被迫成为救世主的d伯爵-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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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办公室。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预计在明后两天就会到达,这让整个霍格沃茨都沉浸在一种慌张忙碌的氛围中,从今天下午魔药课上炸掉坩埚的次数上就不难看出,新任救世主阁下,隆巴顿先生终于因为企图创造新的魔药配方,成功的把自己送进了医疗翼,显然邓布利多所谓的韦斯莱家的特训丝毫没有起到作用。
至少波特家的小崽子不像格兰芬多那么具有冒险精神,魔药大师深吸了口气,翻开桌子上厚厚的论文册子,打下一个大大的T字。
显然魔药大师对于波特家族继承人的了解太过于肤浅,或者说他一直以来都低估了哈利深埋在斯莱特林谨慎外表下那颗充满冒险精神的格兰芬多的心脏。
“哈利,我们来这里找什么?”德拉克伸手拉开面前的树枝,谨慎的打量月光下隐约的树影,“我听说三强争霸需要安置巨龙,邓布利多不可能把巨龙安置在除了禁林以外的地方。马人和独角兽肯定已经暂时迁移到禁林深处了,我们走不了那么远的,哈利。”
“他们就在这里,耐心点,德拉克。”哈利专注的审视了片刻远处的黑暗,从腰带上拔出一把精致的小刀,“把你的手给我,扎比尼。”
“你该不会是想把我献祭给八眼蜘蛛吧?”扎比尼苦笑的伸出左手,显然上个学期的禁林冒险并没有让哈利满足,“也许它们更喜欢德拉克那个口味的——”
“他们就在周围,我感觉的到。”哈利闭上眼睛倾听了一会寂静的森林中细琐的声响,锋利的刀刃轻巧的滑过扎比尼的手指,几滴鲜血顺着刀刃滚落在地上,“浸淫着爱恋和悲哀的血液是最好的诱饵,他们只是有点害羞。”
冰凉的湿软触感突然出现在指尖,扎比尼战栗了下抽回手指,然后触目所及依然空无一物,“天哪,它在舔我,那是什么东西!”
“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哈利,它——是隐形的么?”德拉克慌乱了下,随即谨慎的抽出魔杖挡在两人身前,“该死的找东西把你的伤口裹上,扎比尼,我听到那东西的声音,越老越多了。”
“别担心,夜骐是很善良的动物。”哈利安抚的拍拍德拉克握紧魔杖的手臂,“他们并不会随意伤害巫师,从一个星期前我就想找到他们了。他的眼睛真美,我以前从没有见过这样特别的眼睛,只有一次,很久以前——”哈利停顿了下,接下来的话语消失在了呢喃里,只有那一次,自己不惜代价想要买下的南方冥王才勉强与之媲美的双眼。
黑色的肉翼,黑色的皮毛,黑色的瘦骨嶙峋如同骷髅一般的身体,却有着截然相反的银色眼睛,没有瞳孔的眼睛就像是凝聚了最皎洁的月光,纯净的让人心颤。
“夜骐——”扎比尼哽咽了几声,手忙脚乱的给自己施展了一个愈合如初。巫师世界关于夜骐的传说有很多,但是不管哪种说法都提到夜骐会给看到他们的人带来可怕的灾难,是一种嫉妒不详的生物。天知道,被这种生物舔到会带来怎么样的厄运。
“霍格沃茨——怎么会有夜骐——”德拉克迟疑了片刻,还是放松了握紧魔杖的手指,但是依然保持着警惕的环顾着空无一物的四周。哈利在上个学期并不知道霍格沃茨有夜骐,否则以他的性格绝对不会按捺到现在,一个星期前——唯一值得一提的日子是开学日,德拉克的眼皮跳了跳,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脑海里,那些自动行驶的马车浮现在眼前,“邓布利多用夜骐来拉车——疯子——”
“我记得魔法生物大辞典上提到过,夜骐的头像龙头,身体像马,长着类似蝙蝠的翅膀,眼睛是银白色,没有瞳孔,是天马的一种,形态类似爬行动物。夜骐具有惊人的方向感,只要告诉它目的地,无论在哪里都会将骑手送到任何他想去的地方。”德拉克抿了抿唇瓣,“这种生物非常的不吉利,会给看到它们的人带来所有可怕的灾祸,见到夜骐是个凶兆——哈利,你——”
“每一个霍格沃茨学生都会坐上由夜骐拉动的马车,可是他们并没有遭受厄运,不是么?”哈利勾了勾唇角,伸手抚摸一匹夜骐消瘦的身体,它正低着身子舔舐着扎比尼滴落在地上的血液,“只有亲眼目睹过死亡的人才能够看到夜骐,他们游走在生和死的边缘,传说中来自地狱的死神的坐骑。人类恐惧的并不是夜骐,而只是死亡本身,他们恐惧的是自己的心灵。”
“你怎么会——”
“哈利,我们该回去了,费尔奇巡逻的时间就要到了。” 扎比尼轻咳了一声,打断了德拉克的声音,“不管怎么说,我都要回去喝一瓶福灵剂。”
你怎么会知道这是夜骐——一条树枝拦住了去路,德拉克不得不低头从树枝下穿过,视线里是一个较小的影子,在月光下矮矮的晃动着。哈利并不是知道夜骐的存在,而是亲眼见到了夜骐,在他成为救世主的那一夜,他亲眼目睹了自己父母的死亡。
德拉克看了眼扎比尼走在最前面的背影,沉默的握紧了自己的手指。
禁林之行给哈利带来了收获颇丰的好心情,却给余下的两个小巫师带来了浓重的黑眼圈,以至于这两个斯莱特林小巫师有失仪表的在餐桌边哈欠不断。
“扎比尼,乌乌的唾液并不会给巫师带来厄运,其实某些黑巫师认为夜骐的唾液是长生不老药的配方之一,认真如果巫师用夜骐的唾液涂满身体就能够欺骗死神。” 哈利喝了口自己的巧克力,无奈的看着眼皮打颤的巧克力男孩在餐桌上翻阅厚厚的《如何破解诅咒》。【乌乌是海格饲养的夜骐首领,禁林最早的一匹雄性夜骐。】
“我以为你已经喝过福灵剂了。”德拉克漫不经心的敲敲杯子把南瓜汁换成黑咖啡,“也许你该试试蜜汁莫特拉鼠肿瘤,虽然恶心了一点,但是它对恶咒和厄运有很强的抵御力,如果,你不讨厌紫色卷发的话,它的味道其实还不错。”
“我会考虑的。”扎比尼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扭过头别有深意的看了眼德拉克。
两人的视线越过一个缀满了樱桃的黑森林蛋糕相遇,德拉克不自在的率先扭过脸,端起蛋糕放到了哈利面前,“不出意外的话,我想今天早晨,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代表团就要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莫特拉鼠
魔法部分类级别:XXX
莫特拉鼠是一种长相与家鼠相似的动物,生活在不列颠沿海地区。它的背上有一个海葵状的肿瘤。把这些模特拉肿瘤腌制后吃掉,它会增强你对恶咒和厄运的抵御力,可是过量食用会导致耳边生出难看的紫色头发。模特拉鼠吃甲壳纲动物,以及那些踩到它身上的蠢蛋的脚 。
第五部里,哈利曾用模特拉鼠汁来缓解乌姆里奇给他留下的伤的疼痛。乔治和弗雷德也用模特拉数值来做速效逃课糖的解药以便消去那些因服用速效逃课糖而留下来的脓包。
55霍格沃茨救世主×代表团
德姆斯特朗的代表团先一步到达了霍格沃茨;巨大的黑色帆船如同幽灵一般从黑湖中缓缓升起,沉重的湖水从船帆和甲板上不断的倾泻了而下,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欢迎你们,德姆斯特的孩子们。”邓布利多匆匆的从自己的卧室赶来,英国户外的寒冷天气很快让他被烤的温暖的袍子上挂满了雾水;“欢迎你们;卡卡洛夫。你应该还记得;麦格;格兰芬多院长还有——斯内普;霍格沃茨的魔药学教授;也是斯莱特林的院长。”
“你好,邓布利多。”尽管穿着厚实的毛皮大衣,卡卡洛夫看起来还是又高又瘦;灰白的短发和下巴上的山羊胡让他看起来显得刻薄阴森,阴郁的面孔上,那一双冷漠犀利的棕色双眼让人印象深刻。
“好久不见,伊戈尔·卡卡洛夫。”斯内普看了眼这个明显沧桑了的男巫,随即移开了视线。
“你好,斯内普。”卡卡洛夫点了点头,短暂的视线接触后同样移开了眼睛。如果不是那个人命令自己来霍格沃茨——他原以为终此一身都不会重新踏上英国的土地,这里封存了太多自己不愿意回忆起来的过去。
那时候的自己依然年轻,对于圣徒的事业充满热情,但是格林沃德走进纽蒙迦德的那一刻,一切的憧憬轰然倒塌。梦想的破灭和圣徒的消沉让他一度在各种荒无人烟的魔法森林游荡,通过苦难的生活来安抚痛苦无助的心灵,在某个寒冷的雨夜,他偶遇了一个有着血色瞳孔的年轻巫师。那个年代的年轻巫师们总是这样的,在雨中偶遇,围着篝火聊天,最后成为志同道合的朋友。在几年后,那个巫师成为了让人不敢提起名字的神秘人,而自己,成为了他的信徒,众多食死徒中的一员。
“如果,您能够完成格林沃德殿下未完的事业,我愿意永远追随您的脚步,成为您最忠实的仆人。”
踏上霍格沃茨冰冻的土地,当年的誓言似乎再次出现在耳畔,那些痛苦的回忆尾随而来。
那个站在斯莱特林最高处的男人渐渐的变了,变得独断专行,喜怒无常,钻心剜骨和摄魂取念成为每个食死徒都不得不面对的风险时,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巫师离格林沃德殿下的影子越来越远了。卡卡洛夫觉得失望了,自己的誓言,自己的梦想,自己为之付出的一切,再一次被辜负了。
“你所需要做的仅仅是喝下这杯酒,当你醒来的时候,你会发现自己躺在卡卡洛夫庄园柔软的床铺上,有关于你在英国的一切,都会被装进这个袋子里——然后销毁。”
“你应该信任我,克劳奇。除了你,我别无选择,即使没有吐真剂,我也可以告诉你所有的食死徒名单,你所想要的每一个名字。”
他还记得克劳奇强行给自己灌下吐真剂时矛盾的表情,白葡萄酒掺着吐真剂的味道让人作呕,克劳奇一向为人正派,显然还没有摸索到火焰威士忌搭配吐真剂的小窍门。
时至今日他仍然记得在吐真剂失效前自己说出的那两个名字,那种声音很飘渺,像是梦呓又像是预言,西弗勒斯·斯内普,以及——小巴蒂·克劳奇。
卡卡洛夫的沉默使得场面有些诡异的安静,凛冽的寒风不断的吹动着巫师们的长袍,所有人都若有所思的低下头,卡卡洛夫的到访让他们联想起来那个动荡的年代,或许,一个人除外。
“你好,卡卡洛夫校长,你应该听说过我——”洛哈特看了眼沉默的众人,清了清嗓子,“在下吉德罗·洛哈特,梅林爵士团三级勋章获得者,反黑魔法联盟荣誉会员。”
“镀金的?”卡卡洛夫审视的打量了眼洛哈特光鲜亮丽,但是对于德国巫师的审美来说明显太过脂粉气的面孔,隐晦的勾了勾唇角,“抱歉,德国没有反黑魔法联盟。”【吉德罗(Gilderoy),镀金的(gilded),意指浮华的表面下藏着不值一提的东西。】
这句看似无辜的解释让身后的德姆斯特朗男生们发出了一阵闷笑,确实,众所周知,德国巫师崇尚黑魔法,在一个德国巫师面前提起反黑魔法联盟,无疑是一种挑衅的行为。
“先生们,看起来,马克西姆夫人一行已经到了。”洛哈特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神色,伸出的右手摇晃了下依然停留在空气中,但是好在布斯巴顿的马车及时拯救了他,“哦,梅林啊,那一定就是神符马,看看那火红的眼睛,金色的马鬃强壮的身躯,它们简直是完美的造物——”
十二匹神符马在海格的指挥下勉强降落在禁林边缘,巨大的冲击力铲起了一大片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