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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招个神仙当夫婿-第96部分

小说: 招个神仙当夫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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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何,为娘也不清楚,但杨戬的那一脉阴魂如没有修为高深的人可以附体,最终仍避不了化去的厄运。”“那日杨戬自杀后,到底发生了何事?”

“那记忆水晶。你可带在身边?”

汐兰忙取出水晶,交于母亲。这水晶本是女娲补天余下的神石,极有灵性,汐兰虽然灵魂脱壳,但仍随小主人伴随在小主人身边。

紫竹接过水晶,又再交待汐兰,“你所见之事。切不可对外声张,否则便会害了止畅地性命,而杨戬的那脉阴魂也无法保全了。”等汐兰应了,才对水晶施起了法术。

水晶中……

在昏暗的一间斗屋中,数颗明珠交替着一明一暗,将斗屋衬得异常鬼异。冥王背着手在屋中来回渡步,不时焦急地看向门外。每每看到的都只是空洞的大门,但叹一口气。

斗屋中间的一个大圆桌边端坐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绝美妇人,她美目中聚满忧虑。但她只是静静地用目光追踪着来回走动地冥王。不知过了多久,妇人柔声道:“夫君。你且勿燥,不如无坐下来歇息一会儿,或许他便来了。”

冥王走到妇人身边坐下接过她递过来的茶杯,“夫人,你说止畅能赶上吗?”

妇人想安慰他的夫君,极力挤出一抹笑意:“止畅一定会尽力而为的。”可眼里却没有多少信心。

冥王的眉头拧成了一团,“这怎么就突然没点征兆地便散去七魂六魄了呢?”声音有些哽咽,虎目中泪光莹莹,放下尚未饮一口的茶。又再起身来回渡步,但比刚才却走得快了许多。

妇人叹了口气,取出一方丝帕手拭泪,“那么生龙活虎的戬儿。怎么能就这么没了。那么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命就这么苦。他这一去,我那苦命的女儿可怎么活啊。”

冥王停下来,看了看他地夫人,“唉”长叹了口气,走得更快。

二人仿佛觉得时间被冻结了一般,从来没感觉到过时间会这般难熬。

门口黑影一闪,已入斗屋。却正是止畅。他随手关上厚重的铜门。

冥王和女人同时看见来人,一起迎了上去。冥于抢上前问道:“怎么样?”

止畅神色一黯。

冥王夫妇地心为之一抽。妇人用丝帕捂着嘴,失声大哭。

止畅忙道:“紫竹娘奴隶主,你先别哭。”原来那妇人不是别人,正是七魂六魄归位的紫竹,这几百年来,她为冥王的痴情所动,便在重获了真身后嫁给了冥王。

冥王听他所言,象话中有意,眼里升起了一线希望,“难道…。。”

止畅摊开手,“我赶到时,七魂六魄已经散尽了六魂六魄,只抓到这脉主魂,但也弱得只有一脉气息了。”

冥王心里一黯,随既道:“也好…。。总好过烟飞灰灭。”走到桌前,驱动法术,桌上蓝光乍现,升起阵阵蓝烟,直到蓝烟升至一人之高,才停了手,对止畅点了点头。

止畅将那一脉魂魄放进蓝烟之中。三人紧紧盯住那脉阴魂,担忧之色尽现。

那缕如轻烟般的阴魂于蓝烟中慢慢聚拢,最后聚成人型睡卧在圆桌之上。三人些时方松了口气,面露喜色,相互相视了一笑。

冥王轻唤道:“杨戬,杨戬,醒来。”

那阴魂果然慢慢睁开又眼,坐起身来,看着眼前三人,顿时鄂然,“我不是魂飞魄散了吗?怎么会在此?”

“你的确魂飞魄散了,你现在只是一脉阴魂。”

杨戬低头看着自己半透明的身驱,若有所悟,“是你扣下了我这脉阴魂?”

“我可没这修为抓得你。”

“那是?”虽然问着冥王,却看向他身边的止畅,又问道:“是你?”

止畅笑而不答。冥王代他道,“不错,是他。我们在乾坤镜中看到你自刎,并散去七魂六魄,他便赶去相救,然一天一地相隔太远,好在还扣下了这脉主魂。”

杨戬又看向止畅,“你到底是何人?”

止畅淡淡道:“你会知道的。”

杨戬见他不答,也不再追问,因为他并不关心自己到底如何。双目一黯,“她呢?平安了吗?”

止畅闻言,脸色一就业,叹了口气,“孽缘啊,你错就错在不该对她用情至此,伤了性命。”

杨戬不理会他的这些言语,仍问:“她可平安?”

止畅沉着脸,不情愿地答道:“平安了。”

杨戬露出满足地笑容,彻底放松下来,“这便够了,我死不足惜了。”

止畅沉下脸,冷声道:“你为了这情弄得七魂散尽,不悔?”

杨戬一笑,“不悔。为何要悔?”

止畅沉默了,也难怪那铁石心肠的女人会爱他至极。

紫竹于一边早泣不成声。只是不敢哭出声来打断他们谈话,听他对汐兰爱至如此,再也忍不住,走到桌前,哽咽着道:“戬儿,你看我是谁?”

杨戬刚才便发现屋中有女子,但不便多看,直到此时唤他,方看向紫竹。一愣,“紫竹娘娘。”再看冥王也是了然,喜道,“恭喜冥兄。恭喜娘娘,可惜不能陪你们喝上一杯了。”

冥王笑谢了,紫竹看着杨戬,暗然落泪,“戬儿,我在这儿谢谢你对我们娘的大恩大德了,可是你却为我们娘俩累了性命,要我们于心何安?”

“娘娘不必自责。我如今虽死。却也算真正活过一回了。自有了汐兰,我才象人一般活了回。也不枉这一世了。”紫竹听了越加哽咽难言。

冥王扶住爱妻,对杨戬又道:“如今你七魂六魄只剩一脉,已无法再续真身,也无法再转世投胎。”

杨戬早存了灰飞烟灭之心,如今剩下一脉也是意外,并不奢望重生,坦然笑道:“不防,只是以后一直这么呆着到是有些气闷。”想到以后再也看不到汐兰,双目为之一黯。

冥王被他气得笑了:“若非止畅集聚了几世的修为,方能扣下你这脉阴魂。你这脉阴魂尚不知能支撑多久,你到还嫌气闷。”

杨戬对止畅正色道:“多谢,我虽恼你带汐兰回来,但如非你带好回来,我也没那些快乐地日子。”

止畅的脸越来越阴沉,冷哼一声,杨戬也不以为意,“那日好在没与你打,否则说不定还要输在你手中。”他知道,除对对方的修为远高于自己,否则是不可能抓到自己地阴魂的。

止畅懒洋洋地应了句,“好说。”

“冥兄,你在乾坤镜中可看到哮天?”杨戬在被天兵围攻之时一直不见爱犬,当时无暇理会,此时不禁十分担忧。

“它见你有难,便溜了出来,直奔我这儿,要我设法救你。我方在乾坤镜中知得你自刎之事。”

“我就奇怪你难得用一回那破镜子,为何如此巧便用到了我身上,那哮天现在何处?”

“它见你自杀,发了狂,要去与玉帝拼命,我将它关起来了,现在仍在发疯呢,等它安静了,我方放它出来见你。”

杨戬神色一黯,“帮我善待它。”

冥王也是心酸,“我理会得。”

“另外,我最不放心的还是我娘。”

“我会设法救出你娘的!”

杨戬含着泪点点头,“不要告诉她我的事,能拖就拖吧。”

“我理会得,你放心吧。”

“多谢,我要睡会儿了。”他现在真地觉得很累,很弱,从来没有如此虚弱过。

“你还不能睡。”

“为何。”

“在你魂息未弱之前,你还有事做。”

“何事?”

冥王看了看止畅,“这剩下地事,你们自己解决了,我陪夫人先行回房了。”

止畅淡淡地点了点头,“好。”

杨戬满腹迷惑地看着冥王夫妇离去,看定止畅,等他说出要自己做的事。

止畅等冥王离去,方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

杨戬轻点了点头,“不过你不说也没关系,反正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你伸出手来。”止畅将手伸进蓝烟之内。

杨戬不明,他是人,而自己是魂,这一人一魂如何能握手,但仍伸出了手去。

 158 娘要出招

哪知他竟真的握住了止畅的手,而且感应到了他的心,脸上露出惊诧之色,定定地望着止畅,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止畅微微一笑,给了他一个肯定的表示,“我要施法了。”

“好。”

乾坤镜前,冥王和紫竹静静地看着镜中正在施法的一人一魂。

紫竹问:“他们会成功吗?”

冥王握住妻子的手,“世上再也没有比他们意志更坚韧的人了,如果他们不能成功,便无人可以成功了。”

杨戬和止畅同时站立,将双手交叉放于胸前,闭上了眼,大约一柱香的功夫,杨戬的阴魂慢慢升起,飘向止畅,融入了他的体内,等止畅再次睁开眼时,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汗,眼里流露出欣慰的笑意。

汐兰呆呆地坐在床边,现在的止畅到底是止畅还是杨戬?她迷茫了,她该如何去对待止畅?

“汐兰,我们母女俩欠着杨戬的情,如今他和止畅合二为一了,你也就别再为难止畅了,好吗?”

“我几时有为难他?一直是他在利用我。”

紫竹笑着摇了摇头,这孩子是当局者迷啊,“我们看看他们去,别没了约束,又喝醉了。”

汐兰本不肯去,但经不得紫竹催促,只得磨磨蹭蹭地跟在后面。

冥王久不见好友。心情到是大好,一杯接一杯,好不爽快。而止畅却是心事重重,心不在鄢,不时地看向门口,唯怕又能溜走了汐兰。

直到看到紫竹带了汐兰过来,才松了口气,微微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紫竹过去为他们满上了酒,才对汐兰道:“汐兰。一会儿早些随止畅回阳间吧。”

汐兰想到杨戬现在与他合二为一,而他与玉檀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心里就越加的别扭,沉了脸,“我不回去了,我就在这儿陪着娘,这儿房子这么大,父亲不会介意多我一个人住吧?”

冥王一愣之后,搓着手道:“你喜欢在这儿陪着你娘,我自然是最开心不过地。不过……”看了看皱紧了眉头的止畅,“不过……”

汐兰抢着道:“既然父亲愿意,那这事就这么定了。”挽了紫竹,“娘,你陪我去收拾个房间吧。”

紫竹面露难色,最终经不住女儿纠缠,对止畅歉意一笑,“要不暂且在这儿小住些日子,反正汐兰的肉身有阎王的宝珠定颜,尚有时间。等我慢慢开导于她。”

止畅无奈,也只得答应。

汐兰自小便没有父母,现在总算与母亲团聚,杨戬又有了下落。虽不喜欢杨戬与止畅合二为一,但心里到也算踏实了。象紫竹的尾巴一样跟在她后面,紫竹给她收拾房间,她便在脚边站着。紫竹给她整理床被,她便在床上坐着。紫竹给她收拾罗账,她便飘到罗账上贴着,弄得紫竹又怜又爱,只恨不得能搂在怀中好好亲亲。

“汐兰。你到底为何不愿随他重返阳间?”

“只是不愿意和他一起。”

“他有什么不好?”

“我就喜欢象杨戬那样的。又专一,又可靠。”

“止畅难道不专一。不可靠吗?”

“可不可靠不知道,但专一可就是绝对没有的事了。”

紫竹奇了,她从未听说过止畅有过什么风流账,“为何这么说?难道他还有别的女人不成?”

“自然有……”她一想到玉檀对她地挑畔就来气。

“是不是你有所误会了?”

“我亲眼所见,还能有什么误会?”

“你所说之人,却是何人?”紫竹听了也为变容,毕竟母女情深,女儿受了委曲,她哪能不心痛?

汐兰刚要将“玉檀”二字出口,猛然想到那玉檀与母亲本是姐妹,如果说出她来,且不让母亲为难?将到嘴边的名字咽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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