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拉拉:妖精修练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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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出去走走”,是男人邀请女人上床的意思。
我拢了拢散在肩上的头发,我说:“好。”
为什么不呢?男人长得不难看,也年轻,配起我来绰绰有余。我突然很无耻的,想起了王菲一句话:既然男人都一样,那么,为什么不找个好看的?这句话给我翻译过来,就是:既然男人都一样,那么,寻求一夜情,为什么不找个好看的?
出去走走,自然是走到一间宾馆内。
这次是男人先洗澡。
然后,到我洗。
我洗完澡后,吸取上次经验教训,为了预防万一,给一个突如其来的不坚定意志,很窝囊废的临阵脱逃,我没有穿起服,而是用了浴巾,把赤裸的身子围了一下,然后用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表情,从了浴室走出来。
杯具的艳遇(4)
不想,刚刚走出浴室门口,突然窗外,惊心动魄传来了一阵刺耳的警笛,由远而近,呼啸而来。
我还没明白是什么回事,躺在床上已把衣服脱光了的男人,把脸色吓得惨白,没有血色,他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跳了下来,慌不择路地要趴到宾馆的床底下。可这间宾馆的床,床底是封死的,男人又再惊慌失措跑到卫生间,“怦”的一声把门关上了,大概还在里面反锁。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
我见过滑稽的,可我没有见过这么滑稽的。
这是什么男人?略略的风吹草动,也不顾及女伴,自己先就抱头鼠窜躲起来。最值得鄙视的是,这男人的智商还真低,躲到卫生间有什么用?如果警察真的要来,也是逃不掉。有本事,就光着身子,从窗口跳出去。我们开的房间,不过是在三楼,估计跳下去,也死不得人,大不了,断手或断脚,再大不了,变成残废而已。
那一刻,我忽然神经质地想笑。
可心里,却一凉到底。
这脑残的男人,当了我是什么?风尘女子?我,我像风尘女子么?有二十六岁了,还没和男人上过床的风尘女子么?
刺耳的警笛声,由近而远,终于,渐渐没了声息。
过了很久,那个脑残的男人才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他红着脸,一脸尴尬,支支吾吾地对我解释:“我,我因为看港台的警匪片太多了,产生抵触情绪,每逢听到警笛声,总情不自禁想起那些心狠手辣的歹徒,还有那些暴力的血腥镜头,心中一害怕,便乱了分寸,所以,所以……对,对不起。”
我懒得鸟他。
他骗三岁小屁孩呀?睁着眼睛说瞎话。
自然什么兴趣都没有了。原来的一腔热情,此刻已被打击得落花流水了,唯一想着的,便是撤退,有多快,便撤多快!我恨恨的走了卫生间。我总不能就这样的围着浴巾回去吧?我总得穿回我的衣服!
姐姐,我喜欢你(1)
因为受的打击太严重,我乖了好几天。
很是垂头丧气。
曲落阳注意到了,关心:“左拉拉,你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如果不舒服,我陪你一起去医院看医生。”
我闷闷不乐:“我没病。”
“没病你为什么无精打采的?”
“我更年期提前,不可以么?”
“不可以!左拉拉,你才二十六岁,离更年期远着哪,就是提前,也不能提前这么早!”
“那,那我内分泌失调!总可以了吧?”
“内分泌失调,也是病,那也需要看医生!”
我不理曲落阳。
我在想,我真的这么失败?我要把我自己的第一次送出去,真的有这么难?呸,我偏偏不要信这个邪!不是说,失败乃成功之母吗?我就不相信,我左拉拉,找一个男人上床,就这么难!
我又开始了我的猎色行动。
这次我变聪明了,不在现实中找,在网络上找。
我申请一个新Q号,把网名取为“风情女人”,在个人说明上很露骨地写着:我很寂寞,需要一个男人的怀抱来温暖我!需要一个男人的身体来说爱我!
果然没多久,便有人上钓了。
他的网名叫“蜡笔小新”。
为什么叫“蜡笔小新”?他说:“我喜欢爱蜡笔小新。”
“靠!我还喜欢看蜡笔小新他妈美伢呢。”我说。
“蜡笔小新”在电脑那边,给我发来了一个呲牙露嘴表情。大概发完了,还意犹未尽,再发一个卡通的蜡笔小新,裤子脱下了一半,身子弯下九十度角,光着屁股绽对着我,扭过来,又扭过去。
因为是在网络里,所以我无所顾忌,色胆包天地问:“如果我们见面,你是不是真的像蜡笔小新这样,对着我光着屁股绽扭过来又扭过去?”
“蜡笔小新”说:“好啊,只要你愿意欣赏!”
我很流氓地问:“你屁屁漂亮么?”
“蜡笔小新”说:“我给你看了,你不就知道,我屁屁到底是漂亮,还是不漂亮啦?”
姐姐,我喜欢你(2)
到最后,也解释不清楚,到底是谁要勾引谁了——谁勾引谁,不大重要,重要的是,郎有情来妹有意。唯一清楚的是,我们没有要彼此的相片,也没问对方的年龄,便决定见面了。留下彼此的电话,约在一间宾馆里。
在电脑中,“蜡笔小新”信誉旦旦,保证他是属于“年轻高大帅气”的行列。
是我先到的宾馆。
我想,我还真的是迫不及待了,我没有等“蜡笔小新”,而是用了我的身份证,直接登记开房。登记完毕,我拿了钥匙,上电梯。再接着,我走过长长昏暗的走廊,打开房门。
房间号是918,很暧昧。
918的网络用语,是加油吧。
嘿嘿,我当然要加油了。我今天,无论如何,也不管那个“蜡笔小新”长得怎样,俊或丑,高或矮,老或小,我也要让他,把我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无论是谁,都不能够阻挡这件事!
我挑的是有大床的房间。我总是忘不了曲落阳卧室里的那张香艳大床。宾馆里的这张大床,没曲落阳卧室里的那张大床豪华,也没曲落阳卧室里的那张大床香艳。但,是很大,很大的床。
我四脚朝天地躺在大床上,想把自己一颗万马奔腾般的心安静下来,可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安静下来。大概,在我心里奔腾的那些马,是野马。
因为紧张,我手心里全是汗。
但是,人已经来了,房间都开好了,还是我主动开的。我想,我就应该放下我所有的顾忌,甚至女人的尊严,羞耻心。
我掏出了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发短信,不要直接打电话。我把短信发到了“蜡笔小新”给的手机号码里,话也没多说,只是发房间号,就像是搞地下工作者,发的特别情报:“918”。
他很快回了短信:“知道。”
十分钟不到,门铃就响了。
我自床上翻下来,把睡皱了的衣服扯整齐了,才去开门。
姐姐,我喜欢你(3)
“蜡笔小新”比我想像中的要高。
“蜡笔小新”比我想像中的要帅。
“蜡笔小新”比我想像中,更,更,更要年轻。
“蜡笔小新”年轻得让我瞠目结舌,差点要抓狂。他的样子,看来不过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大男孩,一副学生的清爽打扮,深蓝色五分运动裤,白色纯棉圆领衫,球鞋,笑起来很阳光灿烂。
我有说不出的失望:“你还是学生吧?大几啊?”
“蜡笔小新”说:“大三了。”
“不上课?”我问。
“姐姐,今天是周末。”“蜡笔小新”说。
我说:“哦。”
门口是“蜡笔小新”关的。“蜡笔小新”关门口的时候,我向窗口那边方向走去,想把窗帘布拉开,让外面的阳光进来。
晕死!他还是个小屁孩呢,比我小了那么多!真的要和他做?我算不算犯法啊?毒害青少年。想着我在关于和男人上床这方面,一点实践经验也没有,如今来个雏儿。我,我,我真的要吐血了。
不想这个雏儿,样子虽雏,动作却不雏。他从我身后,一箭步追上来,突然从我后面,就伸手抱住了我,把我紧紧地搂到了他的怀里。因为年轻,“蜡笔小新”身上的青春气息,朝我扑面而来。
我没有动。
我不知道我是该动还是不该动。
过了一会儿,“蜡笔小新”说:“姐姐,你长得好像我心目中的性感女神舒淇哦!我不喜欢那些清涩的什么也不懂的女孩子,我就喜欢像姐姐这样成熟,有女人味的。姐姐好漂亮,也好性感。”
我叹气:“你那么年轻。”
“蜡笔小新”看我,目光炽热:“我虽然年轻,但我在这方面的经验,一点也不比你差。”他嘻嘻笑,笑中带有点稚气,大男孩应该有的活泼,小聪明,表现了出来:“我十八岁那年,就不是处男了。姐姐,我在ML这方面的造诣,说不定,还能做你的导师哦!姐姐你信不信?”
姐姐,我喜欢你(4)
靠,还造诣呢。我问:“你够不够二十岁?”
“蜡笔小新”答:“我二十一岁了。”
我嘟哝:“才二十一岁,比我小五年。”
“蜡笔小新”急:“姐姐,年龄不是问题。”
我不说话了。
此刻我矛盾得很。
我到底要不要摧残小屁孩呀?曲落阳还让我去学击剑,说防色狼呢。可我本身,就是一个色狼,女色狼。妈的,我“色”来“色”去,“色”得那么辛苦,也没“色”得一个男人上床。如今好不容易到来了一个,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偏偏这东风,竟然是一个小屁孩。
我不禁悲催了起来。
却不想,小屁孩不给我悲催,他把我的身子转过去,让我面对着他。小屁孩的个子很高,比曲落阳还要高,估计没190公分,也有188公分,手长脚长脖子小,身子直得像一根竹竿子,也许家境不错,青春的嫩脸上还带着孩子般的稚气。他低头,俯视着我,他的眉毛极挺拔,眼睛很明亮。
他说:“姐姐,我很寂寞。”
又再说:“姐姐,我想和你在一起。”
小屁孩不等我回答,居然把他的脸逼了过来,把他的唇,准确无误地捕捉住我的唇。我开始还躲,躲着躲着,后来索性不躲了。也许,这个“蜡笔小新”,他说得对,年龄不是问题。他又没要娶我,我又没要嫁给他,我们不过是,陌生路人的艳遇。
“蜡笔小新”的吻,有意想不到的纯熟,他的舌头,像蛇一样滑进了我的嘴中,深入浅出,如火如荼,挥洒自如地不停飞舞。多么多么的销魂,多么多么的刺激感觉。
大概长得帅的男人,都是风流种子。
就是自己不去勾引女人,也有女人送上门来。都说,秀色可餐。如今不管男人,或女人,只要长得好,身边就不乏异性追求者。因此小小年龄,就被训练得身经百战——其实二十一岁,也不是很小。只不过比我小了那么多,就感觉到他小。
姐姐,我喜欢你(5)
“蜡笔小新”一边吻着我,一边步步对我进逼。
我一边给他吻着,一边步步后退。
终于退到了床口,我无处可退。两人相拥着,轰然倒下,齐齐跌到床上去。我的身子,被“蜡笔小新”的身子紧紧压着。“蜡笔小新”的身子,纤弱,单薄,但却是热的。虽然隔着衣服,我还是感觉到那热,滚烫得像了外面午后的强烈阳光。
我的心,也跟着滚烫了起来。
而且,我渐渐的迷失在这滚烫中。
“蜡笔小新”使出浑身解数,仔细地亲吻着我,抚摸着我。当“蜡笔小新”要解开我衣服的瞬间,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里,忽然就不适时宜地出现了曲乐阳的脸,他的眼睛,坚定而温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