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哥,可有婚配?-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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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祁越精瘦紧实的腰间,几乎整个身子都挂在祁越身上。
而罪魁祸首则满脸坏笑地揉捏着他作为男子来说过于丰盈柔软的臀,嘴里说着些让人羞耻的话,腰间的动作片刻不停,抽撤往复,偶尔还顶在里面胡乱旋转,弄的小溪嘤咛不已。
他俯下身来,舔舐小溪脸上的细密汗水,忽地手中一松,小溪的身子往下坠去,惊地他失声尖叫,下面那处则缩的更紧,祁越舒服地闷哼,长臂一捞,人又回到自己怀中,再看小溪时,发现他脸上竟然有点点清泪,心中一急,忙放缓动作,把人抱入怀中,哑声问道:“是我胡来了,伤着了么小溪?”
小溪面色红红的,眼睛湿到不行,委屈地看了他一眼,手臂抱住他的腰脑袋钻进他怀里不说话。
祁越见状,忙停下一切侵入行为,让他侧坐在自己膝盖上,手指往下探去,就着星光,隐约可见繁复娇蕊发红微肿,并没有出现撕裂流血,他心中松了一口气,稍微整理了下小溪的衣衫,把人抱紧,轻声安抚道:“是我不好,太过鲁莽吓到你了,刚刚那是逗你玩呢,我怎么会接不住你呢?傻子,我又怎么会舍得让你受伤。”
小溪在他怀里扭了扭,湿热处正蹭着祁越犹自膨胀的某处,祁越极为压抑地开口:“喂,再扭我可就要发狂了。”
可小溪还在扭,湿热处愈加惑人,空气里都是他香甜的味道。
寂静流水间,充斥着两人粗重的喘息,祁越忽地抚着小溪下巴,神情危险道:“这是你逼我的!”
语罢,不顾小溪的惊呼,一把把人翻过,月色盈盈下,那处雪白丰盈就那样呈现在祁越面前,他双目如炬,直直地盯着那处隐藏在臀谷间的粉红娇嫩——
有花堪折直须折。他低低吼了声,唇舌覆了上去。
第35章 舟自横
流水潺潺,隐约还有蟋蟀的鸣叫,月弯如钩,悬于繁星点点的天幕,层层叠叠的荷叶下,泊着一叶扁舟,夜色遮掩的缘故,船上的人有些看不真切,可由那忽轻忽重的轻喘低。吟,便可知晓这是两位男子在这夜船上做些风流快活事。清风浮动荷叶,让人可以窥见活色生香的一幕——
高大健硕的红衣男子胸膛袒露,衣衫凌乱地趴伏于身下男子光。裸身躯之上,双手捧住那男子的臀部,极尽陶醉地舔舐着,而身下的男子脑袋扭向一边,鲜嫩的红唇中时不时溢出难耐的呻。吟,他黑发如墨披散于如玉的肌肤,一黑一白,夹杂着让人心生迷醉的朱砂色,两人身上又满是细密汗水,这样一副美男图在月色星光下看着尤为惑人。
小溪感觉自己的腿心处都快要着起火来,可偏偏祁越像是舔舐上了瘾似的,从刚才把自己翻压在身下,极尽羞耻地揉搓咬捏,甚至舌尖还时不时探上那肮脏可耻之处,他挣着想摆脱这种让人脸红的姿势,却由于祁越之前那么大力,那么狠的顶弄,腰际现在已是酸麻一片,根本提不起半点力气来反抗这人,只能任其为所欲为。
“啊!”他忽地惊呼,察觉到某个温热灵活的东西戳进了自己的后。庭,某种类似于恐惧又像是期待的情绪从后背升起,他不适地扭了扭腰,却被祁越一把按住,他含混不清地声音从后面传来,“别动,我先湿润一下,要不一会你承受不住我。”
小溪面色通红,咬着唇,颤着身子道:“你、你要干嘛……”
祁越忽地把他翻过身,大手一捞,小溪发现自己正以一个异常淫。邪的姿势面对着他,大腿张开,被祁越掰挂到手臂两侧,而自己那难以启齿之地就那样直直地对着祁越的脸。
小溪几乎快哭了,白皙的小腹缩了缩,下面那娇花立马涌出浓白和透明的液体,交杂覆盖于他那娇嫩的肌肤上,映着旁边稀疏的耻。毛,让祁越看的眼睛都红了,下腹更是紧绷成一根弦,他突然伸出长舌从下往上舔了下那惑人液体,抬眉对小溪笑了笑,薄唇间亮晶晶的,满是那羞人的液体。
小溪咬着唇瞪着湿润的眼睛,有点委屈地望着祁越,手臂却还一直死死地揽着他的脖颈,祁越被他这又是哀怨又是依赖的动作弄的很是舒坦,大男子的虚荣心得到了巨大满足,他凑上去啃咬了下小溪的唇,舌尖暧昧地挑。逗那软嫩小舌,直至小溪唇间也满是那股淡淡花香才罢休。
他手掌在那花蕊处前后揉弄摩擦了番,听的身下人像猫咪一样的轻吟,不禁低笑,待掌心里满是水渍,这才一手探入那从未见过人的后。庭,一根手指插。入,极为小心地探入、摩挲,见小溪不适地皱眉,祁越便俯身含住他那精巧可爱的玉。茎,前后那样折腾一会儿,小溪便有些难耐地挺腰,臀部迎合着祁越修长有力的手指。
祁越狭长的眼里渐渐涌起了风暴,深沉又浓郁,他轻拍了下小溪妖娆多汁的臀部,调。笑道:“娘子这么热情,为夫可真是喜不自胜。”
正被后。穴那股瘙。痒弄的难受呢,又听到这样没脸没皮的取笑他的话,小溪眼睛立马就红了,嘴巴一撇,咬着唇泪眼汪汪地望着祁越。
祁越一瞧,哎,这孩子,这夫妻间的情话逗乐话他还分不清?虽这样想着,此时一见娘子想哭,便收敛了自己那邪恶心思,唇舌并用,专心开拓起j□j来。
看来,调妻之路,还很漫长啊。
在祁越下腹快要紧绷到爆时,他终于觉得可以进去了,尽管在这之前,身下娘子已经哭的梨花带雨,软声哀求着他要了他多次,那两处宝地也早已湿到不行,但爱妻心切,祁小侯硬是忍了又忍,在终于自己快被这要命诱惑折腾的受不住时,一手托着小溪丰盈柔软的臀,一手扶着自己那根,吐着口水浑身赤。红的冲了进去。
刚一进去,祁越就被里面的湿热紧致激的一哆嗦,后背一阵酥麻,他咬着牙忍过那阵欢愉,额角的汗水低落,盈盈月光下,他看见小溪面色通红,双唇紧咬,神情似痛苦又似愉悦,心中一惊,忙缓下动作,捧着他的脸落下点点轻吻,哑着嗓子问:“还好么?”
小溪黑亮的眼睛里满是水润,映照出祁越青筋微起的忍耐模样,他轻轻点了点头,手臂依赖地环上祁越的肩膀,脑袋埋在他颈窝里,轻喘着小声说:“你、动动。”为什么这里也变得好痒啊,又酥又痒,就跟前面那处一样……
祁越亲了亲他满是汗水的额头,手指探入两人结。合处,能清楚感觉到小溪承受自己的那处,肌肤被拉扯到极致,紧绷成一片,他手指极尽温柔地揉搓娇花、玉。茎,另一边精腰也跟着缓慢动着,在自己的手指上沾满黏腻时,这才开始抱着小溪使劲挺冲起来。
因两人在船上的缘故,那木船本就不大,载他们两个成年男子已是有些费力,此时祁越又抱着小溪如此大幅度的前后左右摇摆,甚至时不时地把人上抛下拉,弄的小木船更是飘摇不定,在这寂夜中来回摇摆,几欲翻船,水面也被搅合的动荡不安,水纹一圈一圈地散去,让人应接不暇。
小溪被祁越弄的身子都快化成了一滩水,软软地依在他身上,任他抱着自己胡天暗地,他身子本就极为敏感,此时水面如此摇晃,他又隐约听得溪边岸上好像有人经过,不觉更为紧张,身子收缩的更厉害。
祁越闷哼一声,唇舌咬上小溪的耳朵,在他耳边粗喘道:“娘子是想咬断为夫么?”
被这话弄的羞窘不已,小溪把脑袋埋进他汗湿的胸膛,闻着他身上清淡的竹香夹杂着湿热的汗味,不知为何,下面却收缩的更为厉害,像是失控一般,想把下面那根给吞吃掉,祁越低吼一声,把小溪狠压在自己那根火。热上,唇舌堵住他的呻。吟,两人的身子俱颤了颤,祁越的手指在小溪白皙的腰间留下几道指印,而祁越精壮的背上,也多了几道抓痕。
待这阵酥麻消散后,祁越环抱着小溪坐在船头,他赤着上身,亵裤上也湿迹斑斑,黑发汗湿,凌乱地垂在腰后,有股豪放不羁的恣肆,眉眼间满是餮足,而小溪则显得狼狈许多,面色通红,眼睛水亮,衣衫不整,光。裸的身躯上满是咬痕指印,腿心间也满是狼藉,白浊的液体犹自从腿心间流出,下面垫着的衣衫也湿透了。
“舒服么?”祁越轻含着他透明发红的小耳朵,嗓音低醇微哑。
小溪脸红了红,轻轻点了点头,祁越亲了他嘴角一口,边给他揉着酸软的腰,边慢条斯理道:“那娘子告诉为夫,娘子刚刚怎么那么激动,把为夫都快咬断了,啧,要是断了,以后谁还让你这么舒服啊。”
小溪:“……”娘子你大爷!为夫你二大爷!你三大爷的别乱喊人行么!
祁越见他只红着脸瞪着自己,小模样要多哀怨有多哀怨,要多诱人又有多诱人,心中不知为何,竟觉得非常愉悦,他很喜欢看小溪被自己逗弄的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啊。
“哎,别沉默呀,说说看,刚刚是怎么了?”难不成是自己碰到哪处了?终极敏感源?
“……刚刚不是有人路过么……”小溪扭着脑袋,望向旁边波光粼粼的水面,小声说道。
祁越眼睛一亮,低低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只是心中又一邪恶计划诞生。
——调妻之路,好的方法是成功的一半嘛。
小小小剧场
待两人简单收拾,回到家里沐浴完躺下,已临近夜半,星光依旧灿烂,空气清新,不同的是,有许多星斗擦着泪表示,天一亮一下班儿就得赶紧回家洗眼睛洗耳朵!这大晚上过的,你还让不让人消停了!祁小侯你也是!游船就游船!最后怎么还游到别人身体里去了呢!小木船你的节操呢!小溪流你的节操呢!
小木船、小溪流默默流泪:这、这也不能怪我们呀…我们也是被祁小侯那个恶霸逼迫的…
祁越眉眼含笑:谁是恶霸?
小木船、小溪流同时:小溪流小木船你说谁呢?啊?!
祁越笑望着它们,它们默了默,闭嘴,消音,遁走。
祁越双眼亮晶晶望着小溪:小溪,改天我们去出溪河再游一次船吧!
小溪满脸黑线:游你四大爷!
后半夜,祁越被小溪身体的滚烫给惊醒了,手背探上额头,烫的要命,祁越不禁自责,他昨晚应该抓着小溪再认真清理一次的,只那样草草洗了澡,里面应该还有自己残留的东西吧,所以才会发烧。
他摸着小溪滚烫的额头和身子,忙起身去之前青磊的房间,那里在他跟绿珠成亲后,便被小溪当做药房用了,研究些方子和草药,里面放着一些日常生活经常用到的药。
祁越点了灯,照着上面小溪写的条子,找到了发烧的那包草药,拿到厨房,煎了,看温度适合后才端着去了里屋,扶着小溪服下。
在那之后,祁越就没睡了,一直守在小溪旁边,见他皱眉踢被子,便给他换条帕子搭着,直到快凌晨时分,小溪的烧才算褪去。
祁越斜靠在床头,长腿伸在一边,望着小溪安静柔和的睡容,不禁有些着迷,他手指抚上他细滑柔嫩的脸颊,喃喃道:”是为夫不好,是为夫技术还不到家,让娘子受苦了,你放心啊,为夫一定会苦练技巧,不会再让娘子有一丝不适的。〃祁小侯内心的小人儿默默握了握拳,狭长的眼眸中满是坚定。
第36章 越人歌
这天傍晚,天色隐隐起了些雾气,宋山岚刚从田里回来,把竹篓斗笠往院子一角一放,便进屋四处找人,只见里屋和厨房书房,哪啊都不见人影,可明明家门是虚掩着的,药箱也好端端的放在那。他有些不放心,毕竟荆楚除了出门行医,一般很少出门,这眼瞧着天都要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