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血岸欲-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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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霸特是个高度集权的社会,几乎没有人权可言,贵族可以随意杀掉平民,二受害者的亲属朋友必须还要高呼“万岁”,否则就会因为对贵族物理二受到惩罚。
撒霸特崇尚暴力和性开放,每年两次梅斯罗威宴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在梅斯罗威宴上成为血族的人在这个社会中的地位是最底下的,入蝼蚁一般,连一般平民也可以将他们踩在脚下。
而我,就是在梅斯罗威宴上变成血族的,在两百多年以前。
“将克里斯变成续租的人是我,只要凭这点就够了。”迪克兰站了起来,绿色的眼睛扫过在做的每一个人,“克里斯是我的后裔,他有这个资格担任这个职务,而且……”
“我做出的决定,你们谁都没有权利说‘不’!”
随着地可怜的这句话,哪些投射向我的视线中又马上掺杂进了很多种的负面情绪,有不屑的,有鄙视的,也有憎恶的。
每一个在这里的人都很清楚我的身份,在他们眼中,我只是迪克兰的性玩具而已,虽然事实上的确是这样,而如今,我企图靠着屁股爬上外交大臣的位置。
和卡玛利拉的长老会不同,撒霸特的元老会说到底只是一个听从帝王一个人的命令的摆设而已,并没有实质上的权利。
迪克兰的据顶很快就被确定下来。
我不知道他这样做是何用意。补偿吗?我不认为他会做出这种没有意义的的事情。
而且,为什么是外交大臣?
作为外交大臣,势必会与费立安见面。虽然已经过去了50年,但我依然不知道我改怎样面对他。
与他最后的那一次,他对我说的那些话依旧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50年的时光并没有剥落它们的颜色。
我依然彷徨。
第七十六章 被摧毁的一切
我走进迪克兰的寝宫的时候,他正坐在桌前喝“人鱼之吻”,几名衣着袒露的侍女围在他身边伺候着。
看到我进来,那些侍女在行了礼之后纷纷退了出来。
我在他面前站定。
“我知道你会来。”他淡淡的说,他一直看着手中的酒杯,连头都没有抬起来一下。
“为什么?”他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不为什么。”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外交方面的食物一直都是由理查德负责的,他对这方面的事物很熟。”
理查德是迪克兰的弟弟,在他们还是人类的时候。
“那又怎么样?”
“我不想管,也没有兴趣。”
变成血族以后待在他身边的那些年,除了如何雀跃男人以外,我什么也没有学到,而且当年我放任自己陷入沉睡的时候,我就决定不再与费立安见面了。
停战协议签订以后,两方正在尝试着重新建交,外交大臣在处理两方的关系上将会是一个很重要的职位。
“那是你自己必须克服的问题,与我无关。”他的表情依旧淡淡的。
我低头苦笑。这么多年没见了,他还是这个样子。
专横,我行我素,从不听别人的意见。
“你可以先跟理查德学习一段时间,我想他很乐意教你。”
他对我和理查德之间的事一清二楚,当年他一直把我当做他的所有物,发生了那件事情以后,他关了理查德很久的禁闭,知道我消失了才把他放出来。
“我不想做这个外交大臣是因为我不想见到费立安。”犹豫再三,我还是说出了实话。
听到这句话,迪克兰终于抬起头来看我。
“你还是对他余情未了?”
“是的,我一直爱他。”说到“爱”字,我突然觉得很好笑,于是真的笑了出来。
爱……吗?
我还有资格说出这个字吗?
迪克兰注视了一会儿,然后微微一笑。
“‘爱’吗?”他反问了我同样的问题,我却不知该怎样回答。
他站了起来,把杯子放在桌上。
“‘爱’吗?”他又重复了一遍,而这次声音中带着嗤笑,“那他呢?”
我沉默。
费立安不爱我,永远也不会爱我,这我知道。
他仇恨撒霸特人,即使爱上人类他也不会爱上撒霸特人。这我知道。
50年前我像一个傻子一样祈求他的爱,二现在,我不会再奢望。
“我有一个东西想要给你看,克里斯。”迪克兰说着,走到寝宫的中央。
他的寝宫很大,比费立安的寝宫还要大。整个寝宫都布置成黑色,黑色的低糖,黑色的大床,上面挂着黑色的床帐。
我记得我当初刚来到索伦萨尔堡的时候,我还嘲笑过他说他的床帐看起来像挽联。
他笑着没有说话。
随后没多久,那张黑色大床就成了他的噩梦。
寝宫的中央有一个黑水晶砌成的圆形水池,里面的税是从外面引进的活水,水池中还养着几条黑色骷髅鱼。
迪克兰在水池壁上点了一下,轻声念了几句咒语,水池中的水就开始剧烈翻腾起来。
翻腾的池水慢慢升起,在水池中形成了一道水帘,几条黑色鼓楼鱼争相跃起,又陆续落入水中。
池水平静下来以后,水池中间赫然出现了一面水镜,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着晶亮的色泽。
“这就是幻境,十三圣器之一,滴一滴你的血到水池中,然后你就能看到你的过去或者你想看到的人。”迪克兰站在我身边说。
我咬破手指,将一滴血滴入水池中。
水镜中渐渐浮现出画面。
黑暗的城堡中,楼下人声鼎沸,轻歌曼舞,而楼上……
如霜一般的月光洒在城堡顶楼上,就像铺上了一层薄纱。
我躺在地上,在剧烈的谁呢提晃动中不断哭泣求饶。
而压在我身上的男人,是理查德,他喝醉了,他闭着眼,露出两颗尖尖的犬牙,在逐渐升起的灭顶快感中加快冲刺。
有鲜红的血液混着白液从我们交合的地方溢出,在铺设着大红地毯的地上化成淫靡的一滩。
迪克兰在门口出现,他打晕了理查德,而跟在他身后的人是……费立安?
“费立安早就知道你的身份,后来你在赫蒙斯出现,他才会接近你,因为你是我的后裔,也因为你和丽丽色很像。”
“是么?”我低声笑着,闭上了眼,胸口空洞的地方早在50年前就已经麻木了,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睁开眼,我知道你想见到他。”迪克兰又说。
虽然很不愿意,但双眼还是有自己一时般的睁开了。
水镜中出现了一张金色大床,莉莉丝与费立安站在床前,似乎在政治些什么,莉莉丝的表情看起来很激动。
费立安看了他一会,忽然搂住她的腰,强吻她。
莉莉丝挣扎了一阵,用力捶打他的背部,然后双手停了下来,攀住了他的肩。
最后,他们倒在了身后的那张金色大床上。
“这是十分钟钱发生的事情,接下去是昨天的。”
“不,我不想看了。”我转过头,却被迪克兰抓住下颚拝了回来。
“看看,你给我好好看看,看看你爱的到底是怎样的男人!”
水镜中的双人大床剧烈摇晃着,床上的棉被也在剧烈抖动,看不到下面的人,只能看到有紫色的长发与金色的卷发纠结在一起。
一跳雪白的大腿从棉被垂落下来,无助地晃动着,又立刻被一只手捞了回去。
从那条腿的长度来看,那个女人应该是沙伯琳娜。
“他可以有很多女人,你对他来说,根本什么都不是。”迪克兰一字一句地说。
“我知道,那又怎么样,我对他来说就只是一个泄欲的玩具,而且还是个玩厌了的玩具,那么您呢?我的父亲?”我冷笑道,“您把我养大,把我带到这里,又把我变成血族,然后您带给我的又是什么?只有侵犯与侮辱!您让我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等待您一次又一次的临幸!您又把我当做了什么?”我不顾一切地吼出以前从来不敢再他面前说出的话。
迪克兰没有说话,他冷冷地看这我,绿色的眼睛中闪过一丝阴鹜。他咧嘴一笑。
“这是你醒来以后第二次冒犯我了,克里斯。”他说。
一股寒意从脚底瞬间侵袭到全身,我后退了几步,呆愣地看着他,然后低下了头。
“抱歉,父亲,我只是太激动了,抱歉……”
我以为经过了这么多事,我早就已经战胜了对他的恐惧,却不知道那种恐惧早已铭刻在了我的灵魂深处,永远也无法消除。
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我知道他会以怎样的方式惩罚我。
他盯了我一会,然后走会桌前,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人鱼之吻”。
“你走吧,我今天不会惩罚你,但不会有下次了。”他说。
回到自己的房间了,用力的关上门,我重重喘了口气。
我以为自己已经变得坚强了些,到头来才发现自己懦弱依旧。
幼时的我骄傲的对迪克兰说,要做一个像他那样出色的男人,但他以他的方式摧毁了我所有的自尊与骄傲。
我甚至连恨他的勇气都没有。
独自在房里呆了十几分钟以后,我听到有人敲门。
“殿下,克里斯殿下!”是女仆的声音。
我打开门,女仆交给我一个盒子。
“殿下,是理查德殿下派人送来的。”女仆说。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直瘦小的蝙蝠标本。
我认得出来,这只蝙蝠是飞猪。
飞猪是费立安在巴洛尼克图书馆的时候送给我的,是我们许多共同回忆的证明。
而现在,它死了。
我忽然不敢去想拿到底意味着什么。
费立安给我的东西正在慢慢消失。
也许,迟早有一天,我会连我们之间的所有回忆也忘掉。
第七十七章 在迷惘中彷徨
那天晚上我原想待在房里哪也不去,但在收到一封派对的请柬以后,我改变了主意。
我决定去参加派对。
撒霸特的性开发程度绝对能够让所有的卡玛利拉人咋舌。
除了每两年的梅斯罗威宴以外,每天还有大大小小各种名目的性爱派对,而且由于严格的等级制度,平民派对与贵族派对分得非常清楚。
这是我第一次收到这样的请柬,因为以前每一次都会被迪克兰撕掉然后被他当做惩罚我的理由。
而现在,我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么多。
整装完毕以后,我出了门。
走到索伦萨尔堡门口正准备上马车的时候,我隐隐听到城堡一侧的一间小屋内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重重喘息,偶尔还夹杂着一两声短促的哭泣和呻吟,而那间小屋是索伦萨尔堡的侍卫换班和休息的地方,除了侍卫以外平时极少会有人去。
我走到门口,轻轻推开那扇半掩的门。一股浓浓的男人体液的味道扑鼻而来,眼前的景象和我料想中的一样。
窄小的室内,一个瘦小的孩子正被一个男人压在地上任意侵犯身体,那个男人显然马上就要到达高潮,他一边加快冲刺一边发出了粗重的低吼。另有两个男人站在一边淫邪地看着地上发生的一切,等待着自己上阵的机会。从衣着来看,他们应该就是索伦萨尔堡的侍卫。
这种事情在撒霸特最平常不过,我以为我会无动于衷,可当那个孩子的脸从蓬乱的长发中显露出来的时候,我就再也挪不动脚步了。
我认得那个孩子,就是我曾经在梅斯罗威宴上见过的那两个孩子中的女孩。
“你们在做什么?”当我意识到自己再做什么的时候,我已经开了口。
男人们被吓了一跳,见到是我,结结巴巴地说:“克、克里斯殿下?”
“先生,求求您,救救我!”女孩子趁机推开了身上的男人,爬到我脚边哭泣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