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奇缘-第12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五,实行科学院,引进南蛮先进科学体系,但摒弃其神学,开设国学司,招收适龄合格学员学习,设格物、政治、军事、经济、农业等诸学科,鼓励创新,任何有价值的发明创造,都可向科学院递交专利申请,通过即给予大量金钱奖励!”
“第六,社会成员分为三等,除武士、官员,可佩刀,接受敬礼以外,其余农、工、商各阶层平民皆为第二等,不可佩刀,不得拥有任何武器,不准人身买卖,只准雇佣,违令者一律处死,第三等为奴隶,来源为战争掳掠,可以买卖,”
“第七,若狭一国自即日起,合法城池为重新命名的金翅、飞鹏、高扬、羽翼、流虹、煌良、千叶七座城池,其中金翅为我的居城以及官僚机构所在地,由‘龙王’兵团负责防卫工作,高扬、羽翼、千叶、煌良分别为若狭国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守护城,平时由四大野战兵团驻守,流虹为自由商业城市,羽翼为忍者之城,交由御用忍者家族掌管!”
“第八,构建若狭伊藤国务厅,下分农业、工业、商业、科技、军务、政务、教育、发展规划八个部门,分别协助我统管若狭国各项事务。农业部长官为村井贞胜、大久保长安;工业部长官暂缺,所以由我亲自就任;商业部长官为增田长盛、长束正家;科技部长官是两位我专程从明国延请来的赵炯明、满孝文(书友客串);军务部长官为竹中重治、以心崇伝;政务部长官为藤堂高虎、石田三成;教育部长官为伊奈忠次、前田玄以;发展部长官同时由我兼任,配属为板仓胜重,以上各部长官一律从就职之日起自行升职为伊藤本家宿老!各部日常工作内容及工作条例,我已着令侍卫送往各官署,希望诸位能够秉承清正、廉洁、高效、勤谨之崇高品德,严格要求自己,树立榜样,共同为我伊藤家兴盛而奋斗!”
“臣等必竭忠尽力,追随主公平靖天下!伊藤家武运长久!”
…………
就在整个后濑山城议事厅内举行第一次伊藤家全员集会,我口干舌燥地向整个伊藤家臣团宣读着密密麻麻写满一大册绢帛的《伊藤国法》时,新的一年里,织田家在各条战线上也重新开始挑起战火,烽火硝烟不约而同地开始在各地弥漫开来。
南伊势国,由信长二男织田信雄为名义军团指挥官,实质由家中笔头宿老丹羽长秀统帅的三万伊势一国征伐军,在先后降伏长野氏、关氏、神户氏,而后经历了半个月血战,付出十数员有名有姓的部将战死的代价,终于来到了大河内山城城下,开始了漫长的压服伊势国司北田具教的笼城战;
山城国地区,明智、羽柴联合兵团会同织田家从属大和国国主松永久秀兵团开始向河内、摄津、纪伊等三好家残余力量屯聚的地区发起试探性进攻,目的在于寻找战机,彻底将三好家势力驱除出去;
关东平原上,泷川一益兵团则正协同盟友德川家尝试着向甲斐猛虎探出锋利的血色爪牙,不断撩拨着那只很长时间蛰伏于山林之间的猛虎,霸王的野心终于随着上洛以来的顺风顺水而膨胀到觊觎猛虎领地的地步;
北陆冰天雪地中,柴田兵团两万五千大军在耐心、细致地做着最后的整备,只要信长的命令一下,必将以雷霆万钧之势,横扫越前朝仓,消灭这个目前织田家卧榻之侧最具实力和威胁的不确定因素,同时也可以将整个近畿打造成为一块牢固凝聚的整体,作为今后的大本营提供兵员、财力以及军粮,从容地将织田家的影响力向四面八方拓展。
美浓国,信长嫡长子信忠将迎来他人生的初阵,一万跟随信长南征北战最精锐剽悍的老兵,对付的却是甚至凑不齐三千兵马飞弹国姊小路一家,这个差距怎么看怎么都太夸张了点,如果不胜那估计是老天爷也实在看不过去信长这么欺负人,话说回来,信忠那小子我倒是见过,温文尔雅的性子,跟他老子相比简直天上地下,好好培养将来不失为一个优秀的继承人,至少不会像信长似的,每次见我就是一大堆棘手的任务往我头上一丢,福利却不见涨,怨念中。
相对于织田家毫无顾忌的在各个方向强势扩张,与信长敌对的周边大名却罕见的集体十分低调,几乎是悄无声息,这样的状况不用猜肯定是在进行着暗地里的串联,计划着什么大的针对织田家的阴谋。
不得不说,这一次的阴谋进行得比较隐秘,我派出大批的忍者分赴各地大名居城进行情报搜集,即便强如平枫流,也整整耗费了一个月的时间才查出一丝头绪,但就这一点点冰山暴露在外的一角也足够震撼了,因为,不知不觉之间,一张将织田家网罗束缚其中的大网正悄然形成,而更可怕的是,这张大网的编织者赫然正是西国霸主毛利元就以及石山本愿寺法主本愿寺教如。
两个如此强大的庞然大物居然联合起来对付织田家,形势几乎是急转直下,变得相当严峻,当我从忍者手中得到这个惊天动地的消息也是呆愣当场,因为很难想象目前与信长并没有直接冲突的毛利家以及本愿寺居然牵头构建织田包围网,这分明已经是预见到未来织田家的威胁,想将危险扼杀在初始阶段。恐怕信长也没有预料到,这么快,织田家便失去了韬光养晦的可能,成了无数乱世枭雄的众矢之的。
过早的进入这种局面对织田家极为不利,原本充足的用于整个新增领地统治力、恢复生产、发展商业、训练新兵的时间现在不得不大量缩减甚至无限期拖延下去,这对织田家的长远发展很不利,如果不能迅速摆脱这种十面埋伏的局面,短时间内打破包围网乃至将包围网的几个角彻底击灭,陷入持久战,织田家的生命力就会在长期战争中不断被削减,直至无力支撑,像沙丘城堡一样轰然倒塌。
姑且不论信长的个人魅力,单就现在伊藤家的发展程度来看,织田家这棵大树决不能倒,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缺少这棵挡风遮雨的苍天大树,无论我、德川乌龟、未来的丰臣秀吉都无法立足,在拥有绝对的实力之前,织田家与我们休戚与共。
龙战于野 第三节 情之殇
北近江国,浅井氏居城小谷城,
相比于自己的父亲久政在位时期,整个浅井家一片内忧外患、前途暗淡的严峻形势,16岁便在家臣们的拥护下软禁父亲、荣登浅井氏家督的猿夜丸长政的智慧和武勇都堪比祖父亮政,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犹如家族的救世主般带领着浅井氏一步一步走出了濒临沦丧的泥淖。
以弱冠之龄继任家督,就敢于毅然决然废除因父亲怯弱而与宿敌六角家签订的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第一次亲自出阵,便一雪父亲在位时期屡战屡败损兵折将之耻,大败数倍于己的六角大军,一举扬眉吐气,令无数浅井氏老臣当场痛哭失声,由是“近江之鹰”威名震动近畿。
然而,令憋屈了几十年的所有浅井家臣们想象不到的更多更大惊喜还在后面等着他们,长政完胜一战彻底打消六角家吞并浅井氏的野心展现如祖父重生般的绝世武勇、取得宝贵的和平休养时间后,居然又显示出难以置信的政治能力与手段,不仅将让同时代很多大名感到头疼的村庄问题管理得井井有条,而且在很短时间内便成功将整个北近江的势力凝聚统合,消除了一切隐患,成为一块绝对效忠浅井氏的铁板。这一番无论如何难以置信出自一16岁少年之手的成就再次让家中老臣们热泪盈眶,同时意识到长政也许是冥冥之中上天赐予浅井家崛起的命运之子,于是齐齐发誓,团结一致、竭忠尽力,追随少主创浅井氏前所未有之辉煌。
浅井氏的巨大转变,作为浅井宿敌的六角家自然是第一个切身感受到,因为此前在战场上无往不利,不断顺利蚕食浅井氏领地的六角大军在这之后一再遭受惨败,乃至全军覆没,大半年酣战下来,兵马、资财损失不计其数,但不仅没有取得半点进展,相反,此前数年间蚕食的领土均被一一夺回,浅井、六角重新恢复到了势均力敌的对峙局面。
然而,野心勃勃的佐佐木义贤不甘心几年的成果毁于一旦,但现实却又明摆着单凭六角家自己的力量已经根本无力独自鲸吞强势崛起后的浅井氏了,于是近畿霸主义贤经过一番思量之后决定采取两面夹击的策略,谋求和美浓斋藤家的联盟,而当时,斋藤家家主正是数次轻而易举击败信长、文武兼备不亚乃父道三的斋藤义龙!
这样一个重量级的人物加入反浅井氏的阵营,不得不承认,是一个关乎浅井氏生死存亡的艰巨考验,然而,在长政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内心里,无论是谁挡在面前,只不过是增加了一个必须击败的对手而已。很快,在家臣们一片担忧焦虑声中,长政下令迎击进犯领土的六角、斋藤联军!
于是,让长政之名响彻近畿的美影寺川合战掀开了帷幕。长政身着甲胄,亲临第一线,与士兵们一同面对庞大的联军兵势,但自始至终神色不变,镇定沉着、有条不紊地下达着命令。命三田村、大野木、野村队分别扼守南近江与美浓的要道,截断敌军退路,而后亲率主力,鸣鼓而攻,以压倒性的气势突破联军先锋,之后以雷霆万钧之势直接攻击联军本阵,形成胶着战,而此时,长政事先安排的奇兵矶野员昌部突然从联军侧后方杀入,毫无阻碍地将联军从中斩断,于是,战斗的结果不言而喻,在浅井大军气冲云霄的喊杀声中,联军丢盔卸甲、一溃千里。这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让整个近畿为之失声,原本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的人,此刻去看长政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畏惧。
美影寺川一战后,六角大军逃散一空,美浓兵团同样损失惨重,而更令人意想不到的后果是,一直对自己的雄才大略信心十足的义龙经此大败,回国之后竟忧郁成疾,不久便一命呜呼了。也就是说,某种意义上来看,正是长政的这一战让信长凭空去了一个大敌,从而终于有了夺取美浓一国的机会。而事实上也正是在这一战之后,长政与信长之间有了联系,长政视信长如兄长,信长视长政为英雄出少年,可谓惺惺相惜,后来桶狭涧后两家顺利结为盟友、战国第一美女信长之妹阿市下嫁也缘于此。
说了这么多,其实只是想让大家都能对长政这样的一个,几乎符合我们每个人心目中的英雄形象的人多一些了解,当然,也是对即将发生的不幸的事多一分感慨和遗憾,长政的多情让他的人生充满精彩,但同时,也让他在最关键的进退两难之际最终做出了后悔莫及的决定。
小谷城长藤院,浅井久政幽居之所,
“久政大人,朝仓家已是累卵之危困境,无论如何请您念及两家自已故先辈亮政、宗滴大人便建立起的深厚情谊救助我家!互为盟友数十年,两家世代交好,本应守望相助,如若久政大人真的坐视不理,朝仓家嫡亲血脉不日恐将绝矣!臣椎心泣血,伏惟请救!”装饰得十分清新雅致的后院里,已退位让贤的浅井氏上代家督久政,正神态悠然地坐在石亭里的木凳上,手捻鱼饵给亭前池塘里的几尾金鱼喂着食。而在他背后,一名身着青色和服的年轻人正四肢跪地满脸痛哭流涕地不停叩首、声音沙哑地苦求着。
“甚六郎(朝仓景行幼名)。”年轻人满脸热泪地跪在地上,庭院里只剩下无声的呜咽声,忽然,老人略显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