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风雨之血沃中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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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虎看看他们闹得差不多了,向手下做了手势,表示可以开始。
“嗵嗵”沉重的金属撞击的声响之中,狼牙配备的共计二十五门迫击炮(特种部队每排一门迫击炮,五个连共计二十五门迫击炮。)
二十五枚炮弹经过空中飞行后,将要击中目标前的时候。狙击手们手中的瞄准镜已经牢牢套住自己目标的身体,这一仗不允许直接打击敌军的脑袋,最少在攻击赤嵌竹城的时候是不允许的。实在是让有着良好“爆头”传统的狙击手们非常不爽,但作战书就是这么规定的尤其是尽量不要伤害他们的性命,不爽归不爽,也只好照样执行才行。
手指轻轻一扣,青铜制造的狙击弹,随着一团团的烟雾和狙击枪沉闷的响声,宣告着一个新和纪元到来了。这些神州1647年式8毫米狙击枪,已经和普通士兵用得狙击枪大有区别。
它们特有的三倍瞄准镜,和钢制枪管。枪管顶端消焰器前面还可以加装消声器。这些配置,使他们的准确狙击距离比普通狙击步枪的四百五十米多出一百米去。
枪形已经不是普通步枪(M14A1外形)的加长版。完全和CS中重狙一模一样。并配装了两脚支架,使射击更稳定、准确。适合于远距离狙杀,或者打击掩体内的人员。
13节 轻取台湾 8 特种战
听着沉闷的如同鼓声一样的射击声,凯特尔皱了皱眉。经过不少大战的他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炮声,是什么炮当然更加无法分辨,但头顶传来的炮弹的呼啸声还是听得出来的。
“注意,敌炮来袭!”竹墙后面的人们发出呼喊,蹲下身体。口中发出口令,不过他可没有躲,因为那不符合军官的荣誉。
令人意外的敌方的炮弹落地后并没有如同预料一般的猛烈爆炸,只是它们落下的地方腾起一堆堆灰褐色的烟尘。
“没用的东方人,瞧瞧他们的炮弹!”
凯特尔心中小看东方人的念头还没完全消失,异变出现了,那股灰褐色的烟刚刚扩散到了竹护壁后面那些步兵的跟前,惨叫起就响了起来。
“噢!天啊,这是什么……我的眼睛……”
他们中得炮弹里面装得是,添加过新型“化学”炮弹。已经不再是单纯使用石灰粉,因为生石灰还要用来制造水泥等物品,属于稀缺物资,所以现在的“化学”手雷或炮弹当中装得是小部分石灰粉未及浸泡过浓缩辣椒液的陶土,经过球磨机磨得比面粉还细,漂浮及飞扬能力极为强劲。
就在竹墙后的士兵们想要躲避的时候,狙击弹飞到,更多的人倒在枪弹之下。出人意料的是,凯特尔这个一直举着望远镜并且一直在大声发布命令的人居然没有被射击,倒是那些大炮的炮手,几乎一瞬间就全都伤亡了。
凯特尔被打懵了,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明白怎么会这样?爆起白雾的炮弹和无缘无故的伤亡,令他百思不得其解。而且他还低下了头,因为那股子石灰和说不清楚什么的东西的味道实在让他喘不上气来,也看不见东西。
“轰轰……”又是连续二十五响,不大的赤嵌竹城之内很快到处都飞扬起这半白半褐的烟尘来。
赤嵌竹城的士兵大多已经不能再执行作战任务,到处一片咳嗽声。竹墙之后的一个个士兵全都缩在了竹墙后面。纵使有一两个使命感较强的,探出脑袋的时候,免不了飞来一粒子弹,打穿竹墙将他击下竹墙后的平台。
更多得人缩进屋子,甚至关上门,如果不想受到这些灰尘的侵袭,最好脑袋上再蒙床被子,这样就可以保护自己不受那些可恶烟雾的伤害了。
竹城之外,一群群黑色的人影。一个个五人攻击小组排开攻击队形,前边三个他们弯着腰,脚步飘乎的迅速向竹城靠近。身后狙击小组迅速的“之”字形跑动,到达一个点举枪略略观瞄一下,如果没有目标会继续奔向下一个点。
再后边草地里埋伏的后续部队,不断以一声声沉闷得的枪声,为他们开道。现在的赤嵌竹城在炮弹和狙击手的双重打击下完全丧失了还手的能力。
一个个攻击小组无惊无险的到达竹墙下面的时候,炮击嘎然而止。雾葛依然浓郁的让人看不出多远,战场之上只剩下狙击手们的依然不住声“噗噗”的射击声。很快竹墙之下站满了作为第一波攻击一个整连的攻击小组。
连长一个手势,又是两百枚手雷被扔进竹墙里去。这一次可是把手雷调整成碰炸状态(神州军的手雷可是三用的哦!),竹墙之中传来爆豆般的炸声。
四米高的竹墙,对于他们来说,全不当一回事。伴随着竹墙里的爆炸声,准备登墙的人,向后退两步,猛得向前一窜伸脚踏在靠在墙边的队友得手上。队友同时两手向上用力一送,人已经如同一个狠狠拍在地下的皮球一般窜了起来。
翻过围墙的人落地后一个滚翻,手中长枪端起,警惕得向四周观瞄。眼前的情景他好玄没乐了,一个个人影均是不顾一切得拱在地下,或者用衣服、手巾之类的一切东西紧紧的蒙住头。
戴着护目镜和面罩的他们可不在乎,身后的队友一个接一个从墙上翻了过来,迅速组成一个个战斗小组,直接向大门处攻去。
刘虎在后面看见第一波攻击波已经到达围墙底部的时候,一挥手只除了各排的炮班和担任警戒的部队而外。其余部队都从地下的藤蔓之中爬起来,排出一个个攻击队形向前挺进。
刘虎满意的点点头,这些家伙被训练得都快成精了。脚下快步移动,一点也不妨碍他们手中长枪的瞄准。
凯特尔被俘了,他输得心服口服,从开始第一拨炮击,到现在为止不超过十分钟。这哪里叫打仗,自己得人几乎一枪没放,五百人就全被人家完全击败了。这些穿黑衣的家伙凶恶异常,尤其他们进攻建筑物的办法实在叹为观止。
第一攻击波的人,一但占领了大门,立即向城内的房屋之中进行搜索。几个人分在门得两边,其中一个一脚踹开门,另一个手中的东西向里一扔。
“轰”一声,灰褐色的烟尘从窗口里冲了出来。
几个人举着枪,快速进入,很快躲在屋子里的士兵就被揪了出来。看自己的士兵一个个满脸满身的那种灰褐色尘土,脸上被泪水冲出一道道沟渠。而那些黑衣家伙脸上都戴着一个眼镜,似乎一点也不受那些烟尘的影响。
他心里有个疑问:“这些家伙是什么人,他们那么奇怪,不但穿戴,包括他们使用得武器。”虽然他不知道人家是怎么造出来的,但直觉告诉他那些武器的力量非常大。
凯特尔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下。身上的帅气得军服也被那些灰褐色的灰尘弄得一团糟。自己那些受伤得手下,已经得到军医的帮助,甚至那些黑衣黑甲的人也有伸手帮忙的,其余得人被严令蹲在一起,这时他听到了使他害怕的问题。
“这里指挥官是谁?”
流利的荷语的询问。出卖同胞!这不是荷兰士兵会做的事情。凯特尔对于这一点还是有一点信心的。
“没人说是吧!好吧,我数一、二、三……”
14节 轻取台湾 9 诡计
那个黑衣人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伸手掏出一只枪来。比一只短筒火枪还要短,细细的枪管,他拿来做什么?吓唬人吗?
“一、二、三……砰……”一声枪响,看起来没什么威力的枪,居然就掀掉那人的半张脸,荷兰士兵当中已经有人被这样的武器吓得哭了起来。
看着那些鲜血和白色的脑浆虽然不会使刘虎有作呕的感觉,不过看在眼中也不怎么舒服,而且这样做会影响这些人将来回入外籍佣军的意愿。但是为了后面立即要开始的下场作战这是必须的情节,躲无可躲、逃无可逃。
“怎么,还没有人说吗?”刘虎说了一场,手中左轮又顶在另一个人的脑袋上。
凯特尔紧张的几乎要哭出场来,他低着头,额上一根根青筋爆起,他的心颤抖着收缩成一团。内心之中即不愿意因为自己的手下为了保护自己在而前送命。同样,他也不愿意站出去承担这一切,谁知道那个黑衣人会如何对待自己,或许会一枪直接杀了自己也说不定。
正在他犹豫是不是应该站出来承担自己的责任时候,然后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上抵住了一支冰冷枪管。
“你,跟我来!”
凯特尔不得不站起身来,心里非常沮丧、愤怒,他抬起头来无奈得看了一眼自己的士兵,他们一个个抱着头,蹲得规规矩矩,一动也不敢动,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心里有些悲哀的想:“我被出卖了!”
这时太阳又长升起来一些,雾渐渐淡了些,视野开阔了许多,最少也可看出三四公里去。
揆一站在热兰遮城的城墙上向赤嵌竹城那边观察,只是两座城堡之间距离较远,那边的情形模模忽忽得看不清楚。只听到仿佛天际传来“轰轰”的大炮发射的声音和“嘭澎”的火枪射击声。
“总督阁下,是否需要前去救援呢?”
毕力少将跟在揆一身后,他认为揆一是个能够识人的总督,是一个有着非凡人格魅力的人。就他自己而言,愿意在此尽力一战,但还是要尊重揆一的意见,他毕竟是总督阁下。
揆一沉吟了一下,再向赤嵌竹城望了几眼。心里明白两座城堡相互之间唇齿相依,如果丢失了那儿,热兰遮城可能也难保,只是满天还没散得雾……他犹豫不决得望向毕力。
毕力看着揆一眼中的询问,轻点点头表示明白他的意思。
“总督阁下,放心吧,我现在就率领两千士兵,另外一千士兵由马修少校率领,我们分两路过去,在赤嵌竹城那边的曾文溪边会和,这样一定能够解除那边的威胁。”
揆一看着毕力少年已经不再年轻的面庞,他的眼睛显示着坚定的信念。那条曾文溪他知道,就位于赤嵌竹楼的北面,东西流向得恰好成为赤嵌竹城的屏障,只要到达河边那么赤嵌即使失陷,夺回来了只是时间问题。
“好吧,就按你说的办,现在虽然有大雾,但只要你注意侦察,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如果遇到大队敌军……”
毕力少将觉得揆一总督过于小心了,对于东方野蛮民族的土著,他们这些来自文明世界的荷兰人一个可以打他们二十五个。
他信心满怀得行了礼:“总督阁下,消灭了敌军我会及时派人联系的。”
太阳的光亮尽一步加强,最后一丝晨正在慢慢散去。目视的距离越来越远,热兰遮城的城门缓缓打开,同时两路人马分南北两路向赤嵌竹城挺进。
没走出多远,两只部队就展开战斗队形。步兵们排成一个个四十或五十列的三排横队,在军鼓声声之中,听从军官们的命令迈着整齐的步伐,他们后面是拉着大炮及炮弹的马车。
凯特尔站在竹墙后,他为这些厉害的黑衣人的行为感到奇怪。他们并没有打算杀他,而是逼他换了一身衣服,并且洗干净了手脸,站在竹墙上的棱堡上面。身旁照旧是他的副官及其他手下,他们同样被逼着换了衣服和洗了手脸。
当远处的军鼓声来临的时候,凯特尔终于明白了,他们攻击这里不过是诱使热兰遮城的救援部队上当罢了。心里暗暗骂这些东方人实在是太过于狡猾。只是他的脸上必须保持平静,因为他面前的竹墙边就靠着一个家伙,手中步枪直直指着自己的下巴,他相信只要对方愿意,随时可以把自己的脑袋打烂。
这时雾几乎在逐渐明亮起来的阳光和稍稍飘起来的海风的之下,渐渐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