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两只教主过家家-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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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说到“这个时辰”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之后的一句话纵然说得再客气,让人听得也颇有些毛骨悚然之意。
“阿弥陀佛。”方证见曲洋等人纷纷后退向任我行躬身行礼,让出条路,让他走到众人前面,目光淡淡地一扫,立刻猜到了他的身份,“任施主好眼力。恕老衲眼生,一时未曾见礼。”
任我行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他上一世曾在少林寺内和方证过了将近百招,深知对方内力深厚纯正,所练的易筋经内功又隐隐是他“吸星大法”的克星,虽然柔和,却是浑厚无比,他在比斗中使出的“吸星大法”,非但吸不到他丝毫内力,反而还会被他激起自身的内力干扰。若非如此,他根本不会和这和尚废话,早就直接动手了。早一刻将人打出去,他也能早一刻回那囚室中去。
前世的任我行又哪里会想得到这令他深恶痛绝,一刻也呆不下去的地方,他竟会有一天急不可耐地一心想早些回去。
不过这一点,现在的任我行也没心思去多想,因为他突然想到,这双手被铁铐锁着,失了自由的滋味是何等绝望,东方不败心思细密,嘴上纵然没说什么,怕是心里难免会要多想……
一想到这一点,他心里的不耐更甚,一个闪神,竟没听到方证方才又说了句什么话。
“任先生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
一边的方生见任我行神色不属,连目光都没在他方丈师兄的身上停留片刻,不由心生怒气,脸色怫然。
“大和尚好生啰嗦,是要来为上回那几个小和尚报仇么?”任我行想了想,这一世日月神教和少林一派的仇怨,似乎也只有上回跟踪向问天却被东方不败毙于掌下的几个小和尚了。对方若是因此而来兴师问罪的,大不了他再放手和他们斗上一斗。
此生他修习“吸星大法”虽并不比前世早多少时候,但这门功夫本就和少林寺那种实打实的功夫不同,个人的成果全在领会的程度,并不受修炼的时间长短所限,好在他前世已经想出解决真气反噬的办法,一旦发生了反噬,只需稍稍调息就可恢复,绝不会再像前世那般凶险。而方证却少了二十年的修为,现在交手,他未必赢不了。
“阿弥陀佛。冤冤相报何时了,生死由命,一切自有业报,佛门中人又岂能多增杀戮?”方证低眉垂目,“老衲此来,只是想做个人情。人死已矣,任施主和少林派之间的恩怨老衲可以不再计较,然生者何辜?还望任施主高抬贵手。”
“生者?”任我行一愣,随即立刻反应过来,“你说刘正风?”
“正是。任施主若能悬崖勒马,贵教和五岳剑派之间的恩怨,老衲愿作个保人,大家同为武林一脉,如能化干戈为玉帛……”
“哈哈……”任我行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嚣张无比的笑声径直将方证的话头截断,“大和尚人是不错,只不过未免太过迂腐。左冷禅野心勃勃,一心想吞并五岳,灭我神教,再和少林武当抗衡,又岂会听你的?再说了,我日月神教和五岳派百年的冤仇,你一个作保,保得过来么?”
有刘正风在手中,衡山派固然不敢再跟着左冷禅趟这次的浑水,就连左冷禅,表面上为了维护五岳派的稳定,免得让人说一句不顾同道死活,也要投鼠忌器,多几分顾忌。这么好用的一张牌,任我行又怎会被方证几句话就说得放弃。
更何况,据东方不败所言,上一世,似乎曲洋和这刘正风有些交情。曲洋为人重义,若是这人活着回去了,他日免不了又要多生一桩事端。
方证被任我行当面拒绝,脸色也不禁有些不悦:“任施主……”
任我行又打断道,“不用多说,你叫我放人,那是万万不能,大和尚再说下去,我不耐烦起来,就只好一掌将他劈死,生者变成了死人,也就一了百了,省得麻烦。”
方证脸色一变,忙道:“不可不可。”
他沉吟片刻,又宣了一声佛号,说道:“任施主既然执意不肯,老衲也别无他法。只是老衲受人之托,总要忠人之事,只好拿几根老骨头来挨挨施主的拳脚。我们点到为止,不伤人命,若老衲有幸,还望施主能以慈悲为怀。”
“哦?”任我行眉头一扬:“受人之托?谁?莫大还是左冷禅?”
方证道:“任施主何必多问,莫不是不敢与老衲这荒疏的拳脚一战?”
任我行闻言哈哈大笑,仰天一声长啸,凛冽的真气和啸声一起直冲云霄,天上红云涌动,也似被他的气势所震:“也罢!方证大师,任某这便向你讨教一下‘千手如来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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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给任大叔一点甜头吧~和东方互撸神马的……想想就……【喂!快点把口水擦掉!】
让我们回到剧情来吧~这文是正剧……正剧……
不过话说,张弛有道,肉才香甜【好像有什么不对——】
最近河蟹很……于是我决定省略内容提要试试看会不会好一点……
写肉会上瘾……任大叔……乃乖乖地打完这一架有奖励哟……【喂!不许剧透!】
53章
这“如来千叶掌”的掌法以奇幻多变为主;每一掌击出;都会在中途变好几个方位;配合深厚的内力,就如同一下子空中多了许多掌影一般,端的是令人虚实难辨;莫测难分,确实是方证最擅长的掌法。只是;那要等待二十年后。二十年后,方证的胸怀和眼界都非今日可比,驾驭这套掌法,最是合适。
可此时的方证虽然也会这套掌法,却远远还没到那自如的境界;而这“如来千叶掌”也远不及少林“达摩拳”和“罗汉伏魔掌”来得有名;因此他乍一听到任我行提起,不由微微一愣。
可毕竟是自己主动约战,任我行既然提起了,方证又恐他性如雷霆,出手如电,再耽搁下去,刘正风真要给他杀了,当下也只能放下心头的疑惑,左掌自右掌掌底穿出,摆了个起手式,叫道:“任施主果然见识广博,请接掌。”
“如来千叶掌”招式平平无奇,只是掌到中途,微微摇晃中,一掌变两掌,两掌变四掌,稍稍迟得顷刻,立刻是漫天的掌影。
任我行心里记挂着东方不败,也巴不得早些把这里的事了结,叫了一声:“来得好。”
身形一晃,呼的一掌拍出,正正攻向方证右肩,将他下一个四掌变八掌的掌势封住,紧接着又呼呼两掌,连消带打,反攻了回去。
日月神教,教令森严。未得任我行的指令,一行教众齐刷刷地站在当地,只将少林众人和刘正风团团围住,手中撤出的兵刃在夕阳的余辉中映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红色光芒,仿佛刚刚从血池中拎起。
曲洋站在刘正风身侧,凝神细看之下,只见任我行和方证一个出掌直接,掌力凌厉,一个掌法精奇,变化纷繁,两人走得都是猛扎猛打的路子,带起的掌风呼呼作响,将众人的衣袂震得不住地摆动。一时之间,直斗得旗鼓相当,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分出胜负。
曲洋心里忽然一动,目光掠到一直站在方证身后低眉垂目的方生身上,缓缓握紧了拳。
像是感应到曲洋的异常,刘正风转头向他看了一眼,曲洋却没看他,蓦地向前踏上一步,朗声抱拳道:“久闻少林绝技,在下曲洋,斗胆向方生大师请教一番。”
“曲大哥……”刘正风大惊失色。他本来已经在心里下了决定,无论任我行和方证胜负如何,只要任我行流露出一丝要伤人的意思,他就立刻当场自尽,少林派是为他而来,他宁愿舍了自己这条性命,也不能看着他们因为自己而有所损伤。可他却不知道曲洋若和少林派的高手动了手,他又该如何是好?
曲洋回头,目光看似无意地从任我行和方证身上划过,转而又染上一抹意味深长的神色,向刘正风点了点头,下巴轻抬,微微向大门的方向侧过半边脸。
刘正风猛然明白。此刻任我行和方证相斗正剧,若是曲洋此时再被方生拖住,纵然他被东方不败震伤的经脉尚未痊愈,对付那些剩下的教众尚不成问题。此时,便是他脱身的最好时机。
可方证转眼已经和任我行对了近百招,两人仍是不相上下。方生的武功纵然不及师兄,想来也相差得不会太远,曲洋……可能敌得住?
看着刘正风眼里的震动慢慢变成了感激,紧接着又变作担忧,曲洋就知道他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当下也不再等方生的回答,提气纵身,自上而下双掌一先一后猛然击出,向方生攻了过去。方生虽有些莫名,但曲洋作为魔教长老,和魔教教主任我行行动一致,向他挑战,也算是在情理之中。当下念了声佛号,宽大的僧袍缓缓鼓了起来,迎上曲洋的掌力。
东方不败不知在何处,刘正风心里知道此时良机稍纵即逝,他应该立刻以最快的身法离开这里。只要出了这“梅庄”,到了西湖边上,放船入江,就算任我行和东方不败武功再高,等他们追来时,水路难行,追踪不易,他至少能有五成以上的机会能平安回到衡山。若任我行能被方证拖得再久些,他成功的可能性就更大。
可是,偏偏一双脚像是被钉在地上,只往大门处转了个方向,一双眼睛还是紧紧地盯着场内的战局,惟恐曲洋不是方生的对手。
“姓刘的你走不了。”
刘正风正自犹豫迟疑,却叫杨莲亭看出了端倪。他放开嗓子喝了一声,少年变声时期的嗓音含了几分不自然的刺耳,却令刘正风及时回过神来。
“刘某要去哪里,还轮不到你管。”
刘正风最后看了曲洋一眼,右手一挥,拂在衣摆上,衣袖和衣摆一同飘起,风声猎猎,再看向杨莲亭时,虽无任何举动,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却无形地从他眼里透了出来。
杨莲亭本就比他矮了一头,再被他这么一看,心里不禁有些瑟缩。但随即脖子一梗,挺直了背脊,大声道:“你是教主的阶下之囚,自然是哪里也别想去。神教之内,无贪生怕死之徒,我虽然打不过你,但你若趁乱逃走,除非今日这里神教的兄弟们都死绝了!”
任我行在来杭州的路上就听东方不败说过上一世曲洋和刘正风的事情。他本来还有些不信,至少觉得这一次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这两人未必会还会有些什么以音乐相交到同生共死之举,可就在曲洋站出来向方生挑战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次又被东方不败说对了。曲洋的用意,连杨莲亭都能看出些不对,早就被东方不败提醒过的任我行又怎会看不出来?
可杨莲亭的表现,倒是颇出乎他的意料。本来,任我行虽然看在东方不败的面上没有立刻取他的性命,可杨莲亭这一路上来的处境,和阶下囚也没什么分别。刘正风这个阶下囚,好歹还有曲洋时不时地关照一下,而他却是一直被扔在一边,连东方不败也刻意没有再去查看过他过得好不好。
这样一个人,即使他身上穿的是日月神教的一身黑衣,可这院子里剩下的二十几个教众,又哪一个会把他当作教中的兄弟?
而正是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少年,不但能看出刘正风的打算,寥寥数语之内,点明了刘正风逃走的意图,还立刻把在场的所有日月神教教众绑到了他这一边。若有谁不和他站在一条船上,那就会变成贪生怕死放跑阶下囚的“叛徒”。
任我行一连变了四种身法,化开方证一连拍过来的四掌,目光向旁边一瞥,果不其然,一应教众纷纷应和着杨莲亭,将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