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受之道-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维佐惊讶地看到它背部的鳞片向两侧张开,鳞片里面竟然是一根根合金扇骨并列着,组成了两只伸展开五米长的羽翼。在维佐的视野中,两只羽翼挥动着,它飞起来。
维佐站着不动,笑道:“上将,你说里面会不会有黑窟塔星生物驾驶员,过了今天或许我们对黑窟塔星生物的认识会有一个巨大的转折。”蓝色机甲从黑窟塔星生物身下逃了出去,借机维佐看清了这只黑窟塔星生物腹部被一片片钢铁组成的鳞甲保护着,根本没有给他攻击的机会。
看来只能正面迎战了。
灵活性上,蓝色机甲不如黑窟塔星生物,即使现在是维佐驾驶着。但一寸长一寸强,蓝色机甲手臂的长度加上合金战刀长度产生的距离让黑窟塔星生物根本没有办法近身,尤其在维佐一次诱敌深入后用合金战刀斩断了它一小半翅膀后。
战斗久持不下,维佐看着蓝色机甲的能量格,蓝色机甲之前就受了损害,战斗这么长时间能量已经不是很充足了,继续相持下去,结果绝对不是维佐想要的。
“上将,陪我搏一次命吧。”维佐笑着说。
凤庄被蓝色机甲连续的动作弄得眩晕,一时间没听清他说什么。
“有一名帝国上将陪着,就是死了,也算是值了吧。”维佐笑得十分不负责任。
蓝色机甲突然从半空坠落,手中的合金战刀也从手中掉落,先后砸在地上,激起一阵尘土飞扬。
虽然操作仓有减震设施,但两人还是被巨大撞击颠得十分难受,尤其是凤庄,他原本就受了伤。“维佐?”凤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咳——”驾驶位上的维佐张口吐了一口血。Kao!这具机甲的防震能力太破了,他的估计有些误差。
黑窟塔星生物看着蓝色机甲从半空坠落,在半空中观察了一会儿看到蓝色机甲一条腿跪在地上深深地陷入地面。从操作仓破开的洞口看到维佐一口血吐出来,后座上的凤庄更是半死不活的。
它的警戒性渐渐被消除了,收起了翅膀落在地面上一步一步向蓝色机甲走过去。
走得越近看得越清,凤庄根本不用任何伪装,本身就已经够惨的了。维佐为了表现自己的狼狈,头上的军帽掉了,骨碌碌从操作仓破开的洞口掉出来,落在地上。
维佐的嘴角带着血丝,脸色看起来比凤庄更虚弱,加上他的衣服早已经□作仓的血液弄得不成样子,由不得人不信。
黑窟塔星生物把眼睛凑到操作仓前看,看到两人虚弱的模样,张开大嘴笑起来,十分高兴的样子。
但是它高兴地太早了,黑黝黝的枪管以一种让人惊叹的速度塞进了它张开的大嘴里,然后一种类似山洞里的爆炸声传来。
直到用完了镭射枪的所有能量,维佐才停下来。这只黑窟塔星生物保持着外表无损的状态倒在了地上,蓝色机甲握着镭射枪的手臂缓缓收了回来。
他赌赢了,战斗结束了。
维佐回头看凤庄,笑眯眯地和他打了一个招呼,“嗨,上将,你还活着吗?”
、调令(一)
把镶嵌在大腿处的铁片从肉里拔出来,血立刻喷泉一样涌出来,维佐面不改色地往伤口处喷愈合剂,然后用绷带扎紧。血水沿着腿部留下,在浴室的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
维佐清洗了包扎伤口手上沾上的血,擦干手按了按左边的肋骨,从药瓶里面倒出一大把药,放进嘴里咀嚼了几下吞咽下去。又用毛巾擦干净了左腿上的血迹,穿着浴袍从浴室里面走出来,顺手打开了电视,似乎所有频道都在播报今天黑窟塔星生物的袭击事件。
维佐觉得十分没劲儿,关了电视四肢大张躺在沙发上装死。
战斗结束后,维佐并没有选择留在机甲里,而是选择把凤庄留在那里,他在救援人员赶到前溜了。腿上的伤是蓝色机甲在表演坠落时操作仓一处铁片支出来刺到的,内脏也稍微受到了震伤,维佐没把它当回事儿,这点小伤,自己吃点药就好了。
维佐从来没有这么早时间一个人单独在家里呆过,他受了伤,喝酒是不能,但他现在真的是无所事事,在家里转来转去,最后他索性喝了一杯放了安眠药的水,这下事情解决了。
第二天,维佐准时醒来,腿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内脏似乎也没有昨天那么严重。他驾驶着飞艇出门,街道上早已经没有昨天大战的萧条,所有被损坏的建筑都恢复了原样,似乎昨天的战斗只是一场梦。
他到办公室的时候,隔壁十二区的管理员柯玛已经早到了,他嘴里叼着早餐和柯玛打了声招呼。柯玛很忙,昨天黑窟塔星生物的袭击多了很多档案,这些档案都在十二区归档。
维佐晃悠悠地从十二区晃过去,没有丝毫要去帮忙的意思。十二区的工作平时并不忙,柯玛慢慢整理,一整天也能完成。
一个上午十三区都没有访客,因为昨天睡眠充足,闲得无聊的维佐只要找了几份档案来看打发时间。这样混的时间过得总是很快,下午刚上班维佐就被叫到科长办公室,科长给他看上头的一张调令。
调令的内容十分简单,只说把他从情报三科调到了监察厅,让他立刻去监察厅向密尔顿监察副长报到。
从情报三科到监察厅,这是一次平级的升迁,科长很是为他高兴。
维佐盯着调令上的密尔顿监察副长,似乎要盯出一朵花来。密尔顿监察副长?维佐认识的姓密尔顿在监察厅工作只有一个。舒尔斐济。密尔顿!维佐咬牙切齿。
帝国监察厅副长办公室。
维佐啪地把调令拍在办公桌上,办公桌后面一个长着娃娃脸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微笑着看他,少年有一头浅金色的短发,身上穿着监察厅暗红色的制服,被没有被维佐的气势吓倒,也没有恼怒。
“舒尔斐济。密尔顿!”
少年微笑着给他端了一杯茶,维佐瞪他。少年笑笑,把茶杯放下,重新坐下,“你生气的时候,总喜欢连名带姓地叫人。”
“别转移话题!你到底什么意思?”维佐皱着眉。
“小佐。”少年双手支在桌面上,身体微微前倾看着他,“你想去军部吗?”
维佐一时没转过弯儿来。
少年抓了左手边的文件,直接翻到最后一页在上面盖章,“军部的道帝敦上将很欣赏你。如果你不想去军部,来我这里是个很不错的选择,你认为呢?”
维佐盯着他看,磨牙,“我没看出来哪里不错?”
少年笑眯眯地抬头,指了指维佐,又指了指自己,“我们是熟人,所以作为上司,我会照顾小佐。真的,这不是谎言。”
维佐转头看着桌上一尺高的文件,抄起来砸在少年脑袋上。
文件洒得到处都是,少年拂了一下头发,脸上没有了笑容,他看着维佐。“小佐,五年了,你闲够了。”他不笑的时候眼睛也是冰冷的,有种不怒而威的肃然。
维佐讥笑,“我的生活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手画脚?舒尔斐济。密尔顿?尊贵的监察副长大人!”
少年看着他,许久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把洒在桌上地上的文件一份一份捡起来,重新分类在桌上放好。“小佐,这世上难道没有一个人让你萦怀了吗?”
维佐脸上闪过一抹痛色,很快他脸上又恢复了讥讽,“你认为还可能有吗?”
姆父不在了,唯一有血缘的舅舅一家人,呵——他可不认为做出那件事还是亲人。
“以你的才能蜗居在情报三科?小佐,难道你没想过要去调查真正的真相?”舒尔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一点也不符合十七八岁的年纪,当然他的真实年龄比维佐还大,只不过长了一张娃娃脸。
“你知道索亚去年毕业了,我让他去了国安局。”舒尔笑了,“我一直希望你能来帮我,小佐?”
维佐抬头看他,片刻笑了。“舒尔,你一直都是掌控他人情绪的高手,但你似乎忘记了,它对我没用。”双手按在桌上,居高临下看着椅子上的舒尔,“我喜欢情报三科的工作,麻烦你再把我调回去。”
舒尔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脸上的笑容弧度没有任何改变,“你认为可能吗?维佐。蒂亚戈中尉?我可能把你放回情报三科,让你一辈子碌碌无为地待在那里当管理员?既然来了监察厅,你要学会服从上级命令,蒂亚戈中尉。”
“舒尔斐济。密尔顿。”
“叫我密尔顿大人。”舒尔微笑着看他。
维佐摔门而去。
凤庄受的伤比维佐中,战斗结束救援的医疗人员赶到,很快把他送进了医院。帝国上将+道帝敦公爵的双重身份让他享有特权,有最好的医疗设施及医药,但即便是这样,他也在恢复液里待了两小时才完全清除体内黑窟塔星生物的毒素和愈合伤口。
这样一来,等他出院回到家里,就听到了维佐被调去监察厅的消息,他慢了一步。
舒尔斐济。密尔顿。
凤庄看着消息中提到的一个名字,瞳孔微缩。
舒尔斐济。密尔顿。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更新好几遍都是“写文件错误”,我以为没传上去。
、调令(二)
舒尔斐济。密尔顿。
凤庄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相信帝国很多人对这个名字都不会太陌生。
舒尔斐济。密尔顿是密尔顿家最小的儿子,之前一直默默无闻,20岁从帝国军校毕业,进入监察厅当了两年的助理,然后一步高升,青云直上,成为了监察副长。舒尔斐济。密尔顿在传闻中的名声并不是太好,最常用来形容他的就是:为了权势不择手段,传说他和七皇子关系暧昧。种种流言,有时候很难分清真假。
能够年纪轻轻就坐到监察副长的位子,凤庄可不认为舒尔斐济只是利用关系上位的草包。密尔顿家从来没出过草包。
密尔顿家世代出名将,现在的密尔顿大公是舒尔斐济的父亲,是帝国三十七名上将之一,舒尔斐济前面的六个哥哥都拥有少将军衔。密尔顿并不是贵族,密尔顿大公的公爵也不是世袭的,但是这样一个家族没有人敢真正忽视。
只是维佐怎么会认识舒尔斐济?凤庄看着舒尔斐济资料上面的帝国军校,手指在资料上面扣了扣,应该是在那里认识的吗?
“大人。”侍者站在五步外恭敬地喊他。
凤庄放下手里的资料,望过去。
“大人,夏宣来探望您。”
“小宣?”凤庄脸上闪过喜色,从椅子上起身,“让他进来。”
园门口走进来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少年,他有着和凤庄一样的黑发黑眼,皮肤白皙,只是看着身子有些弱。凤庄走下亭子,几步走到少年面前,牵了他的手,言语亲热,“怎么想到要过来了?”
“来看看父亲。父亲在昨天的战斗中受伤了?”说到这里,少年担心地仰头看着凤庄。
“已经全好了。”牵着少年的手走进亭子,机灵的侍者已经在一张椅子上铺了柔软的垫子,凤庄扶着少年坐下,“你最近进饭很少,身体不舒服吗?”
夏宣。温。道帝敦,是凤庄第一任配偶给他生的儿子,因为早产的关系,生来就比一般孩子体弱,虽然后天精心调养,夏宣的身子还是显得很娇弱。
虽然身体不好,但夏宣十分聪明,无论什么一学就通,文医军政,常常能举一反三。
夏宣微笑着轻轻咳了一声,脸上有了点红晕,“前天在花园里多待了一会儿,有些凉着了,父亲不用担心。”
凤庄把掌心放在他额头上,试了试温度,并没有发烧才放心,“以后记得让身边的人提醒你。”收回手又说,“以后来不用让人通报直接进来就是。我是你父亲,你是我儿子,不是外人。”
“嗯。”夏宣笑着乖巧地答应了,但凤庄知道他下一次又会让人通报,对于儿子着小小的执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