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越战-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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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密集,但是,我要是还趴在那的话,估计连尸骨也不会完全了。
“妈的,到底是什么敌人,这么厉害,”我边跑边问我身旁的阮卫青。
“不知道长官,”他回答。
“嗒嗒”前面已经接上火了。
“冲啊!”我大声喊着,就要往火力网里钻。此时我热血沸腾。
“邦”我还没有冲起来,耳光就打的我金星直冒。一个踉跄差点跌倒。还有人敢这样偷袭我?“谁敢打我”,我看着四周,一个身影站在那儿看着我。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害死我们的”一个明显不属于我们连的一个越军大声对我说。
“你,”我上去就要杀了他。敢这样教训我。
他也不和我多说,已经跑到前面去了。“长官,不要生气,你没有打过这样的战,冲锋的时候,这样是会被敌人的狙击手和机枪火力特殊照顾的,他们专打敌人的指挥官还有突出的士兵,那样会打击敌人的士气,你这一喊,你周围的士兵就要被你连累的”那个我救治过的老兵跑过来说。
“走,”我听到他的解释也不多说。我可不想害死我身旁的战友。我昨天才和他们讲过战场上你唯一可以依靠的是你身旁的战友。
“扑,扑,扑”我身旁的战友一个一个的倒下了。敌人的枪法很准,而且也很会打战。我们是第2波冲出树林的部队。前面的部队一暴露在他们火力之下就被打倒很多,其余的都被压制在地上爬不起来。
我看到和我们一起冲击的越军其他的部队的士兵大部分都在地上呻吟,没有死的却还是往上冲,悍不畏死,根本拿生命不当回事。
“阮卫青”我大叫一声。
“到,长官”他趴在一个小土堆后面把ak打的火光四溅,弹壳四处乱飞。不过我没有看到他有什么成绩。
“去,召集我们的连队,不要让他们无谓的去送死,把他们集中到我的周围,马上去”我大声喊。喊完我朝四周看了看,想看看还有没有那个傻瓜敢再给我一个耳光。这么丢人的事,即使他是为了怕连累他们而打我。我也不能让这样的人存在。太丢人了。
对面敌人的子弹还在朝这面飞行中,一个营的队伍,现在损失过半。唯有我的这个连队还完整些。因为他们都跑在我的左右,只有偶尔几个跑的过头了死在前面。
躲在树后面的草丛里,我用望远镜好好的观察我的敌人。
他们的子弹不是漫无目的的乱飞的,短点射,站在那打上两下,马上更换位置,尽管是一条防线,依托房屋,战壕,沙袋工事,房子后面有炮火腾起,估计是他们的炮兵阵地。
但是,在越南战场上是那一方面的人有这么大的实力能和一个营对抗呢?我知道现在的越南不可能出现这么一个强大的作战单位。除非是中国派进来的团级单位,但这是越南纵深,中国部队不会无缘无辜派这么大的作战单位来。只可能派一两个侦查中队来。侦查中队也不会深入这么深呀?他们只可能在边境地区。可是看对面的敌人中好像也有穿绿军装,黄皮肤,黑头发的战士,那另一部分人是谁呢?
“白人,还有黑人,难到他们是欧洲的部队,欧洲的部队只有苏联人在这里,而且苏联人和欧洲人也是有区别的,里面肯定没有黑人,有黑人的部队,又有白人,我想起来,只有美国军队里才有,可是怎么还有亚洲人,也可能就是中国人,怎么回事?”我在心里疑惑不解。
“阮卫青,去找一下这里指挥作战的最高军官,看看对面到底是什么人在和我们作战”我说。
“长官,这不可能,我们只有服从,没有向长官提出疑问的权利”他说。
“那算了,我们连队的伤亡怎么样?”我又问。
“不算大,9个人死了,15个人受伤,但还能作战”他回答说。
一个士兵飞快的跑过来“嗨,谁让你们停下的,马上进攻,”
“不可能,部队伤亡太大,我们需要重新整顿队伍,才能继续发起攻击”我大声说。
“不管你们是怎么样,上面命令你们马上进攻,炮兵会给你们支援的,马上”他说。
我朝前面看了看,战场上的胜负已经分出来了,我们对面的敌人取得了第一阶段的胜利,冲上去的越军都已经阵亡。没死的也散失了作战的能力。只有我们还在这里躲藏着。
“怎么办?长官”阮卫青跑过来问我。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跑到敌人阵地前面仔细观察起敌人来。白人,黑人,还有估计是中国人的混合体,他们都是那来的呢?这是怎样一个集体。组合体,只要有组合,有配合,就一定有他们配合不到的地方,那是那里呢?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目光透过越军的炮火的炸点深深的审视着对面的敌人。
武器很杂乱,强弱不一。右面的敌人占据着基地一排房屋,还有沙袋工事,前面还有战壕,拒马。战斗力相当的强,长短程火力配合的非常好,而且人员比较剽悍,协调有力;中间的敌人人最多,武器也是最弱,但是精神可嘉,有冲上去的越军都被刺刀拼了出来,也就是那些可能是中国人的亚州人;左面的敌人有些散乱,战斗力也不足,但是处于整个阵地的偏后,一般越军得绕过右面和中间的阵地才能到达那里。同样那里也不是全无优点,那里的人好像才是这场战斗的指挥中心,在他的侧后面,依山,伴林,火光从那里冒出,估计那里是敌人的火炮阵地。从火炮的强弱来看,有76毫米的野战炮,不过不多;有37毫米的山炮,差不多有5门左右,因为我看到了连续的5次火光,听到5声巨响,迫击炮就多了,几乎每个防守区域都有哪么几门。
战斗在一下间再次打响,越军趁着夜黑接近敌人的阵地,敌人也不断的顽强的反击。仔细数来敌人尽然有一个营之多。怎么有这么多敌人呢?
“长官,抓到一个俘虏“我前沿的哨兵带过一个人来。一看就是个欧洲人。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是来投降的,”他被哨兵拖着,大声叫喊。
在另一面,越军的冲击声,此起彼伏,先前的趁着黑暗接近敌人的行动被敌人突然打出的照明弹照的原型毕露后,他们损失了相当一部分兵力。这样他们的兵力就有些捉襟见肘,通讯兵再一次跑过来催促我们进攻。但是没有搞清楚状况之前我是不会白白的搭上自己的筹码的。
“美国人?”我试探着用英语问。
“是的,是的,长官。隶属于红色方块7作战连队上士杰克向你致敬”他甩手摆脱了拉着他的哨兵,对着我立正敬礼后说。
我看了看他胳膊上那血红的方块7,尽管他的军装早已破败不堪,血腥加上油腻变得难以辨认。但是那血红的方块7依然没有改变,只是有些退色。
“我想知道对面那些和我门作战的都是些什么人?上士”我看着对面敌人的阵地。在阵地左侧那个我听到过的声音正在声嘶力竭的用越语喊叫着催促着越军一波又一波的冲击敌人最有战斗力的右面阵地。
“我们是美军红色方块7作战连队的士兵,在63年溪山的战斗中被北越军队攻破前哨阵地,全连队大部分战死,在没有胜利希望的前提下中尉命令我们放下武器向当时的北越军投降”他停下来喘了口气。
“后来辗转经过几个俘虏营,集中营,农场,最后是山那边的一个非常大的集中营。我们连队投降的人现在活着的只有大约一个步兵班,由汤姆少尉指挥,后来集中营又陆续来了好多美军俘虏,军衔最大的是曾经指挥过我们整个山罗省战斗的乔纳森上校。人数也有所增加达到300多人。越军很担心发生暴乱,一次又一次的开始削减我们的人,我们开始不以为然,后来才知道他们都被处决了,他们害怕我们暴动。等我们知道的时候,我们已经剩下只有100来人了。乔纳森上校收买了一个越军军官才知道,越南人准备把我们彻底处理干净,以回应中国人同美国人的结盟,也是为了掩盖他们说的从没有俘虏过美军士兵的事实。我们在乔纳森上校的谋划下,联系了他美国的一个同级同学,在他同学的策划下,答应派一只雇佣兵部队来解救我们”他说到这时有些情绪激动。
我看过不少美国排的电影知道他说的还算事实。想象一下,本来一直以为自己投降了的话可以享受俘虏待遇,在战争结束后可以被遣返。但他们等了十几年换来的是越军不承认拥有俘虏,要把他们处决。反正是一死,我要是他们一定会暴动,一定会想办法逃亡。
第七十二章 雇佣兵--狼群
给我支烟”我看着这个美军俘虏对身后的阮卫青说。
烟雾缭绕指尖,眯着的眼睛里是我变幻莫测的眼睛。战场上其他部分越军仍在不断的冲击敌人的阵地。并且有些成绩了。对面那些由战俘组成的敌人已经有些支持不下去了。
基地里到处是喊杀声,中间的那部分军人再次出现在我的视野里,那么矫健,那么勇猛,好像他们都不曾做过什么俘虏,他们就像从中国打过来的我的战友,现在被成倍的越军包围着。正在浴血奋战。
“冲进去吗?”我想。
“冲进去干什么?杀我的战友,我的同胞们吗?他们现在如果没有援兵,即使有美国人,那些美国俘虏,还有那右面正面战斗力强劲的那部分不知道是不是美国人的人。最后也不免要被浩如烟海的越军淹没。他们不同于我可以游走在3,4十公里的丛林里,钻入深深的机关密布的越南人的洞穴里。怎么办?我现在可是站立在他们的对立面呀!一个越军重炮营的少校的副官。身上穿的是越军的军服,领的是越军的兵,我能暴露我自己,帮助他们,最后和他们一起战死吗?”我痛苦的挠挠我的头。完全不知道烟已经燃烧到了末端,烧伤了我的手指。发出“兹兹”的烧焦皮肤的响声。
“长官,长官,那个。。。那个。。。你的手”杰克上士看着对面这个越军军官,看到了烟头灼烧我的皮肤的情景。鼻子里闻到了刺鼻的烧焦味。
“嗯哼,嗯哼”阮卫青看到自己的长官的异常,故意咳嗽提醒。
杀戮还在继续,眼看着越军的伤亡越来越大,敌人的人数也在锐减。右面的防线已经被突破了,那些人退入中间的房屋里顽抗,越军从后面也派出了部队,两军搅在一起,最血腥的杀戮,最激烈的战斗,却发生在树林后面敌人的炮兵阵地上。中间的已经被打残了的那部分人根本阻止不了如水的越军绕开他们冲击最后面的敌人的指挥部,炮兵阵地。
不能再等了。不能在犹豫了,张强!我对自己说。
我环视四周,看到一张张焦急的脸,看到杰克上士的麻木。
“上士,告诉我,中间那部分人是不是中国人?”我问。
“啊!是啊,长官,就是他们最不开化了,老想和你们拼个你死我活的,现在我们已经没有战斗力了,如果你给我个机会的话,我一定回去劝说乔纳森上校,我想他会顾全这里300多名美国军人的生命,下令投降的”他赶忙凑到我面前说。
闻到他身上那常年累月没有洗刷的恶臭,我感到他是如此的肮脏。就算是知道美国人一贯主张的生命最珍贵,在没有胜利可能的情况下要全力保全自己,我也不有的对面前的这个人有些反感。也为他悲哀。和亚洲的军队打了这么多年战了,他还是不了解东方人的习惯。
“那刚才在最前面阻击我们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