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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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武植走出翠云阁,满脸笑容才渐渐放了下来,思索起李知州地事该如何善后,在几女面前武植自然不会流露出什么担忧,这些事就是自己该承担的,不是吗?想起和王贵妃还有李家地过节愈来愈重,武植笑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武植自然不会怪七巧,也不会想去改变七巧什么,七巧虽然淘气,却也不是做事不过脑子的人,就说今天的事,七巧若不帮自己出气,自己怕是要憋出病来。
而且在武植想来,不管是自己的哪个女人闯出什么祸事,武植都会一力承担,他就是这个性子,在他心里。从娶回武家那天起。她们就被打上了“武植的女人”的烙印,他的责任就是令武植地女人活得开开心心,快快乐乐。武植地女人只许武植欺负,这是他的信条。
别说打了知州,就算自己的女人得罪了皇上,武植也会眉头不皱一下的扛下来,或许有的事上他很精明。但有的事上他又再倔强不过。
走了几步。武植笑笑,七巧真不让人省心啊,不过她想来也不会去拔赵佶胡子,若不然自己可真要愁死了。
“王爷,石指挥求见。”一名宫娥匆匆跑了过来,走到近前才看请正是杏儿。
武植点点头,转身向前院走去。走了几步回头道:“杏儿……”
杏儿急忙小跑过来:“奴婢在?”
“你家人安顿好了吗?”武植笑着道。
杏儿楞了一下。双膝跪倒:“谢……谢王爷关心……都……都安置好了。”
武植点了点头,转身向外行去,杏儿激动的差点没晕过去。王爷……王爷竟然会关心自己一个小小宫娥地家人,杏儿眼睛一热。泪水不由得流了出来,杏儿自然不会愚蠢到以为武植会对她感什么兴趣,她也不会白日做梦地想和王爷有什么瓜葛。正因为这样,武植的一句关心才令杏儿感激涕零,久久不能平息心中的激动。
前院处,武植一眼就见到石秀满脸怒气的站在那里,武植微微愣了一下,笑道:“怎么这付模样?”
石秀气愤的道:“王爷,李知州也太不知道好歹了,真是气死属下了……”
“到底怎么回事?”武植责道,这李知州又怎么了?把石秀气成这付模样。
石秀恨恨道:“李夫人鸣鼓申冤,状告贵王妃当街殴打朝廷命官,哼,真是好大的胆子,也不知道仗了谁的势?”
武植笑笑,听千叶子描述就知道李知州还算会做人,不过那李夫人或许在豪门持久了,被人奉承惯了,有些不知天高地厚,想来鸣鼓申冤这一手定然是李夫人自作主张,若李知州知道,是断然不会同意地,在王爷座前状告王妃,这可是摆明给武植难堪。
“我去看看。“武植笑笑道。
石秀道:“王爷见那种泼妇作甚,派人赶她出去就是了。”
“多嘴!”武植嗔怪地瞪了石秀一眼,石秀不敢再说,跟在武植身后向外行去。
贵王别院和北平府衙门不远,武植在后衙换上紫色蟒袍官服,施施然上了大堂,大堂上郑通判正满脸为难,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此事,见到武植上堂,马上如释重负,给武植见礼后坐到一旁听审。
武植还是第一次上北平府大堂,坐在雄浑气派的案桌后,眼睛扫视了大堂一圈,两旁衙役陡见王爷真身,各个卖弄精神,站的标枪般笔直,期望能给王爷留下几许印象。
堂下站立着一名女子,三十许年纪,身材苗条,模样周正,只是面上神色挂了几丝狂妄,嘴角会是冷笑。
武植拿起状子看了几眼,笑笑道:“夫人状告贵王侧妃?”李夫人被封诰命,是实实在在地夫人,却不能直呼姓名。
李夫人从武植进来后就一直打量武植,听武植询问,微微福了福,说道:“贵王千岁,妾身的状子上写得明明白白,千岁一看便知。”
武植笑道:“恩,写得请楚,只是人证物证何在?”
李夫人叹口气:“在京城时听贵王娘娘说起千岁,言道千岁公正严明,乃是我大宋一等一地重臣,却想不到闻名不如见面,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王爷如今却不说召王妃上堂,反先问妾身证物,如此断案,实在令妾身失望,也有失王爷英名……”
这婆娘倒是好一张伶牙俐齿,武植笑笑,如果自己把七巧唤出来,不管怎么断案子,王妃上了大堂,自己的面子就算折了,这也是她所想的吧,毕竟她不会真以为能赢了这场官司。
至于她所说的贵妃娘娘,定然是王贵妃了,听起来她应该和王贵妃感特很好,怪不得李知州才不过五品官员,她却被封了五品诰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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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4章 … 细作
郑通判听得李夫人出言不逊,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知道李夫人的底细,名门望族,更有宫中贵妃撑腰,可再硬的靠山又怎样,竟然当面顶撞贵王,就是王贵妃亲来,说话怕是也要客客气气的,而绝不会如李夫人这般嚣张跋扈。
不过郑通判也只是心里嘀咕几句而已,贵王在此,大堂上可没自己说估的份儿。
“那夫人的意思是要本王唤王妃来和夫人对质了?”武植笑呵呵看着李夫人。
李夫人摇头道:“不是妾身要王爷如何如何,而是依大宋律法,千岁理应这样判案。”
武植微微点头:“夫人所说甚是,本王确实该唤王妃前来。”
李夫人听得一喜,什么贵王,还不是被自己三两句话就说得理屈词穷?哼,今日唤出贵王妃定要好好羞辱她一场,哪有王妃当街动手打人的?打的人还是朝廷命官,这不令皇家蒙羞吗?
“不过,今日王妃大街上被歹人所伤,身受重伤,至今卧床不起,夫人若想见王妃,可随本王进府!不过见王妃前我却要问问夫人,尊夫是何相貌?”武植每说一句,语气就严厉一分,到得最后,已经声色俱厉。
李夫人听武植的话,呆了一下,王妃受伤?莫不是打了我家相公后路上遇到了凶徒,好,伤的好!正幸灾乐祸,忽听武植问自己相公容貌,顺口道:“我家相公面白无须,左脸有一颗黑痣……”刚说到这儿,李夫人猛地醒悟,眼睛看向武植,却见武植神色严峻,冷冷道:“说下去。左脸有痣?那就错不了了!”
“贵王千岁,您这话何意?难不成您是说我家夫君伤了王妃?”哪有身为王爷,这般信口开河的,李夫人简直被武植气糊涂了,大声喊了起来。
武植哼了一声:“是不是尊夫所伤,见到王妃一看便知,左右,与我去拿了李知州!”
衙役一声吆喝。就有差官领令走了出去。
“你……你不要颠倒黑白……”李夫人指着武植气得话都说不利落了。
“大胆!”武植猛地一拍惊堂木,把李夫人吓得一哆嗦,不过李夫人得王贵妃疼爱。李家人人让她三分,一向跋扈惯了,虽常听贵王大名,却自恃有王贵妃撑腰,也不怎么怕武植,悻悻缩回手,嘴里仍然大声道:“贵王莫血口喷人,惹天下人耻笑。”
武植听她不依不饶,火气也渐渐上来。本想吓吓她,若是稍微识趣的也就撤了状子,就算想出气也会请李家或王贵妃出面,到时自己再想办法分说,不想这李夫人不识好歹,更是三番两次出言斥责自己,武植心中一阵冷笑,眼神慢慢冷了下来。
“你……你……还有你去广成大街寻觅人证,至于物证就在王府。郑大人,劳烦你去后堂知会石秀一声。命他回府取来物证!”武植不认识那些衙役。随便指了几个人吩咐下去,被指派的衙役摩拳擦掌的领命而去。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把王爷交代的事情办好啊,人证是什么?如今的北平府地面说起给贵王做人证,那些商贾百姓还不打破头争着抢着来啊,能争到这人证名额地都是祖宗庇佑,祖坟上冒青烟的福分。
李夫人听了武植一连串吩咐,脸色一下白了,她虽狂妄,却不是白痴,知道所谓人证物证对于贵王不费吹灰之力,至于贵王妃的伤势,那更不用说,随便装扮一下,然后大夫诊断出什么内脏重伤之类的鬼话就成。
李夫人本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想杀杀贵王的威风,让贵王知道知道,自己和圣上最得宠的贵妃情若姐妹,不是贵王可以随便捏弄的角色,做梦没想到武植会耍无赖,更要把这事闹成惊天大案。
李夫人一下慌了神,虽说这事曲在贵王,但自己自作主张跑来北平府衙闹堂,若真把事情闹到不可开交,李父那里,王贵妃那里自己都没法子交代。
“罢了罢了,这状子我不告了!”李夫人打起了退堂鼓,心说修书去京城再做计较。
“胡闹!公堂之上岂能儿戏?”武植断喝一声,衙役把李夫人拦了下来。
看着衙役连珠介得令而去,李夫人彻底慌了,若真如同武植所言,事情势必会闹到圣上面前,不管最后如何收场,王贵妃和李家都不会轻饶了自己。
“贵王……王爷千岁……妾身……妾身……”李夫人斟酌着用词,不知道该如何把话圆回来。
武植面无表情的坐在大堂上,似乎不把事情捅破天誓不罢休。
“千岁请治妾身妄言污蔑王妃之罪……”李夫人低下头,说出这话地时候脸上一团火热,心中说不出的懊恼,她,自从进了李家后还没和人说过软话。
“恩?夫人可不能乱说,夫人身为诰命,当为百妇表率,怎会作出公堂上肆意胡言的勾当?此事本王定会查个请楚明白!”武植一脸严肃。
“妾身确实认错了人,王爷……王爷恕罪……”李夫人垂头丧气地道。
“哦?夫人说得当真?”武植惊讶道。
李夫人点点头:“当真……”
武植叹息一声,“这……叫本王说什么好呢?”在那里苦思半晌,叹气道:“唉,夫人想来心忧夫君,神思不属,才致忙中出错,本王也就不怪罪你了,但你诬告王妃,虽说状告的乃是内人,本王可以不追究,但若这般草草了事有碍公正,本王会修书尊夫,令他严加管教,望夫人以此为戒,要知道诰命乃天乎之令,夫人莫使天子蒙羞啊……”
武植一席言语语重心长,很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李夫人喏喏应着。心中又气又愧,事情闹到现在竟然是胡闹打人的王妃无事,自己反而“令天子蒙羞”,更听武植话里似乎颇为宽宏大量的饶恕自己一般,贵王,他……分明就是个无赖啊!
武植又接着说道:“想想,李知州身为朝廷命官,想也不会行凶伤人,不过为避嫌疑,夫人回府后绘制份尊夫的影绘,送来给内人辨认一番。”
李夫人已经有些麻木了。只知道连连点头,武植笑笑道:“如此甚好,那夫人就请回府吧,状子本王收下,也好时时警醒本王监督家人,免得真闹出夫人所说的这种事。”
李夫人默默点头,施礼转身行出,走到堂前台阶时一个没留神踩空,“哎呦”一声摔了个狗啃泥。堂上衙役哪见过贵妇人这般狼狈的场面,虽然有贵王坐于堂上不敢大笑出声,但低低地憋笑声还是传入了李夫人耳里,李夫人红着脸在侍女搀扶下飞也似地跑掉。
武植看着她的背影笑笑,把手里状子收起,起身向后堂走去。
换过便服的武植刚刚走进王府后院,一团黄影从假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