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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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植笑道:“当然是真地,不过本王不想露出身份。扮作你的下人就好。”
张知州连连摆手,惶恐地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王爷莫折杀小人。”
武植放下茶杯道:“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吧!”
张知州听武植估,苦着脸不敢再讲。
武植打量张知州几眼道:“明日你可莫漏了底!”
张知州无奈的点了点头。
武植方想送客。看到张知州神色又摇了拐头,“不成不成,我对你可实在有些不放心。”
张知州愁眉苦脸道:“是啊王爷,您就别难为小人啦,若是您站在小人身后,小人能踏实吗?就是想一想小人都一头汗……”说着用袖乎林去额头汗水。
武植笑笑:“那这样吧。明天你就不用去了,我自己扮作你的管家去见见谁西来人。”
张知州愕然。抬头看向武植。
武植笑道:“你什么也不要问。从今后你和淮西商人地事就由你家管家,也就是我全权打理。”
张知州心下狐疑,也只有连连点头。
武植琢磨了一下又道:“明日淮西来人可是不认识本王。你有什么信物没?”
张知州道:“正巧小人的管家跟了小人同行,王爷若不嫌弃。上,小人去把管家腰牌拿来给王爷用?”
武植笑道:“如此甚好,甚好,还不快去拿?”连声催促张知州,张知州心里叹口气,不知道贵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想来对那些淮西客人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唉,自己的进项又少了一大笔啊!张知州心里叫苦,脸上赔笑,小跑出王府寻管家拿腰牌不提。
神仙居,是北平府最有名的青楼,到了晚上楼上灯火通明,映照着披楼的彩带锦旗,更显富丽堂皇。
武植带着石秀穆弘和一大票乔装地侍卫到了神仙居时,不由得一阵失笑,原来这里就是神仙居,离自己府邸不远,乃是去买李老路糖水的必经之地,自己被千叶子缠着也去买了几次糖水了,每次都要从神仙居门前经过,却是没有注意过它地招牌。
后世时,自己也是流连歌厅迪吧娱乐场所地常客,那时候更多的是因为寂寞,那种刻骨的孤寂感也只有在醉酒,放纵时才能忘却,或许,喜欢寻欢地男人都是寂寞的。
如今地武植却不同了,身边美女环绕,各个对他体贴入微,要再拿什么寂寞作幌子自己都过意不去,是以修心养性,自来到这个时代,武植还从未主动进过青楼,更别说和烟花女子逢场作戏了。
看了看身后的一大票侍卫,武植笑笑,自己是越来越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儿了,虽然此行不过是自己好奇,刺探下王庆手下人物,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但是王庆手下都是亡命之徒,自己也不得不防。
武植吩咐几声,侍卫慢慢散去,武植领石秀和穆弘走进了神仙居,毕竟带这多人进去可有些不妥,这也不是知州总管该有的排场。
“呀,客官您来了,楼上请,楼上请。”清楼伙计见武植衣饰华贵,殷勤的过来招呼。
武植点头道:“给我最好的阁子!”
伙计一咂舌,脸上笑容更加谦卑,连声道:“小的给您带路,来,请上三楼。”
武植跟在伙计身后上了三楼,一路上花枝招展的女子媚眼频频,武植好笑的打量这些女子,大多有中人之姿,也有几名中上之姿的角色,看起来都是当红花旦,不似别的女子那般随意。当然武植目前的眼界有些高,在他眼里的中上之姿的女子在别人眼里已经是一等一的美人儿。
进了一间布局雅致的阁子,武植点了点头,青楼主人有些眼光,最好的阁子知道如何布置,而不似青楼外规,虽然豪华,未免有些俗气。
伙计边为武植倒茶边笑道:“客官可有熟识的姑娘?还是小人给您介绍一位?”
武植方想说随意,忽然想起一人,笑道:“叫小玉来吧。”
伙计楞了一下笑道:“客官也是慕名而来?玉姑娘可是咱楼里的头牌。”
武植也一阵错愕,那小玉自己倒是没细看,不过头牌会跑大街上拉客吗?也懒得多想:“恩,就叫小玉。”
伙计笑道:“好咧,小的这就去给您叫,就是不知道玉姑娘有没有客人。”说着话走了出去。
第072章 … 到底谁的兄弟多?
武植坐在软椅上品茶,心中盘算着王庆此人,能在淮西称霸多年,更和王进斗得难解难分,王进手下可都是精兵悍卒,王庆的实力可见一斑。
门帘一挑,一阵香风扑面而来,武植抬起头,阁门处婀娜走进一名妖娆女子,见到武植呆了一下,旋即媚笑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您!”
武植笑笑:“原来小玉姑娘是神仙居的头牌。”
小玉娇笑道:“官人失望了么?是不是小玉这头牌难入官人法眼呢?”笑着坐在武植身旁,身子也软软靠过来。
武植微愕,他虽然没来过青楼,却也知道这个时代的青楼中,顶尖儿的姑娘大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皆通,都是以技艺闻名,而不是普通烟花女子那样,靠出卖肉体为生,这些出类拔萃的风尘女子,常人若想一亲芳泽,实在千难万难,却想不到小玉号称神仙居头牌,动作却如此轻浮。
“姑娘可否为我抚上一曲?”武植笑着说道。
“官人想听,小玉自然遵从,不过小玉先陪官人喝上几杯。”小玉,伸出纤纤玉手去拿酒壶,雪白的小手没有一丝瑕疵,甚至拈甲也是雪白的,武植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小玉笑道:“小玉的手好看么?师傅说小玉的这样的手抚琴再好不过……”,
武植点点头,转头对石秀道:“去问问老鸨袁朗来了没有。”
小玉听得武植的话,奇道:“官人认识袁朗?”
武植道:“不认识。今日是应约而来。”
小玉上下看了武植几眼,笑道:“莫非官人是知州大人?呀,小玉真是失礼了,想不到知州大人这般年轻英俊……”
“你认识袁朗?”听小玉地话和袁朗应该熟识,若不然不会张知州的事她都知道。
小玉还未说话。门帘一挑,伙计匆匆进来,见到小玉靠在武植身边浅笑低语,伙计呆了一下才道:“玉姑娘,袁老爷又发脾气了,您快去看看吧。”
小玉见到伙计笑容一敛:“那就让他发吧,没见我正陪贵客吗?”
伙计急急道:“玉姑娘,小的求您了,袁老爷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怕您。您别让小的们受苦啊?您看看……”指了指自己地脸,一片红肿,显然是被那袁老爷抽的。
武植笑问小玉:“袁老爷就是袁朗么?”
小玉点点头。“啊,官人是来见袁朗的,那随小玉来吧。”说着对伙计瞪眼道:“还不带路?”伙计如得大赦,匆匆当先走去。
武植跟在小玉和伙计身后,转过走廊,来到了南间一处阁子,伙计挑起门帘笑道:“玉姑娘请!”
阁子中坐着四五名男子,其中一名彪形大汉见到小玉马上站了起来,赔笑道:“玉姑娘。你总算回来了。”
小玉再不似方才在武植面前的烟视媚行,微微点点头,坐到了东窗一方焦尾古琴之后,伸手抚弄琴弦,“铮铮”几声后,小玉对武植招招手,武植愣了一下,向小玉走去,大汉这才注意到武植几人,皱眉道:“喂。你们是什么人?”
武植伸手把张知州送上的管家腰牌拿出,扔给了大汉。嘴里笑道:“是袁兄吧?小弟张府管家,今日大人有事不能前来。命小弟向袁兄赔罪。”
大汉正是袁朗,接过腰牌仔细看了几眼,料想也不会有人假冒,给给笑道:“张兄弟客气了,来,坐下说话。”
武植正想坐过去,小玉忽然笑道:“官人不是想听小玉抚琴吗?来坐这里听得清楚……”
屋中几人一下都呆住了,玉姑娘虽然打扮的妖媚,偏偏对人从来不加辞色,更没见她对谁露出过笑容,袁朗更是脸色一变,看了小玉几眼,闷头坐回了座椅。
#…奇…#武植笑笑道:“我还是和袁兄一起坐吧,有些要事商谈。”说着坐到了袁朗身边,袁朗的脸色这才好看了点,吩咐身边人为武植斟酒。
#…书…#小玉不以为意,笑道:“那小玉就给官人弹上一曲以助酒兴。”说着话,白葱般的十指洒落琴弦,琴声慢慢响起,武植却是听得一愣,琴声请冷凄迷,如老树孤鸦,寒山冷木,竟是给人说不出的枯凉感觉。清冷的琴声和小玉妖媚地打扮形成极强烈的对比,转头看去,那红灿灿的艳服中小玉面容端正,给人一种难以描述地感觉。
#…网…#这,或许就是她能成为头牌的秘诀吧,武植笑着摇摇头,看看旁边袁朗几人,呆呆看着小玉,眼神说不出的痴迷。
琴声止,小玉缓缓起身道:“今日妾身倦了,告退了。”
袁朗几人还在呆呆出神,小玉转头对武植一笑:“官人走前能不能来看看小玉……”语气里颇多求肯。武植微微点头,小玉嫣然一笑,飘然出了阁子。
“啊,玉姑娘又走啦?”袁朗好半天回过神,失望的叹口气。
武植笑道:“袁兄认识玉姑娘很久了?”
袁朗摇摇头道:“没有,不过前几日方结识,唉……”
小玉的话题拉近了武植和袁朗的距离,不多时两人就扰如老朋友般说笑起来,说起来两人也没什么正事,不过是袁朗自淮西带了大堆厚礼送与张知州,至于和张知州的进一步接触奇Qisuu。сom书,自然有王庆手下第一谋士“金剑先生”李助来和张知州详谈,而不会要袁朗这莽汉来做说客。
武植把事情打探的差不多,正准备起身告辞,阁子外忽然急匆匆跑进一名汉子。进屋就喊道:“袁大哥!陆家帮欺人太甚,又打伤了咱们几名兄弟!”
袁朗腾的站了起来,大声道:“什么?这帮泼皮胆乎倒是不小,哼,他举帮来了北平府就以为北平府真是他地了?气死我了!走。我去看看!”
袁朗身旁的一位文士急忙拉住他,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袁朗看向武植,武植笑道:“袁大哥,陆家帮又是什么所在?伤了大哥的人,要不要报官?小弟在北平府也有几名熟人。”
袁朗摇摇头:“不劳烦兄弟了,哈哈,这些事兄弟也管不来,还是哥哥自己解决吧。”
武植点点头,起身道:“既然如此,小弟还有些事。就告辞了!”
袁朗笑道:“好,改日再和兄弟痛饮。”
袁朗送武植出了阁子,想再相送武植死命拦下。笑道:“咱兄弟不讲这些虚礼,大哥若再这般小弟可不满了。”
袁朗爽朗一笑,拍柏武植肩膀:“好,哥哥就喜欢结交兄弟这样的爽快人,那兄弟一路好走。”
小玉的房间在神仙居后院,看样乎小玉已经和老鸨讲过,当武植问老鸨小玉何在时,老鸨虽然看武植地眼神怪怪的,还是唤了名姑娘将武植领进了后院。
房间淡雅别致。床前摆着几盆花草,寒冬中几点绿意让人胸怀一畅,小玉笑着把武植迎进房间,见武植东张西望,笑着凑到武植身前道:“官人也不是老实人嘛!哪有你这样的,在人家姑娘的闺房里瞧来瞧去的。”
武植笑道:“既然姑娘肯让我进房,那定然也不介意我参规下姑娘地房间了。”说着走到铺着淡黄绣花小垫的软榻上坐下,“姑娘不给我倒杯茶吗?”
小玉哪知道武植这后世来人行事一向随便,家中美妻娇妾也都由得他,还以为武植和自己亲近才会有这种表现。眼中闪过一抹喜色,笑着去为武植倒茶。
“恩。清茶淡而微醇,不错。玉姑娘找我何事?”武植笑眯眯看着小玉。
小玉坐在武植身旁,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