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大唐-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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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牛张天又来了,每次都是准时挑午饭前的时间,不知道是不是学习成果的一个展现,开始“算计”我的伙食了,这让我在考虑是不是从二人的薪水里把伙食费给扣出来。
大大咧咧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一坐,向我讨了杯水,张牛向我说了件无意中听到的消息。
“对了,老大老师,我昨天听说个消息。说前一阵子,印尼死猴子和大菲国(菲律宾)人刚签了个什么卡拉——菲印条约。为了二国的那些个城邦,乒乒乓乓打了十几年,也是该休息下了。对了,还听说大菲国国王准备把他的女儿嫁给印尼国国王呢”,张牛卖力的说着,张天在一边不怀好意的看着他弟弟笑着不说话。
“哦?”我听到了这个消息,脑子里却不知怎么突然想起前一阵子在南海看到的一批印尼人采购大唐丝绸茶叶等物品,不会凑巧与这件事情有关系吧,我笑了笑,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拍了拍脑袋。
“说起来时间上好像就是我们遇到那群奇怪的印尼人后不久呢”,张牛一边灌着水,一边说着,“印尼人……对了,什么时候开饭呀?老大师傅!”
我显然没有跟上张牛的思维跳跃,不由一呆,等明白过来,更定下了要扣伙食费的决心——这年月,资本家也没余粮呀! 我仔细想了想,皱了皱眉。这个消息对于我而言似乎不能算是好消息。我决定要加紧完成起航准备,决不能让印菲二国和解,最好再把南诏马来等三十六国拉进去,越乱越好,越乱越可以混水摸鱼啊!印菲之间不打了,南诏马来人就有更多的人力和精力顾及到别的地方,时间拖得越长,到时候大唐所可能面临的压力也就越大吧。而另外一方面,这样一来,李治也会更加感受到海对岸的压力,只怕会催促我加紧行动。
只是,具体应该怎么做,我眼下并没有太好的打算。
由于有了这样或者那样的心事,又或者是张牛张天那二家伙胃口太好,我一餐午饭吃得索然无味。匆匆吃过,便又将自己关回了房间。
作坊里按照我的意思做了个简单的原始“六分仪”,只是仪器上需要的那块最重要的半透镜的技术不大过关,所以在光线微弱的时候不大好用,眼下更多只能在白天对着太阳用用,不过也聊胜于无了。
两天之后的凌晨三点,我与张天张牛一起,悄悄离开了宅院,除了随身的行李,三人没带什么。与墙外的秦伟程飞亮张子翼及三百亲卫会合后,朝着码头方向走去。
……
窗边站着七个修长的人影,默默的留着眼泪,那是我亲爱的七个老婆。细心的她们敏锐的觉察到了什么,但是,作为恭顺的大唐女子,她们选择了这样默默的目送心爱的人远去。既然他要这样离开,自然有他的理由,这就是她们所想。
我的床头放着七封叠好的信,是写给七位老婆的,那是用了一个下午,揉掉了数十个纸团之后的最后版本。只是,与前面的那十几个纸团相比,这七封信的字数却是最少。
南海城的天空,是黑色的。我登上了“火龙号”,张天早就按他的命令做好了准备。
“注意!船队长登船!”水手长大声的号令。
甲板上的水手们停下手边的工作,立正站好,戴帽的脱帽,向我行礼致意。在船上,舰队长就是绝对的权威。
我还礼后,径直进到舰长室,水手们这才回到各自的工作上。
。。。。。。
第162章 出征南海(1)
把今次的海图和各种资料放好,当值的大副独眼龙向其报告当前的各种准备情况,等待我的命令,看来一切都已准备就绪。
“离港吧”,我下达了命令。
独眼龙来到后甲板上,大声的命令:“张开前帆!”
水手们跑向各自的位置,七手八脚的操作着索具,执行着命令,独眼龙和张牛张天对着那些动作不够麻利的水手大声的叫喊,一些水手们沿着帆索爬上桅杆。程飞亮秦伟张子翼三人各乘一条船紧延着码头旗舰的不远,见到发令旗后,也命张帆离港。
“准备张开中桅主帆!”前帆张开后,独眼龙继续命令,桅桁上四个水手一线排开,解开捆住帆布的绳索,同时将帆放下。
看着水手们一边执行着命令,张牛一边命令:“起锚!”
主甲板上,早就准备在起锚机边的水手们推动绞盘,沉重的铁锚从漆黑的海水中被缓缓拉出了水面。
“张开上桅帆!”独眼龙熟练的继续命令。船上的帆一面面张开了,被风吹胀,船缓缓的滑离起来,犁开海水,驶出了南海港,开始了这段看似漫长的航程。
我走到指挥着舵手独眼龙身边,对他刚才的表现表示非常的满意,告诉他天亮后让炮长进一步检查一下火炮,确保火炮状态正常。这时,一名专门负责船长勤务的水手也过来询问我早餐想吃什么。刚刚启航,船上还有新鲜的东西可吃,我要了两个鸡蛋和杯牛奶。天空渐渐露出了鱼肚白。而在此时,另外十一只大唐帆船也驶出了港口,它们的目的地,首先紧跟舰队旗舰火神号直逼印尼最大海港古里。
……
航海,与一般人想像中的多姿多彩不大一样,绝对是件谈不上有趣的工作。特别是普通的水手,他们多出生于贫苦的人户,上船更多只是种无奈的谋生手段,所以,要说他们喜欢航海,那多半是假话。
很难想像,一百七八十个人可以在这样的一个狭小的空间中生活,全舰队共计二千零伍十人。尽管船在建造时,每个细节都在工匠的手中做得力图完美。但是,繁复的装饰和华丽的雕工对改善水手的生活条件没有什么帮助,船上生活环境之恶劣比起城中的平民窟只怕还要更糟糕。普通水手们的活动空间限制在主甲板、前甲板、和船舱内。艉楼和其上的后甲板是高级船员活动的空间,除非收到了传唤,或者是执行特殊任务,普通的水手绝对不允许进入这个区域。水手们也都自觉的遵守着这个传统的规则。
一来,舰长室和海图室藏有绝对不能泄露的重要的资料;二来,形成这样的等级制度有利于船员的指挥,考虑到这两点,生性有些懒散的俺便放弃了在自己的船上废止这条规矩,与传统对抗的打算。 船舱中空气异常混浊,而且格外潮湿,不管天气如何,木制的船板上的缝隙总不能完全堵住不进水,要是遇到坏天气的时候,海水还会冲开舱口灌进来,于是,底层甲板上就变得全是水。而且,一旦潮湿了之后,就很难再干,船上的人必须忍受抽筋、伤风感冒的折磨。身上几乎没有干的衣服,无休无止的拖拉绳索、升降船帆、抽吸污水……这些让每个人都精疲力竭。
船舱里边是水手们休息的地方,空间狭小,四下肮脏漆黑,阳光和新鲜的空气只能在天气好时从舱门与偶尔打开的舷窗里透进来,上下不过两米多高,这对于那些身材稍高大的水手而言,显得颇为压抑。休息的时候,级别高和生病了的水手可以享受挂在横梁的钩子上的吊床,一般的水手们只能拥挤在甲板上,用一条湿润的毯子御寒。
为此,出海前,我准备了大量的药酒和草药,终于大大缓解了发病率。
天刚刚亮,水手们便开始了一天的工作,水手长吹响刺耳的哨子,高声号令“全体集合”。水手们扶着吊床,短时间内飞快的套上衣服,匆匆穿过底层甲板,涌往上层甲板之上,把一些没有即时挤出去的水手挤跌在甲板上。
收起吊床捆好,送上上层甲板,然后将其收入舷墙上的吊床网中。吊床有专门的捆法,用粗绳索将帆布缠缚七道,水手长严格的确保每个水手都能将这件工作做得准确无误。交战的时候,收入了吊床的舷墙还可以用来遮挡敌方小型的炮弹,如果有人落水的时候,一个捆绑得结实的吊床还可以用来做救生工具,它能在水面上浮上好几个小时。
水手们一登上甲板,便要投入到各种紧张的劳动之中,首先要冲洗甲板,然后用一种被他们称为“砂石”用来打磨平甲板上的裂纹。在做这件工作的时候,甲板上还要撒上沙子,这样才便于磨平。为了不损坏衣物,水手们一般多把裤腿卷起来,这些沙子便磨破他们的膝盖。
过了一会儿,水手长的哨子又响了起来,水手们开始吃早餐。早餐一般是水煮的鸡蛋,然后加上一杯白开水泡馍调成的汤水,外加一个小苹果或桔子,之所以加上水果,这是我成为舰长后下达的第一项改善水手生活的命令,是为了避免维生素缺乏,使之在夜战时,能借着月光看清敌舰。水手们对我的这项人性化命令是十分欢迎的。为此,十二条大船每船都尽可能带能储存时间久的水果和蔬菜。
舰上的主餐一般在中午,主要是咸肉、馒头、方便面和烧酒、还偶尔有一点蔬菜。在用餐这一点上,我的船与别的船存在着最大区别,且不说我专门准备的特殊食品,只说用餐的习惯,除了可以坐在专门的餐厅用餐之外,仅就食物而言,高级船员与普通水手没有太大的不同,最多可以多喝点烧酒。在别的船上,高级的船员此时就可以享用船上圈养活物的新鲜烤肉了。由于这一点,加上薪水优厚从不克扣,又因为平日里我很少无缘无故的惩罚水手,特别是体罚更是很少用,更有他命舰队各大厨给舰上每个水手生日做蛋糕的事情的流传,水手们对于我这个船队长很喜爱。
第163章 出征南海(2)
从另一方面看,在航海技术方面,连船上最为经验的水手都认为所见到过的所有船长中,孙子延绝对是第一流的,而且仿佛每件事情都是成竹在胸,在航行中从来没有看到过他发过前后矛盾、让水手们白折腾的指令。此外,也有水手认为孙子延比起舰队中的一些久经沙场的老船长都不惶多让,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本来就是船员出生,特别是亲兵们把俺在日国的所做所闻给其他水手一讲后,再加上二次亲临水面大战和投诚的那些海盗,,水手们更领教了船长的手段,确是漂亮之极。
如果说在生活上的细节让水手们只是喜爱这名船长和舰队长的话,这几点让水手们对孙子延更是信赖和尊敬了,跟着这样的船长出海,平安回来的机会可大得多了。看着来自军方的贵族军官都对船长毕恭毕敬,还一个尽的称老大,水手们心中倒颇有些骄傲的感觉。 所以,对于高级船员的饭桌上所多出来的那一杯稍好些的烧酒,水手们并没有丝毫的不满。他们也有酒,晚餐时,每个水手都能分得一份烈酒,这是他们的愉快享受。二胡手拉响欢快的乐曲,各水手小队各派一名代表,带上木桶,放在甲板上,领来分发的烧酒和水,数量足够人酩酊大醉。
当然,安排有值更的水手是绝对不准喝醉的,必须保持头脑清醒,如果因为醉酒而导致了失职便会有相应的轻重不一的处罚了。酒后,不用值更的水手便可以睡觉或者在前甲板上溜达溜达,或聚在一起说些夸张的神神怪怪的故事,又或是索性跑去船头区的吊笼内方便一下。然后,夜幕就应该降临了。
值夜是最辛苦的事情,大概二个时辰(约四个小时)换一班,好在知道这件事情辛苦的我专门为值夜的水手准备了粗昵大衣,用以套在帆布做成的水手服外抵御深夜海上的严寒,别的船上便不如此。这也算我的船与别的船的又一个不同之处吧?
这几乎就是水手们一天的生活了,周而复始,始而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