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屁股去唐朝-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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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
“还是让城下的卫士们上来再说!”木寒生并没有太在意这个赌注,只要赢了,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当城下的卫士们一个个上来时,许多人还是呆呆地看着木寒生,丝毫不明白眼前的将军竟然也是个武林高手!只不过他的武器似乎很有意思,竟然似乎是铁做的长长绳索!
“城门下站岗巡逻的约有数十人,其他人都在睡觉。所以只要迅速地制住这些巡逻的兵士就好办多了,缴下他们的武器,全部集中到一间密闭的房间,锁起来,再派几个人看守。其他人打开城门,迅速归队。明白了没有?”木寒生见人都上来了,开始吩咐起来。
众人原本以为木寒生会开始索要赌资,谁知道他竟然开始吩咐起行动来。一些人似乎明白,这位将军对赌局原来并不太在意,只有他们才会刚刚在下面还赌的火热!
“明白了,将军,你就放心吧,晚上大多数哥们都在睡觉或者打瞌睡,抓起他们对我们来说那是小菜。”中间的一名卫士开玩笑道,引的其他卫士一阵哄笑。
“行了,开始行动吧!”
行动果然很顺利,正如那名卫士所说的,大多数的兵士都在睡觉,站岗的也多数在打瞌睡,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竟然没有巡逻的卫队。事后才知道,这部分人原来是左羽林的,莫名其妙地被右羽林来的将军派到这里守城门,大多数人都很不解和郁闷,当然做起事来也就吊儿郎当,一副懒散的样子!
夺下城门,等数千人全部进入宫城之中。木寒生才发射了烟火信号,这是他与飞骑营例备的简易通讯信号。发射信号后很长一会儿,并没有听见从开元门处传来任何动静,看来冲突并没有发生,刘大彪可能早已控制住了开元门。一旦飞骑营进城了,他的心里也就踏实了许多,至少此时,太平府来的压力要小上许多。虽然飞骑营的单兵战斗力还没有达到以前金吾卫校尉团时的战斗力,但在数量上已不可同日而语,综合战力在长安还是很强劲的,这点木寒生有着充分的自信。加上现在兵部尚书也默认了他的行动,他的动作也就无所顾忌,不会担心事后皇帝追究起来。
等宋王府的兵士全部准笨妥当后,从顺义门处传来阵阵打斗声,姚崇紧张地跑到木寒生的身边,“木将军,你的兵士在攻打哪座城门?”
“没事,那是平王府的人!”木寒生轻松道,既然平王府的人已经正式行动了,一切计划就全都完美进行了。
“哦,是平王府的,那就好……那就好!”姚崇一听是平王府的,放心了不少,随即道,“木将军,那我们就开始行动吧!”
“不急,等平王府的人拿下顺义门再说,可能他们已经知道我们拿下了景风门,不然为何如此急躁!”木寒生听着远处散乱急躁的兵戈交响声微笑地道,“姚大人,最好能留一点兵士看守景风门,以免出现不可预料的情况。”
“木将军为何如此说……?好的,我这就去吩咐!”姚崇见木寒生没有说话,赶紧对身后的王府卫士吩咐道。此时的他哪像什么大官,还兵部尚书,简直就是木寒生的秘书一样。不过姚崇并没有觉得这样有何不妥,毕竟他也承认,对于军事,他的理解大多是纸上谈兵。何况,他本身也是个没有官架的人。
平王府的实力还是蛮强悍的,很快顺义门的骚动就平息了,无疑他们已顺利拿下顺义门。宫城深处皇城城墙下的羽林军也察觉到顺义门的动静,火光亮起了许多,火把也摇曳地移动着,但看上去并没有太多兵士离开。想来那里的长官虽然知道发生了事情,但并不清楚具体情况,何况,他也没有得到大将军的任何命令。他们不会知道,他们是永远也收不到来自羽林军将军府的任何命令了。
姚崇早就眼巴巴看着木寒生,直到远处羽林军的动静也小了很多,他才听见木寒生命令道,“包围羽林军!”
包围!姚崇不但眼瞪的更大了,此时的嘴巴也张的似乎要掉下般,凭他们这么点二千多兵士包围二万左右的羽林军,开玩笑?十倍之差。但是木寒生的脸色并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虽然木寒生并没有多做解释,但是姚崇还是如实吩咐下去,事到如今,死马当活马医,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很快地,飞骑营常凡成所属的斥候已经传来消息,说飞骑营已经遵照将令,将太平府团团包围。顺义门发生骚动后,有不少大官模样的人想要进入太平府均被抓了起来。太平府内的许多人也想出来,均被轰了进去。斥候兵还传来一个不好的消息,说太平在得知府邸被包围后,大为愤怒,请自带人出来,想要离开府邸。但是均被飞骑营的将士拦了下来,并且与对方的卫士一度刀戈相向。太平问他们是谁的兵士,可恨的那一团校尉马三还很是骄傲地道,我们是飞骑营木寒生将军的卫士。气的太平当即愤怒道,好啊,原来连小小的飞骑营也敢欺负到本宫的头上。言毕,脸色不善地回府,并关上府门。
木寒生听到这个消息后只有连连苦笑。这个太平府的人是完全得罪了,得罪那些男人木寒生并不觉得有什么,关键是把这个大美女得罪了,木寒生觉得有点可惜了,看来一亲芳泽的机会是很渺茫了。这个马三,哎,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虽然她很荡,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美女的外在形象啊。
“尚书大人,该我们行动了!”可惜归可惜,这次行动却不能不进行,如果他们失败的话,那长安可真的就没有他木寒生的立足之地了!
“啊?我们……”姚崇似乎还不是很懂木寒生的意思。
“下面就看尚书大人您的了,我们一起去见羽林军那些将领吧,该怎么做大人应该很清楚吧!”
姚崇当然明白该怎么做,但是毕竟在现在的情况他还是有点害怕,颇为忧虑地道,“将军与我一起同行吗?”
“那当然,我当然会跟随在尚书大人的身后!”
姚崇似乎放心不少。被包围的羽林军迅速反应起来,其各部将领也纷纷聚集,但是没有大将军的指令,他们都没有擅自行动,毕竟包围他们的人也没有行动。
“谁是这里的将军!”姚崇身后的一名王府卫士大声对着羽林军喊道。
站在羽林军阵前的几名身着盔甲的将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一会一名约四十多岁,留着络腮胡子的将军上前走了几步道,“本将乃右羽林大将军齐平康麾下将军井行林,奉令驻守承天门,严禁闲杂人员进出,保护皇上的安全!不知来人是谁?又有何企图?”
“混帐,我是闲杂人等吗?”姚崇大怒,走了上去,身后跟着木寒生等人。
“尚书大人。”井行林身后响起一片惊呼声,让井行林一时不知所措,但仍坚持站在原地。
“下官叩见尚书大人,但我右羽林将军有令,任何人不准进入承天门,今日长安有反贼叛乱,我等势必要保护皇上的安危!”井行林倔强地道。
“哼,那你是说,我就是反贼了?”姚崇冷哼道。
井行林一愣,随即道,“不敢,但是未得大将军将令,卑职实在不敢擅自主张!”
“大人,下官宰父关,不知道大人来此有什么事?”井行林身后站出来一名粗壮的大汉,脸上的胡子比井行林要浓密许多,二人都是粗鲁大汉模样,但看上去反而显的不合。宰父关说话的时候还白了井行林一个白眼。
“哼!”姚崇冷哼一声,“什么事,难道齐平康那贼子没有告诉你们要做什么吗?”
“大胆,你凭什么说我们将军是贼子!”井行林斥责道,并没有因为对方是兵部尚书而委以颜色,反而身后的众将都没有说话,而宰父关更是在一旁不屑地哼着。
“凭什么,你看看这是什么!”姚崇手一挥,木寒生就很配合地让旁边的卫士送去齐平康的首级。
看着一个布包递了过来,井行林胆怯地没有立即去打开,而是狐疑地看着姚崇,又看看了身后众将。有几名精明的将领似乎已隐约猜到那是什么,纷纷脸色苍白,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将要面对的命运!
“什么东西!”宰父关一把夺了过来,对井行林迟迟不敢打开包裹报以鄙夷的神色。
“啊……”众人全部大惊,随即有人痛哭起来,“将军……!”身后众将士闻说大将军已死,纷纷惊诧不已,议论哀泣声此起彼伏。
“狗官,为何害我大将军!”井行林怒声斥责!
“哼,齐平康不遵圣命,蓄意谋反,我等奉命平叛,汝等还不放下武器,难道要与反贼同伍?”姚崇的声音越来越大,不论是议论声还是哀泣声都停了下来,众人纷纷惊呆了,莫名其妙地,他们一夜之间由羽林军变成了反贼,这让他们心里一时乱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
井行林最先反应过来,大声骂道,“狗官,你休要胡说,我大将军忠肝义胆,此次进入宫城,命我等日益守护皇城,严防贼子进入,岂容尔来诬陷!”
木寒生在姚崇身旁微微笑了笑,不用说,这人就是齐平康的心腹之一,显然,他也是刚知道齐平康已死,此时的举动显然准备奋起一击,这早在木寒生的预料之内。但他身后的众将可意志不坚,神色犹豫。而那宰父关更是一脸恍然大悟,“哦,行林匹夫、齐平康老匹夫欺我,我道为何这样,甚是奇怪,连皇城内的人都不准出来,呀!贼子,害我不浅,看枪!”
宰父关随即拿起手中的长枪对准井行林刺了过去,井行林惊恐地连连后退几步,身后随即赶上几名亲兵阻挡住宰父关,宰父也没有紧追攻击,对着身后的兵士道,“想做反贼的留下,不愿意与贼子同伍的跟我站一边去!”
立马就有数千人赶紧跟随宰父关离开,也许那些都是他的亲兵,也许纯粹是害怕的,不过看宰父关那自信的样子,似乎早知道有这些兵士跟随他一样。剩下的众将领和兵士也都惶惶,羽林军诸位兵士议论纷纷,一时间军心摇摆,就要崩溃!
“你,你,你竟敢污蔑,你……你胡说八道!”井行林支支吾吾,言语也不清楚了,木寒生暗觉可惜,这人看上去还蛮威武的,可惜不懂得机变,都如今这种局面了,齐平康也死了,他还在那挣扎不知所措,不见他身后的将领离他越来越远。
这时,平王府的人也终于赶到了,重重大军把数万羽林军包围的水泄不通。还存有侥幸心理的部分羽林军纷纷放下武器撤离原地。平王府这边的人似乎是平王府李隆基亲自带队,他见来迟了,现场似乎已经平定了,大呼一声,“格杀勿论!”
木寒生等人还没来得及阻止,平王府的诸军就冲向尚在犹豫的羽林军,手起刀落,一时间,承天门外血雨纷飞,连放下武器的也统统视而不见。这些平王府的兵士似乎平时被压抑的过头了,此时一个个就像杀人嗜血魔王一般,看的木寒生都有些心寒。
正文 82;结怨平王府
82 结怨平王府
“姚大人,这……”木寒生有点急了,反抗者你杀就杀吧,连那些放下武器的都要灭杀?太没有人道,太残忍了吧!
姚崇摆了摆手,叹了一口气,“随他去吧,叛逆之军,留之后患无穷!再说,消灭太平府间接控制的一支部队,而且平王这么一做,绝对会失去军心,至少是其他卫队的士心,对我们有百利而无一害,何乐而不为!”姚崇的语气显然把木寒生当成了自己人,说完转身就离开了。不愧为兵部尚书,做了这么多年的官,各种事情见多了,此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