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屁股去唐朝-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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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的手搭在郭爱的身体上,瞬间就感到郭爱浑身的肌肉一下子就崩紧了。使劲地用被子捂住嘴巴发出低沉的啊的一声,手也条件反射地去扫打着木寒生的狼爪。
这点微弱的抵抗实在是起不了丝毫的作用,木寒生不容拒绝一把把她娇小的身体揽了过来,紧紧地报在怀中,如同一下子抱住一头可爱的兔子,那样的娇小柔弱。
郭爱似乎吓坏了,又不敢出身惊叫,只是身体崩的紧紧的,眼泪不停地流了出来,滴在了木寒生的胸前。木寒生当然不会因为欲火焚身才这样做的,他这样冲动完全是因为情不自禁。郭爱与穆灵不一样,她还穿着薄薄的一层亵衣。当把郭爱完全抱在怀中时,木寒生竟然感到那样的满足,而没有了进一步侵犯的想法。
木寒生静静地享受着这种感觉,困意也慢慢袭来,他就这样紧紧地把郭爱揽在怀中,似霸占又似保护,悄悄地睡去。原本恐吓的郭爱见木寒生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也慢慢安静下来。在恐慌不安中,她发现,搂着她的男人,也就是大唐统兵大元帅竟然……睡着了!
谁也不知道李成器是出于什么目的,谁也不知道李成器这样做是有意还是无心,是自己的决定还是受人指使。木寒生都没有太多地去想,当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天色还很早,他是被怀中的郭爱惊醒了。显然,郭爱早已经醒了,并用着一种奇怪的眼神藏在被窝里看着木寒生。当木寒生睁开眼睛发现她时,她又很快地缩了回去藏了起来!
木寒生当然早早起床,然后洗漱完毕后等待着李成器的起床。幸好这李成器也不太习惯睡懒觉,没有让木寒生等太久就起床了。与木寒生一同用了早膳,谈了回都的具体一些事物,木寒生终于得到许可,可以回府了。
都城外的亲兵队早已经等候多时了,如果不是宫内的宦官说大元帅是与皇上在一起,并且终有大元帅身边的亲兵回来传令,恐怕他们早就冲了进去。如今见大元帅终于平安出来,大家都不由松了口气。
木寒生一出洛阳宫城就直奔洛阳城中自己临时的府邸,他急需要见一个人并且要问她问题。然后还有着更多的事物需要他去做。
大元帅府当然不能失去气派和地位,虽然和长安的公主府比起来有所不及,但在这洛阳,除了皇宫,绝对没有一座建筑有如此恢宏的气势和豪华的装饰。单单其正门九十九级的汉白玉台阶就足以让人望而却步,那可是专门让皇帝走的正门啊!
由于木寒生一直还未来到这地方,加上时间又早,他还穿着一身普通的衣服,身后又带着上百名便衣亲兵。看那架势,不知道是哪个贵族家的家兵呢。不过要知道,这里可是统军大元帅府,加上玉真公主又是当今皇帝的妹妹,靠,任你是谁,除了皇帝,谁来也不会买账的!十几名门仆纷纷拿起棍子,挡住去路,并且还有名门仆进去唤援手了呢。
“你们是谁?大清早的来我统军大元帅府,所欲何为?”一名看上去像是头子的门仆出声喝问道。
木寒生身边的亲兵就要上来扇他几巴掌,被木寒生阻止住了,他可不习惯来这一套。而是微笑地走了几步,朝那名门仆行了个礼,“有礼了,区区小生拜见贵府李持盈公主!”
那名门仆知道来人来头不小,虽然这里是统军大元帅府,不过他毕竟只是一名门仆,所以也不敢过分得罪。此时一见来人如此客气,他又神气了,“大胆,公主殿下的名讳岂是你可以称呼的。大逆不道,难道你想找死吗?”
木寒生一下子为之气结,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时,府中跑出了一队护卫,他们是听门仆说有人闹事,才急匆匆赶了出来。为首正是当初的将军府侍卫长,现大元帅府侍卫长容定山!
容定山当然认识木寒生,所以刚出门看见众门仆拦的是木寒生,吓的他连忙收起武器,跪地拜道,“末将大元帅府侍卫长容定山参见统军大元帅!”
正文 149;酒醉杨玉环
149 酒醉杨玉环
“参见大元帅!”容定山领来的几十名护卫也齐声跪拜道,声势蛮是惊人。
十几名门仆手中的棍子纷纷被吓的掉落在地,为首的门仆更是连连磕头,任他想死也想不到,眼前的人竟然就是统军大元帅!很普通的嘛,这与传说中无所不能,比神仙还厉害的元帅相比,简直无法想象。头如捣蒜般地道,“元帅恕罪,元帅恕罪……!”
“都起来吧。”木寒生随意抬了抬手,眼睛却看着仍跪在地上的那名门仆。容定山与众护卫都起身,看着十几名仍跪在地上的众门仆,心里不禁也明白了几分。
“瞎了你们的狗眼,竟然连大元帅都不识,要尔等何用。等会进去收拾铺盖,滚回老家去吧!”容定山对着众门仆喝声道。
这样的处罚无异是最严厉的,对于这些小民家庭来说,大都靠着男人在外面赚点银子维持生计。能进入大元帅府做门仆,是他们的福气,也足以提高他们的身价和地位。但是,如果他们被大元帅府辞退出去,再去别的府庭,恐怕也没人收了,这样也就断绝了他们一条舒适的生路。所以当容定山刚说完,一干门仆齐齐又磕起头来,有的情不自禁当场就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起来吧!”木寒生可不想大清早在府外老这样耗着,他不耐烦地制止众人的哀泣道,“你们都起来吧,本帅不会辞退你们。但有一点你们必须要知道,身为我大元帅府的人,你们不能学其他官将的门仆,横行霸道,目中无人。对于这次你们的错误,管家会给你们处罚的,如果下次再有类似的事情,本帅可不轻饶!”
本来木寒生就想随便算了,但一想,他毕竟已经是大元帅,更是这大元帅府的执掌。有些事情,他必须做出合理的裁定,以在众人前树立威信。如果在仆人面前太随便,会使得他们更加放纵,弄不好就会惹出麻烦来!
一干门仆闻言还不一个个乐开了花,谁去管他管家会做出什么处罚,只要不被辞退就好了。又是一连的感谢,其中一名机灵的门仆更是一跃跑了进去,向公主等人报信了。
木寒生也紧接着就进去了,不要一个回府还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虽然木寒生并不想惊动太多的人,但是李持盈和花蕊还是齐齐走出迎来。只是没有见到杨玉环,可能她还没有得到消息,又或者得到消息也不好出来吧。
与李持盈耳语温存了一会,虽然木寒生想极力当着李持盈的面亲近花蕊,但是花蕊总是退缩,似有所顾忌,木寒生也不好强求。几番劝解,并许下今晚无论如何也不出府的诺言后,李持盈才放木寒生离开。
即使是在洛阳,他们依然给杨玉环在府中后院单独设立了一间房屋。杨玉环依然是出家人的打扮,过着静雅清淡的日子。花蕊紧随木寒生身后追来,这让木寒生一阵兴奋,难道花蕊想单独与他亲热一番?
“元帅,妾有一事,不知可问元帅否?”花蕊显的有点犹豫。
木寒生见花蕊的表情很是正经,也打消了嬉闹的念头,假装不满道,“你这是什么话?如果你都对我还有所隐瞒的话,那我还能相信谁?”
花蕊顿了顿,似乎鼓足了勇气,脸也涨的通红,憋着气问道,“元……帅,您……你是否……还……未与……未与公主……”
见花蕊艰难犹豫,表情羞涩的样子,木寒生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尴尬地咳嗽几声,“那个,这个……嘿嘿……我们的花蕊今天为何问起了这件事情?”
花蕊的脸变的更加红了,但却没有离开,张了张嘴道,“是我看出来的,于是私下里问过公主。元帅……你这样对待公主,似乎……”
“那个我知道了,还不因为一直很……很忙,呵……呵呵。”木寒生更加难堪地道,想了想自己找的借口,这叫什么借口嘛!幸好他并未完全失去分寸,灵机一动想到一个话题,“对了,我问你件事,上次京都变事,皇上曾受了轻伤,是玉……杨女冠帮助照料的,后来说起这件事情时,你似乎有话要对我说?”
花蕊的兴趣果然很快被吸引过来,立刻担心地看着木寒生道,“怎么了?元帅,是不是皇上说了什么?”
木寒生不置与否地点了点头,“说吧,这是怎么一回事?”
花蕊不敢多问,略为想了一下道,“由于那次皇上是被飞骑军的人救出来的,与我们遇见也是巧合。当时根本找不到女眷,只有公主、杨女冠与我等同坐一车,赶往洛阳。皇上受了惊吓和轻伤,找不到人照料。公主连自己都照顾不周,更别提照料皇上了。而我,由于已入元帅之门,亲密有碍,且公主也需人照料,也不方便去。最后只好让杨女冠陪照皇上,主因她乃出家人,无须避讳!”
“哦,原来是这样!”木寒生心里暗暗道,莫不是因此他们就一见钟情了吧?那可就冤大头了,玩笑开大了吧。“那后来呢,你有一次似乎有话对我说,却没有说出来!”
花蕊有点为难地看着木寒生,见木寒生露出不满的神色,她于是慢慢地道,“也许是我多虑了吧,我总觉得……觉得皇上似乎一直盯着杨女冠看,他们……元帅,你……”
**,果然如此!木寒生暗骂一声,心中悄悄疑问,难道昨晚在皇宫,李成器那样做是补偿他?难道杨玉环已经……?见花蕊正奇怪地看着他,他不由笑道,“哈哈,你多虑了,但愿吧,好了,我去看看杨女冠,也不知道她最近生活的怎么样,你去陪着公主吧!”
花蕊见木寒生不想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也不多问,行了个礼后就离开了。
杨玉环的小屋很是安静,静的木寒生都不好意思大步走路,以免惊扰了这里的祥和与平静。小屋的门没有关,轻轻一推就开了。屋内的布置很是单调,狭小的空间内只有一张普通的桌子和二条椅子。正墙上挂着三尊道像,道像下有一长案,是用来放香炉点香火的。整个房间内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木寒生没有出声,他想给杨玉环一个惊喜或者惊吓。但是他左右找了找,包括小屋的卧室,都没有看见杨玉环的影子,难道她出去了?
木寒生轻轻离开小屋,在四周寻找起来。果然,不一会儿,在小屋后的池塘亭子里,端坐的那正是杨玉环的背影。看着这曼妙熟悉的背影,木寒生一时间突然感慨思绪万千。理智地想想,其实他对杨玉环并没有多深的爱意。对她的迷恋大多是她那娇艳的容貌和绝妙的身材,又或者有他记忆中那四大美女的盛名。不过,难道就可以因为如此,而把她献给李成器?可以遇见,如果把杨玉环献给李成器,他的大权将无人可以撼动。凭李成器的性格,甚至所有朝廷大政都交给木寒生来办。对于一个政客来说,这样的好事是大家钻尖脑袋也不会遇到的。
自己对那些权利真的很迷恋吗?自己对这些政务真的很感兴趣吗?自己真的需要这样做吗?自己真的可以这样做吗?木寒生连续地反问了自己,他觉得一时还得不到答案。于是他甩了甩头,朝着杨玉环走去,觉得暂时不再想这些事情。
木寒生的脚步走的很轻,想着心事的杨玉环也并没有注意到有人接近,以至于当木寒生蹲在杨玉环的身旁时,她还在看着池塘里仅剩的一支荷花发呆。
木寒生也没有去打扰她,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她,欣赏着这幅绝世的美人图。那一刻,木寒生的内心涌起无限的冲动和自豪。是的,就是如此美丽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