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衙内-第31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道。
我心里头就是一松。
“不过呢,这男人嘛,还是应该练点酒量的。”海向军意犹未尽,又加了一句。
“海叔叔,这个酒量不练也罢。”我连连摇手,敬谢不敏。
“行行行,随意随意……”海向军果然信守承诺,干了一杯之后就大家随意,不劝酒。当然梁经纬是要陪他尽兴的。
“梁巧,听说你们公司要在北疆市建一个办事处是不是啊?”海向军喝了几杯酒,想起了正经事,问道。
巧儿瞥我一眼,微笑点头:“是的,海叔叔。”“嘿嘿,瞧不出你小小年纪,生意越做越大了。行,我给你打个招呼,北疆市的宋副市长,是我的铁子,从小玩到大的,你就说是我的侄女,他铁定要帮忙的!”海向军说道。
若别人说这个话,我自然要在心里先打个问号。但是海向军既这么说,必定有十足把握。
“谢谢海叔叔……海叔叔,我敬你一杯!”呵呵,巧儿现在也学会应酬了。
海向军瞧瞧巧儿手里的果汁,笑着摇摇头,举起杯子和巧儿一碰,一仰脖子灌了下去。
酒至半酣,何梦莹起身去外头上卫生间,不想在回来的时候遇到了一点小麻烦,迎面碰上几个醉醺醺的汉子拦住了去路。
“哟,这不是梦莹妹妹吗?怎么着,也来喝酒啊?”领头的那位,三十岁不到的样子,倒是一身阿玛尼的名牌,醉眼斜乜,嚷嚷道。
“滚开!”何梦莹露出厌恶的神色,一张俏脸冷得犹如要滴下水来。
“嘻嘻,别那么大火气嘛,大家都是朋友……一起喝几杯怎么样?”那人说着,竟然上前要拉何梦莹的手。
其他几个家伙,则跟着起哄。
“陈卫星,你找死啊!”何梦莹怒斥道。
“啪”的一声脆响,“阿玛尼”重重吃了一记,脸上五个手指印红彤彤的。
这一下算是捅了马蜂窝,陈卫星捂着脸,戟指何梦莹,露出绝不相信的神情,一时之间,话都说不出来,大约绝未料到,何梦莹竟然敢动手给他一个巴掌!
陈卫星的几个跟班,捋起袖子就往前冲,嘴里骂骂咧咧。
外头的动静,包厢里头自然都听到了的,海向军勃然大怒,一掌拍在桌子上,杯碟碗盏飞了起来,大步往门外赶。
我和梁经纬跟在后头,心里直纳闷,这谁啊,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不等我们来到门口,外边走廊上的情势又是一变,不知从哪里钻出两个彪悍的汉子,三下五除二就将陈卫星的几个跟班放倒了。两人一左一右架住陈卫星,将他脑袋摁在墙上。
“放开,你他妈的找死啊?你知道老子是谁吗?”陈卫星几曾吃过这种瘪,双手背在身后,脑袋抵住墙壁,奋力挣扎,却如何得脱?急得破口大骂起来。
那两人也不打话,只牢牢摁住了,脸上没有半分异样神色!
这两位,却是不久前黑子从秋水酒店给我调过来的两名保镖,略高的那个叫徐文和,壮实一点的叫魏春山。我来八珍酒楼喝酒,他俩是跟了过来的,知道何梦莹是我的朋友,见她遇到麻烦,自然出手相助。却不知道刚才躲在什么地方。真有点“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架势。
“放开他!”海向军摆摆手。
“是,团长!”徐文和与魏春山应声放开陈卫星,给海向军敬了个礼。
“你们是?”海向军未曾料到这两人竟然还是他的部属。
“报告团长,我叫徐文和,他叫魏春山,我们都是以前XX师一团的战士!”自卫反击战的时候,海向军还是团长。
海向军点点头,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陈卫星睁着一双醉眼,正呼哧呼哧喘粗气呢,大有不肯干休之意。
“陈卫星,猫尿灌多了?”海向军虎着脸吼道。
陈卫星瞪了海向军一眼,一打量左右的情势,“哼”了一声,对何梦莹说了句“算你狠”一挥手,带着几个跟班,跌跌撞撞的走了。
我有点诧异地问道:“什么人啊?”海向军嘴巴一撇,略有些不屑地道:“军区陈副参谋长的儿子,一个混账东西!”我吃了一惊。
大军区副参谋长也是正军级干部,难怪他明知何梦莹是何长征的女儿,也敢动手动脚的胡来。
说不定与何梦莹之间,还发生过一些什么呢。
不过这时候,自然是不方便问的。
“徐文和,魏春山,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的?”海向军换上笑脸,问道。
“报告团长,我们是梁董事长的卫士!”徐文和一挺胸脯答道。
这是我吩咐的,不然我一个在校学生,用什么保镖?
海向军瞥了梁巧一眼,笑道:“梁巧,好本事。一出门带两个警卫员,比我们军长还牛!”巧儿便红了脸。
“来来来,进来坐,一块喝几杯。不醉不归!”海向军正愁只有梁经纬一个人陪他喝酒,没劲。
徐文和与魏春山便向我望过来,我微微点头,两人喜笑颜开。时隔多年,能再和老团长一起大醉一场,诚大快事耳!
于是重整杯盘再战,徐魏二人也是好酒量,海向军大呼痛快,拍着他俩的肩膀说道:“以后有什么事,只管来找我……”
第297章 要请武局长出马了
“小俊,你要小心些,那个俞可卿,不是省油的灯。”金萌西餐厅里,何梦莹切下一小块牛扒,放进嘴里慢慢嚼着,抬起眼皮看我一眼,说道。
我原以为她起心敲诈我,会有什么厉害招数使将出来,不想也只是吃一顿饭,倒让我松了口气,欣然赴约。这时见她说得诚挚,心里也自感动。
转念又想起俞可卿对何梦莹的评价,不由得微微笑了。
“笑什么?人家和你说正经事呢!”何梦莹忽然发怒,柳叶眉扬了起来,撅着嘴巴盯住我,一副小儿女的娇俏情状。
我笑道:“俞可卿也这么说你来着。”何梦莹一惊,也顾不得生气了,忙问道:“她怎么说我来着?”貌似很关切。
我不觉失笑。这女人吧,不管外表多么坚强,就很少有不在意人家怎么说自己的。哪怕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人一个评价,也能叫她十分关注。
“她警告我说,我惹下大麻烦了。说你不是省油的灯,一定会借这个机会敲诈我!”何梦莹诧道:“料不到这小妮子,看人还看得蛮准的。”我斜斜看着她,问道:“你不会真要借机敲诈我吧?”何梦莹灿然一笑:“先吃饭。敲诈的事情吃完饭再说。”我不禁气结。
敢情世上真有这种人,叫人等着挨刀之前先看她吃完饭。
“先透露一点点,叫我有个心理准备!”“怎么,怕了?”何梦莹边切牛扒便抬起眼皮子看我,脸上又浮现起一丝顽皮的讥讽笑容。
“我现在偏不说,叫你多受点煎熬。谁叫你那么花心?活该!”“得,何顾问,往后有什么事,咱们办公室谈。鄙人可是至诚君子!”我索性掏出一支烟来,叼在嘴上,往后一靠,调侃道。
“你敢!”何梦莹急了,狠狠白了我一眼。见我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丝毫没将她的“威胁”放在眼里,不由又有些泄气。
“哎,你老实交代……和那个俞可卿,到底到了什么地步?”“同学!”我淡淡道。
何梦莹撇撇嘴,满脸不信的神色。
我把玩着烟盒,忽然很认真地问道:“梦莹姐,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何梦莹愣了一下,想了想又笑起来:“不好说……怎么忽然问这么严肃的问题?”“好奇罢了。不好说就随便说说,你姑妄言之,我姑妄听之。”何梦莹见我说得认真,微微歪着头,似乎在仔细思考,少了那份做作的“贵族”气息,样子蛮可爱的,刹那间我呆了一呆。
或许这个,才是真正的何梦莹吧?谁知道在她那个略带点玩世不恭的外表之下,隐藏着一颗什么样的心?就好像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现今到底是活在前世还是活在今生!
有时候,我能够像一个四十岁的人那么冷静,处理事情井井有条。有时候吧,又像一个真正的大学生那么纵情率性,有一股遏制不住的冲动。
“嗯……还是说不好。我只觉得,你这个人很有意思。有时候瞧你很精明老辣的,好似在社会上打滚了几十年,有时候呢,又很任性,嗯,有点一意孤行吧……”何梦莹想了一阵,说道。
我笑了。
这个评价倒和我自己所想的差不多。
“嗯,还有一点,基本上,你不能算是一个好人,却能让你身边的人有一种安全感!”我不禁愕然,苦笑道:“这算是夸我还是损我?”“夸你!”何梦莹很肯定地说道。
“谢了……哎,问你个事,那个陈卫星怎么回事?”何梦莹顿时像是吃下去一个苍蝇的表情,不屑地道:“这人整个就是个人渣,垃圾……”“有那么坏吗?”“怎么,你不信?”何梦莹立时也给了我一个白眼。
我笑了笑,瞧来这个陈卫星给何梦莹留下的印象不是一般的坏。我不过顺嘴提了一句,也受到“不公正的待遇”想起他在八珍酒楼敢于公然拉扯何梦莹,料必两人之间是有过一段亲密关系的。
“我知道这个事情你要不搞清楚,肯定不安心。我告诉你吧,陈卫星以前是我男朋友,但是我爸不同意……”我心里一动。
以何长征和陈卫星父亲所处的地位以及何家的背景来看,陈卫星与何梦莹之间的恋爱事实上多少带有“政治联姻”的味道。何长征反对,一定有原因。
“他爸和我爸,不是一个山头的……部队的山头,你明白吧?”何梦莹压低了一点声音,自然而然地往左右看了看。
我点了点头,忽然扬手叫道:“小妹,买单!”何梦莹一怔,随即明白我是不愿意在公众场合与她谈论这么敏感的话题,眼里顿时露出一丝赞许。
这个男人,有时候确实不大像是一个十九岁的大学生呢。
上了何梦莹的车,她问道:“去哪?”“随便。”何梦莹瞄我一眼,轻笑道:“你不怕我把你拉回家去?”“随便。”我还是淡淡道。
何梦莹眼里,便多了一丝感动。
我这是在表明对她的信任呢。
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随便”的时候,你千万不要当真,你要真“随便”了,往后麻烦就大了。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随便”那就是真的可以“随便”何梦莹说我会给身边的人一种安全感,其实她自己,也能给我这种感觉。
这女人只是外表“小资”而已。
“刚才我们说到哪了?”何梦莹轻轻一笑,问道。
街道两边的霓虹灯晃悠着我的眼睛,我索性微闭双目,伸直双腿,靠在了椅背上。
“你说部队的山头。”“对了。我爸和陈伯伯,不是一个野战军出来的……”何梦莹随口说道。
军队系统,因为战争时期的特殊性,多年来各自为战,相互之间联系比较少,不要说不同的野战军,便是同一个野战军内部,也会因为历史渊源,形成许多形形色色的小山头。当然,在大方向上是一致的,该精诚合作的时候,绝不含糊。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当时吧,大家年纪都还小,陈卫星也不像现在这么坏……”我微微一笑:“美好的初恋!”何梦莹瞥我一眼,白皙的俏脸上飞起两抹红霞,眼神也变得柔和起来。看来不论陈卫星现在变成什么,这段初恋着实在何梦莹心里留下了美好的回忆。
“当时我们也不大了解部队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