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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重生之衙内-第3部分

小说: 重生之衙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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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姐,原来你还在,真是太好啦……”我一把抱住三姐,开心得又喊又叫。
  不久前我还真的在担心,怕万一穿越之后,几个姐姐都不见了。如今看来,这个担心是多余的。
  我出乎意料的热烈反应把三姐整蒙了,连忙使劲推开我,叫道:“小俊,小俊,你怎么啦?出了什么事?二姐二姐,快来……”二姐也在?哇噻,发达了,哈哈!
  二姐今年该当是十二岁了吧?也许是十三岁,具体记不清了。真是惭愧,前世的时候,我就一直记不住几个姐姐的生日和具体年龄。不过记忆中是这样的,二姐比我大五到六岁,我上一年级,她该是上五年级。柳家山只有一所小学,她自然也在这个学校了。大姐今年该是在公社中学上初中。
  二姐闻言疾步跑过来,嘴里叫着:“什么事什么事?小俊怎么啦?”我立即反应过来,连忙笑着说:“我没事,很好。二姐,三姐,你们早上怎么不等我一起上学?”“咦,我不是早跟你说了,我们上课比你早,不和你一起上学的吗?你怎么又忘了?”三姐很奇怪。
  原来如此,害我白白担心一场。
  二姐说:“是啊小俊,反正家里到学校也很近,你一个人不怕吧?”“不怕不怕,有什么好怕的?”“不怕就好。”二姐爱怜地摸了摸我的脑袋,问道:“你怎么不和同学一起玩?”天,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一个四十岁的大男人,和一群小屁孩满场乱跑,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饶了我吧,二姐!
  问题在于,这些小屁孩真真正正是我的同学,如假包换的。
  我脑仁都痛了。
  “我正要去玩呢。”我边说边跑向操场,用眼睛的余光瞟着,见二姐三姐都不再注意我了,立即偷偷一个转弯,溜到学校走廊的柱子后,倚着柱子开始发呆。
  老天爷也真是促狭,您大发慈悲,让我重生一回,柳俊感激不尽。可是您老人家别把我整回七岁时候啊。要是让我大上十岁,那该多好?让我困扰不已的“生字”和“1+1=2”的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一九八六年,国内正经历剧烈的社会变革,全国到处都是机会,我十七岁,不正好大展身手?
  真有点怀疑老天爷让我穿越的时候略微走了一下神,将时间算错了。
  苦苦捱完上午四节课,算算该是放中午学了,我高兴得一蹦老高,背起书包就往教室外冲。我的妈呀,真是快将我憋死了。
  结果一出教室门没几步,就被二姐叫住了。
  她很奇怪地看着我:“小俊,你做什么?”我更奇怪了:“放学回家啊。二姐,你不回去吃饭吗?”一说到吃饭,我觉得肚子还真是饿了。虽然只是七岁小孩,饭量不大。可一个烤红薯也不足以维持太久的时间。
  二姐看着我的眼神犹如不认识似的。
  难道我说错什么话了?
  不对啊,应该没有吧?中午放学不该回家吃饭吗?我努力思索前世关于小学一年级的记忆,希望得到一点启发。
  “小俊,中午饭都是小舅送来的。我们在学校吃饭。”二姐一边告诉我真相一边走过来摸我的额头。她大约怀疑我是不是有些发烧。
  怎么会这样?
  对,我想起来了。那时农村吃饭很晚,早餐一般要十点左右,中饭则在午后两到三点,至于晚饭,那是真正的“夜饭”不到天黑,决然吃不到的。
  学校的作息时间却是由县里统一规定,按照县城的作息时间来安排。因此孩子们就得在学校吃中饭,然后接着上三节课,大约下午三点多就放学了。
  “我很好,没事。”我躲闪着二姐的手,低声咕哝着,垂头丧气回到教室。
  “二姐,小俊,快来,爸爸送饭来了。”三姐突然疾跑过来,大声喊叫。
  什么?老爸来送饭?不是说小舅送饭的吗?在我的记忆中,小时候老爸老妈要隔好一段时间才能回家一趟,平日都在外边工作的。
  难道穿越之后出了什么意外?老爸不是工作人员了?那就糟糕,家里的日子会更难过。
  容不得多想,我胡乱丢下书包,飞也似的冲出教室。
  天,真是老爸。
  那时的老爸真年轻,大约也就是三十六七岁的样子,穿一件白衬衣,精精神神的,提着一个竹篮,笑呵呵地向我们姐弟三个走过来。
  不知不觉间,我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奔涌而出。
  为何如此激动?
  因为,在我的前生,老爸已经过世两年了。我们父子之间感情至深,老爸过世之后,我经常做梦梦见他老人家。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我居然还能真的再见到老爸。而且是如此年轻帅气的老爸。何况我清楚记得,老爸是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一日死于心脏病突发,此番重生,我自然会早做防备,焉能让这个该死的“心脏病突发”再次轻而易举将老爸击倒?就算历史当真不可逆转,老爸依旧会在二零零七年过世,咱爷俩呆在一起的时间,那也还有三十年啊!
  老天爷,您真是慷慨!
  比较起来,能再和老爸重聚三十年,区区小学“五年铁窗”算得什么?
  我这一哭,倒将老爸和二姐三姐都搞愣了。
  老爸连忙放下竹篮,一把将我抱过去,撩起衣服,开始检查我的身体。
  看来老爸误会了,还以为我受了什么伤,哪里痛得厉害呢。倒也是,他老人家怎能想到如今这个儿子,是从二零零九年穿越回来的,论心理年龄,比他现在还大几岁呢。
  我急忙止住眼泪,露出笑脸,说道:“爸,我没事,真的没事。我是高兴的。”老爸不理,仔细检查过后,确信我没受伤,这才长长吁了口气,笑眯眯地说:“小俊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饿了吧,来,都来吃饭。”
  第4章 先知先觉
  饭是白米饭,每人一大碗。菜是炒腌罗卜条。
  这已经很不错了,整个柳家山大队能吃白米饭的人家可不多。多数家庭都是吃红薯米饭。所谓红薯米饭,顾名思义,乃是掺杂了碎红薯粒的米饭。红薯米份量的多寡,要视各家的家底而定。家底厚一点的,红薯米掺得就少一些,家底薄一点的,红薯米掺得多。少数赤贫家庭,甚至有全吃红薯米的。
  这也没办法,当时是大集体生产,稻米品种也没改良,产量很低。只能大量掺杂红薯。因为红薯产量高,虫害相对较少,比较容易获得丰收。许多年来,中国的农户,特别是南方的农户,就靠红薯来维持生计。
  对我来说,这个饭菜不坏,很对口味。
  刚刚穿越,记忆完全停留在二十一世纪。大鱼大肉的,也吃腻了。这么地道的腌罗卜条,还真不容易吃到。我端起碗,大口吃起来,边吃边望着老爸笑。
  见我吃得香,老爸也很开心,摸摸我的头,掏出一支“飞鸽”牌香烟点燃。
  一九七六年,能抽纸烟是一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农村的人,一般都抽烟卷,就是自家种烟自家烤制,用纸卷了烟丝来抽,俗称“喇叭筒”出门才买包纸烟充门面,大都是八分钱一包的“经济”或者一毛钱一包的“火炬”“飞鸽”烟一毛八,算得是好烟了。老爸是国家工作人员,柳家山有头有脸的人物,抽个纸烟也应该。不过他每个月工资三十六块五毛,老妈的工资也大致差不多,要养四个孩子,还要孝敬外公外婆,开支不小。这个“飞鸽”烟也不能敞开了抽,在家的时候,有时还抽“喇叭筒”“爸,今天怎么回来了?”二姐边吃边问。
  老爸是典型的慈父,在我前世的记忆中,他从未打过我们姐弟,骂也很少。姐弟几个都和老爸很贴心。
  “哦,今晚要到麻塘湾放电影。”老爸是电影院的技师,专业是维修放映机与发电机。不过偶尔也需要下乡放电影。那个时候的农村,娱乐活动非常之少,只有看露天电影和唱地方戏两样。县里文工团人手有限,很少下乡唱戏。各个公社甚至大队倒都有自己的文工队,但是水平都十分业余,道具也异常缺乏,大革命期间又只准唱八个样板戏,翻来覆去那几个现段子,老百姓也有些腻了。比较起来,露天电影无论在下乡频率还是观赏质量方面都要远远高于地方戏。下乡的电影放映员也就成了老百姓心目中的能人。
  麻塘湾大队紧挨柳家山大队,向阳县电影放映管理站的调度人员和老爸关系不坏,凡有到柳家山临近几个大队的放映任务,都会安排老爸。算是公私兼顾。
  麻塘湾?
  我心中灵光一闪,模模糊糊的觉得有什么事情,但又一时想不起来。
  “太好了,爸,夜里带我们去麻塘湾看电影。”三姐欢呼起来。
  老爸笑眯眯地点点头。
  中国农村大都有重男轻女的思想,老爸却是个例外,对我们姐弟几个一般的喜爱。自然,我是幼子,得到的宠爱要更多一些。
  “哎呀,柳老师来了。”听声音,就知道是我的班主任袁老师(上了半天课,至少我已经搞清楚老师姓什么了)“袁老师。”老爸笑呵呵地和她打招呼。
  “柳老师,你这么叫,我怎么担当得起?你可是我的启蒙老师,还是叫我的名字吧。”袁老师带着些夸张的神情说道。
  嘿嘿,我猜得不错,袁老师果然是老爸的学生。
  “呵呵,你如今是正式的老师了,有什么担当不起的?再说小俊还要你多费心呢。”一说到小俊,袁老师立即两眼放光,如同捡到了宝贝。
  “柳老师,不瞒你说,你家小俊绝对是个神童。一手毛笔字写得可漂亮了。”老爸笑笑,只当是袁老师的随口奉承。这个小袁还是太年轻了啊,就算要奉承自己教子有方,也可以说些诸如聪明勤奋,认真听讲之类的话语。她偏要夸小俊毛笔字写得漂亮。练字可不是朝夕之功。自家儿子学会握毛笔也才几天呢,能写出什么花样来?
  袁老师见老爸不置可否,还以为是老爸风格高,谦虚。
  “柳老师,小俊真是个好苗子,不但毛笔字写得好,算术也很不错的。好好培养,将来一定也和你一样,是个国家工作人员呢。”一九七六年那会,国家尚未恢复高考,大学生对于普通老百姓而言是个相当遥远的概念。说小孩子长大以后能当上国家工作人员,那就是好得不得了的祝福了。袁老师自己,估计也还是个民办教师,和公办教师差一大截。
  说我算术好,老爸倒是很相信。
  记得前世老爸就不止一次和我说过,我还只有三四岁的时候,便能计算一万以内的整数加减法。小学一年级的算术,对我来说,无论前世今生,都绝对是小儿科。
  看着我们姐弟三个狼吞虎咽吃完饭,老爸又和袁老师聊了一会,这才收拾碗筷,念念不舍回去了。
  下午三节课,我几乎都在想麻塘湾,到底有什么东西让我牵肠挂肚?好在无论我怎么走神,对于袁老师的任何提问,都能对答如流,倒也没有破坏留在她心目中的好印象。
  临近放学时,我突然想了起来。
  周先生!
  麻塘湾的周先生,在我前世的记忆中,是咱们向阳县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周先生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不清楚。因为前世没和他打过交道,有关周先生的事迹,都是从老辈人嘴里听来的。那是个大有学问的人,首都人民大学的高材生,大革命前系N省省委党校的党史教授。
  在我的前世,也就是二零零零年以后,教授才逐渐变得不大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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