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衙内-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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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姑娘家大了,终于知道害羞了。
房间里又是一阵大笑。
“小子,你倒是说说,为什么是肖志雄?”笑过一阵,严玉成地思路又回到“掺沙子”上头来。
“肖志雄今年该是三十岁了吧,正科级上了几年,听说在向阳县芙蓉区搞得风生水起,群众对他都很满意,这时候进一步也不算突兀吧?关键是他年轻,脑瓜子活,抓经济建设工作有一手,放到地区财政局去,我觉得蛮合适的……吴伯伯这人,正直廉洁,那是没得说地了,就是年纪大了点……”说到这里,我适时打住。
吴秋阳最大的缺点是没抓过经济建设,一直在组织部工作,个人操守绝无问题,但对这个“集资项目”的操作模式,只怕领悟力不如肖志雄。
最关键的一点,我料想严玉成安排这个人,是预备时机合适的时候,接替姚语梅的。吴秋阳年纪偏大,纵算成功挤掉姚语梅,也干不了多长时间,到时还得换人。
老爸见我否了他的人选,倒也不以为忤,笑道:“仔细想来,肖志雄确实比吴秋阳更合适呢……”严玉成便重重一点头,说道:“那就是他了。”
第226章 又是港商
“吱”的一声,一台簇新的桑塔纳停在巧巧面包屋门前。
本衙内正躺在竹椅上,一边品茶吃着酱牛肉,一边看着《中国通史》尽管不是正宗教科书,也可以为高考做点准备。
如今的高考难度,已远非八十年代初期可比,貌似上辈子,本衙内便是八七年参加的高考,成绩一塌糊涂。虽说主要是英语拉了后腿,毕竟其他功课,也不可掉以轻心。我可是在老妈面前夸下海口的,考不上重点大学要“自杀谢罪”再联想起前些日子严玉成对我的“威胁”还是用功一点好。
不过这个桑塔纳仍然引起了我的关注。
貌似如今的宝州地区,桑塔纳的数量只要用一个手指头便能数出来了——就是五伯屁股底下有一台,那个骗子李爱国的。
对那台桑塔纳的处理,也有过一个小小的插曲。专案组最初的意思,是要交给地委处理,作为地委主要领导的用车。周培明想都没想便给否了。这帮家伙也真是的,亏他们想得出来,居然要用一个骗子的座驾给地委领导使用,也不知是不是脑子出了毛病。
周培明堂堂地委书记,想要坐台桑塔纳的话,地区财政能少了这一二十万块钱?
在这一点上,周培明的脑子是足够清醒的,刚出了这么个大诈骗案,拱翻了薛平山,周培明虽然没事。私下里也吃了省委领导的挂落。这个时候匆匆忙忙换车,不是故意找难受吗?
最后,这台桑塔纳折价出售,一并由肉食品厂地投资方腾飞总公司接收过去,也算为国家挽回一些损失。苏建中倒是鼓动我也搞一台来坐坐。
这个闷嘴葫芦,平日里三杆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就是馋人家的新车。
我笑着摇头。
非是我不爱新车。时机未到啊。
试想地委一把手还坐着吉普车呢,柳副专员的儿子倒先整了台桑塔纳。绝对的自找麻烦。总要等满大街到处跑起这种四四方方的小轿车了,本衙内才好不显山不露水的随一个大流。
既然五伯亲身驾到,做侄子的,焉得大咧咧地躺在那里翘二郎腿?自然要赶紧起身迎接。何况我也正有事要找五伯商量呢,来得正是时候。
不过从车子里下来的,却并非五伯,而是一个四十几岁地中年男子。四方脸庞,皮肤微黑,穿着合体的黑色西装,洁白的衬衣打着深色领带,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精神抖擞,颇有威严,可见平日里也是个经常决定大事的角色。这种气质。是很难假扮出来的。
再看从驾驶座上下来的,居然是一位美貌的花信少妇,约可三十许人,穿一身同样得体地奶黄色职业套裙——没错,就是职业套裙,鄙人上辈子在沿海打工所见过的那种白领丽人妆扮。这样的妆扮。在宝州地区似乎还是头一份。
只在一瞥之间,我已断定这两位不是宝州地区的人。再一瞥桑塔纳的牌照,果不其然,居然是江口市的。由发展日新月异的经济特区而来,难怪如此服饰了。
“阿佳,倒料不到宝州市竟然有这样精致的面包屋,走,进去坐坐!”那男士先开地口,字正腔圆,乃是香港口音。也就是江口市那一带的方言。对这个方言。我不但十分熟悉,而且也能讲得相当顺溜。
被称为“阿佳”的妙龄少妇身材极其傲人。直追梁少兰,不过长相不如梁家姐妹那般漂亮,只算得中上之姿,难得的是皮肤白皙,不似江口本地女子,黑不溜秋的,望之令人却步。
“好啊……老实说,这里的饭菜我真是不大吃得惯……”阿佳笑着点头,声音甜美。不过江口方言,由女孩子说来很不动听。
其实宝州地区地方言,较为尖利,女孩子说来,也殊不悦耳。大约女孩子就是要讲一口吴侬软语,才显得温柔似水罢?
宝州市的巧巧面包屋,我隔开了一个大约十几平方的小小餐饮间,摆放了几张类似“情侣座”的小桌子。在装修上很是下了一番功夫。尽管后世的许多装修材料,当时还没有面市,却也难不住人。餐饮间以绿色为主调,颇有“茂林修竹”之感,一走进来,春意盎然,鼻子里再闻着面包屋特有的香味,令人心旷神怡。
“啊,老板,这里真是不错呢……”阿佳啧啧赞叹,笑颜如花。
“老板,有菜谱吗?”两人对面坐了,那男士扭头问道,将我吓了一跳,却原来他说的乃是宝州方言,虽然腔调有点走板,不是十分纯正,总归还能听懂。
巧儿望我一眼,似乎也在奇怪。
这两位,一望而知,不是宝州本地人啊,却会说宝州方言,当真有些意思。不过既然客人上门了,自也不能将人家晾着不理。
“对不起,客人,我们这里只有面包和牛奶,不提供炒菜。”梁巧笑着地上前招呼。
“哇……好漂亮的女仔……”阿佳一见明媚动人艳丽无双的梁巧,顿时发出一声惊呼。
连那位沉稳厚重的“老板”也多瞧了梁巧两眼,笑着点头:“这么好看地女仔做服务员,倒真是少见得很……”他俩之间交谈,自然还是用地江口方言。
实话说,平日里梁巧也不主动招呼客人的,都是服务员出面。许是见这两位气度不凡,“老板娘”这才亲自出马。虽然听不明白他俩在说些什么。隐约也能猜到对方是在夸赞自己漂亮,当下浅浅一笑,算是答礼。
“请问你们要吃面包吗?”“好啊,吃面包……”阿佳笑着,换了国语:“这两天,辣得胃都有些受不了了。”“那请你过来看看,要吃哪种面包。”梁巧也换了国语。
这个却是本衙内地功劳。考虑到日后总要走出宝州去。总是操着向阳县方言可不方便。平日里没事就摁住她教拼音,几年下来。巧儿虽只有小学地底子,字却识得不少,一口国语也字正腔圆,动听得紧。
这且不去管它,单只那个教授的过程,也就令人回味无穷了。想想看,明眸皓齿的巧儿。认认真真地望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矫正发音和口型,那是何等的赏心乐事?偶尔方法不对,急得香汗淋漓,酥胸起伏,那又是何等的动人心魄?
日日对着这样的“妖孽”学生,独处一室,几年教导。本衙内居然只是稍亲芳泽,并未曾当真做下“禽兽之事”连我自己都很佩服自己定力高强。
“好啊,我看看……唔,品种还不少呢……”阿佳走到货架前,啧啧赞叹。点了两三样,配两瓶牛奶,端过去与“老板”共享。
“老板,这次你回家乡投资,项目想好没有啊?”阿佳边吃边问。
回家乡投资?
我心里又是一动,敢情这位老板,老家竟然是宝州地区的?可是江口市如今也才刚刚起步发展,貌似尚未培养出多少大老板来,却不知这位老板,是何时去到江口市发财地。
莫不是又一个李爱国吧?
那位圆滚滚的骗子。刚刚将宝州地区折腾了个底朝天。人人思之犹有余悸。便是本衙内这般再世为人地,一听江口口音和大老板投资。第一个反应也是“李爱国”其他人等,更加不必动问了。
“呵呵,这个我暂时也无定论。其实投资不投资的,先放在一边,这次我主要就是回家来看看……二十几年了,家乡还是那个老样子,变化不大啊……”老板说着,便摇摇头,似乎有些感触。
改革开放七年,宝州地区地处偏僻,向阳县因为有我这个穿越者介入,发展较为快速,其他六县一市,步子还是比较缓慢,尤其是广大农村,基本还停留在温饱阶段,这位老板老家若是乡下的,如此感慨,也不为无因。
心里存了偏见,我便冷眼旁观,不曾上前招呼。
且看看再说。
“内地嘛,速度是慢了点。你看江口市,这一年来可是一天一个样子,变化日新月异呢。昨天不是听老家的亲戚说,宝州地区的专员是个很不错的干部,耐心些,会好起来的。”阿佳笑着安慰。
这个倒是事实,昨日接到黑子地电话,说是江口市秋水大酒店的装修已然进入扫尾阶段,原定今年五月份开张应该没有问题,要我给确定一个开张大吉的日子,他们好做准备。由去年八月份开始筹建,短短九个月,一座占地面积达六十亩的高档次大酒店便从无到有,可以开业了,这样的速度,大约也确实当得起“日新月异”四字评判。
“嗯……等会先去拜访一下市里的官员,看看他们需要哪个方面的投资,我们再确定怎么做好了。不过金岩乡的中学已经破败得不成样子,我打算先把学校翻修一下,也算是造福桑梓。投入也不会太大……”这两位边吃边交谈,自然用地还是江口方言。
我便暗暗讶异,瞧这情形,是真的“归国华侨”了。他们绝想不到在这面包屋里,还有一人能听得懂江口方言,自然也不是专门装样子来讲给我听的。
不一刻,两人吃罢,阿佳起身来付了帐,笑着问道:“先生,请问市政府怎么走啊?”“就在前面不远处,拐个弯,几百米就到了。”我笑着指点。
“谢谢!你们店里做的面包很可口!”阿佳彬彬有礼地致谢。
我对阿佳的好感顿时又增进不少,问道:“两位要拜访市里的官员吗?”“是啊,听说市长是姓苏,对吧?”这回说话地是“老板”不过用的乃是国语。家乡话于他而言,恐怕撂荒太久,需要预先在头脑里打个转才能说得出来,不如讲国语来得利索。只是他的国语,带着浓重的江口腔调,远不如阿佳的水平。
“是,叫作苏志新。两位拜访苏市长,不知有何贵干?”见我谈吐得体,老板略显讶异之色,笑道:“我们是从香港来的,我姓金,老家是宝州市金岩乡的,这次回到家乡来看看,想拜会一下市长先生,看有什么地方可以为家乡效劳的……请问小兄弟贵姓大名?”“金先生客气了,鄙姓柳,叫柳俊。柳树的柳,英俊的俊……”自称英俊而不脸红,本衙内修为越来越高了。
“柳先生果然少年俊彦,不愧了这个名字,哈哈……”金老板哈哈笑着,顺手奉送高帽一顶。看来称赞别人,已经成为商人地本性。
“金老板心系桑梓,果然是赤子情怀……”既然人家奉送高帽一顶,来而不往非礼也,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