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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成都,一个少妇的故事-第44部分

小说: 成都,一个少妇的故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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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这里竹木相间,乔灌混杂,药草丛生,形成了森林植物生态群落。
  我顺着一条羊肠到,在林中焦急的走着,眼睛不停的四处扫望。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刘杰的电话号码,又望着我头顶的天空,有很多的鸟叫声,脚下是厚厚的落叶,我一边打电话,一边向前迈步,林下的灌木野草极其茂密,挡住了我。我问,你们究竟在哪?我找不到。
  我听见他呵呵的笑声,说,你到楠木林,我们在这,一会就到了。
  我无暇观看这美丽的自然风光,我感到这里更多的是荫气重重。成百的桢楠秀颀挺拔,枝繁叶茂,参天而立,林子绿得幽深,绿得神秘。同时这里也有一种神秘的感觉,那是埋着邪恶。
  我来到刘杰的身边,他正埋头看一份报纸。我感到他的恶心,真想给他两个巴掌打过去。
  我的心不停的慌乱,自己的心脏在加速的跳动,这里除了我们没有任何的人影。他看着我手里的箱子,说,你真守信用。我说,盼盼呢,还有那个你带来没有?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的见面。
  他望着我一种审视的眼光,同时又在寻找什么一样,我感到自己都不自然了,我努力的克制自己,静观其变。
  他把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给我,说,都在这里,你拿回去慢慢看,还给我个讥讽的嘲笑。
  我说,我们这就是交易呀,我感到可笑,在你离开成都去西藏时给我的邮件是怎样说的,再次的见面就是这样吗?你骗我骗得够惨了,我恨你,永远的恨你!他说,你要知道这个社会,任何事情都是交易,天下没有头号的傻瓜!懂吗?
  我听不懂他的话了,我也无须听懂,我厉声的说,盼盼在哪?我已经答应你的条件了。他把目光在次盯在我手中的箱子上。
  我叹息到,心想,真正的诱惑就在我的手上这个箱子里。
  他打了一个电话后,说,在等一刻钟,我保证他完好无损的交给你。
  我们就这样都僵持着,我们没有了任何的语言,我对他只有更深的恨和怨。我仰望着头,树上鸟巢遍布,真是鹤的王国,有国家保护的一二类动物白鹤和灰鹤,也有阳雀、大山雀、画眉等鸟儿。这些生灵在自然界和谐的相处,而我们人类却在为某种利益相互的伤害。
  我听见了儿子的声音,他正朝我奔来,我飞奔的跑过去,他跑得太快,摔在了地上。
  我紧紧地抱住他,我的泪如雨下,儿子用他那天性的单纯和天真问,妈妈,你怎么哭了?叔叔和阿姨带我很好的,带我玩,买了很多的东西……
  我说,够了!我的语气很重,惊动了儿子,他疑惑的望着我。我回过神来时,刘杰已经把箱子提在自己的身上。
  我抱着他瘫软的坐在地上,我说,我们今天两清了,你拿着走吧!我又对儿子说,以后除了妈妈,你谁也不要去,知道吗?
  他根本不知道也不懂得就竟是什么,只顾的点头。
  一个熟悉身影在远处一闪而过,我没有看清楚他她,她正与刘杰并肩的快步的向前走。
  我带着盼盼追上前去,他们上了一辆面包车,那个女人我也看见了,是他的老婆。
  我站在原地,牙子紧紧地咬住下唇,都出血了,自己也浑然不觉,我被深深地欺骗了。
  回到家里,盼盼一下子就扑在薛绍的怀里,嘴里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我赶紧钻到书房,把门关死,打开电脑,把碟子放进去,一种熟悉的声音出来《猫和老鼠》,我吃惊的张大嘴,怎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
  他把我耍得够惨了,我一下取出碟子狠狠地摔在地上。我难过到了极点,五十万就被我这样的打看来水漂,一个水泡都没有。我的智商真的是零,等于白痴。所有的怒气一下袭来,我砸坏了很多的东西,把地上搞得一片狼藉。
  听见客厅里传来的欢笑声,我的气更加的上升,我冲出去,给了儿子两个巴掌。我大声的叫,都是你做的好事,你干吗要跟他走,啊!你说呀!你知道这样闯下了多大的祸吗?我真是一波为平,一波又起,你给同学的眼睛打了,才解决没多久,这次你又……
  从来没有打过儿子的我,第一次打了他,薛绍也吃惊的看着我,儿子更是哭的很凶。
  我终于清醒了的时候,我抱住儿子,他挣脱出我的怀抱。我把自己的责任怪到了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身上。
  夜深了,我来到儿子的床边,他睡得很香。我俯下身去亲吻他的红润的脸蛋。然后坐了下来,看着他睡。
  不知什么时候,薛绍已经在我的身边,他说,盼盼已经没事了,你去休息吧,我得回家了。
  我站了起来,看着他说,我想找你商量点事。
  他说,你说吧!什么事?我说,我要报案,他们把我骗得太惨了。我当初真该听你的话。
  他说,还是为这事吗?我点了点头。他抽了一支烟点上,说,事情都过去了,在说,你们以前又有关系,怎么告呢?你手上有证据吗?我看,还是算了,你已经没有那么大的经历耗了,好好的把盼盼带好,才是最主要的,这次是损失大,就算是丢舍财免灾吧!
  第三十六章 多事之秋 之一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的心情都不好,随后就病倒了。我知道是自己在对自己的惩罚,我不愿去看医生,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不认识自己了,我感到更加的迷茫。我一直认为自己很聪明,结果被刘杰当成了猴耍,我有些怀疑自己的智商了,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看来也是真的了。
  我不知道是自己变了,还是我的周围都发生了变化,或许都发生了变化。
  儿子除了那件事以后,我对任何事情都有了戒备,我不敢再去相信任何人了,就连薛绍和雪芸要去接他,我也不允许了,我害怕了。
  雪芸来的时候,我还在网上查看资料,我已经不在进入聊天室了。这些虚拟的东西他给你便利的,给你诱惑,给你自由的同时也是无形的刀,伤人于无形。
  她没有看我,而是看着我的笔记本电脑说,你变了,变得不是原来的你了。
  我淡淡地笑了,是吗?我到不觉得,只是经历了太多事,我感到很疲倦了,真的。
  她也叹气了,说,我觉得自从你儿子出了那件事后你就变了,变得不爱说话,也不爱笑了。
  事实上自从儿子的那件事后,我真的变了,变得不喜欢和别人交流了,我更多的时候把自己关在家里,打电脑,写文章,偶尔薛绍会来,他总是尽量的安慰了,开导我。他每天都会给我发两条短信,问候的,搞笑的。
  我说,没有。只是这段时间身体不好,你们都是我的朋友,我怎么会不相信呢?她问,今天怎么安排的?你也好久没去书吧了,要不要去?
  我下床了,坐在梳妆太前,看着镜子里的雪芸,我胡乱的弄自己的长发。我突然想到要去美发店了。我说,雪芸,陪我去把头发剪了。
  她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我。我说,你可以吗?干吗死盯着我。我又转开话题,问她,你这段时间好吗?没发生什么事吧!说这话的时候我在镜子里一直看着她。
  她说,我有什么事,老样子。
  我却总觉得她有什么事瞒着我一样,我说真的。不过我看今天的你跟以往不一样,而且脸色就不对。
  她告诉我她怀孕了,我赶紧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声的问,真的吗?陈毅知道吗?那他一定会高兴的疯了,我太激动了,香水都掉了下来,打碎了。
  我说,这下好了,你也该有个孩子了,你的年龄也该有个孩子,一个女人没有作过母亲,始终不是完美了,放弃你们当初的丁克家庭的想法吧,有孩子也有孩子的乐趣呀。
  她又把话题转到我的身上,说,你不是要理发吗?走我陪你去。
  我知道她一定有很重的心事,不告诉我我也不愿意强迫她说,我与她交往了多年,我了解她,她不愿意说的是任何人都不会告诉的。
  到标榜发屋,这里的顾客不是很多,一个小伙子迎上来,问,你们理发吗?
  雪芸说,她要理。
  我躺在洗头床上,闭着眼睛,任由洗头的小伙子给我洗头。他的手很轻,每一个动作都很熟练,按头更是有一套,很舒服,就像一个头部按摩。
  他问,水温合适吗?洗得重不?
  我说,很好。
  大约洗了十来分钟才洗好,他给我包好头发,带在一个理发老师的面前坐下了。
  雪芸望着镜子中的我问,真的要剪了,你不怕后悔吗?
  我说,一直都是这样的长发,也该变化了。
  理发老师也说,剪了很可惜的,你不如把头发烫卷,做成其他的发型。
  我说,还是剪了吧!发型你看着办,你是师傅。
  雪芸已经在休息的椅子上看杂志书了。
  我一头披肩的长发一剪剪的被理发师一层层的削碎,做成了短而新潮的发型,我要从新开始新的生活,首先“从头做起。”
  镜中的自己已不是以前的自己了,我叮嘱雪芸:“你看,我变了,是吧?”
  “无论发生什么变化,你和我之间的友谊,永远没变,万古长青。”
  我俩碰撞着彼此的额头,以示永远。
  中午的时候,薛绍给我发来一条短信,等一列地铁需五分钟,看一场电影需三个小时,月缺月圆要一月,春去春来要一年,想念一个人需一生!可是一句关心的话,只需一秒钟:心情好吗?天气冷了,注意身体?
  看着他每天发来的短信总能给我一些安慰,我也总是试着忘记不愉快的事。慢慢地我也发现了,生活其实就是一锅麻辣烫,既开胃也容易上火。
  我与他的交流更多的倾向于短信,发短信的好处是可以把不好意思说的话通过短信表达,你感到没有任何的压抑。
  我有时也给他发点搞笑,整人的短信,更多的时候是相互的问候,渐渐的我们之间成了一种依赖,我对他的依赖,一种精神上的依赖。
  我给他发了一条,原本有心花不开,偶尔有人来相伴,悔时无心已有泪,吞下口去悄无声,来者耳边轻轻诉,缺少左边心相印,东风带走一二点。
  我以为他不容易理解我发过去的,没想到很快他就回复过来问,是不是愿你每天都快乐。
  我盯着手机心里想,他真的很会猜谜。他也给我发来一条让我猜,情到浓时人憔悴,爱到深处心不悔,念你忘你都不对,宁愿伤心自己悲。不愿苍天不愿谁,人生不如梦一回,惯看花开又花谢,却怕缘起又缘灭。
  我反复的读着,就是猜不出来,我说,我投降了,你告诉我吧,我还没有吃午饭呢,你请我吗?
  他马上给我打来电话,问真得没有吃吗?
  我说,当然啊!我今天的心情很好,我也哈哈的笑了。他说,看来你今天的心情不错,我也不扫你的兴,好吧,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我说在总府路的家家粗粮王。
  薛绍看着我变了的模样,他非常的吃惊。我说,不好看呀。他说,不是,只是一时还没有适应过来。走吧,上去吧!
  我们边吃边聊,聊了很多的话题,这是我很久都没有与他这样深入的聊过了,我跟他有时很近,有时很远。在相互的短信交流中我感到我们的距离很近,在面对面时感觉又很远。
  他看着我问,有新的打算吗?
  我把夹起的鱼要往嘴里送时又放下来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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