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一个少妇的故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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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真的爱上的是刘杰吗?与他上过床吗?
她的这个问题也问得太哪个啥呢?我没有回答她。
她突然很深的叹了一口气说,世界上的好男人都绝种了。
这句话在她的口中吐出,我都以为这句听错了,她曾说过,坏男人也有,但是好男人总比男人人多呀!
我说,陈毅在你心理贬值了吗?
在我的眼里,陈毅是个英俊潇洒,体贴老婆,很会浪漫的男人,他的那张嘴特会说,也会讨女人的欢心。雪芸当初对他的好感也是在网上开始的。
这下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变,雪芸也开始抱怨了,说,男人怎他妈的都是一个货色,不是打牌抽烟喝酒,就是玩女人。真是不嫖不赌对不起父母了,不偷不抢对不起党了。
我说,男人永远是自私的,他们永远是有大脑在想问题,那像我们女人,永远用的心在想。男人注重的是名利,女人往往注重情感!陈毅越轨了吗?
我看见雪芸的眼中有包含一种忧郁,那是她以前从来没有的,我看见的都是那个爱笑爱闹爱时尚爱浪漫的雪芸。
她突然仰卧在沙发说,我发现陈毅变了,对我没有以前那么体贴了,近段时间很晚才回家,要吗就是不回家,即使回来也是瞒眼红丝,真不知他在外做啥子。我们的那事也是草草率率,应付而已,更本就没有以前那种激情了,难道结婚就会变吗?
我说,或许他的工作太累了吧!在说,接了婚与没有结婚是不一样的,激情和浪漫都会随时间环境改变。
她说也许吧!大概是我的多疑了,嗨,有时我想,自从开始书吧以后,我对他的照顾少了,单位下班我就到书吧,很少与他交流了,大概是给我抗议了。
雪芸的一席话,很有道理,书吧给我们带来了丰厚的利润,同时也会让我们失去一些我们无法预料的东西,那是对另一种东西的渴望。
我表面上是一个股份相对大的人,其实我的付出是最小的,更多的时间都是雪芸在经营。除非她到单位上去,我才顶替一下。
雪芸跟薛绍一样支持我写书,好象写书就是为了他们一样,我现在的重心都在写书上,薛绍还担负起节假日带盼盼的责任。
晚上八点过,薛绍一手提着玩具一手牵着盼盼回来,我和雪芸正在谈论书吧的经营情况。
盼盼赶紧跑过来扑在我的怀里,兴奋的说,妈妈,今天叔叔带我出去好好玩了,我们到游乐园去的,坐了大浪淘沙,青蛙跳跳,开碰碰车,还有,还有,我说不来了。
薛绍说还有骑木马,飞机……
盼盼拍着小手高兴的说,就是,就是。叔叔还带我到肯德基去吃了汉堡包,署条,无骨鸡柳呢,我们还参加了做游戏。
我看着薛绍,会意的笑了。
盼盼跑到一边,拿起一套奥特曼的玩具给我介绍,这个奥特之父,这个是奥特之母,哪个是奥特之王,哪个是杰克奥特曼和爱迪奥特曼。哪个最凶,打败了哪个?我们几个大人都看他专注的眼神,说得精精有味。这是只有他这个年龄才知道的神秘的东西。
突然他停止了,跑到薛绍的面前,拉着他说,叔叔你不是说我给我把四驱车的赛车安装好吗?陪我玩吗?你可不能撒谎。
我喊住盼盼,让叔叔休息一会,你到自己的房间去。
雪芸看着薛绍说,你到成了孩子王了。
薛绍笑着说,很好啊,这样可以把我童年没有的东西一起补回来了。他看着我又说,你们聊吧!我陪盼盼在玩一会就走。
盼盼高兴的拉起他的手到他的房间去了,还说了一句猫和老鼠里面的一句话,好爽感勒!
望着他们进去的背影,我想这是好幸福的一个家的画面。我从心理想到了方浩,要是他在多好,我们是好幸福的一家。
从里屋里不时传来他们的笑声,我感到自己的心已经在他们那里,我静静地听着他们嬉闹,欢娱的声音。
我想到薛绍的种种好,他总是在这样一直的付出着,并没有索求我的回报。
自从与他相识以来,我的每一个脚步都是他在陪着走。曾经有一段时间,我特别的恐慌,那是我在报纸上看到一个单亲母亲的烦恼,述说单亲家庭的孩子的性格有些偏僻,扭曲,孤僻等等。我那时想,要是我的孩子也那样怎么办?我好象已经看到了古怪,孤僻的孩子就是我自己的孩子。看了那篇报道,我的心都紧了,我流了很多的泪。我在同情他们的同时,也在想我会不会同样沿着他们的路呢?
好在儿子天生的性格就比较活跃,在我给他讲的故事中熏陶了他,模糊的知道一些。
在薛绍的说服下我答应他接近孩子,大概是他们有缘吧,他们相处得很愉快。他父亲的死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大的心理负荷。儿子的家长会盼盼都让薛绍去,我问儿子,妈妈和叔叔哪个重要?
他天真单纯的说,都重要,我也喜欢雪芸阿姨,还有刘叔叔他们。他们还给我买了好多的玩具呢!
与我交往的人他都喜欢,或许是因为我告诉他,人与人之间要相互的爱,不能老是说讨厌和恨,我告诉他,爱可以使自己快乐,爱可以包容一切,恨只能带来痛苦和毁灭!
他们的声音传遍了所有的屋子,我也体会到了一个幸福温馨家的那种快乐!
雪芸说,蕊雅,你如果珍惜该是多好,你干吗要把他放弃呢?梦毕竟是梦,现实毕竟是现实。
我知道她说的是薛绍,刘杰只是我一个梦。
我说,感情的事永远没有是非曲折,没有正误,有的是顺其自然。这样很好,他答应当我的大哥,我也把他当哥哥看待。
雪芸哼了一声说,你真相信男人能与女人像兄妹相处吗?异性之间真的会有真正的友谊吗?我看过一本书,说的是异性之间更本就没有纯洁的友谊。
我其实也看过那本书,说的没有纯洁的友谊,但我不相信,我要突破,我要尝试,究竟有没有?
我说,雪芸任何东西没有决定的,都是相对的。我把书写完,到婚介所给他征婚,找个好女人不就得了,到时他还会感激我呢!
雪蕴不消一顾的说,他明明喜欢的是你,你爱的是你,你以为爱情可以转嫁呀!看你那种傻办法还是别使,那不把他气死才怪。你呀你,是中哪个刘杰的毒太深了,你会后悔的。
雪芸的声音很大,我说,你小声点嘛。我朝里屋看了看。里面已经没有声音了。
薛绍出来了,说,他已经睡着了。
我到儿子的卧室,客厅里只有薛绍和雪芸,他们在小声的说话,我只听见说话的吁吁声。
儿子的衣服被脱下放在一个凳子上,他睡得很香,看着儿子乖巧的模样,我亲吻他的额头。我还看见的枕头边还有一本《安徒生的童话》。
我拿在手里翻看了一下,是今天在购书中心买的。我把书放下了,在看熟睡的儿子。
我闭着眼睛,双手抚着面部然后手指插在头发里,陷入沉思,薛绍对我们母子太好了,
他要是当盼盼的父亲一定是个合格的父亲。
人的感情就是这样,难以捉摸。特别是爱情,薛绍爱我,我爱刘杰。还有我曾经浪漫的初恋也是模糊不清,但是国庆却是真正的爱我,而我还是放弃了。因为爱是双方的行为,感情是两颗心碰撞的火花。
雪芸说我真幸福,有那么多人爱我。我问自己幸福吗?我记得张洁的《爱,是不能忘记的》里讲,我来世,我一定是找一个‘呼唤着自己的人’,如泰戈尔所说,寻找一颗心,和我的心,就像草原上的化,贴近大地。或许是我对爱情的标尺!
我出来的时候,雪芸说,我要走了。我看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是深夜11点过了。
我看着薛绍说,你也跟她一起走吧!
雪芸说,让他陪你一会吧!说完就自个开门走了。原本站起来的薛绍又坐下来了。
我们相对的坐下,都没有了语言。他不停的摩擦着手,我静静地坐着。
我们能在电话里亲昵的,调侃的语言没有了,电话里没有距离,反而相互近距离的坐着还有一层很深的隔离。
他打开话题,书写得怎样?还写得下去吗?
我说,已经写了四分之三了。他感到惊讶,真的,让我看看!
我说,已经这么晚了,你还是回去吧!写完以后让你看,反正第一读者是你。
他突然把手机拿出来,来到我的身旁坐下,你看你给我的短信,我已经保持了很久,也是你整我的。哼!你很坏!我看到了又忍不住笑了,在我眼里,你看上去永远无忧无虑,吃饭永远津津有味,睡觉永远酣然而睡……我真羡慕你呀!唉,有时候想想也是__像你那样做头猪也挺好的!
这条短信又拉近了我们的距离。想到我们在电话里可以畅所寓言,发短信也有些过分的肉麻的话语,什么吻你呀!爱你呀!想要你呀!很多都有。现在真的在一起,无形中一种东西阻止我一样。
他看着我的时候,我不由得想起我们曾经在一起时,那熟悉的眼神,有一种痴狂,也有一种欲念。
我提醒他,时间不早了,回去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他的声音很低沉说,不,我要看你写的书,不给我看我就不走啦,快给大哥看看。
我知道肯定不是看书那么简单,在他的急促的呼吸中我可以感受他内心的狂热,那是对一种东西的渴求。
他把我拉到电脑前,打开电脑,点击我的文档,打开了《成都一个少妇的故事》。他走马观花的看了一遍。最后在性的乐园这章停下。
我突然按了一下向下的键,不让他看这章,这章有性爱的描写,我感到一种难以龌龊的羞涩。
他拦阻我说,以后书出来还是要让别人看的。
他的软磨兼施,我答应让他看了。我说你起来我给你提出来看。
我拉的速度很快,我不想让他看得清楚。我感自己的脸都是红红的,一个女人给一个男人看性爱的描写是多么尴尬的事情,我的心脏都在加速。
他把手靠在我的双肩上,说,如果你在翻这么快,我可不认帐了,还要从来。
我说你好赖,哼,要看就看个够,真是没有颜色没有人看了。
他不一为然的说,你知不知道,现在的小说,如果翻上5页还没有脱,就没有人看了。
我想或许就是性的魅力吧!
他在专心的看,我闭着眼睛仰望着把头靠在椅子上。大概有五分钟的时间,我问,看完了没有?
他没有回答我,我的唇突然袭击了,然后抱着我。我挣扎着,你干吗呀?
我越是挣扎被他搂得更紧。他吻我的额头说,不要吵,看孩子听见了。
我紧紧地闭着眼睛,我真不敢喊,担心孩子吵醒了,听见了怎么办?
我的沉默,给他创造了机会,他大胆的吻我,用他曾经的温柔来激起我的激情,对性的欲望。
他吻着我的额头,吻着鼻尖,来到唇边,用性感的嘴唇堵住我的唇,然后绕进嘴里,深深地吸着,再吸。我抑制不住自己的内心的浮躁,迎合他,两个舌唇来回调逗着。
他的手滑向我的内衣里,爱抚的在山坡上游荡,由轻到重,由急到缓,不停的来回探索,就像是在探索一条汪洋大道,直上云尖。
爱的潮水不断上涌,我们及喘着,他迅速的脱掉我最后的一丝裤叉。
我用双手环住他的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