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欲红尘-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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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住朝霞,吻了下去,滋味特别的好,久别胜新婚,刚分开几天就有这种效果,要是分开更久些,效果不是更好吗?
“好了,电脑我拿上去,晚上你过来吧。”朝霞深情道。
我苦笑一声:“再说吧,我老婆也说同样的话。”
“哦,”朝霞失望道:“我忘了还有她了。”
“你有些瘦了。”我抚摸着她的脸庞。
“能不瘦吗?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可又不敢明目张胆地找你。”朝霞眼中有些泪。
“对不起,以后我不会让你担心了。”我拿了纸巾擦去朝霞眼角的泪,有人想我是多么幸福啊。
“那我走了。”朝霞整了整衣裳,拎了电脑下车往病房走去。
我目送着她,一个女人的背影出现在朝霞后面,还回头对我笑了笑,不是于兰还有谁?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四十三、算计
回到山庄,立即召来刘天和徐蓉。
“没什么事吧?”刘天关心道。
“我会有事吗?”我笑道。
“有什么事啊,不会只是找我们谈谈心吧?”刘天最知道我的心思了。
“我想把那些保安都退回去,自己招一批人。”我说出了心中所想,那黄飞虎也太弱了,身体比我还差。
“不好吧,于老是两个保安发现的,还背了回来。”徐蓉反对道。
“一个月后全退,”我狠狠道:“找他们的毛病,叫他们没话好说,另外找到于老的两个保安多发他们些奖金,做得好的当然要奖,做不好的就是要退,这叫奖罚分明。”
“好人坏人都你做了,一个月后定能如你所愿。”刘天奸笑道。
徐蓉低头不语,女人就是女人,我想起徐锭说过的话来:该杀的就要杀。
我对徐蓉使了个眼色,徐蓉会意,便出了去。
“你写个报告,我想把阳明山整个承包下来。”我对刘天道。
“这事要不要跟老朱说一下。”刘天犹豫道。
“我会跟他说的,你写就行了,你也不要问为什么,我有我的道理。”
刘天看了我一眼:“好吧。”
晚上时于兰打来电话说她病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还是决定去看看她。
我到了医院,朝霞与韩有功已经不在了,守在门口的是我见过的小王和另一个女的。我报了名字他们便放行了。
于兰果然病了,躺在另一个高干病房中,她没骗我。
我摸了摸她额头,关心道:“烧还没退啊?”
“都是你,让我着凉。”于兰幽怨道。
想起那光景,我淫心大动。
“不许淫笑。”于兰狠狠道。
我立即拉下了脸。
“坐!”于兰突然温柔道。
我坐了下来:“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你情人真漂亮,怪不得看不上我。”于兰有些幽怨。
“你都看到了?”我真是不小心,怎么没注意到这条尾巴呢?
“是啊!”于兰得意道:“平时周旋于两个女人之间一定很累吧?”
“是啊,还是你理解我,我实在喜欢朝霞,可又不能让别人知道,那天向你炫耀后我心里好多了。”我感激地看了于兰一眼。
“要是我加入的话你会不会累死?”于兰笑道。
我毫不犹豫地说道:“会!”
“这个游戏很有趣,你老婆不知道你在外面有女人,而你的朝霞知道你是有老婆的人,她还死心踏地地跟你,当然她不知道你现在又有了我,而我又知道你有两个女人,你呢不让人知道你和你的朝霞的关系,又不能让人知道我跟你的关系,你说好玩不好玩?”于兰竟把这么大的事说成是游戏,也只有这个变态的人会说出来。
我摇了摇头:“我一定会死得很早的,而且肯定是得心脏病死的。”
“三妻四妾不是你们男人的梦想吗?”于兰笑道。
我摸了摸于兰的额头:“你有没有烧坏?”
“不会的,其实我最喜欢发烧,我觉得我发烧的时候脑子特别清醒。”果然变态,不,应该说是变异,世上怎会有喜欢发烧的人呢?不过话又说回来,喜欢死的人都有,更不要说发烧了。
“真的?”我不信道。
“信不信由你。”于兰拿过我的笔记本:“合同在桌面,你打印出来跟我爷爷去签吧,你们两个真好笑。”
“高收入都是伴随着高风险的。”我说道。
“你有风险吗?对你来说好象不在乎这点所谓的风险吧?”于兰不满道。
“你爷爷的脚什么时候能好?”我忙转开话题。
“再好一点我们就回去了,张漠,你这几天都来陪我好不好?”于兰装着清纯诱惑道。
“那我总要有理由吧,不然我老婆那儿怎么说,再说明天搞不定又是朝霞来当门神。”我有些恨自己,不能直截了当地就拒绝了。
“你不是我爷爷徒弟吗?向我爷爷请教太极拳啊,你还是我爷爷的合作伙伴,不过这倒是见不得人的,爷爷非要搞得神秘兮兮的。”于兰牵过我的手,仔细看了起来。
“这是商业机密,就你这张嘴,先跟我透露了。”我笑道。
“你的皮肤真好,都快赶上女孩子了。”于兰摸着我的手:“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啊?”
真是白痴,她倒是忘了自己在发烧。
“是你自己太烫。”
“哦,知道了。”于兰打了个呵欠:“我想睡觉,睡过了就会好了。”
“那我不打扰了。”我拎起笔记本就想走。
“没良心的。”于兰骂道。
“怎么了?”我不解,我总不能陪她睡觉吧。
“过来。”于兰看着我,那眼神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我不自觉地走了过去。
于兰拉过我吻了一下:“走吧,宝贝。”
我心情复杂地走出了病房,脑子乱哄哄的,巴不得于兰快点回去,她这人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一个人躺在床上,今天谁也没来陪我,妻说学校有事走不开,看来她又恢复了以前的节奏。朝霞那我也没去,实在太累了,两天的奔波,浑身的肌肉终于酸痛起来,酸酸痛痛的,很好的感觉。
后半夜发起烧来,看来我也逃不过这一劫。
打了徐蓉电话,叫她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进来的是两个人,徐蓉多长了个心眼,叫了一个服务员陪了来。
我躺在床上,无力道:“去拿个温度计来。”
那服务员精灵道:“我就去。”就跑了出去。
“要不要上医院?”徐蓉关心道。
“先量一下吧?”我看着徐蓉,见她满脸通红,很可爱。
服务员拿了一根温度计来,我看着怪怪的,问道:“是肛表还是口表?”
那服务员愣了一下:“张董,我不知道。”
徐蓉笑着接过温度计道:“雅玲,你下去吧。”
“哦,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叫一声。”那个叫哑铃的服务员出了去。
“张董,这里没买过肛表,你放心吧。”徐蓉笑着示意我张嘴。
半晌,徐蓉看了看温度计:“张董,你还是上医院吧,三十九度八。”
“好吧,司机在不在?”我问道。
“已经出车去买菜了,刘经理回城了,要不我打电话叫刘经理回来?”徐蓉探询道。
“不用了,你陪我上医院吧。”我掀开被子穿衣服,徐蓉忙把脸转了过去。
走到停车场,一阵山风吹来,我身子一颤,挺冷的,双脚无力,摇摇欲坠。
徐蓉忙扶住了我,靠在徐蓉身上,倒挺舒服的。
将车发了起来,问徐蓉道:“你怕不怕?”
“不怕。”看着徐蓉铁青的脸不怕才怪,她坐的可是一个发着高烧的病人开的车。
其实发烧开车的感觉也挺好的,就象喝酒三分醉时开车的感觉,自我感觉良好。
到医院时徐蓉才舒了口气,看来路上是一路担心着来的。
我对徐蓉笑了笑,趴在方向盘上睡了去。
我醒来时映入眼帘的竟是于兰,她笑道:“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徐蓉一见我醒来,欣喜道:“张董醒了。”
于兰说道:“你让我担心死了,你睡了三天了。”
“什么?三天。”我有些难以置信。
看着徐蓉的笑,我才有些明白过来,一定是于兰耍我,掏出手机看了看,还真是三天了。
“你没什么事,就是身体虚,经不起大浪。”于兰笑道。
我有一阵失落,我老婆怎么不在这儿?
“张董,我先回去了,于小姐说她在这儿照顾你。”说着怪怪地看了于兰一眼。
“好吧。”我坐起身来摇了摇脖子,睡久了还真有些痛。
看了看四周,我笑道:“我还是第一次住高干病房呢。”
“有钱什么人都可以住,有什么稀奇的。”于兰冷冷道。
“你好了?”我问道。
“好了。”于兰伸手在我额头摸了摸,果然她的手有点冰。
“你爷爷好点了吗?”
“没有,你不就是想让我早点走吗?”于兰果然聪明,有时候白痴也很聪明的。
妻气喘吁吁地赶来时,已经八点多了。
于兰看了妻一眼,和妻打了声招呼便出了去。
“对不起,昨晚没陪你,我本来想陪着你的。”妻趴在我胸前歉然道。
“我们之间还要说这吗?”我温柔地看着妻,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今天星期几啊?”
“星期四啊,你有什么事吗?”妻关心道。
我拿出手机,上面显示的是星期日,我被于兰耍了。妻知道后大笑,问我道:“她是不是看上你了,不然跟你开这种玩笑干什么?”
我笑道:“看上我又好了,她是大知识分子,不是我这种半拉子的知识分子。”
妻释然,问我道:“要是她看上你你会不会跟我离?”
女人心思真是多,我大笑:“那也要等人家先看上我再说,问题是我看得上她吗?”
妻大是受用,女人真容易哄。
妻见我没什么大碍,又回去忙她的教育事业去了。
拔掉吊针,我起身舒了舒筋骨,还是酸酸痛痛的很舒服,信步走到门外。
“你怎么在这里。”朝霞惊道。
“我也来住几天,从小到大除了我妈生我时,我还从没来住过。”我笑道。
韩有功也走了过来:“我们真是有缘啊,这地方也能经常碰到。”
“那是,那是,到我房中坐一会儿?”我邀请道。
“不了,我们在执行任务呢。”韩有功坐回了长条椅上。
我对朝霞笑了笑,朝于老病房走去,于老一见我很高兴,还为我搭了脉:“年轻人要好好锻炼啊。”
“是啊,这几年我都有觉得老的感觉了。”我瞄了于兰一眼。
于兰漠然地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
“你这种心理要不得,很容易变老的,你看看我,人是老了,可我有一颗年轻的心。”于老握着拳头在我面前挥了挥。
于兰忍不住笑道:“那你不给我找个年轻的奶奶?”
于老脸色立刻暗了下来:“小孩子家不要乱说。”
“哦!”于兰不服地应了声。
我看着他们觉得气氛不对,马上提出告辞。
“再坐一会儿,我这孙女都给我宠坏了。”于老笑着挽留我。
“我去休息了。”于兰横了我一眼,便出了去。
“呵呵,小孩子,没办法。”于老笑呵呵地看着于兰的背影。
“不小了吧?”真是奇怪老说于兰小。
“是不小了,都二十二了,可是在我眼中她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