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欲红尘-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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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我被你算计了,怪不得答应得这么爽快。”我哈哈大笑着在妻肋下搔着痒。
妻手足无措地躲避着:“不要闹了。我还要上班呢。”
“又来了,”我虎下脸:“这个理由不知道被你用了几千遍?”
妻吐了吐舌头:“没办法,用习惯了。”
“我送你去,晚上我们要好好庆祝一下。”我温柔地笑着,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后心情愉快了很多,我觉得我更爱妻了。
“好吧,张漠。我可能要到教育局工作。”我说道。
“好啊,教育局好。”但愿妻工作再忙些,我一向都是很支持妻地工作的。
“你要支持我的。”妻拿过了她的小包。
“不支持你支持谁啊?”我嘻笑着,无非就是用钱砸。
晚上我请客,与妻庆祝离婚,所有亲朋好友都来了,问我们为什么请客,我与妻都笑而不语,总不能说是为了庆祝离婚吧,真这样定会被他们说死的,好好地离什么婚啊,具有我与妻这样思想的人并不多啊,父亲这一辈的人最讨厌的就是离婚,离婚就意味着一个家庭的破裂,为人所不耻。
拿着有些人可能一辈子都不能拥有的离婚证,真是好啊,我竟然离了一回婚。
“你放好来。”我微笑着将两本离婚证递给了妻。
“该怎样还是怎样,跟没离婚一个样,没什么意思。”妻将离婚证锁进了保险柜:“从现在起,这房子归我了,你给我出去。”妻冷着脸。
“好啊!”我将妻压在身下:“我现在要强奸你,记住,这不是婚内强奸,等下你可以报案。”
“你要死了,敢强奸我,我强奸你还差不多。”妻用力一翻身将我压在她身下,施着她罪恶地计划,此情此景,又让我想起当年在大山中的于兰来,她就是这样对我的,真的很刺激。
末了,妻笑道:“你现在可以报案了,记住,这是强奸,不是婚内强奸。”
我满足道:“你天天这样对我就好了,我就喜欢你淫荡的样子。”
“好了,今天是有些变态,”妻依入我胸前:“不许花心,不然我不会放过你。”妻重申着她的立场。
“你想怎么对付我?”我呵呵笑着。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妻在我肩上重重咬了一口。
“不痛。”我硬是忍痛撑着,显我男儿汉的气概。
妻抚着我肩头的牙印,心疼道:“一个女人要是狠下心来,是什么事教会做出来的,你还说不痛,看看,都快出血了。”
“那是因为你是属狗的。”我哈哈大笑。
“不来了!”妻终于露出一丝妹媚。
下午和刘天坐着直升飞机观看了通过市府被我们征用地土地。听说联合国际要征用土地,很多村的村民都托人找关系,希望被征用,而联合国际并没有做出有得于他们的承诺,看来联合国际这四个字已经深人人心。
看着底下的土地,我仿佛看见了一群群可爱的动物在跑,它们跑啊跑的,都跑进了我的肚子,成为它们最终地归宿。
“什么时候可以动工?”我问刘天。
“快了,你为家乡人民做了一件好事啊。”刘天赞道。
“是啊,这种事利人利己,花再多的钱也值得。”我深有感触道。
两人相似而笑,内里的文章只有我们两个清楚。
曲扬波的到来并没有给我带来好消息。
“张少,对不起,这下完了。”曲扬波拉着脑袋。
“怎么,那狗屁王子不认账?”我恶狠狠地盯着曲扬波,真要是那狗屁王子不认账,我就再出些钱,让别人把他给政变了。
“不是,是别人把他给政变了。”曲扬波哭丧着脸。
“那王子呢?”我问道,只要那王子不死,恐怕他也是不会甘心的,这脸一定是要挣回的。
“在香港,”曲扬波顿了顿:“他想让我问问你,你还会不会出钱帮他?”
“你说呢?”我冷冷地盯着曲扬波。
“算了,非洲太乱,钱打个水漂还会响,扔那儿就象无底洞,这次爱德华是没办法才跑香港来找我的,他在欧洲的合作人都不想帮他。”曲扬波叹了口气。
“失败乃成功之母。”我下了决心,早把朝霞的话抛之脑后,说真的,我花钱就是要有回报,可以是金钱,也可以是社会效益,蚀本的生意我是从来不做的。
“我劝你还是放弃吧。”曲扬波语气倒有些真诚。
“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就当是我独家赞助吧,你先跟他谈妥利益分配,高风险伴随的应该是高收入。”我呵呵笑着,不就是钱吗,就当我出钱看别人打架好了。
三十三、操纵
在办公室静静地撕着香烟,脑子一阵混乱,想起自己的种种,冥冥之中好象有一只无形的手操纵着我,而那只手就是我自己,人真的很奇怪,有时是可以分裂成两个人的,我现在的状态就有点这样,我喜欢这种感觉,不管我分裂成几个人,那都是我自己,不管如何,我都是喜欢自己的。
“张董,曲扬波来了。”徐蓉在开着的门上敲了一下,对我说道。
将手中的烟丝投入烟灰缸,半闭着双眼“应该是两个人吧,叫他们进来。”曲扬波一定将爱德华带来了。
“是两个人,我这就叫他们进来。”徐蓉出了去。
“张少!”曲扬波满脸堆笑,他身后是个蓝眼睛黄头发的鬼佬,看上去有些沧桑,却掩饰不住他的英俊,四十来岁的样子,应该是爱德华了,那俊模样,不愧是王室的优良品种。
我坐直了身子,对他们和蔼道:“坐!”
爱德华铁青着脸,朝我看了看,闷声不响地坐了下来,徐蓉走来,为他们一人沏了一杯茶,便出了去。
看着曲扬波看徐蓉的眼神,我十分不快。
“我想单独和张先生谈谈。”爱德华半眯着眼,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说话。
我没出声,曲扬波则站起对我笑了笑:“那我出去一下。”门被曲扬波关上。
“如果再次发动政变。我并没有把握。”爱德华戏谑地看着我,在他眼中,我是一个投机主义者吗?但他肯到我这儿来,明明就是需要我的帮助,还用这种态度对我。
我嘿嘿一笑:“那你还找我干什么,请。”我指了指门。对自己没信心就不要来,跟我耍心机。想试探我。
“这其中风险很大,我必须说清楚。”爱德华站起,喝了口茶:“有咖啡吗?”
“政变成功,所有利益五五分成。咖啡没有。”我盘算着,既然风险大。那我也不客气,本来是想说钻石五五分成的。但忽然想起那地方要是还有别的财富呢,做人有时就是要贪心一点。
“你是在说笑话吗?”爱德华呷了一口茶:“我把现在的形势分析给你听,你听了以后再下决定。”
“说吧。”我抽出一支烟来,慢慢地撕着,我一定要支持爱德华政变。我一定要做到,那样才有成就感。
“现在NF这个小国家掌权的是林特将军,支持他的是日本有名地财团,有东菱、三芝、索下、松尼,张漠先生,你所有的资产能跟他们斗吗?”爱德华轻蔑地看着我。
我盯着爱德华,笑道:“不管你怎么说,你人来了,不就是想得到我的全力支持吗?而你不想我也象你欧洲的合伙人一样,你想要的是一个水远支持你的人,不管你政变成功还是失败,对不对?”
“你能做到吗?”爱德华眼一亮,显然很激动。
“你能保证成功吗?”我笑笑。
爱德华摇了摇头:“不能,如果你全力支持我,只有三成的把握。”
“只有三成啊!”我沉思着,这也太不保险了,不知道于兰有没有新的成果出来,歪头看着爱德华,笑道:“我如果能保证你成功,我要六的利益,你四我六。”
爱德华眼中有些讶色,但还是选择了相信我:“好,一言为定。”
爱德华竟然如此相信我,那就让他水生吧,我哈哈大笑:“你急什么,我说的是如果,等晚上再答复你吧。”
“好吧,”爱德华欠了欠身“我等你消息。”
跑到了于兰那儿,于兰开了实验室的门后理也不理我,顾自看着一只小白鼠发呆。
“喂,好了没有?”我在她耳边大声说。
“什么事啊?”于兰镇了我一眼不耐烦道。
“我想看看你这儿有没有那种病毒,跟上次在日本发作的不能是一个症状,能让人浑身无力又不会死人的?”我想她一定会有的,我需要的也只是人们的恐惧,那时爱德华以一个救世主的姿态出现,搞不好这场政变可以兵不血刃,而且可以收买人心,巩固统治,好处真是多多啊。
“拿去干什么,害谁啊!”于兰懒洋洋的。
“政变,搞政变,上次我跟你说过的,那个爱德华刚变没几天就被人给政变了,我们的钱白花了。”我叹息一声。
“这样啊,你早说嘛。”于兰兴奋的从冰箱拿出一支试管来,得意道:“就这个吧,我刚搞出来的,有好用的东西,传播速度很快,有自我繁殖能力强,但传播至第一百代时,病毒就会自动死亡,是不是很好玩?”
“是很好玩,一百代时自动死亡,你算得这么精确?”我怀疑道。
“差不多吧,差不多就行。”于兰笑道。
我拿着试管,训于兰道:“科学的事是很严谨的,容不得半点马虎,你怎么可以这样,失之毫厘,谬之千里啊。”
“你要不要,不要就拿回来。”于兰狠狠地瞪着我。
“要,要,怎么用麻烦你写张说明书,还有就是解药的问题。”我嘻笑着,这就是生化武器,在那种小地方,政变不成功也难。
“下星期我哥结婚了,你去不去?”于兰从我手上拿回了病毒,放入冰箱中。
“去,怎么能不去呢,”将于兰抱住:“你想结婚吗?”
于兰抬头看着我的眼睛“你如果离婚我就嫁给你。”
“我是离了,”我无奈地笑了笑:“可这辈子我再不想结婚。”
“怎么可能,桑陌姐这么好,你……”于兰瞪着我。
“我这种人。还是离婚好,我不想有人被我拖累。”我笑了笑:“前些天我请客其实就是为我们离婚地事,庆祝一下,却不能说。”
“你没打算跟朝霞结婚?”于兰问道。
“难道,爱情的最终归宿是婚姻吗?婚姻只是坟墓,我离婚了。我照样喜欢桑陌,这是爱情的升华。是超越世俗的,是一件伟大的事。”我觉得自己仿佛是情圣,能将爱情升华到如此高度。
“也是,你这种人,万一政府哪天要捉你。嘿嘿!还是准备好后事的好。”于兰笑了笑,环住我脖子:“我下星期回去。哥哥的婚礼总是要参加的。”
“好地,我可能过不去,我有很多事。”想起爱德华的事,这毕竟是大事,是个大型的游戏。而我,是这个游戏的推动者,仿佛历史的脚步是我在推动,很有成就感。
“我理解,到时候再说吧。”于兰亲了我一下:“祝你政变功。”
抱紧于兰:“那种地方我是不会去的,多危险,我只是个生意人,我是在投资。”也不知道爱德华能不能成功,管他的事,我只管我的投资。
在圆月山庄,爱德华听着我的全盘计划,惊呼道:“这怎么可以,这是生化武器,违反国际法的。”
“国际法?”我笑道:“国际法我可没学过,我保证你成功靠的就是病毒,日本人研究这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