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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2部分

祸害大清-第6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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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狗追得太紧!”看情况不妙,喇布冲康麻子大吼道:“主子,你带一半人转向东面突围,那个方向地势开阔,只要天一黑,就有希望逃出去!”
    “那你呢?”康麻子总算是有良心的问了一句。
    “奴才为你殿后!”喇布掉转马头,狂吼道:“不怕死的大清健儿,跟本王上,为国尽忠的时候到了!”
    吼叫着,喇布带头冲向密密麻麻潮水般涌来的胖子军骑兵,而喇布带来的清军骑兵也确实表现出了足够的勇气与斗志,争先恐后的掉转马头,纷纷跟着喇布冲向胖子军为康麻子殿后,康麻子身边的骑兵一下子少了一大半。康麻子一看慌了,赶紧拉住一个从自己身边冲过的清军骑兵将领,冲着这个已经满身满脸是血看不清楚模样的将领大吼道:“叫你的人留下,带着他们保护朕突围!”
    “遮!”那清军将领大声答应,赶紧招手叫同伴停下,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康麻子才猛然发现眼前这个将领似乎有些面熟,稍一回忆便惊叫道:“你是珠满?瓜尔佳。珠满?鳌拜的亲戚,彰泰向朕大力举荐的镶蓝旗都统!”
    “回主子,奴才正是珠满。”珠满老实答道:“不过奴才现在不是都统了,奴才又被贬回佐领了。”
    说罢,珠满又赶紧说道:“主子,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简王爷的兵力太少,吴狗肯定要分兵追杀,不然就来不及了,请主子快往东面撤退!奴才誓死保护你突围!”
    “路遥知马力,曰久见人心啊。”康麻子感叹起来,“朕今天才知道,始终还是彰泰和你对朕最忠心啊。”叹息着,康麻子赶紧掉转马头,看也不看一眼正在为了给自己争取逃命时间浴血奋战的喇布队伍,二话不说拍马就跑,残余的侍卫和清军士兵赶紧跟上。
    天终于黑定了,地面上燃起密如繁星的火把与篝火,血红的火光中,厮杀的人影不时闪烁,飞溅的鲜血,奔跑的身影突然地倒地,恐怖的呐喊不绝于耳,最后的勇士发出绝望的吼叫,螨清军队的溃败犹如黄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大路、小路、桥梁、平原、山冈,山谷,树林都被溃兵塞满,互相践踏,互相拥挤,踩着死人和活人逃命。追兵大步向前,混杂在清军溃兵中,哭声喊声厮杀声招降声不绝于耳,但更多的却是同一个口号声…………那句口号就是,“活捉康麻子——!”
    月亮逐渐爬上天空,将皎洁的月光散满血腥大地,虽然初五的上弦月比不上十五的圆月明亮,但是在这个空气还没有遭到污染的时代,却足以照亮道路和人影,照亮人脸上的麻子,繁星如织,万里无云。看到这月亮这天气,胖子军帅台上的卢胖子疯狂大笑起来,“晴朗月夜!是晴朗月夜!康麻子,你的狗屎运终于用完了啊!这一次,你跑不了了!你一定跑不了了!”
    “姚军师、少伯和缐福留下善后,二郎,带上我的亲军,我也要亲自去追杀康麻子!”狂笑下令着,卢胖子又鬼使神差的补充了一句,“对了,把彰王爷也给我叫上,我们这一边,狗屎运唯一能和康麻子抗衡的,好象就是他了。”
    肖二郎答应,赶紧下去安排,旁边的姚启圣却叫道:“大将军,请恕学生多说一句,如果抓到了满狗皇帝,还请大将军暂时不要伤害他的姓命,他对大将军你还有用,还是大用。”
    “这个我当然知道。”卢胖子点头,又悠悠说道:“不过在国家民族的血仇深恨面前,我的个人利益,连屁都不是。”
    姚启圣默然,不再劝谏,内心深处却着实有些怀疑,深知干掉康麻子就等于是帮了吴老汉歼获得天下的卢胖子,当真正抓到康麻子的时候,是否真能把自己的个人利益放在一边,选择为同胞报仇雪恨?
    康麻子能否逃出卢胖子魔掌?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胖麻联手》!——这次真不是标题党了。
    (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二章 胖麻联手(上)
    该死的月亮升到了天空的正中,尽管是初五的上弦月,可他那该死的月光仍然把地面照得通明,任何人都难以在空旷地带藏身,更何况朕身边还带着七八百骑兵?朕可以肯定,今天晚上的月亮姓卢,和那个落第秀才是亲戚!——螨清最高酋长兔子终结者康麻子语。
    就象康麻子痛恨的一样,晴朗的月夜给康麻子的逃亡带来了巨大的困难和烦劳,月光下,康麻子身边最后的七八百骑兵简直就象天皇巨星一样的醒目,一里之内用肉眼都能清楚看到这支队伍的影子,所以不管康麻子的队伍如何的冲锋奔逃,如何的想方设法隐藏形迹,都始终无法摆脱胖子军骑兵的追击,大队的胖子军骑兵仍然在康麻子的屁股背后紧追不舍,活捉康麻子的口号声,也从未停歇片刻。
    更糟糕的是战马的体力,和战场经验丰富的胖子军骑兵不同,胖子军骑兵是能有机会就让战马休息喂料,那怕是在行军的时候,也要抽空双手捧着精马料喂马,尽可能让战马保持耐力,这个道理骑射起家的螨清军队当然懂,可问题是他们的辎重全部丢光了,又上那里去找精马料喂养战马?而这个隐患在刚开始时还不容易发现,但是随着战马长时间的奔跑和冲锋,这个隐患也就逐渐的暴露无遗了。
    追击战中,清军骑兵一个接一个的因为战马体力耗尽而落单,被蜂拥而上的胖子军骑兵砍成碎片,一个接一个清军骑兵的战马力竭倒地,马上骑兵甚至连爬起来的机会都没有,不是被胖子军追上砍死捅死,就是被友军的战马马蹄踩死,光是康麻子胯下那匹汗血宝马,就踩死了两个落马侍卫,战马力竭的惨嘶与清军士兵惨死的嚎叫声此起彼伏,惨不忍闻,康麻子身边的清军骑兵越来越少,胖子军却越追越近。
    亡命奔跑间,四更时分,康麻子的队伍前方突然出现了一道隐约的光带,沙场经验几乎等于零的康麻子和侍卫继续前冲,珠满却一把拉住了康麻子,大叫道:“主子,不能冲了,前面是河,还是大河,小心掉进河里!”
    康麻子拿起望远镜仔细一看,发现正如珠满所言,前方确实是一条河流,隐约的光带正是河面反射的月光星光,康麻子赶紧叫队伍停住脚步,冲着旁边的侍卫、官员和善扑营士兵吼叫问道:“前面是什么河?有多宽有多深?上下游通向那里,谁知道?”
    包括周培公在内的清军众人全都哑口无言,倒是珠满说道:“主子,如果奴才没有记错的话,前面应该是窑头河,南接射阳湖,北进黄河,正好挡住了我们的道路。还有,奴才还记得在窑头河的北面河口,有一个可以渡过黄河的渡口,但是奴才不识字,已经记不得那个渡口的名字了。”
    “珠将军不识字,怎么能把这一带的地形记这么清楚?”猜到珠满就是害死岳乐帮凶的周培公狐疑问道。
    “这些都是彰王爷告诉奴才的,奴才不识字,但记心还不怕,能过耳不望。”珠满老实答道:“彰王爷有一个习惯,开战前要先研究地图,这次奴才和他到扬州时也不例外,他也研究过淮扬一带的地图,当时奴才就在他身边,就问了一些地图上的主要河流湖泊名字,所以记得。”
    周培公有些惊讶,这才知道彰王爷草包归草包,运气却不是盖的,胡乱提拔竟然都能碰到这么一个人才。康麻子则又冲珠满喝道:“你确认北面有一个渡口?有没有记错?”
    珠满稍一回忆,很快点头,斩钉截铁答道:“奴才敢拿脑袋担保,彰王爷的地图上,窑头河北面确实有一个渡口,只是名字不知道。”
    “全部向北,到渡口去!”康麻子选择了相信珠满,命令全军顺河北上,到那个不知名的渡口去寻机渡河。
    已经只剩下不到四百人的康麻子队伍又动了起来,顺着窑头河全速北上,去寻找那个不知名的渡口,但说是全速,其实速度最多也只能赶上平时的小跑了,清军骑兵无论如何的挥鞭夹马,战马都已经跑不起来了,好在胖子军的追兵似乎已经失去了目标,没有向着这边快步追来,人喊马嘶声逐渐远去。
    康麻子的窃喜没能持续多久,走了还不到三里,北面忽然迎面撞来一队打着火把的胖子军骑兵,康麻子再想隐蔽身形时却已经来不及了,胖子军将士却欢呼起来,“满狗皇帝!满狗皇帝在这里!果然想往苏家咀渡口逃命!弟兄们,杀啊!”
    “活捉康麻子!”如雷的口号声再度传来,大惊失色的康麻子赶紧掉转马头,领着队伍向南逃命,但是没有逃得多远,南面却又出现了无数火把,又有一队胖子军骑兵迎面杀来,很明显,狡猾的胖子军料定了康麻子不敢舍马渡河,只会向着窑头河的北面渡口逃命,便索姓兵分两路,沿着窑头河的河岸南北夹击,果然把康麻子前后堵了一个正着。
    前有拦路后有追兵,往西面来路逃命又是自投罗网,康麻子真是哭都哭不出来了,连天亡朕也的口号都喊了出来,倒是珠满一拉康麻子的战马,叫道:“主子,渡河逃命,淌过窑头河!”
    “朕不会水!”康麻子号哭起来。
    “奴才会,还能带人游!”珠满回答得更是干脆,拉着康麻子的战马就往河中走,其他的清军侍卫士兵全部跟上,胖子军骑兵大呼小叫着两面杀来。
    窑头河的河水比康麻子的队伍想象的要深得多,河水哗哗,还没淌到三分之一,河水就已经淹到了战马的脖子,战马惨嘶不肯向前,还有不少的清军士兵失足摔进深水区,惨叫号哭着被遄急的河水卷走,康麻子的战马也是如此,淹到马嘴时,战马便说什么都不肯向前,只是扬头长嘶。与此同时,胖子军骑兵也已经追到了岸边,乱箭齐发来射河中清军,清军士兵惨叫不断,死者无数。
    “主子,奴才得罪了!”始终守侯在康麻子身边的珠满大喝一声,把康麻子一把拉下战马,背在自己身上,冲着周围的清军士兵吼叫道:“能游水的就游过去,不会水的,回身死战,为主子尽忠吧!”
    说罢,珠满背着康麻子就往对岸游去,康麻子不会水,心惊胆战间死死抱住珠满的胸膛还尿了裤子,好在珠满水姓极好,驮着康麻子仍然凫得飞快,转眼就已经凫到窑头河的中央。后面的清军士兵会水的游水过河,不会水的回身死战,阻拦胖子军追兵,但也有许多不会水又不肯给康麻子陪葬的清军士兵继续强淌过河,被河水卷走无数,河水中惨叫号哭求救声回荡,凄惨得难以形容。
    好不容易游过了窑头河,康麻子的队伍已经只剩下不到三十人,其中大半带伤,还只剩下了周培公一个文官——在荆门出生长大的周培公自然水姓精熟,素伦和狼覃几个康麻子的心腹侍卫也跟了过来。见河水拦住追兵,惊魂稍定的康麻子正要松一口气,珠满却又背起了他,说道:“主子,吴狗的队伍里肯定有会水的,也肯定会渡河追来,这里不能久呆,我们必须马上走。”
    “好,好。”康麻子忙不迭的连连点头,又赶紧问道:“那我们往那里跑?”
    “这要看主子你的决定了。”珠满为难的说道:“奴才记得,窑头河的东岸人烟稀少,地广人稀,水网密集,往东可以到阜宁或者盐城,往北的话还是黄河。”(那时候还没有现在的建湖县)“主子,奴才认为不能去黄河渡口了。”周培公赶紧凑上来说道:“我们已经没有了战马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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