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堂娇-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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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京生看得小梅过地不错,就不看了。笑道:“这个孩子倒是福气好,好在还有大半年才成亲。倒是要备份贺礼与她。”
真真翻过一页,后边却是小梅听说地传闻,说苏家大少奶奶娘家兄弟不晓得犯下什么事体,连累的苏家花了不少银子打点官府,苏家住不稳苏州搬回湖州老家去了。又说姚氏生了个女儿。罗老太甚是不快活,四处寻生儿子的秘方。真真长叹一口气,一个婆婆就那样麻烦,若是相京生带着她跟相家人住在一处,她地日子只怕更不好过。她摸摸自己的肚子,若是没有算错日子,第二个孩儿想必也有一个月了。
对面看信地相京生仿佛晓得她的心思,笑道:“大夫人那边有信来,说我爹带到京里的七八万两银子只化了一小半。那些叫京里几位姨娘私分了,各自走散,正在寻访。家里已是分过家了。各人都差不多是五千的数,我在苏州打听消息走关系花的那二三万两。要等那几个姨娘寻回来再说。”
真真微笑道:“大婆婆要当这么大一个家。实是有难处地,不如索性大方些。寻个由头把这个虚人情让出去罢。”
相京生笑道:“说起来,那几万两来的也容易,从相家来的,花在相家我问心无愧,只是带累你苦心经营的那个酒坊叫我送出去,总觉得对不起你。真真,等我再挣个酒坊与你,好不好?”
尚真真抿着嘴笑道:“好。”想了想,又道:“我又有了。”
相京生愣了一会,咧嘴笑起来。
真真又道:“我听说长沙有个麓山寺,里头观音阁极是灵验,咱们家虽是遭了事,却是一直平安,不如去烧烧香罢,我也好出门散散闷。”
相三公子大笑起来,随问对门姐夫家借了车,叫翠墨打点些行李,带了两个管家骑驴在后边跟着,安排翠墨跟翠月陪着真真,也不问日子,就向长沙去。
那长沙本是个水陆码头,虽然比不得苏州繁华,也是人烟凑集之处,官道两边绿柳成荫,虽然是暑天,撩起帘子来吹着风,并不算顶热。相京生心疼娘子,亲自替她把门帘挂起来,也不骑驴,就坐在车夫后边,扭着头跟真真两个说说笑笑。这般,有他挡着,外人也看不见里边的女眷,他的娘子又不气闷,端是设想的好。走了两个多时辰到了麓山寺,租一个和尚的偏院住下,天还不曾黑。
翠墨跟管家们出去张罗晚饭跟洗澡水,相京生牵着真真的手道:“留翠月在这里看行李,我们在山上转转,方才行来,瞧那边有个小湖,我们去瞧瞧有鱼没有。”
真真想起那一回他合小雷捉鱼叫爹爹跟她撞见,不禁微笑起来,问道:“这一回可还捉鱼不捉?”
相京生不语,牵着娘子出来,一路经过七八个院子门口,都是住满了人地,内眷也不少,都出入随意,不论男妇身上都挂着小香袋,看妆束俱是来烧香的。真真被相京生拉过一边,走出后门,吐舌道:“原来这里这样热闹。”
相京生笑道:“你可是会挑热闹的地方瞧,这里是谁合你说地?”
真真搬指头道:“是翠墨的婆婆地妹子,跟镇上地地保结了亲家,听说一同来这里烧过香,回去好不赞叹,哄的翠墨地婆婆天天说要等媳妇嫁过来,带媳妇去烧香。据说求子极是灵验的。”
相京生方才明白他的娘子是想求子,哑然失笑道:“生男生女都是老天定的,若是烧柱香就能如愿,那世上就无伤心之人了。我说怎么这么多女眷,原来都是求子的。你肚内已是有了,不如让肚内没有的求去,我们明日逛长沙城去?”
真真摇头道:“我本有心替公公做场法事,但是一来不敢声张,二来么这个时候有了孩子,怪羞人的。”她越说脸越红,映着晚霞,娇羞动人。
相京生回想初见她时瘦弱苍白的样子,那握着她的手轻轻用了点力,笑道:“男女居室,人之大伦。生孩子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爹在天有灵,必是喜欢你为相家添孩儿的。至于是儿是女,倒没什么打紧。”
真真嗔道:“不合你说这个。”想挣脱相京生的手偏挣不脱。相京生笑道:“我说的本是正经,倒是你等不及的,一年要生一个,实是有些劳碌,不如二三年生一个罢。”
真真突然停住了脚步,指着湖边一个草亭,声音有些颤抖,道:“王慕菲在那里。”
明天还有……那啥……那啥……扫雪好怕……扫雪结尾写不好,紧张死了……
呃,会补个尚老头跟尚妈妈的年轻时的爱情故事小传,在正文完结后开始……抹汗。
全本了,以及王慕菲
全本了,对以为还有的朋友,扫雪很难为情的道歉,真的没有了,再见(下),就是再见,满堂的故事完了。这个结尾是我改了三遍的结果,第一稿依旧如同明五,自己都很欠扁没敢放上来,第二稿放上来被砖,改了,这是第三稿。
真真将来的生活是幸福的,她已经不认识小王了,心里压根没有这个人了。小王么,将来也许会发达,也许不会,他这样的人,不只他一个。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人,他活在很多男人跟女人的心里,不少人心里都是有个王草鸡的,多一点少一点罢了,微笑。其实男同学也可以把这个故事调换性别来看的。你当王草鸡是王母鸡就好了。尚真真就是那温柔多金的尚公子。这个故事一样成立么。笑。
明五二里可能还会有尚家,相家,马家的故事,不过,不会是主线了。亲亲大家,满堂的故事,真的没有了。舍不得满堂的朋友,可以去看明五二哦。再亲亲。
因为一些事情,最近状态不大好。群里的朋友可能都有感觉,我聊天八G都不大精神,照例全本应当说几句什么,在心里装了很多天了,还是说说吧。
《满堂娇》这本书的由来,是天涯很出名的几个小三故事,当时我跟仇若涵两个聊天来着,都非常气愤,决定写出来。所以,她写了个现代版的《小三敢死队》,我写了个古代版的,书名“满堂娇”取自《西游记》里“江流儿”的故事。
唐僧的亲娘温娇又叫满堂娇。满堂娇是个运气不好的姑娘,抛绣球得了小陈这么一个好老公,结果一点不顶用,半道叫贼人把老公推下水,她自己认为她当自杀的,可是因为她有了孩子要替陈家传宗接代来着,活下来,等孩子生下来,写上血书流江而去。这个时候她认为还是当自杀的,她觉得自己失身从贼了,替陈家丢脸了。可是她还是没有,她抱着将来儿子能找回来报仇她要做人证的想法又活了十八年。一直等到儿子跟丈夫寻回来,夫妻团娶的时候,她平静的自杀了。可能看西游记的时候,大家并没有注意到这样一个配角,美丽、无辜,叫“从一而终”四个大字跟封建道德压得喘不过气来。我在她的身上,看到的是“被污辱和被损害的”这几个字,可悲的是,这个枷锁是她自己加给自己的。
其实不只是她,不只是小说里,就是现在,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从一而终”也是根深蒂固的。再怎么样过不下去了,只要能凑和着过,也是不肯离婚的,这个,从书评区的很多观点里都能看到,呵呵,对于尚真真的放手跟姚滴珠的主动离开,笑……大部分小姑娘,谈朋友了,是希望只谈这一个的;同居了,就当自己是某人的老婆了,基本上不会想到分手两个字,原因大家心知肚明。
在现代的中国,一个跟男朋友同居过的女孩子,再找男朋友再婚,还能不能得到幸福的她们自己都不确定。至于男人么,我见过的结婚想要处男的女人绝对没有结婚想要处女的男人多。
好像谁说过,你二婚过的还不如头婚幸福,为啥要离婚?呃,抱着这样的观念,守着他吧,过一辈子吧,大多数人还是能过一辈子的,男人如是说,女人如是想。
然,王慕菲这样的极品,真的没有吗?在群里交流的时候,我们找来的贴子不要太多,遇到这样的人,还能守着他么。
微笑,故事里的王慕菲,在一开头,我给他加上了层厚厚的糖衣,摊手,可能加的太厚了,好多人都没有剥开它。凌晨禾早跟我说到这个,我才恍然大悟,糖衣真的是太厚了,那么我亲手剥开他吧。
倒霉的王慕菲,我给他取了这个名字,他就不是姑娘口中的阿菲哥哥了,他是极品男人的代言人。
故事一开始是田园诗,让很多男读者喜欢,可是恩爱的底下,是什么?尚真真跟小王的结合,是小王的欺骗,他恰好遇见了要离家出走的尚真真。一个还说得上有人品的人,遇见离家出走的小姑娘,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有人品的,会劝她回家,把她交给她的亲人;中等的,当然看不见,拒之门外。假冒她的亲人接她走,会是什么样的人品?书评有人替小王开脱,说半夜遇见美少女,不推倒的才不是正常的男人,瞧,这个言论恰好证明了小王的心理活动是有现实基础的嘛。微笑,当然,我相信说这个话的朋友自己是不会真这样干的。
尚真真为什么会跟从小王,有人说她都能离家出走了,为什么还会顺从,再逃就是啦。她的离家出走,不是她一个人的行为,是有姐夫接应的,不过换个地方躲几天,好让父亲能接受姐姐跟姐夫的解释。并不是她看上小王,跑他跑路。只是她前世不修,半道上叫小王打劫了。她读过很多诗书,接受了传统的道德观,觉得私奔的名声传出去了,接受了小王,不得不“嫁”他。
按照她的教养,她努力去做一个好妻子,她也是那样做了,她带着防身的金珠交给小王。至于小王花到哪里去了,怎么花的她没有问过,在她的从前生活里,这一点点算不得什么,她家的贴身使女对几百两银子的开销都有权决定。这个错误其实一直持续到很久之后。
再来说小王,他们白天一起下地,晚上一个织布一个读书,抢着做家务。呃,跟其他农家夫妻没什么两样。可是,小王无视了一点——真真是小脚。这双小脚,我在后来的特意点出了,农村是没有这样的小脚的,所以有个花痴为这个小脚着迷了。
这个故事的用意除了把小两口搬到城里让故事进一步展开之外,就是为了让大家明白小王的品性,他对真真是没有信任感的,那个花痴不如他太多,所以放心,如果换了苏公子那样的公子,会怎么样?
再一个就是突出真真的小脚,农村为什么不会有这样的小脚?小脚走路还要人扶呢,口口声声爱娘子的小王,是让小脚的老婆干活的!当然,他的姐妹都是小脚,也都干活,所以,他无视了,他觉得小脚干活天经地义,笑。
真真是么?真真在遇到他之前估计路都没有怎么走过吧。把这层糖衣剥开,咱们能看到什么?
接下来是莺莺赠金,口口声声说不花娘子的钱的小王,离开家的时候手里有钱么?他们是花尽了真真从尚家带来的金珠,活不下去了才回松江的。莺莺看见妹子的生活,心疼她,叫李青书丢下一盒金珠。这里我写的蛮细,真真怕“不肯用娘子家钱”的相公说她,把这点子东西藏起来了。为什么会藏?当然是因为小王经常说这个话,他之前花的可不是他自己的钱,小王为什么会经常说?他心虚,其实他心里明白,他花的就是女人的钱。可是他要面子,他不肯认帐。这个人物虚伪的性格,其实我是想通过他这句话反复出现来表明的,安排他说了好几次来着。对指头,这个糖衣抹的太厚了,剥开它。
头一回见到金子,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