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制罪恶-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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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兜里摸出来那张卡,“这,我也不知道是谁放在我兜里的,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他说着,便把那卡递给了业主。
“那么说,是有人想陷害你啦?”
“没,我以前是说过,因为监理组要组建生活和办公场所,打算让李经理他们给处理一些个费用,这并不是个人的行为呀。”
“这就对了嘛,可钱却在你的兜里,你拿什么来解释清楚这件事情?仅凭这些,你想想,你该当何罪呢?”
业主又站起身子,“你本身是个国家工作人员,却还找小姐陪你睡觉,关于这一点,警察手里是有底案的,你又怎么解释?你才二十几岁,怎么不为自己的前途考虑呢?我要是把刚才说的那两件事通知你们公司的老板,你想想会是个什么样的后果?哼!冤枉?等你把事实都给澄清了就什么都晚啦!到那时,就算是你一身的清白,恐怕在众人面前也是说不清楚的,现在,人们对腐败者是有多么的痛恨?你的前途就等于毁了。”
监理负责人的头上开始冒汗了,他不敢正眼看着业主,袖子直擦着汗水,一副想哭的样子。
业主这时又露出了一副笑模样,“呵呵,对于你嘛,我还是以教育为主,我不能眼瞅着你栽在这里,你还很年青嘛。不过,你也要总结经验教训,该叫真儿的地方就坚持嘛,不该叫真儿的就别给我惹麻烦!”
“啊,是是是,那段路,我这就把监理都撤下来,随便干就是了。”
“嗯?你这叫什么话呢,分明是有抵触情绪嘛。”
“不,我是说,要分清主次,哪该管,哪不该管要轻重缓急。”
“嗯,今天的事,我会给你摆平的,是你知我知,到此为止了,你不要有什么思想负担,回去好好工作吧。”业主说完,背冲着他,把手一挥。
“那我就先谢谢你啦。”他冲业主鞠了一躬,便慌张地走了出去。
监理走后,业主又把项目经理的电话打通,要求趁机抓紧施工,完成计划是主要的,另外,监理的事也要重视一下,别一棍子把人家打死了,因为那个监理负责人已经被我们训练的俯首帖耳了,他拿起桌子上的卡,想问卡里的密码,项目经理笑着说,还是你的生日号码啦。
监理负责人回到了监理组,几个监理围了上来,“怎么样啊,听说那段路在整改呢,不会是做样子给我们看吧?”
他板着脸,“通知大家,等会儿我要开会。”
这时,郭耀强领着项目经理来到了监理组,还带来了一些酒肉和烟茶之类的东西,负责人出来连声地道谢,郭耀强哈哈一笑道。“我们都是一家人嘛,别客气了,中午就别开火了,我领你们出去开开荤,怎么样?”
“啊,好好好,还是郭总办事,就是爽快!”几个监理站在院子里拍手称快着,可监理负责人却是面无表情,心里有一种被人耍弄的感觉,他总也想不明白那兜里的卡和小姐的事情,又担心此事一旦被捅了出去,就是浑身长满了嘴都无法说清楚,何况,一个监理人员本身就是趟这汪浑水的职业,在人们的眼里,监理人是什么?是要饭的,是到处搜刮的队伍,没个好名声,这不是你想不想好的问题,而是在夹缝中生存,是近墨近朱的问题,处处都得小心又小心的。
此刻,洪展并没有往回返,他以事情没办完为由,又在项目经理的热情款待下,在工地上住了一晚,他复杂的心里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也许是在有意躲避着什么,因为秋颖的电话一直没有接。以前给她打电话,如果第一遍没有接,再打第二遍时,便是一句责怪,“还没死哪!”而今天……
第三十三章 水漫惊魂
穿越W市区的河流,在经过了那座斜拉大桥和铁路桥,便进入了下游区域,也贴近了城郊地带,此段江水平稳,江面较宽,主河道的形状呈L型,在凹岸处形成了宽阔而平整的漫滩,这是成千上万年来,大自然的造化。此处,江水几乎看不出在流动,静止的让人们感觉像是湖面一样,汛期前后,滩面处的水深也不过脚面。
这几年,江水被一再保护和治理的能够饮用的程度,透过温凉而清澈的水面,便能看到滩面上纹理精致而秀气的石子,当微风拂去,江水又似流动的玻璃,返着晶莹的阳光,毫无瑕疵。
因而,这处宽滩也就成了人们休闲游玩的好去处了。
从远处望去,这里又似一处海滩,尽管到了初秋,可这里仍能看到一些身穿泳装的男男女女在往纵深处游着,河坝处便是一排排的凉亭,有各种小吃、饮料和烟酒之类的小商品,
颜色各异的小汽车自觉列着长队,也呈“一”字型在坝根处停着,一些大人领着孩子们也欢呼雀跃着来到了这里,坝顶上,一群老人在观察着气象,看样子好象要在这里放风筝,一派热闹的景象。
这时,一辆银灰色的轿车从大坝顶部的辅道下来,径直开进了漫滩,在往上游行驶一段后,又往江中心方向驶去,看样子,这辆车今天是想要玩个刺激的。
当那车被水没过了轴承时才停了下来,人们的目光聚了过去,有人咋着舌,“不会是疯了吧?”还有人更玄乎,说这是水路两用的新款车。
车里坐着一男一女,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AX建设集团的管理处处长孙大棒,女的是工会干事宋平。
他们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想玩个刺激的,在车里欢愉,四面环水,别有一番酣畅淋漓的感受和大自然的情调,这也是孙大棒的主意,宋平是他的暗中情人,这在集团里还是个秘密,不过,那个兽精多多少少能知晓些此事。
宋平自从被那个劝退的工会主席房山以工作要挟而被迫上床之后,又被当时的保安处长孙大棒发现,孙大棒以知情者的身份又相要挟,从而在宿舍里强迫了她,从此,她便进了集团里成了一名正式的职工,她到了工会以后,又时常得到代理主席兽精的关照,这也是孙大棒授意的,他不止一次地暗示那兽精,说宋平是我的铁子,要多加关照,其实,他也是怕那个兽精打她的主意。
宋平有了工作,便又找到了男友,可男友见她第一句便问,“你的工作有着落了吗?”
宋平因为工作上的事,同男友一直保持着距离,因为男友总是以工作论情感的态度让她感到很伤心。
于是,她也反问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请问,如果我的工作还没有着落,你是不是就此中断我们之间的关系?”
男友犹豫了一下,“你就照量办吧。”
宋平生气道,“那好,我告诉你,我现在还没有工作。”
男友又劝她说,“你慢慢找吧,即使没有工作,我也没说非得要和你分手呀。”
宋平的态度非常坚决,“呵呵,这也太让你为难了,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我们从此分开吧,别总以工作为筹码来和我谈什么条件了,我为了工作付出的太多了,这些你都知道吗?哼!”
孙大棒得知她和男友分手了,暗自高兴着,趁机想和她接触,尽管宋平不情愿和这个没什么素质的男人结交,可孙大棒自称是洪展的红人,有他在,将来的工会主席必是宋平的,因为现在还没个正式的主席,还是兽精兼职。
宋平自从和相处两年多的男友分手以后,她对谈婚论嫁的事已经厌倦了,她觉得太累。而孙大棒的话也不光是夸张,因为他也当上了管理处的处长,说明他的确和大老板的关系不一般,又有人说他的上头还特别硬,致使他在集团里也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
一个举目无亲的女孩子,想要在事业上有点成就,不靠点什么,简直太难了。于是,当孙大棒第二次邀请她吃饭时,她也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孙大棒指着一桌的龙虾和螃蟹说,“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这些,告诉你,这个大饭店在不久的将来就是我的了。宋平,啊不,以后我叫你平妹子好吗?”
宋平环顾了一下这个装修精美的饭店,感觉他的实力是很强,而她也最喜欢的就是海鲜了,当孙大棒亲手递给她一只大闸蟹时,她感激地冲他使着媚眼儿,笑着说,“啊呀,孙哥呀,你可真会体贴人,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
“你说呢?”孙大棒哪肯放过一点点的机会,他抓住她的手,拉到自己的怀里,“以后,你就叫我大棒哥,好吗?”
宋平感觉这个男人是挺棒的,虽然上回是强迫了自己,可那种感觉让她感受到了一种力量,是一种男人的力量充实着自己,又充满了野性,很够刺激。
她的脸红了,诱惑,一种让她难以抵挡的诱惑,使她无法控制自己,她的手第一次在他的跟前主动地伸向腰间,两人开始疯狂地搂抱着,吃吻起来,几乎忘记了那香喷喷的海鲜。
从此,他们每隔一段时间便在一起幽会,什么宾馆,饭店里,甚至是自己的办公室都成了他们交欢的场所。
“今天要到哪里去玩呀?”宋平进了孙大棒的车里问道。
孙大棒吻了她一下,告诉她说,“到漫滩里,那的风景要比房间里刺激多了,四面环水,风再一吹,形成一股子浪打浪的声音,正好给咱俩伴奏了。”
“啊?真吗?那好呀!”
宋平把坐椅放平,她撩开了短裙,孙大棒又急忙上了手,开始扒她的内线,把她压到了坐椅上,她感觉像躺在了船上,她抱着他,吻着,他的嘴在往下慢慢地移动着,宋平的两腿翘着夹住他的头,她的嘴开始张着,发出了难以想像的呻吟。
一番的准备做完,他便开始脱着下身……
就在这时,一股大浪拍了过来,江面上似一声哽咽发出,随着一股阴风,车身也随之摇晃了一下,孙大棒抬头望了下窗外,身子却一下子僵直住了,那眼神也立刻变得惊愕起来。
“啊呀,快嘛,人家都受不了了。”宋平娇吟着看着它,她感觉在这里可以放任地狂叫了。
然而,当她发现孙大棒的眼神不对时,便急忙起身,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也顿时被吓得魂都没了,惊状的眼球似乎就要爆了出来——
“啊——”
第三十四章 父子反目
把孙大棒和宋平吓个半死的,是在离他俩不到几米处,一具赤着脚、头发蓬乱、仰面朝天的尸体,那眼睛正好冲着车。
这具已经被水泡囊了的尸体,两眼微睁,上身的绿色衣服看似被抓烂,露着左胸,下身穿着蓝色的裤子,脚上的鞋子也好象在挣扎中脱落了,两手紧紧地攥着,从里面的花格内衣看出,这是一具女尸。
车内是一片慌乱,宋平抓起了内裤,不论反正地套了上去,孙大棒又急忙提起了裤子,扣上了腰带,上身的衣服也顾不得穿了,把她的坐椅抚起来,发动了汽车。
可忙中又出了乱,那车在慌乱中前后不分,又进了深水区,排气管道进水,算是彻底灭了火,“快往后倒!往后倒啊!”宋平喊叫着,可无济于事。
“妈呀,这可怎么办呀?”宋平急得要哭出了声。
孙大棒来个急中生智,他打开车门,拉起宋平就往外跑,两人光着脚,孙大棒光着上身,宋平的外衣没有系扣,她忘记那胸罩还在车上,坦荡着上下颤抖的波峰,跟着他没命地向岸边跑去。
“这是怎么了?”滩面上的人看着两人那跌倒又爬起来的慌张样子,怀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水怪?身后,被溅起的水花在阳光的反射中,像是一串串的珍珠在散落,人们的目光一直随着两人的身影到了岸边,这才松了口气。
两人找到了一处草丛,就势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