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风1276-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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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就是那支!”明明金钗一直戴在敏儿头上,毛二混子却好像刚刚看见,大叫大嚷:“小扒手脸皮挺厚啊,毛二爷的金钗,在你头上就戴得稳?老少爷们做个见证,当街拿著的小偷,须不冤枉了她!”
青皮混混们嬉笑道:“想不到这小娘皮一幅水灵灵地模样,倒是个小扒手!”
“喂,不想见官就快把金钗还给二爷!”
“见了官,不但要赔金钗,还罚你做官妓!”
敏儿打小在船场生活,来往的都是知根知底的匠户子弟,最近一年也是在家里和学校两点一线,哪儿见过这个场面?委屈得只想哭,大眼睛里泪水包着打转,身子直往楚风背后缩。
楚风一直默默的看着,神游天外,仿佛与己无关置身事外。 毛二混子一伙还以为这乡下泥腿子被吓呆了,有个青皮就伸手朝敏儿脸上摸去:“小娘皮,脸蛋倒挺嫩的……哎唷唷我的妈呀!”
众人眼前一花,人影一闪,还没弄清这么回事,就见那青皮手腕向外扭成了一个极不自然的角度,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额头上汗水滴滴嗒嗒往下淌——法华在他身前五尺外,好像自始至终就没动过手,只是咧开嘴呵呵笑着,黑脸膛上露出一口白牙。
“他妈的偷汉子小娘皮,偷东西还跟着两个野汉子……”毛二混子一干人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卷袖子捡砖头要开打。
楚风一直笑嘻嘻的,听到这些人嘴里不干净,就皱了皱眉,法华立刻冲上去!
“你他妈地……”啪,一耳光扇肿他半边脸,喷出一大口血,再加四五颗牙齿,这人就只能捂着嘴呜呜叫,啥也骂不出来了。
“我吃”有个青皮拿着块砖头拍下。 操字还没吐出来,法华一拳头轰到他肚子上,操字活活咽回去成了个吃,抱着肚子躺地上打滚。
“你!”第三个更快,才张开嘴,法华飞起右脚踢到他脸上,这人脸上带着老大一个脚印。 倒退着飞出去丈多远,脑袋撞地上。 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最后一个是毛二混子,法华地拳头如雷轰电闪,瞬间朝他胸腹间擂了七八下,毛二爷就趴地上了,两腿跪着、两手撑地,呼呼地喘气,活像条癞皮狗。
嘶——老远围观地百姓倒吸一口凉气。 没想到,这年轻人的伴当有这般身手,往日里横行街面的五个青皮混混,加起来没说上一句囫囵话,就全倒地上装死狗了!看着男女两位年轻人的眼神,就多了几分敬畏。
毛二混子脑袋里嗡嗡直叫,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离了位,兀自强撑着不想倒下。 毕竟一个混混也是要讲硬气的,再倒霉也不能服软,否则以后就没人尿你这壶了。
楚风眼皮子都不夹他一下,云淡风清的问:“老实说吧,是怎么回事?”
“爷爷今天栽你手上,还请留下高姓大名。 山不转水转……”毛二混子想强撑着说上几句硬话找回场面,楚风撇着嘴巴轻轻摇摇头,到这般田地还嘴硬,看来真是个怙恶不悛之辈。
毛二混子只听得轰地一声响,腰上像被压路的铁滚子压过,一股沛然不可御地巨力压下,身子就扑的一下贴在了地上。 却是法华一脚踏到了他腰上,脚下用力一碾,毛二混子像条被扔到旱地里的鱼,扑扑的弹起来。 才眨眼的功夫。 脸上就憋得血红。
“毕—毕—”两个警察吹着哨子赶了过来,围观的老百姓自觉闪开一条路。 又议论起来:“糟了,这小哥要倒霉!”有个中年人轻声对楚风道:“小哥,快走吧,斗不过他们,要吃亏的。 ”
“咦,不是说琉球警察最为公道么?”楚风故意装作什么都不懂,傻乎乎地问道。
中年人叹道:“嗨,最开始是公道,半年前就渐渐不行了,现在……”
还没等他说完话,两个警察就趾高气扬的过来了,其中一个见毛二混子还被法华踏在脚下,当即大怒,挥着警棍就要冲上来,楚风以目示意,法华才松开了脚。
毛二混子躺地上喘了几口气,冲着拿警棍的警察哀叫:“姐夫,救命呐!”
楚风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抱着两只手,笑嘻嘻看那警察。
何子玉是半年前被招进警科的,因为读过几年私塾、写得几个字,在规模飞速扩大的琉球警队爬得很快,现在已是管这片街区的小队长了。 他妻弟毛二混子就是仗着姐夫的势,在这条街上横行霸道,初时白吃白拿,后来干脆偷抢讹诈样样来了。
见楚风等人一没逃跑二没反抗,有恃无恐的样子,何子玉也不好在众目睽睽下动手,就拿出警绳要捆斗殴地法华。 法华待要发作,楚风笑眯眯的使个眼色,随便他捆了。
毛二混子有姐夫撑腰,气焰又回来了,擦了把嘴角的血水,恶狠狠的盯着楚风三人,恨声骂道:“小娘皮,老子不好好玩你一把,便不是你毛二爷!姐夫,今天您得给我出气!”
捆上法华,何子玉又要捆楚风,他心里一直在打鼓:这个年轻人不慌不忙的,难道,他有什么倚仗?
楚风却不让他捆了:“为什么要捆我?我可一直没动过手。 ”
老百姓七嘴八舌的议论“没动手”“对,这位小哥没动手,咱们都看见地。 ” 何子玉一愣,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虎着脸问:“你、你带护照了吗?检查护照!”
“带了的”,楚风从腰间摸出钢筒,取出护照递给何子玉。
“姓名、楚风,生辰……职业职务,琉球总、总、总”何子玉冷汗刷的一下流了满背,脸色白得怕人,偏偏毛二混子还在旁边撒泼:“泥腿子,你今天死定了……”
“啪、啪”,两计耳光抽得毛二混子晕头转向,他捂着脸叫道:“姐夫、你!”
何子玉哗的一下跪了磕头,额头在三合土地面磨得血肉模糊:“总督饶命,总督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瞎了狗眼……”
毛二混子嘴张得能塞下个滚鸭蛋,他突然觉得姐夫抽自己那两下实在太轻,他简直想自己给抽上七八十个耳光。
“狗眼看人低?不、你是说假若遇到的不是我,这般作为就无可厚非了?”楚风摇着头,“法华,叫卫队的便衣队员现身吧,把他们送到法科去,要好好的审,审个明白。 ”
法华嘿嘿一笑,手腕上的绳子突然就断了,一声呼哨,十多个便衣小伙子,如狼似虎地冲上来,两个服侍一个,把混混、警察,都一古脑儿捆上,押着去法科。
“楚青天,楚大人明镜高悬!”这条街上饱受毛二混子欺负地百姓,就呼啦啦跪了一地。
“诸位请起,琉球不兴下跪的”,楚风朝着人们团团作揖,尽管被称作青天大老爷,他心里却并不高兴。
琉球,也不可避免地出现了腐败的苗头,要解决,要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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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准备建国
“琉球通宝?”楚风看着曲海镜设计的钱币模样直摇头:正面“琉球通宝”四个龙飞凤舞的宋体字,背面两道波浪文,圆边、方孔,和宋代制钱的形制一模一样。
随着商业贸易的迅速发展,宋代以铜钱为本位、金银为辅币的货币体系逐渐显得不合时宜。 铜钱的价值太低,买米买肉买布,往往要背几斤乃至几十斤钱,一贯七百七十文,几贯就是数千文,买卖双方数钱花费的时间,简直让人抓狂。 “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一贯钱重四斤半,十万贯重四十五万斤,这人的腰得有多粗?
铜钱还算好的,曾经在四川地区流行的是铁钱!铁的价值远低于铜,铁钱的币值就更加低得可怜,买件丝绸衣服要用牛驼钱。 钱币携带不便、币值过低逼出了世界上最早的纸币:交子。 可惜,南宋末年因为战争而财政吃紧,滥发纸币导致交子大幅贬值,现在这玩意老百姓都不认账了,只有实打实的铜钱可以在市面上畅通无阻。
那么金银辅币呢?没有铸造成币,而是以重量计算价格,一则普通老百姓用不起,二则使用上也不方便:金银有成色问题,一块金子的含金量是多少,九成还是八成八,买卖双方往往会引起争议;交易过程也并不比铜钱方便,整银子要找补也麻烦,先称重,再敲下来一块,没敲准还得再敲,或者拿散碎银子、铜钱找补。
楚风决定发行琉球自己的货币。 得益于冯火山、雷洪等人不懈地努力。 得益于楚风的技术指导,琉球已能制造冲压机,那么用冲压法铸造金银铜币的条件就成熟了。
不过,曲海镜设计的币形显然不好,楚风皱着眉头问:“这个币,和历朝历代的铜钱没什么两样嘛!”
曲海镜笑道:“正因为历朝历代都这么铸币,咱们也不例外呀。 ”
“曲老哥在小山丛竹讲大地为圆球的时候。 可没说历朝历代是讲的天圆地方。 ”楚风看了曲海镜一眼,对方已经脸红了。 “我且问你,铜钱价值低就算了,这金银币价值高,若是有人从中间这方孔和钱币边缘挫下金粉银粉牟利,不需多了,二十钱、五十钱挫下当一钱地金银,你怎么办?再者。 铜钱动辄多少贯,几千几万文,中间必须留个孔方便人们穿成串,然则我们金币一枚一两金子,就当四十贯铜钱,用得着在中间留孔?”
曲海镜无言以对,他忙着学校教育的事,设计钱币就没多少时间。 有点敷衍了事地想法,却被楚风问得面红耳赤。
“算了,不怪你,这是上千年思维定式。 我自己来设计吧,嗯,现在先做冲压机。 等设计好币形,再做冲压钢模,反正冲压机还得有一阵子才做的出来。 ”
见曲海镜碰了钉子,刘喜就有点心虚,他曾经在蒲家做过事,算是有污点,主持警科的工作,又出了昨天何子玉那一码事,当街上警察包庇小舅子,要逮捕琉球总督。 这玩笑可开大了!想了想。 犹犹豫豫的报告:“禀总督,现在接的移民一多。 街面上乞丐、混子都有了,游手好闲之辈整日在街面上惹是生非,有些小事,要么律法管不上,要么只该关几天又放出来,这些人屡教不改,卑职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还请总督示下!”
刘喜这番话,文绉绉的打着官腔,客气到了极处,楚风笑笑,知道他心里担着事。 好,让你多担几天,才有动力把手下警察管严点。
还没等楚风回答,财税科长张广甫也抢着诉苦:“几个小混混算什么事?楚大人啊,您又弄什么镗床来镗六斤炮,又是要做水力冲压机铸币,咱们就那么一条河,这些全要水力,水流急的就那么几处,岸边全排满也不够用啊!”
能做冲压机,自然能做卧式镗床,那么镗造六斤炮就被提上了日程。 这次攻打泉州,暴露出三斤炮攻坚威力偏小地缺点,就是和陈家五虎的海战中,也是抵近射击命中水线下七八炮才打沉一条船。 提高炮的火力,口径大的六斤炮应该上马了。
铸币、镗炮,又要上马多架水车,看似无穷无尽的水力,一下子就变得捉襟见肘。
“张大人您歇歇吧,水力的事可以缓一缓,我这边的更要紧。 ”兵科长兼民政科长侯德富拿出一个大本子,给楚风解说:“收夏粮、种第二季的双抢早已结束,现在新过来地人,就算立刻投入开荒,要等到明年开春才能插秧,夏季才能收获,大半年没有收入,咱们是不是贷款,或者赈济一下?但这些人无所事事,终究不是个事。 ”
日了,不来就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