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香风韵-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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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志苦笑不已,看来必须得尽快陶府一行,否则自己和小萼的事会引起很多闲言碎语的。
夫妻俩人又闲聊了几句,就双双进了卧室,就别胜新婚,一夜尽欢。
翌日一早,就接到了好几个请帖,因为凌云志明天就离开咸阳了,秦国几派势力都想今天给他饯行。
凌云志分身乏术,只好先挑重要的赴会,这不一大早,就前往糟老头的府上,宣姬召见。
依然在香书阁正房堂厅,不过这次院中一个人也没看见,进入堂厅也只有宣姬一人,凌云志顿时明白这是宣姬刻意安排的,她是想用自己来给他送行喽。
宣姬俏颜忧郁,美眸轻瞥,闪过一丝不舍,柔声腻语道:“云志明天就走了,不知何年何月还能再见。”
凌云志见她难得流露伤感真情,心中也是感动,上前轻轻揽住她的细腰,轻声道:“夫人何必伤感,人生本就聚散无常,想来将来还是有很多机会再见的,来,让我们尽情留下刻骨铭心的美好回忆。”拥着她向卧室走去。
再坚强的女人离别时也会软弱的,宣姬柔顺地倚在凌云志的身上,任他拥入卧室。
很久以后,两人又相拥而出,宣姬眼里透着激情的余韵,慵懒地靠在凌云志的身上,两人相拥而坐。
宣姬倩然嫣笑,美眸轻瞥,闪过一丝柔情,柔声道:“你这家伙,干嘛那么大力,弄得人家现在身子还软软的无力。”
凌云志轻轻亲吻了一下粉嫩的香肌,笑道:“自然是想给八子留下最深刻的印象喽。”
宣姬妩媚中透着喜悦,娇声腻笑,道:“你这坏家伙不用得意,人家要是忍不住相思苦,就跑到燕国去找你,才不管什么燕秦盟约呢。”
凌云志斜睨了一眼成熟娇媚的春情中透着娇艳欲滴的小脸,暗道才怪,他可不信宣姬会舍得放弃权势,明知道自己不会给她名分,还会跑去找自己。爽朗笑道:“那在下可是趁了心愿了。”
宣姬媚眼圆睁,瞪了凌云志一眼,薄嗔道:“你这个大色狼,什么女人的便宜都想占!惠文后的女儿有什么好的,你竟要与她联姻。”
凌云志没想到这种时刻她还没忘记打击宫里的死敌,苦笑道:“你知道的,政治联姻就是这样的了,你放心,惠文后就是给我一百个女儿,也不抵我们两人一夜之情的。”
宣姬似笑非笑地望着凌云志,戏谑道:“那要是惠文后亲自上阵呢?是不是就可以抵消了?”
凌云志眼睛盯着宣姬娇悄的小脸,好笑地看着她。
宣姬反而不好意思,本就透着桃晕的小脸变得通红,娇嗔道:“跟你开个玩笑,你这家伙不用这么瞅我吧。”
凌云志坏坏一笑,悠然道:“有些玩笑是开不得的。”
宣姬莞尔一笑,坐直身体,轻盈起身,整理了一下仪表,恢复端庄之样,轻声道:“稷儿去跟他父王辞行去了,也该来了。一会儿就将他交给你了,好好替我照看他。”
凌云志笑道:“夫人就放心吧,我一定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一般看待,这回你该放心了吧。”
宣姬心中一荡,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去你的,胡说八道什么。”
四辆马车同时驶出了糟老头的府邸,宣姬的马车直奔王宫而去,糟老头陪着公子稷坐在后面的马车上随着凌云志所坐的马车则直奔凌府,最后一辆马车则装载着公子稷所带的物品和两名服侍的小宫女。
凌云志坐在马车里闭目沉思,临走前宣姬的一番话让他颇费思量,原来惠文后的女儿琳公主暗恋着宣姬的外甥向寿,所以惠文后才会迫不及待地把琳公主推给他,既可以搭上一个强援,又可以避免女儿嫁给向寿后,将来母女为难。而宣姬就是想让他退掉这门亲事。
与秦公主联姻之事虽然没有公布,但此事是惠文后一手操办的,而且显而易见已经过了秦惠文王首肯,自己轻易悔婚,等于是在羞辱惠文后和秦惠文王,在这万事俱备即将离开的时刻,岂不是自找麻烦。
第二卷 塞外风云 第二集 秦国异遇 第九章 离开秦国(2)
直到了府门前,凌云志也没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如果就这么娶了琳公主,不但将得罪宣姬,将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关系毁掉,而且对于一个心里想着别人的女子他也实在难以接受,暗道,此时还是等离开秦境以后再说吧。起身下车,仇戈紧跟着下去。
安顿好公子稷,凌云志接着又去赴第二个约会,太子荡和樗里疾的送行宴。
宁喧亲自将凌云志送往后院小楼,可能因为凌云志是以客人身份出现的缘故,宁喧显得更放开自己一些,亲昵地贴着他,水灵灵的大眼里竟然透着丝丝缕缕的媚意,柔声软语地说道:“太子和樗里疾已经到了,陪客都是经常跟主公相聚的那几位。冷岩和几位大富豪也订了座位,他希望主公应付完太子,能去他那里应付一下。”
凌云志对身边香艳美女的亲呢也是心中一荡,他早已感觉出了这位美女对自己有意,为了长远考虑,不想影响宁喧在秦都的发挥,他只能强忍欲望了。闻言点了点头,温柔地望了宁喧一眼,笑道:“好的,时间你替我把握一下。”伸手揽住她的蛮腰,眼睛望着前面,轻声道:“宁喧,在这里再坚持两年,本公会安排让你回去的。”
宁喧闻言,美眸一亮,她当然明白凌云志所说的回去的意思,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半响,她羞涩地低下头,蚊蚁般的声音道:“谢主公垂怜。”
凌云志温柔一笑,放开手,与宁喧并肩向小楼走去。
“呵呵,先生说了什么可心的话儿,竟然让宁老板难得地露出羞色之态?”樗里疾爽朗的笑声从楼上传来。
凌云志向楼上看去,并没有看见樗里疾的身影,遂豪迈不羁地大声笑道:“哈哈,本公邀宁老板今晚共赴梦乡,宁老板还未答复我呢。”
宁喧甜在心里,羞在眼中,轻嗔薄怒则笼罩在小脸上,嗔怪道:“凌先生怎能如此孟浪!请恕奴家不陪了。”说完,扭身往回走去,嘴角不易察觉地流露出笑容。
楼梯口露出樗里疾的身形,望着宁喧远去的身影,急忙告罪道:“先生恕罪,在下鲁莽,没想到竟然打搅了先生的泡妞大计,真是罪过,罪过!”
凌云志上前亲热地拍了拍樗里疾的肩膀,哈哈笑道:“哪能怪右更呢,这位宁老板守身如玉,不瞒你说,我可是在她身上下了很多功夫,可惜一直难以攻克啊,呵呵。”
男人间一谈起女人来,关系顿时亲密了很多,闻言,樗里疾与凌云志勾肩搭背的,笑道:“呵呵,同感,同感。”
凌云志斜睨了樗里疾一眼,挪揄笑道:“难道右更也在她身上碰过壁?”
樗里疾摸了一下鼻子,苦笑道:“何止在下,这咸阳城里,碰壁之人没有一百,也得八十。”
凌云志哈哈好道:“这下在下心理平衡了。”
两人声音很大,楼上诸人自然听得一清二楚,一片轻笑声。诸人起身,把凌云志、仇戈让到客位,酒菜早已到位,太子荡笑道:“可见先生也是性情中人啊。”
凌云志依次看去魏冉、孟说、任鄙、乌获、向寿个个脸带笑容,显然都对刚才的话题大感兴趣,不过,凌云志还是细心地从向寿的眼里感觉出一丝敌意。凌云志洒脱地一笑,对太子荡笑道:“看来太子也是同道中人啊,为美酒佳人,当浮一大白。”说罢举爵相邀,一干而尽。
在座之人,除了凌云志、樗里疾之外,都是些十五六岁,年轻力壮,孔武有力的军人,正是表现欲强烈的年龄,自然各个不甘人后,纷纷举爵畅饮。
那时候酒的度数非常低,凌云志喝惯了高度酒,再喝低度酒自然驾轻就熟,毫不费力了,可是对于始终喝低度酒的人来说,一口气喝一大爵酒还是非常有难度的,太子荡、樗里疾、魏冉、孟说、任鄙总算是顺利喝进去了,乌获和向寿就不行了,各剩了多半爵,就赶紧吃菜压酒了,仇戈向例是滴酒不沾的。
大家在一起喝过多次了,谁多大的酒量彼此都心里有数,所以也没人说什么,太子和樗里疾分别向凌云志敬酒,说了些离别的祝福话,然后大家依次向凌云志敬酒,气氛顿时掀起高潮。
敬酒只是小饮而已,凌云志还可以应付,客套话说完,樗里疾一挥手,示意安静,然后敬佩地望着凌云志说道:“久闻先生治军有方,百闻不如一见,昨日见过先生的近卫军后,在下真是羡慕万分啊,无敌之师一点都不为过。因此在下马上面见大王,请大王批准向先生的领地派出年轻将领前去学习,大王深表赞成,让在下征求一下先生意见,不知是否愿意代为培训?”
战国时期以武治天下,军队就是一个国家的支撑,将领的培养更是被各国列为重中之重,列为最高机密,根本不外传,因此秦王也不敢贸然提出。
凌云志闻言心中大喜,故意作出为难的样子,沉吟良久,才勉为其难地问道:“不知贵国想培训几名将领,都是何人?”
樗里疾见凌云志的口气有活口,惊喜地与太子互视一眼,急忙说道:“因为不知先生是何态度,人选问题还未请示大王,不过在下和太子曾沟通过,不熟悉的人派过去,先生一定感觉难以安排,因此,想派他们几个跟随先生学习。”他手一指魏冉、孟说、任鄙、乌获、向寿五人,然后紧张地看向凌云志。
魏冉、孟说、任鄙、乌获四人闻言,脸露兴奋,期盼地望向凌云志,向寿则脸色一沉,低头。
凌云志哈哈大笑道:“原来是几位好兄弟前去学习啊,没问题,没问题,本公正感觉相处日短不过瘾呢,这下好了。”
众人闻言大喜,太子荡急忙站起身来,郑重道:“本太子一会儿就进宫面见父王禀明此事,想来父王一定喜出望外,这里在下先代表父王谢过先生。”举爵一干而尽。
眼前这五位年轻俊彦都是秦军中的年轻佼佼者,而且与太子荡年纪相仿,正是他最需培养的班底,因此格外的重视。
第二卷 塞外风云 第二集 秦国异遇 第九章 离开秦国(3)
由于太子荡急于向秦王汇报凌云志答应帮忙培训年轻将领之事,酒宴很快就结束了。
凌云志在宁喧的引领下,来到后院中的另一栋小楼,人不多,只有四人,凌云志都熟悉,一位是畜牧大豪善余,一位是盐业大豪舍刚,一位是矿业大豪马林,再就是珠宝大豪冷岩了,大家在一起交往多次了,自然也不客套,凌云志随意而坐,笑道:“让诸位久等了,刚刚应酬完太子等人。”
畜牧大豪善余,秦国一半的马匹都是出自他的牧场,可惜秦国军队装备马匹不多,多是民用,使牧场的扩大生产深受影响。
盐业大豪舍刚,秦国三分之二的食用盐都出自他的经营,可惜秦国偏西,经营多位井盐,井盐食用起来毕竟不如海盐,不过生产海盐各国多位垄断经营,走私所得费用又太昂贵,让他徒唤无奈。
矿业大豪马林最是得意,秦国除了铁铜矿之外,其他矿种都由他经营,手下各种采矿人才云集,家大业大,最是兴旺。
加上冷岩,四人是秦国最有钱的人了。
盐业大豪舍刚,一个矮胖子,笑眯眯地说道:“大人说哪里话呢,我们等等是应该的,等大人登上王位,我们再想见大人恐怕都难了。”
凌云志哈哈大笑道:“舍胖子,别说见外话,我们是什么关系,在下就是登上王位了,只要四位前往领地,也一样把酒言欢。”
畜牧大豪善余,一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