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帝国-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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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安接过,手忙脚乱的展开,一瞧之下,脸色大变:“太后真把梁王处死了!”
“不好!孤还有几封书信没有追回来”。刘安脸色大变,额头上的冷汗直往外冒,手中的廷寄砸在地上。
第七十九章 对阵
桌王!死。对诸侯不来说,那是一场地震,让他们心惊临懈口
梁王是窦太后的心尖肉,骄横过人,耸太后处处护着他。没想到。窦太后亲自下旨,处死梁王。这卓。对诸侯王的打击比起千军万马还要厉害。
诸侯王虽然都是刘姓,是宗亲。可是,他再亲亲得过梁王吗?连粱王都给处死了,若他们犯了事。还会有什么好结果呢?
那些有非份之念的诸侯王不得不敢收起觑觎之心,老老实实的做安乐王爷。
当然。最担心就要数谁南王刘安了。不久之前。梁王据守睢阳,准备与朝廷对抗时,他满以为雕阳城高垃厚,足以抵挡不少时日。
只要战事久拖不决,不论谁胜谁败,朝廷的威望都将大降,他就有机会了。一时兴起,写了几封书信给各地诸侯王。
哪里想得到。睢阳城一鼓而下,梁王成擒,这让他大是惊讶,立即派人去追回书信。
送信的兵士太卖命了,竟然一路送到地头,连追赶的兵士都没有追上。那些诸侯集接信后,就不再归还,还说上一大通好话,反过来安慰他。
诸侯王打的什么主意,刘安不会不知道,一旦有利可图,就可以把刘安给卖了。当然,诸侯王抓住了把柄,还可以威胁他,捞取好处。
对这些事,刘安是有些担心。却不严重。因为以他想来,梁王不会有事。只要梁王不会有事,朝廷连谋逆都不能重处,他写几封书信。又算得了什么?
可是,梁王竟然给窦太后处死,这无异于在向诸侯王宣告:休要谋逆,朝廷不会手软!
如此一来,刘安就是如坐针毡,一想起那些书信,就心神不宁。千方百计讨要,却是讨不回来。原因很简单,朝廷没有表明太度以前此信没多大用处。一旦朝廷表明了态度,这书信就是奇货可居了,谁会归还?
且不说刘安如何心神不宁,讨要书信。
朝中有了新面孔,那就是韩安国,给补了御史大夫。韩安国这人有才具,在平定七国之乱时,立下大功。再者,这次他不顾危险,跟随梁王去长安,一路随侍小心侍候梁王,就连梁王也是感慨“时难见真心,韩安国如此忠臣,孤没有听他的,致有今日之囚”
暴帝是知道韩安国这个人的。知道他的才具,就把他补了御史大夫。
跟随梁王一起起长安的枚乘、庄忌和司马相如三人,也给景帝赐予博士。景帝这是念在兄弟之情份上,给他们的恩赐。
可是,这三人确实有真才实学,一手好文章,天下难有人能及。枚乘和庄忌就不说了,那是名闻天下的名士,学问大家,赐他们博士,不会有人有异议。
至于司马相如。虽是名不见经传。声名不显,枚乘和庄忌对他极是推崇,景帝赐他博士也就在情理中了。
对于梁王的子女,景帝念在兄弟之情的份上,并没有做得太绝。把他们贬为庶民,夺了他们的爵位,却赐给他们大笔钱财,足够他们生。
对这般处置,窦太后也无异议,对景帝的处置,大加赞赏。
再怎么说,梁王的儿女,是她的孙子,窒太后自然是念着他们。
梁王一死,立太子的最大障碍就不存在了,景帝立太子之事,水到渠成,只差择机诏告天下罢了。
可是,寰太后的却一病不起。身子一天比一天差。粱王之死,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了。任何一个母亲。不得不处死自己最心爱的儿子。都会难以忍受。
默默
浦城,帅府。
周阳面前摆满了地图,正扑在地图上,眼睛睁大,仔仔细细的看着。
“大帅又在给地图相面了”。李广摇摇头,嘀咕起来。
“飞将军,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周阳头也没抬的问道。
“大帅,你听见了?”李广有些意外。“你嗓门大得跟打雷似的,谁会听不见?”程不识取笑李广。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李广可不服气,顶一句嘴。马上就问道:“大帅,你老看地冉,看来看去。看了这么多天,你选定了战场没有?”
“光看地图,还不能确定,得等赵破奴他们回来,我才能定。”周阳终于从地图上抬起头,打量着朱买臣道:“主簿对闽越极为熟悉,可以说是了若指掌。可是,这次的打法有些不一样,对这地理一定要熟悉,要做到心中有数。”
朱买臣虽是对闽越极熟,也不可能做到哪里有路,哪里有小道都知道的份上。真要如此在话。除非神仙。而周阳这一次的谋划很宏大,就是要让人闽越军队一个也逃不掉。
要做到这点,难度极高。兵败如山倒,即使闽越军队不是汉军的对手,一旦了打败仗,脚上抹油开溜的话,汉军要追很难。即使是在空旷无垠的大漠之上,骑着战马去追,也不见得能做到一个不留。
更别说,这还是闽越,地形复杂,有不少山地、从林,一旦给阅越军队钻到大山里去,汉军就没办法了。
最重要的是,闽越多险关要隘。闽越军队分兵把守,闽越军队一败。要逃非常方便,而汉军要追击很难。
因为山地、丛仆卜诚的难度很大。更非汉朝新军所善长六即使派出会稽驻仁见得能夺下来。
阅越军队逃得越多,后果越坏。清剿越困难。是以,周阳必须要把闽越军队全歼,不能有一个逃掉。
“赵破奴回来了”。周阳眼睛一翻,双自中精光闪烁。
只见赵破奴一身的灰尘泥土。大步进来,冲周阳见礼:“见过大帅!”
随他一同进来的,还有卫青、张通以及一干奉命查探地形的兵士。齐向周阳见礼。
周阳一打量,只见卫青他们个个一脸的疲惫,身上、脸上全是尘土。光是瞧这样儿,就知道他们没有偷懒。肯定是认真侦察过了。
“你们探察得怎样?”周阳一挥手,直接问正事。
“禀大帅,没问题。”赵破奴很是兴奋:“这里地势虽然险要,闽越在山上筑有关隘。可是,有一条隐秘小道,可以直逼关后,居高临下,一通石块就足以拿下来。”
赵破奴一边说,一边指着地图,大声给周阳讲解起来。
“你确定?”周阳眉头一挑。
“禀大帅,我亲自攀上去了,绝对不会有错。”赵破奴信心满满,略带遗憾的道:“可是,这路太窄,不能上去太多人。”
“只要有人能上去便成”。周阳笑道:“居高临下,这么一通砸,必然混乱,再趁机进攻,必然碍手。卫青,说说你的。”
“诺!”卫青应一声,指着地图给周阳解释起来。
他奉命之后,带人亲自侦察过的,对地理极为熟悉。
他的讲解导赵破奴完全不同。他很有眼光,哪里可以伏兵,哪里可以奇袭,他讲来头头是道,深得用兵诀窍。
异着他的讲解,李广、程不识他一脸的惊讶,一个小小的军侯,竟然有如此眼光,真是不多见。怪不得周阳亲点他去,还真是有识人之明。
卫青讲完。张通再来讲。张通讲完,其他军官再讲。
“好了,你们出去!”等他们讲完,周阳手一挥,赵破奴他们施礼告退。
“大帅,现在可以确定了?”李广一脸的希翼。
“可以确定了,战场就选在这里!崇谷!”周阳右手重重敲在地图上:“此处离闽王城不远,我们到了这里。部那一定会前来迎战。”
“过了这里,无异于就到了闽王城,郜郓他是不会让我到达闽王城的程不识大是赞成周阳的谋划:“他一定会率领大军前来邀战。”
“还有啊,他一定以为,这里的地形对他有利。”
李广虎目中精光闪闪:“这里有数十里的平地,足够两军大战了。往西是闽王城,一条大道,却筑有数道关隘。往北是一条险路,阅越一关控抚,再多的军队也展不开。往南,往东。都差不多。郜那一定会以为,即使打不过我们,他还可以凭借这些险关据守。可是,他想不到的是,大帅早就派人把这里摸清了。只要他一到,我们展开猛攻,他肯定打不过我们。等到他想撤的时候,却猛然发现,这些险关落到我们手里,他就成了给关送在瓮里的乌龟。”
汉朝没有“瓮中捉鳖”的说法。李广只能如此说。
他把周阳的用意全说出来了。周阳正是如此安排的。
阅越地形复杂,多山地、从丛。阅越军队即使败了,要据守却不难。要想全歼闽越军队,只有把这些险关要隘夺取了。
周阳选择的战场,还真是一场不错的地方。一块数十里的平地,地势平坦,正适合汉军骑兵和陌手刀发挥。唯一不足的,就是这块平地的四周都有险关要隘,有闽越军队把守。可以使得闽越军队进退有所。立于不败之地。
若是汉军夺取了这些险关,闽越军队就成了瓮中之鳖,插翅难逃。要夺取这些险关要隘,就得下一番大功夫,周阳派出赵破奴、卫青他们去侦察。
探查的结果让周阳非常满意,他们找到了隐秘的小道。有些更是险绝,要从悬崖上爬上去。好在,赵破奴、卫青他们都试过了,不会有
题。
“把李严找来!”周阳吩咐一声。李广飞步而去。
不多久,李广回转,带着一个个头不小的将领进来。此人叫李严,是会稽驻军的将军。
“见过大帅!”李严见礼。
“免了!”周阳冲他一招手道:“你们会稽驻军善长山地、丛林作战。我给你一个任务,夺下这些险关要隘。”
“这个李严二脸的为难之色。略一沉吟道:“大帅有令,末将自当遵行。可是,这些险关耍隘易守难攻,要夺取也难啊。”
他没说错,险关要隘哪是那么容易夺耳的。周阳笑道:“这你放心,我派人探查过了,都有路上去。有些路太险绝,有些路很危险,只要小心,准备充分,一定能上去。”
接下来,周阳把探查的情形向李严讲解一遍。
“大帅,你早就探查明白了。”李严听完周阳的讲解,大是欢喜,笑道:“闽越之地,地形复杂,易守难攻。可是,只要能站脚,我们就能上去,谁叫我们练的就是这个呢?钻山越岭,正是我们所善长”。
会稽驻军专门针对闽越而练的,善长的就是让***作战,钻山越岭对他们来是家常便饭。
“你要记住,此战干系极大。”周阳脸一肃,语气严厉:“若是你不能切断闽越军队的退路,就会放跑他们。那样的话,以后的清剿会很难。前朝一个山头一个山头去清剿,去平定,伤亡极大。”
李严自然是知道秦军当年平定岭南付出了怎样的代价,点点头道:“大帅放心,末将一定切断闽越军的退路!绝不放跑一个!”
“那就好!我会把探查的兵士交给你,由他们带路,就好办多了。”周阳最后道。
安排好了这事,周阳一声令下,汉军开出浦城,往西开去,直取预定战场,崇谷。
崇谷之地,周回数十里,平坦异常。便于骑兵驰骋,便于陌刀发挥。的确是很好的战场。
更重要的是,崇谷还有一条河流,饮水不缺。水源是军队扎营的先决条件,这点很重要。
来到崇谷,周阳传下号令,汉军扎营。这一次,周阳不再是扎个小营盘,而是扎了一个大营盘,明明三万人,却扎出一个八万人的大营。
这当然是为了迷惑郜郓。五万会稽驻军早就隐秘前进。借着山岭河谷的掩护,悄悄向各关隘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