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帝国-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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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山东六国的军制败坏,有功不的赏。有过不罚,小人横行,上下相欺,哪里打得过秦军。打不过秦国,山东六国就骂秦国是残暴不仁,虎狼之师。
申公作为名闻天下的大儒,竟然推荐秦国的军制,绝对让人想不到。可是,这就是人才,他知道哪里好。哪里坏,哪些东西适用,哪些东西不能用。
真要诺起来。他可以满口仁义道德,说得天花乱坠。做起来,又是非常适用的办法,这就是人才!
因为他懂得什么东西该挂在嘴上说。什么异西该做不能说!
“周阳,过来!”景革把脑袋从策论上抬起来,冲周阳一招手。
周阳放下策论,快步过去。景帝把一策论递给周阳:“你不是说要给军队找个练手的敌人吗?你瞧瞧,这有人给你找好了,百越!”
“哦!”周阳有些惊奇。
百越和东胡都可以作为练手的对象,若单从军事角度考虑,周阳更倾向于东胡。因为东胡的地形气侯民风与匈奴相近,找东胡练手,这对破击匈奴大有好处。
可是,这不仅仅是个军事问题,更涉及到汉朝的战略,要全面考虑。
竟然有人说服了景帝,周阳要不奇都不行。接过策论一瞧,竟是朱买臣的策论。
周阳一瞧。只见朱买臣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篇,上面越事。主张对百越动武,把百越重新收归版图。
这点没说的,周阳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周阳却没有朱买臣了解百越。朱买臣在策论里详细列举了百越的优劣。包括地理山”粮食物产、风土人情,一一道来,条分缕析。清楚明白。
朱买臣指出,吕嘉有不臣之心。赵伤年老,南越伏无穷祸患,一旦其国内有乱,汉朝正好乘机进兵。
至于闽越,朱买臣的看法是,只要南越一收,闽越王郜那必然坐不住了,早晚会有悖逆之举,汉朝要收闽越轻而易举。
至于东晓,朱买臣的结论就更简单了,南越和闽越不复存在了,东欧岂能独存?只需一介之使,持天子之诏就可收复。
周阳把朱买臣的策论一看再看,不得不承认,此人对百越之事极为了解。他的剖析非常有道理。
这还是那个可以做楼夫祖宗的人吗?周阳有些难以置信,抚着额头。不得不感叹“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真是千古至理!
以貌取人,差矣!
“皇上,臣还缺一个军中主落,把此人给臣。”周阳向景帝要人了。
“行!”景帝欣然同意:“耍收百越,就要有熟悉越事的人才。周阳,你忙着练兵,没时间研究越事,有朱买臣帮你,这事就好办多了。等收了百越,联再好好赏他。升他的官,晋他的爵!”
有了朱买臣这个了解越事的主簿,周阳可以省很多事:“谢皇上。”
“说起熟悉越事,朝中还有一人,联一并给你。”景帝看着周阳道。
“请问皇上,是何人?”周阳很是奇怪,朝中熟悉越事的人没有啊。怎么竟然又有一个。
“袁盎!”景帝浓眉一轩,虎目中精光闪烁。
“袁盎?”寰婴埋在策论中的眉头抬了起来,有些紧张的看着景帝。
“提他做什么?”景帝右手一挥,很是不耐烦,又改了主意:“还是让他闭门思过!”
袁盎是著名的辩士,曾经入南越,说得赵伦归降,他对越事的了解。在朝中无人能过。可是,在七国之乱时,他要景帝杀晃错,说什么只要晃错一死,七国之乱自息。景帝误信,把晃错给杀了,七国之乱却没有平息。
景帝大是着恼,命他闭门思过。此事,实婴也有参与,是他向景帝推荐的袁盎。
一提起袁盎,景帝就想到了晃错。对袁盎很不爽……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涵。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
第四十三章气象一新
梁王高踞宝座上,正与郭解师徒、韩安国、羊胜、公孙诡、枚乘、庄忌、司马相如等人宴饮。
郭解坐在梁王身侧,这是梁王对他特别礼敬之故。这么多年来,能坐到这个位置的只有郭解一人。就是在平定七国之安国也不行,梁王对郭解的礼遇之隆重。由此可见了。
郭解的三个徒弟楚乔、弗风、第五齐皆是高位。师徒四人一脸的傲气,一副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的样儿。
韩安国、羊胜、公孙诡、枚乘、庄忌、司马相如坐在自各的位置上。自从上次刺杀南宫公主的提议被韩安国阻止后,粱王虽然没有明说。在言词间对韩安国、枚乘、庄忌、司马相如四人已经大为冷淡,不象当初那般热情。
梁王对郭解万般器重,在长安时,每日一宴,天天山珍海味,好酒好肉、漂亮妇人侍候着,师徒四人快活异常。
梁王仍嫌不够,要请郭解来他的封地。郭解不想来,梁王好说歹说。费尽了口舌,用光了好话,总算把郭解师徒请到了雕阳。一到睢阳。梁王就是大摆宴席,天天与郭解痛饮。
郭解师徒身为豪强,不仅酒量惊人,还很喜欢妇人。梁王府中的妇人。只要他们看中的,梁王一律赏给他们受用。当然,这有一个前提,就是不能是梁王的女人。
郭解师徒在梁王府上过着天堂般的日子,有酒有肉有漂亮的女人,一晃数月,竟然没有离开。
今日,粱王一如既往的宴请他们。席间高谈阔论,大声喧哗,好不快活。
“禀大王,闽越使者求见。”一个亲卫进来。向梁王禀报。
“闽越使者?”梁王大是意外。眼睛瞪得滚圆:“孤与闽越没有瓜葛。部那怎么派使者前来了?”
“大王何必费心思,一见便知。”郭解带着几分酒意,声音有些高。
“大王,未得朝廷允准,而见外国使者,那是里通外国,是重罪,请大王不要见。”韩安国适时提醒。
他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梁王记得他阻止行刺一事,大是着恼:“孤要见谁便见谁,皇上管得着吗?不要说区区一介闽越使者,就是匈奴的使者,孤也见得!”
“大王天家血脉,万不可做出悖逆之事。”韩安国再次提醒一句。
“哼!”梁王冷哼一声,不再搭理韩安国:“叫他进来。”
“大王,再告退。”韩安国站起身,冲梁王施礼。也不等梁王的反应,径自去了。
“大王,臣不胜酒力,请容臣告退。”枚乘、庄忌、司马相如三人站起身,步了韩安国的后尘。望着四人的背影,梁王眼里闪过一抹厉芒。郭解笑道:“大王何必着恼,四只鸡罢了。若大王早下决心,岂能聒噪?”
“宣!”梁王收回目光,眼里厉芒退去。
亲卫出去,很快回转,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进来。这男子快步上前,冲梁王施礼道:“下国使者见过大王!下国之君问大王安!”
言辞卑恭,态度很恭敬,梁王大是欢喜,一摆手,笑道:“兔了!免了!部郓可好?”
闽越使者恭敬的回答:“谢大王问起,敝国之君康健!”
“呵呵!”梁王因适才之事的不爽心情大好:“部那派你来见孤,有何事呀?”
话气很是傲慢,身子向后,靠在宝座上,大模大样的。
如此接见使者,那是失仪,闽越使者眉头一挑,强忍着不快:“禀大王,在下奉命前来恭贺大王。”
“这话从何说起?”梁王扭扭身子,靠得更舒服。
“抬进来!”使者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一拍手。一队闽越仆人抬着沉重的箱子进来,放下箱子,又退了出去。
与仆人一道进来的还有十名美丽的少女,这些少女个个水灵灵的,身材婀娜多姿,胸部高挺,其美不在江南美人之下。更难得的是,越女火辣奔放,自具一股说不出的诱惑力。
梁王见过的美人不知道有多少。乍一见这十名丽人,仍是不由得眼前一亮,身子不再靠在宝座上,而是前倾,一双虎目睁得老大,在一众少女身上溜来溜去,大是来劲。
郭解师徒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眼睛盯在少女身上,哪里移得开。
使者看在眼里,大是欢喜,此行大事可期呀。再次拍手,两个颇有气质的女仆拥着一个丽人进来。这丽人约莫二十许,身段极好,该突的突。该四的四,曲线玲珑。诱人至极。
若说先前十名丽人是美女的话。与此女比起来,那就是不值一提了。
此女不仅身段婀娜,容貌妞好。其气质与越女大为不同。越女火辣奔放,很能激发男人的雄风。可是眼前丽人文静端庄,却又不失活力,梁王一双眼睛死盯在此女身上,胸口急剧起伏。
郭解师徒就更不用说了,丘水都流出来了。
闽越使者把梁王他们的猪哥模样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又有些惋惜。为了讨好梁王,郜郓还真舍得下本钱,竟然把如此难得的绝色都献了出来。
“大王,此女不是下国所产。是海外东耀之人,下国之君好不容易访求,献于大王。”闽越使者堆着笑脸,忙不迭
东腥是当时汉朝对台湾的称呼。在当时,台湾还没有给收归版图。是以称为海外之国。闽越主要是现在的福建。与台湾一海之隔,闽越王部那要访求东雕美人。也不是难事。
“久闻东键妇人与中华妇人不同,孤今日一见,果是不同。呵呵!”东键女人对部那不是问题,梁王却大感新鲜。
“谢大王夸奖。”闽越使者把箱子打开。一片光华闪烁,箱子里装的不是什么金银,而是奇珍。
金银对于梁王来说,那是粪土,他府里多了去了,送他金银,根本就讨不了他的欢心。只有送他珍宝,才能结其欢心。
奇珍异宝,多不胜数,最显眼的就是两样,一是珊瑚,二是越珠。闽越靠海,要得到珊瑚和越珠自然不是难事。
可是,这两样东西,在梁王眼里却是好东西,难得一见的奇珍。尽管他富可敌国,也是不多见。
梁王离开宝座,快步过来,一一察看,欢愉满脸,一个劲的乐着。
“大王,这是越珠。越珠要吸收少女之气,更见光华闽越使者给梁王介绍起来:“要采越珠。不仅要少女容貌妞好,钟天地灵秀。更要水下功夫精湛。采到之后,还要用少女的胸部来捂,七天七夜之后,此珠不仅光华闪烁,更有幽幽之香。”
越珠是百越的特产,汉朝很难得到,闽越使者大吹特吹,这话半真半假。
梁王拿起一颗,放到鼻端一嗅。不住点头,瞄着那十名火辣的越女。暗道这香气还真有象,真象。
欣赏了一阵,梁王一摆手,叫人把礼物收走了。十名越女和那名东醒丽人给女仆带走,望着东蝗丽人的背影,梁王眼里闪过一抹另类光芒。今后有得受用了。
郭解师徒的目光好不容易从一众少女身上收回来。把粱王的样儿看在眼里,大是惋惜,那最美的东醒丽人成了梁王的禁商,他们只能饱眼福,不能饱艳福了。
“给他个坐个梁王心中欢喜,叫人给闽越使者搬来矮几。
闽越使者谢一声,坐了下来。
“部那如此厚礼,必有大事耍做。他要孤做什刨”梁王是个精明人。收了重礼固然欢喜,却没有失去判断。
“大王言重了,下国之君哪敢有此等之心。”闽越使者的嘴上功夫不错,说得很委婉:“敞国之君是想请大王恩赐
“恩赐?。这词用得好,梁王大是受用:“呵呵!说吧!”
“诺!”阅越使者应一声,直说来意:“救国之君听闻大王欲与周阳结亲。周阳不允,为大王不平。大王是天家血脉,那周阳算是什么玩意儿?不就是长安一纨绔子弟。整日里吃喝玩乐,斗鸡走狗,欺压百姓,大王垂青,那是他的福气。他竟敢不识好歹
话才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