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帝国-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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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耕的这种特殊构造,既可以用来刺,也可以用来砸、析。
百姓发泄着怒火,刺、砸、所齐上阵,等到他们停歇下来,七个匈奴早就成了七堆肉泥,没有一点人样了。
百姓兀自不解恨,拉开裤裆。对着地上的肉泥撒了一泡尿,方才骑着骏马,兴冲冲的而去,准备寻找倒霉的匈奴下手。
匈奴大败的消息传出,边关百姓振奋异常,三五成群,拖家带口,带着农具就来追杀匈驻。此时的战场到处都是骏马,百姓骑着骏马,越过长城,加入到追击匈奴的行列中。
加入追击的百姓有数十万之多,有马的骑马,没马的徒步追击。若是从空中望去的话,只见千里方圆都是追击的百姓。
匈奴遇到百姓,比遇到汉军更可怕。汉军只是把匈奴杀死,百姓一定要把匈奴弄成肉泥方才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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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
零乱的马蹄声响起,一队匈奴正在逃命。他们打马拼命的逃,想早点甩掉如影随形的汉军,逃回大漠去。
这群匈奴中,有一个人格外显眼。个头高大,身着皮裘,**骏马神骏非凡,洁白如雪,奔行之际,好象道白光刮过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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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军臣单于。
军臣单于身上的狐裘早已经不再是光洁如鲜的样儿,沾满了灰尘泥土不说,还破了好几个洞,这是逃亡路上留下的。
“呼呼!”
军臣单于一颗心快从胸腔中蹦出来似的,累得直喘气。
扭头一瞧,随来的匈奴,个个疲惫不堪,红着双眼,眼圈发黑,好象熊猫眼,喘气的响声比起军臣单于响亮十倍。
再一瞧**战马,追风驹虽然神骏。已露疲态。那些匈奴的战马。远不如追风驹神骏,嘴里吐着白沫,这是力竭的征兆,若是再不歇息,战马随时可能倒毙。
要逃命。必须得有马。若是战马倒毙了,光靠两条腿,是不可能逃回大漠去的。
军臣单于万分不情愿,也是不的不下令歇息。这道命令,深合匈奴之心,却是没有欢呼声,翻身下马,坐大口大口喘气。
逃亡比起决战更加可怕。决战消耗得最大的是体力,逃亡消耗最大的是心力。时时刻刻处在惊惶中,一有风吹草动,就要惊恐一阵,还以为是汉军追来了。
军臣单于感觉一股从未有过的困倦感袭来。眼皮不由自主的碰在一起。此时此刻,绝对不能睡,一睡就不知道何时安醒,说不定,睡梦中就给汉军围住了。使劲掐一把大腿。在疼痛的刺激下,困意稍却。
“有吃的吗?”军臣单于饿得前心帖后背,这挨饿的滋味还真不好受。
大漠苦寒,食物不丰,匈奴挨饿是家常便饭。可是,这只是对普通匈奴而言,军臣单于身为老上单于的儿子,哪会饿肚子。如今这般饿得难受,是他这辈子第一遭遇上,竟然如此难受,他有抱住马**猛啃一顿的想法。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匈奴个个猛咽口水,眼里射出饿狼般的光芒,盯着正在啃衰草的战马,恨不得扑上去啃一肚子马肉。
匈奴大败,谁还能带上吃的?即使带的有,汉军追得如此之紧,还能不丢掉么?吃的,那已经是很遥远的梦了。
军臣单于一双失去光泽的眼眸从一匹匹战马身上一扫,拔出弯刀,朝着一匹口吐白沫的战马行去,他是要杀战马裹腹了。
“咕高!”
一阵响亮的吞咽声响起,匈奴的喉结不住抽*动,猛吞口水。
“大单于,你不要杀马。”这匹战马的主人,忙拦在身前。
“让开!”军臣单于毫不动摇。一把把他推开:“本单于不杀,你们咐什么。没有吃的,怎么回草原?”
这匹马是所有战马中最差劲的一匹,口中的白沫最多,随时可能倒毙。与其倒毙,不如杀了的好。可是,这是这个匈奴逃命的依仗,他急得不得了,只得道:“大单于,你别杀,我还有些肉干。”
“冉干!”
匈奴立时发出一阵惊呼声。
此时此刻,不需要什么肉干。哪怕是老鼠肉,甚至草茎,能裹腹就行。肉干那就是无上美味了,匈奴乍闻此言,人人眼里放着耀眼的光芒,死盯着这个匈奴。
这个匈奴万分不情愿,从怀里摸出一小块肉干,双手捧着,递给军臣单于。
军臣单于没有接,却是一把抓住他。在匈奴的惊恐中,右手在怀里一阵掏摸,竟然又摸出两小块肉干。
第九十三章 李广神威
“地上有蹄印。前面有匈,追上去!”李广兴客咱”日响起。带着沙哑。
“匈奴?”
汉军惊呼一声,仔细朝瞧,有不少蹄印,衰草翻倒。
匈奴自从越过长城以后。大部分失去了战马,只能靠两条腿逃命。并不是说,没有马匹越过长城,也有。只是数量太少。一般情况下,只有那些身在高位的匈奴才能把战马弄到长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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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的蹄印,那不是说前面有匈奴的大官?逮匈奴一个大官,可比杀一百个普通匈奴更有吸引力。汉军疲惫的脸上泛着欢喜,振奋异常。一拍马背,随着李广疾驰而去。
溅起一溜烟尘,好象一条怒龙,朝着北方扑去。
果如李广所言,朝北疾赶一阵。就发现数十个黑点,正向北飞驰,不是匈奴还能是谁?
在李广的率领下,这支汉军追杀的匈奴不知道有多少。可是,每次要砍匈奴脑袋,都是让人莫铭的兴奋。汉军忍不住欢呼起来。
“瞧,那就是匈奴!”
“匈奴就在前面!”
汉军兵士兴奋得象绿头苍蝇遇到臭鸡蛋一般,拔出汉剑,紧握在手里。
汉军手中的汉剑,早已不是以前明晃晃的样儿了,剑刃上布满了缺口。好象锯齿,应该叫汉锯更帖切。
这都是砍匈奴脑袋砍多了的结果。
望着急惶惶逃命的匈奴,汉军已经够兴奋了,可是,李广接下来的话让他们更加兴奋。
李广目力不错,一双虎目睁得老大,打量着逃跑的匈奴,一双浓眉猛的一挑。
“咦!”李广惊讶不置,紧接着就是兴奋的大吼起来:“单手!单于!是单于!那是追风驹!是追风宝驹!”
追风宝驹,是李广见过最好的战马之一了。对这匹宝驹,李广是太熟悉了,若不是有追风宝驹,侯产儿和军臣单于早就死在他的箭下了。一见就能认出来。
有了追风宝驹,就有单于。仔细一瞧,骑在追风宝驹上的不是单于还能有谁?
李广这一喜,非同小可,尖着嗓子放歌。
李广数次婆杀军臣单于未果,一直引为憾事,这次,又让他给撞上了。这份喜悦远非笔墨所能形容。猛的紧握大黄弓,搭上箭矢,大吼一声:“单于留给我!杀!”
一夹马背,战马长嘶一声,疾驰而去。
“单于?”
汉军本以为会撞上匈奴的大官,却是没想到,竟然撞上的是匈奴的单于,惊喜莫铭,兴奋得眼球充血,好象猛虎一般扑了上去。
隆隆的蹄声,预示着雷霆万钧的威势。
军臣单于早就看见汉军了,大吼大叫起来:“汉人来了,快走!快走”。
汉军人数比他们多,再者,汉军是追击,有吃的有喝的,体力比匈奴充沛。一旦给汉军追上了,这点匈奴还不够塞牙缝的。
就是他不说,匈奴也知道。唯有逃走方能活命。无不是死命的打马赶路。
他们**的战马,连日奔驰,又累又疲,有些已经快倒毙了,这一急赶,哪里还禁受得住。
一阵战马悲鸣声中,几匹疲累过度的战马前蹄跪地,口吐白沫,倒毙当场。
匈奴猝不及防之下,给摔下战马。啃了一嘴的泥。可是,性命要紧,哪里顾得过来,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又开始逃亡了。
两条腿能与四条腿比?他们还没跑出几步,就听一阵急骤的蹄声传入耳里,一个个汉军挥着锯齿一样的汉剑。对着他们猛冲而来。
汉剑虽已变形,可是,依然锋利。要砍匈奴的脑袋却没冉题。一颗颗头颅飞上半空,转眼功夫,这几个匈奴就成了汉军剑下亡魂。
汉军犹如趟入羊群的猛虎,横冲直撞。匈奴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只有任由宰杀的份。
不是匈奴不想还击,一是他们没有那个胆,二是他们没有武器。在汉军要命的追击下,匈奴早就斗志丧尽,哪敢与汉军交锋。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弯刀、弓箭,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虽然不是所有人都把武器扔了,却是大部分。赤手空拳的匈奴,敢与汉军对抗么?
既带着弓箭。又带着弯刀的匈奴。只有军臣单于一人。可是,他一个人能济什么事?
更别说,李广好象凶神恶煞一般,直奔他而来。
“单于休走!”
李广沙哑的吼声如雷,震得人耳朵嗡嗡直响。手中的大黄弓弯成弯月,四枝箭矢带起一片空破声,对着军臣单于就**过去。
数次追杀军臣单于都没有成功。这让李广很是不爽,早就憋了一口气。乍见军臣单于,还不象绿头苍蝇遇到臭鸡蛋一般兴奋?
听着李广如雷的蹄声,军臣单于头皮发炸,脑袋里嗡嗡直响。要是来的别人,军臣单于还不至于如此惊惶。偏偏来的是他最怕的李广。
即使是剧孟追来,军臣单于也不会如此惊惧。剧孟的身手的确了的。堪称举世无匹。可是。剧孟善长近战,而李广善长的是箭术,远远就能杀人,更具威慑力。
遇到剧孟,打不过,以军臣单于不凡的身手,自保逃命还没问题。可是,遇到李广,在他的绝世箭术下,往哪里逃?
李广箭巾儿火,傲视千古。要想从他箭下盅会极为渺心,军臣单于数次亲身领教过了,要不是战马好。他早就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
还是老办法,只能靠追风宝驹救命了。军臣单于一拍马背,追风宝驹好象绳子拉住一般,拽了出去,避过三枝箭矢,还有一枝给军臣单于闪开了。
军臣单于饥饿交加,疲累不堪,可是,为了活命,身手之灵活竟然不下于寻常时日。
仗着追风宝驹逃命,军臣单于又不是第一次干。以前,李广总是气得大叫大嚷,这次,李广不仅不气。反倒是开心已极:“哈哈!单于。看你这次往哪里逃?”
军臣单于听在耳里,奇在心头,即使箭术不如李广,要逃生还不是问题,谁叫追风宝驹如此神骏。
李广紧接着为他释疑:“哈哈!单于呀单于,追风宝驹如此神骏,看得我李广都眼热,你就不知心疼下吗?如此不要命的骑乘,就是天马也禁受不住。你瞧,追风宝驹已经疲了。躲避箭矢已不如以前灵活轻便。”
他是何等眼力,一眼就看出追风宝驹已经疲累不堪了。只要追风宝驹累了,军臣单于还能从李广箭下逃生吗?
一句话提醒了军臣单于,适才避箭的情群闪现脑海,果如李广所言。追风宝驹疲累不已了。追风宝驹是军臣单于唯一的依仗,追风宝驹疲累之下。他还能逃走吗?
这一明白过来,军臣单于只觉天旋地转,似欲从马背上摔下来。
把军臣单于的惊惧样儿看在眼里,李广大是欢喜,并不急于放箭。反正军臣单于跑不了,能活捉是最好。
对于匈奴其他的大臣,杀也好。活捉也罢,无足轻重。可是,对于军臣单于,活捉是最完美的。
军臣单于明白李广的用意,虽然暂时无性命之忧,可是,他不仅没有丝毫欢喜之情,反倒是更加害怕了。做为匈奴的单于,一旦给汉军活捉,那会是什么结果?
汉朝杀他的可能性很相反,还会让他衣食无忧,吃穿不用愁。可是,他会成为笑柄,成为千年笑话,后人会讥嘲他无能。
为后人嘲笑固然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