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药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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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哪,都有着自己的短处,谁都做不了救世主。只有靠自己,才是正理。
“下一步,我们去距离这里三十里的东陂村。”云萱道,那个生事的徐寡妇,便住在东陂村,云萱只有三天时间,她必须赶在三日后的应天府开审之前,做成两件事。
第一件,便是让那些被药膳堂张公子收买的伪病患家属集体撤消对医云堂的控告
因为时间紧迫,云萱和锦绣自从城郊的卫家出来后,一路便脚底生风的朝着东坡村急急奔去。恰巧进村的路口,开着一家包子铺,来来往往的都是附近的村民。云萱和锦绣也便在那包子铺中暂落了脚,顺便向那店家打探着那徐寡妇家的情况。
徐寡妇的男人以前在附近一户大户人家赶车,两年前从车上摔下来当场便没了。留下了妻子和一个不满周岁的男孩。
徐寡妇男人没了后,一个人拉扯着那孩子过活,这转眼间,孩子也便到了四五岁得光景。“哎,说起来,那女人也是个命苦的,好不容易就拉扯着那么一丁点血脉,客谁知,那孩子近来身上又不大好,说是腹痛又误吃了城中一个药房开的假药,那孩子眼瞅着是一天比一天怯弱了……”包子铺的掌柜一边麻利的给云萱和锦绣端来热气腾腾的包子,一边感叹着。云萱和锦绣对视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闷着头吃包子,喝茶。
云萱纵然再恼怒,不知为何,但凡涉及到孩子的病症,心里总会怦然紧缩,仿若一块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撞击了一下。蹙着眉,心事重重的将那果腹的包子闷闷的嚼下,心下却在想着接下来的事。
第六十七章 偷窥
第六十七章 偷窥
东坡村是京都附近的产粮大村,村中的富户很多,这使得东坡村的房屋走向也出现了两极化。东面住的是富裕户,而西面,却是散落着贫困户。徐寡妇的家境据说是在村中数一数二的贫困户。所以,云萱不费吹灰之力,便在最西面靠近田地的那一片找到了徐寡妇的家。
云萱和锦绣站在村西口那棵秃了叶的光丫子老槐树下,远远便瞧见那一圈低矮的篱笆墙护院,简易的两根木柱上搭着一方茅草,勉强算是一个院门了。
寡妇门前是非多,徐寡妇的家似乎有点偏离村子口,建在这最西面靠近田地的地方,农忙的时候这处应该是热闹的恶,可是现在是隆冬,田地里的收成都完结了,村民都闷在了家里取火闲聊,是以,这一片就显得格外的僻静了。
徐寡妇家门口的那条不平小路,因为前两天下过了一场冻雨,原本凝着一层碎碎冰屑的小路,恰逢今日初见暖阳,便开始解冻,人走在上面稍不留神便会摔一个大跤。
还好云萱有锦绣的搀扶,这次顺利的移到了徐寡妇家的院门前。
走进那院中,抬头便见几间低矮的泥土胚子,典型的危房。院中散落着几只闲庭信步的芦花鸡,见云萱进来,那几只鸡全都歪着脑袋好奇的瞧着云萱,咯咯咯的叫成一气。
屋子大门是半开着的,上面挂着一面半截的灰布帘子,正是烧早饭的时辰,徐寡妇家靠西的那面小灶房的烟窗上隐隐可见袅袅的青烟飘出。
云萱和锦绣对视了一眼,二人没有进正门,却是径直朝着西面那间小灶房走了去。
灶房很小,却是热气腾腾。屋顶人为戳开了两片瓦块,有浅浅的光线从那里打下来,落在那放着几个碗筷的泥土灶台上,锅里似乎在熬粥,咕噜咕噜似是沸腾了的水,阵阵小米粥的香味从锅中溢出,却不见徐寡妇的身影。
云萱和锦绣站在那锅台边,四下环顾了一圈却仍不见徐寡妇的身影,就在二人准备开口召唤的瞬间,突然,那毫不起眼的灶台后面的柴禾中,却传出隐隐的动静。
动静很小,却依稀可见那柴禾堆在有规律的晃动,伴随着那晃动的,还有女子压抑的呻吟和男子粗重的喘气声传出。
云萱和锦绣忙地躲到了这边的一口大水缸后面,视线不由得投向那堆满了柴禾的地方,一脸的疑惑。再看对方时,都看到了彼此眼中自己那羞红了的脸。
“掌柜的,我们怎么办?就呆在这里?”锦绣虽是未经人事的大姑娘,但那柴禾之中正在进行的事情,她也能朦朦胧胧猜到一星半点。一张脸憋得比茄子还要紫红,压低了嗓音咬唇轻问。
云萱虽说在这方面知晓的远比锦绣要多,但是,当她真正遭遇到这种事情,自己羞涩之下也是没了主意。“先不要动,看看再说。”
云萱这话一出,锦绣的脸燥得更红了,由茄子又转为了番茄。只得将眼睛紧闭上,侧过脸去。
云萱毕竟是经历了现代文明的熏陶而来,加之自己本就是学医出生,所以,短暂的羞涩和不适之后,她倒是能镇定自诺的继续观察着那边柴禾堆中的动向。心下却在猜测是那个女人是不是徐寡妇本人?
好一会,那柴禾中有规律的摇晃突然毫无征兆的强烈起来,有些地动山摇的感觉,柴禾堆中的男人似乎是准备爆发的猛兽,而那女人也开始了断断续续高高低低的呻吟,似痛非痛,似痒非痒,听在耳中,似乎有一只猫爪在心口狠狠挠过一把。
男人的呼吸粗重急促到溢满整间狭小的灶房,而那女人的却在这个时候喘息着开了口:“刘、刘员外,奴家、明年开春的稻谷,呃……就全仰仗你了……”
云萱心下一紧,刘寡妇的声音她记得,果真是她云萱心下哑然失笑,这个刘寡妇,为了一袋稻谷都可以这样豁出去,更何况被张公子收买呢?想来,那张公子也是有些能耐的,像刘寡妇这样的极品人物都能被他寻得到,云萱是不是应该对着张公子的棺材跟他说声佩服呢?
男人没有回应刘寡妇的话,只是报以了更为疯狂的冲刺,柴禾地动山摇,异常暴风雨即将袭来。
顶层有几捆柴禾终于耐不住那强烈的动作滚到了地上,柴禾堆中露出了一抹耀眼的光亮,是两具纠缠在一起的寸缕不着的身体,刘员外终于在云萱和锦绣瞠目结舌的注视下,闷哼一声彻底的爆发了。看着那两具痉挛的身躯,云萱和锦绣面面相觑,二人的脸上皆闪烁着复杂尴尬的神色,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视线埋到了水缸的下面,只等着那对男女赶紧完事善后。
刘员外终于起身拾起了衣物正悉悉索索的穿戴着,而那刘寡妇却是依旧赤果着身子陷在那堆柴禾里,不知要做些什么。
“刘员外,你先前跟奴家的许诺可不能不兑现啊,明春的稻种要是没了,奴家可真要喝西北风了啊……”刘寡妇黄莺般娇滴滴的声音再次从柴禾堆中传来。
刘员外的声音随即也响起,带着完事后的疲乏,伸手在刘寡妇饱满圆润的胸脯上捏了一把,笑骂着:“你个小骚娘们,将刘爷我伺候的爽了,别说谷种,就是你们母子这一年的口粮,我也是给的起的哎,听说你过两日要去应天府?真去?”
刘寡妇从柴禾堆中坐起身子,慵懒的将一旁的半新旧棉袄往身上套,一边道:“这大冷天的我才懒得跑那么远的路呢,可这不是没法子嘛,收了人家的银子哪能不为人家做事呢?再说了,张公子我们可不敢得罪,听说那人有钱有势的……”
“果真又是被收买的,还以为她一个寡妇家是正经人呢……”锦绣伏在云萱的耳侧,用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低的咬耳朵道。
云萱也是面有愠怒的点了点头,先前在包子铺里对徐寡妇心生出的一丝同情这会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就在那徐寡妇和刘员外一边穿衣一边**的当下,外面正屋那里突然传出了一个孩子微弱的啼哭声,间或还夹杂着含混不清的呼唤:“娘……”
“你儿子在喊你呢,咋还不去?”刘员外笑着对那气定神闲的徐寡妇打趣道,双手趁势又在那刘寡妇的身上不老实,那刘寡妇听闻她儿子的哭喊不仅不为所动,反倒被那刘员外的上下其手而逗得咯咯发笑,笑的花枝乱颤。云萱和锦绣面面相觑,二人眼中都看见了对方压抑了的怒火,这世间,竟然还有这样荒谬的娘亲?
那孩子的哭声断断续续,一声一声的唤着娘,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徐寡妇不耐烦的从那柴禾堆中跳了下来,朝着那正屋的方向轻啐了口,叉腰低骂:“该死的丧门星拖油瓶药罐子,老娘的好光景全毁在你们一对糟糠父子手中了,我呸”
刘员外笑眯眯地调戏着徐寡妇,“到如今骂又有什么用呢?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但总归是你前夫的种,就算是留给你的一个念想罢了。好歹你都拉扯那孩子几年了,苦也吃了,现在全村都在念你的好,都赞你是继母却胜似亲娘,你再咬咬牙坚持个几年,我也再联合其他几大乡绅举荐举荐,指不定那贞节牌坊还真就非你莫属了。到时候,你的好日子不就来了吗?只是,可不要忘了我的好哟……”
听了外面那二人的对话,云萱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孩子并非徐寡妇亲生。又因为玥国是礼仪之邦,朝廷每隔十年都由各地推举出一些贤淑贞烈的女子来作为表率,嘉奖除了一座显赫的牌坊外,还会另赐黄金良田。原来,徐寡妇这样费心费力的做,是图的这些个目的啊,真是让人震惊
徐寡妇怒极狰狞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笑,眯着眼挑着一双细眉似在盘算着刘员外说的话,“没错,再忍几年,等到翻身了,再除去那个拖油瓶也不迟咯咯咯……”
刘员外拍了拍那徐寡妇挺翘的屁股,压低嗓音叮嘱道:“好了,既然决定好了,你可就不能搞砸了,赶紧去吧,那孩子嗓子都唤哑了,让人听见可不好……”
徐寡妇点了点头,扭着腰肢急匆匆朝那灶房外小跑了去,一路跑还一路尖声喊道:“我的儿,娘来了……”
这边的刘员外眯着眼,朝着徐寡妇消失的方向冷嗤出声,整了整身上光洁的绫罗绸缎,又正了正头上那顶皮帽,方才弯腰钻出那灶房,急急而去。
这边的云萱和锦绣终于长喘了一口气,从大水缸下转了出来。锦绣一年的愤慨,双手紧握了拳头,就要冲出去揭穿那徐寡妇的面具。云萱拦住了锦绣,叮嘱她莫要冲动行事。
锦绣一脸的不甘,“掌柜的,这样的女人起初我还真有些佩服她,一个寡妇带着孩子多不容易,可是你看,这这这,简直就是蛇蝎心肠,还行为不检点这样的人,该死”
云萱皱了皱眉,将锦绣拉扯着偷溜出了徐寡妇家的小院,来到了村西口那棵大槐树下。“你现在冲上去揭穿一切又能如何呢?刚才的事,说出去谁信?大家只会认为是我们两个记仇而恶意诬陷她,这不仅不会为我们带来好处反倒会弄巧成拙”
“那依你说,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锦绣一脸不甘。
云萱扬了扬眉,“我们先回去,待到今晚入夜之后,再来这东坡村”
“那是要做什么?”锦绣疑惑追问。
云萱抿唇冷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第六十八章 谋划
第六十八章 谋划
云萱和锦绣风尘仆仆回到医云堂的时候,已经临近晌午了。自从这些天那些病患家属闹了几场后,铺子里的生意更是每况愈下了。
这不,云萱进铺子的时候,便见小四趴在药台上托着腮帮子打瞌睡。其余人等都各自坐着,气氛有些沉闷。
瞧见云萱进屋,大伙都打起了精神围了上来,忙着询问这半日的收获。
落梅泡了热腾腾的茶端过来,又塞了暖手的手炉,云萱好不容易喘匀了一口气,方才将这半日的事情进展说与大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