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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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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一个玉佩:“知秋,这个漂亮,在整修这房子的时候,在夹角的木头里找到的。”是半个白色的玉佩,十分的圆润光洁,只得半边,那纹路看不出刻的是什么,我努力地想:“我倒也不记得家里会有这些东西。”“你自然是找不到的,说是在楼下第三间房的角落里,宫里整修房子换掉旧木才发现的,藏得这么隐密一定是重要的东西,便呈了上来。”那是娘最喜欢呆刺绣的房,就连我她也不会带我进去,所以我不太会刺绣这些,收了起来说:“我给皇上弹一曲吧。”公公奉上茶,轻轻地下去在门口候着,他喝了一口,却淡淡地说:“知秋,你听得出来,有人在吹笛吗?”我想了想说:“听得出来。”“是他吧!。”他还是很淡定地说。我抬头看他,那茶烟笼上他的脸,垂下的眸子盯着我的琴弦,我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我再点点头:“应该是。”他忽然抬头笑道:“你想去见他吗?知秋?去吧,朕正想小睡一会。记得让宫女给你多拢件裘子,外面风寒。”我有些惊吓,他的话让我觉得很不可思议。之前他是狐疑着,可是现在竟然大方地让我见夏君棠。我这人的性子也奇怪,他不让我见,我还恨他,我还怨他,我还是想见夏君棠,可是现在他让我见,君心难测,我摇头说:“天色都晚下来了,一会就要用晚膳,外面风冷啊,不想出去。”他笑笑,漂亮的眼极是温和:“陈公公,给才人拿狐裘子衣服来。”还有,汗。

第三十九章:升为婉仪

陈公公应声就进来了,二个宫女奉着衣服进来侍候着我穿上,我看他一眼,他还是温和的笑。心思有些忐忑着,一步步让宫女扶下了楼,夏君棠在河的那边对着满地银白吹着玉笛,一袭黑色的衣服已经染上了一些雪花。“三王爷。”二个宫女施个礼,然后放开我,退到十步之后。他停下了吹笛,缓缓地转过身看我,双眼里写满了关切,看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问:“知秋,还会痛吗?”我含笑着摇摇头:“不痛了,好得差不多了。”“要真正地好。”他说:“别把痛闷在心里。”然后眉头舒展开来,堆积着沉重的额,也卸下了担忧。心中一凛,却还是淡定地说:“我很好,那天的事,谢谢你。”仔细地看着他,他回来那么久了,我却还是第一次这样认真地看他,健壮了很多,也晒黑了很多,觉得有些苍老,已经爬上了他的眼睛。那黑亮黑亮,那欲言又止,那藏在深处的情,经过风霜的洗涤,他已经成熟了许多。岁月,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却把我们二个都改变了。他忽然朝我展颜一笑,很努力地笑着:“你现在气色好了很多,你一定过得很快乐,那就了,知秋,不要有什么负担。”“我会爱我自已的。”我也朝他笑。“嗯,一定要。若不然……。”他深深地看着我,却没有说下去。“过了年,又长了一岁,也长大了不少。”“长大是一种残酷。”是的,我默认,可是人总是要长大的,总是永远拒绝不了的。“知秋,元宵之后,我便又要到西北去了,这一次,我带着我母妃去。”我点点头:“那真好,到一个地方,也许太妃的身体会养得好一些,要好好照顾太妃娘娘,养一个孩子长大,要付出很多的东西,太难太难了。”尤其是在宫里,更加的难。他长长地叹一口气,用着惭愧的眼神看着我:“对不起,知秋。”“为什么要向我道歉呢?”不解地问他。他却没有说,看着地上的白雪,好一会抬起头来说:“知秋,如果你哪一天寂寞了,你往西北的方向看,在西北,有人,唉。”他觉得还是不说为好,我想有些事也是不说出来为好啊。“风越发的冷了,知秋,你回去吧,别冻着了。”他轻声地说。我咬着唇转过身子走,二个宫女迎了上来扶我走回小屋,我回头看他的时候,他还站在原地,轻轻地吹着。那笛声悠悠,是长相思,长相思。我上了楼在外面褪了衣服进去,房里静静的,猫儿在角落里打着盹,他横躺在床上睡。心里窜过一些暖意,我挨着他躺下。软哝地叫:“皇上。”他轻应,手抱住了我的肩。“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你要早一些告诉我。”他睁开眼睛看着我说:“永远没有那一天的。”挨着躺一会,吃晚膳的时候他说:“朕听宫女说你喜欢吃粟子糕,明儿个朕出宫,倒是带些过来喂养你这懒猫。”陈公公小心地看着他的脸色说:“皇上,明儿个就是元宵节了。”“朕知道。”他有些不耐烦。“皇上,元宵节宫里闹花灯。”他又多加了一句。他放下筷子甚是不悦地道:“这事儿倒是人人都记得,朕让你们做的事,为何现在还抓不到人。”陈公公不敢再说话,过了一会他又温和地说:“知秋,和朕回宫吧。”“好。”我乖顺地点头。是他的才人,终是要跟那个宫的。“真乖。”他笑:“回宫里好好养着身体。”结果吃过晚饭的时候,他就带着我回宫了。不再住在正华宫里,在后宫的湖水中有一座宫殿,叫做观月殿,他让我住进了那里,他说那没有住过人,才新做二年,那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宫殿。就连宫女,嬷嬷,打扫的也多了起来。晚上过来有些疲累便没有拜见了,第二天都进来拜见,一个粉色衣服的女子说:“奴婢见过婉仪娘娘,奴婢名唤缘由,是观月殿的姑姑,缘由会尽心尽力照顾好娘娘的起居。”娘娘,我咬嚼着这二字,真的是快啊,一夜之间,他让我由才人又变成了娘娘。他说得对,位置不过是他说了算不过是一句话的事。看着底下的一大群的宫女,我也只记得主事姑姑缘由,至于以前的宫女,全都换过了,每一张都是陌生的脸孔。我还是有礼地说:“知秋入宫不久,以后多劳烦缘由姑姑了。”她长得很和善,秀而不媚,慧不露角,一看就不是那种尖酸刻薄的姑姑相,一听我这样说话,吓得脸色苍白:“娘娘,奴婢不敢当,侍候娘娘是奴婢的荣幸。”“别这么紧张,我喜欢随性一些,缘由姑姑。”“是的,娘娘。”梳洗的时候带着宫女奉上精细的早膳,然后传着他的话。“娘娘,皇上已经下了令,娘娘身体不佳,让各宫妃娘娘不要过来打忧娘娘静养,也免了请安。只是得知娘娘回宫,宫里都送上了物品,奴婢都一一记了下来,请娘娘过目。”她恭敬地递上一个张纸,我却笑着移到她面前:“缘由姑姑,相信让你来侍候我,就是看中你的才能,说实话,知秋不善于处理后宫关系,这些事,都由缘由姑姑去办就好。”她倒是很聪明,也收下了纸条说:“奴婢知道怎么做,请娘娘放心。”他真的会宠坏我的,对我这么好,还让人给我找一个能打理一切事儿的人。有时我真的会忍不住问我自已,堂堂一个皇上,九五之尊,他为什么爱你。可是,他真的是爱你,他看到你会笑,会耍赖,会逗你开心,会小孩子脾气,会宠你会在乎你。观月殿大得有些让人咋舌,如今湖水都结成了冰,积满了白雪,唯有白玉桥栏可通行而入。缘由姑姑告诉我,要是夏天到了,这里才真美得不可思议,就像是在荷花池里一样。很美很美的构造,门窗是江南的味道,但是屋檐飞角,却带着北方的大气,坐北朝南冬暖夏凉。今天是元宵节,外面很是热闹,这里还是静,我坐了一会就觉困了,吃了些糕点倒在床上睡。他今天是不会来这的,缘由姑姑跟我说,说贵妃娘娘的身体大好,宫里人都送了些东西过去,我让她选个合适的送去就好了,他赏赐的东西多得我都不知有什么。缘由姑姑进来请我用晚膳的时候,我却懒得起来说没有胃口吃,心里像是小虫子在咬着。失去了孩子,越发的依靠他,在宫外我可以自已骗自已,他是多忙多尊贵的一个人,还这么常来看我,人要学会知足而乐。他出宫来看我,看到的只是我,他的眼里只有我。可是进了宫里,也就进了一个现实的圈子里,这里有着他的三宫六院,嫔妃佳丽,每个人的身份,和我都一样,同样是他的女人。我知道他不可能只属于我一个人,他不可能只爱我一个,陪我一个。可是我心里还是会酸,现在的他,是不是躺在另一个女人的床上,亲着另一个女人,说着温柔的情话,我一想我心里就不是滋味儿。我自私地想他只宠我,睁大了眼睛看着宫里的烛火默默地烧着。我真的不喜欢一个人在啊,我知道外殿有守夜的宫女,只要我一叫,她们就会进来陪我,可是,不一样的。如果我的孩子还在,那多好,我永远都不会的孤单的。想着肚子又是尖锐的痛起来,夏君棠说,知秋,要真正地好起来。伤口好了,伤还在心底。吱的一门,寝宫的门轻开,我以为是来宫女进来的,也没有问。谁知道烛火一灭,寝室暗了下来,轻微的脚步走近床榻,然后微弱的光芒提起,映上他微微约的脸:“朕就知道朕不在你睡不着,瞧,好看不,喜欢不,今日是元宵,宫里花灯会热闹着,朕可没有把你这个小东西给忘了,特地给你带来个小灯笼。”我慵懒地笑,热着被子趴在床沿看着那八角灯笼,每个角都带着流苏,分成二层甚是好看,柔和的光华,照得人也格外的好看啊。他低头揉揉我的发:“这小模样儿还真可爱得紧,只有你才会用这种方式迎接朕的,要是换了别的女人,早就欣喜着到门口迎接朕了,懒猫,给朕宽衣。”爬起来给他脱去外衣,他捏捏我的脸:“你笑什么,笨蛋一样傻笑着。”我柔柔地说:“我喜欢这个小灯笼啊,谢谢你皇上。”“谢不是这样的。”抱我上床他站在床沿挑高眉:“亲亲朕的脸。”我大方地抓着他的手,在他的脸颊上亲一下。他有些发呆,却有些沉思地说:“不是这样的。”我歪头看他,他却又极快地反应过来,笑道:“岂可这样打发朕。”双手探向我的胳膊窝:“婉仪娘娘,朕要让你求饶。”“饶了我吧。”我笑着滚到床里面。“没胆子的女人,朕现在可不能动你,知秋啊知秋,快些好起来,我们很快会有孩子的。”我又羞羞地点点头,我也想有个孩子来弥补我的痛。窝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我没有告诉他,我是多高兴,虽然晚来,可是让我很高兴。呃,还会更。

第四十章:刺杀我的凶手

身体好得有些慢,大概是天冷的缘故吧,不过林洛水说还是要多走走对伤口的复原才会更好。这二天他很忙,总是让公公赐了膳食过来,人却不见。我想大概很快就三月份了,他要准备立后的事情吧。皇后,那个后宫中最高的位置,那个不管什么场合,都可以陪伴他左右,名字可以和他并排在一起的位置,永远不可能属于我的。我没有家世,更没有什么功劳,而李妃要的就是皇后。林洛水来给我把脉,看我的身体现在如何了,可是他对我,却没有之前那样随和了,他恭敬有礼,冷冷淡淡不多半句废话。我寻了个事儿让缘由姑姑下去做,看着他说:“是不是他走了,我们也不能是朋友了?”他笑笑:“岂敢,婉仪娘娘的身份岂是下官所能高攀的,婉仪娘娘的身体恢复得慢,不过已经好很多了。”唉,看来是的了,有所得必有所失。做了才人,做了婉仪,也就没有了很多可以随和而谈的朋友了。我低下头看绞着帕子,憋出一句话:“不管我是什么,但是我都是云知秋。”“多休息,别劳气。”他说了六个字,也不多说些话就说告退。我看着他走得那么匆匆,像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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