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工雄风-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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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阿部太郎的特战师,名义上是特战师,可是这个师成立才四个月,四个月的时间,连新兵期还没有过呢?那有可能是真正意义上的特种兵?训练一个特种兵何其艰难?三年只能算是起步,七年才能有所成,等到最终成为一名合格的特种兵时,往往十多年过去了。中国特战航空旅的伞兵们,从训练时间上计算的确也算不了是特种兵,不过好在训练时间比日本特种兵要长得多,所学的科目也系统得多。比起日本特战师来说,还是优势十分明显。
这次中日特种兵交战,中方可以说是占尽了优势,空中有飞艇火力压制,人数上占优势,训练水平上占优,武器质量上相差无几,但数量上却占了老大的优势,又是乘飞艇来的,这样体力上也占优。
中国伞兵的各项优势结合起来,就是日本特战师的末日了。
一交手,阿部太郎就明白了“死”字是怎么写的。当他看到自己的士兵被中国伞兵一个个用娴熟的技巧杀死时,他再也忍不住了,站起来,想通过大声呵斥指挥作战。不料他忘了空中的飞艇,稍一露头,就有一梭子子弹打了下来,其中一发钻进了他的后脑壳,白白的脑浆崩了出来,阿部太郎,觉得后脑被人好像用木棍猛击了一下,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从此永远的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
“将军!”
“将军!”
“将军!”
旁边的士兵拼命的呼唤阿部太郎,但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和支那人拼了!”急红了眼的日本特战师士兵,以武士道的大无畏精神,勇敢的跳了出来,扑向中国伞兵。
前去,
送死!
枪响,日本人倒下。
如此重复,直到再也没有日本人敢站起来为止。
战斗持继到了黄昏时分,日照大婶仿佛也不愿看到这一边倒的屠杀,急红了脸。
在天边最后一道光彩即将消失时,冲锋号响了,中国空突师的战士们,一个个如同下山的猛虎,冲出隐蔽处,对日本鬼子发起了最后的攻击。
太阳落山了,日本特战师的命运也跟着落山了。
此次作战,空突师全歼了日本特战师,击毙其师长阿部太郎。空突师也为此负出了惨重的代价,死亡二百人,受伤三百。如果再加上陆战师死亡的六百人,受伤的八百多人。那么仅二天的时间,中国远征军就死亡了八百多人,受伤一千一百多人。这是铁血军建军以来最大的伤亡。
日本人,还真是难对付啊。
空突师完成任务后,就地休整,第二天剩飞艇返回江户。
我将江户改名为东京,差使日本人在那建了一座神社,规定每年九月一十八日本人都要来此,祭我死难的中华将士。名称我都写好了,就叫“靖国神社”。
第五部 征战天下 第七十九章 鸟皇(1)
(更新时间:2006…2…9 20:03:00 本章字数:3371)
中日两国都相信风水之说,从地图上看,清朝的中国版图如同一片桑叶,而日本则是一只蚕虫,蚕虫的嘴正好对着桑叶。因此日本与中国是吃与被吃的关系。
但是日本到后来为什么会被赶出中国了了,那是因为中国的疆域发生了改变,由一片桑叶变成了一只昂首东方的公鸡。东北是鸡头,而朝鲜半岛正好是正对着的日本这只蚕虫鸡嘴。
但是新中国成立都那么久了,为什么这只公鸡一直没有机会啄吃日本这只小虫呢?那是因为公鸡的嘴(朝鲜)没有拿握在中国人的手中。无嘴的公鸡再怎么厉害,也是吃不了日本这只桑虫的。因此在日本风水界的眼中,只要朝鲜没有靠拢中国,日本就不需要担心什么,但是如果朝鲜一旦与中国关系转好,那么日本的末日也就到了。所以日本只要看到有中朝交好的消息,就会第一个跳出来,坚决反对。
不过不管怎样中国这只雄鸡大势已成,日本迟早是中国鸡嘴中的食物。
无独有偶,由此上溯到唐朝,日本第一次入侵中国,当是唐朝的地形如同一只大象,而库叶岛,正是唐朝的象鼻,日本很象大象的鼻子下面的鼻涕,鼻涕落入大象嘴中,除了会引起一阵恶心反胃之外,不会再造成其他的危害,因此唐朝很轻易的将鼻涕给擤了出来。
自唐时起到明清止,中日版图地形越来越有利于日本,明时的中国象一块不规则的石头,石头很硬,日本最多只很在沿海一带以倭寇的方式骚挠一下罢了,始终进不了中国内部。直到清时中国变成了一片软软的桑叶,日本这才得以全面侵华。
有意思的是如果你再细细研究,时间再远一些,甚至可以追溯到,中国第一个统一的封建王朝——秦,秦的版图是一把巨大的斧子,正是这把巨斧劈开了日本数千年以来的野蛮愚昧,秦始皇为了追求仙丹不老药,结果给日本送去了五百童男童女,正是这批童男童女给日本带去了文明的火种。
如果世界上真有神的话,那么这个神很有意思,在创造了中国这条永不可败的龙的同时又担心中国过于强大,于是又创造了日本这个中国世代的怨魂,并以此来制约中国。——摘自《龙居士语录》
幕府将军府。
今天将军府来了一位神秘的中国客人,对于这位中国客人,幕府的管家,从不敢多问,因他每当这位客人出门时,德川家庆都会送到门口,其情之切,其款待之深,从无第二人。幕府的管家也不笨,虽没听说过这个中国人与幕府到底是什么关系,从日本当前形势来看,这位神秘的中国客人必定与剿灭关东的造反者有关系。
在这位管家的眼中,未来的子孙造老祖宗的反,那岂不是大逆不道吗?一定要受天打五雷轰的。他对那个德川家的后世子孙德川继祖,自然也就恨之入骨了。
“这个世道难道变了?”所谓乱世必有妖孽出,德川继祖在日本大多数人眼中也就成为妖孽了。
“将军!我奉佛爷法旨,请将军务必尾追关东叛军。如此中日两军通力合作,必定能够一举铲除德川继祖这个妖孽。”寿佛爷传教士,中国南方新政府驻日联络官邵利云向将军建议。
“将军之兵死伤惨重,一时半会,恐怕无力追击!”幕府首席老中水野邦忠在一旁抢答。
“水野大人,此言差矣,寿佛爷的天兵天将已抄了妖孽的老巢,如今的德川继祖不过是一条丧家之犬罢了,只要狠打一阵,必定土崩瓦解,从此日本人将永保安宁。若此时不除,久后必定再成大患。”
“正如邵使所云,寿佛爷的天兵天将,天下无敌。光天兵天将就足以铲除妖孽,我们将军何必从中再掺一脚呢?更何况先前我们达成的协议已完成,中国为我们解围,大日本割关东平原并租借长崎为中国海军之用。如今围已解,我们之间的协议已达成,如此我们大日本再牺牲忠勇之士所谓何?”原来这个水野老中,心中不通快的是割了关中平原和长崎啊。
“水野大人,中国地之阔南北四万里,东西四万里,区区关中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弹丸之地耳!”邵利云正色说道:“佛爷要之何用?不过是为了中日两国邦交万万年友好而已。关中平原出现大量妖孽,为何?还不是因为那山险水恶兹生妖孽。如此险恶之地唯有佛爷无边法力才能压制得住。佛爷如此做也是为了日本好!他日关中,若再变回水草肥美之地,难保佛爷不一高兴就还给了你们。到那时,日本所获得的是一个佛光普照,仙乐袅袅的新关中,岂不美哉?如尔等再执迷不悟,佛爷天兵天将,尽数撤走,远在海外的关东妖孽不除,对中国也不会有太大影响。大不了当日本变成妖魔乐园时,佛爷降下五雷禁咒,一举将日本各岛夷为平地!”
“五雷禁咒?这是什么东西?”水野邦忠问道。
“五雷禁咒因为威力巨大从未使用过,据佛爷讲,此法比五雷大法厉害一万倍,使将出来,天崩地裂,山为之平,水为之竭,不论良善一概化为灰烬!”
“啊——”水野邦忠和德川宗庆,脸色为之一变。
“忍一时之痛,保万世之平安,此乃将军无上功德!”
“不知佛爷一高兴所言可否当真?”水野邦忠小心翼翼的问道。
“一高兴所言?”水野的话说得太含糊,邵利云一时间没有明白过来,他所指的是什么。
“就是你说的佛爷一高兴,就归还我大日本关东平原之事!”
“靠!”邵利云在心中骂开了,这个老狐狸,心中想的还是自己的土地啊!
“中国地域之阔前所未有,关东之地对于佛爷来说可有可无,但对于日本来讲却是必不可缺的。如果没有关东之粮,恐怕我们大日本就要挨饿了!”水野邦忠可怜巴巴的说道。
“原来水野大人担心的是粮食问题啊!这个你放心,关东之粮佛爷决不会带走的,我们中国现在粮食多得可以倒进大海,那会看中关东那一点粮食?每年粮熟之时大人尽可派人来购粮,佛爷决不会阻止。若是日本肯诚心纳入中华大家庭,佛爷还说,如遇灾年中国还可以救济日本,如此可以永保日本不受饥荒之苦!”
“此话当真?”
“佛爷的话就是法旨,那有戏言?”
“哈哈,请中华天使满饮此杯,我大日本愿与中华永结万万年之好!”水野邦忠解开了心中的顾虑,开怀大笑。
“这只老狐狸,从来不说纳入中华大家庭,还死抱着小日本不放。”邵利云脸上笑着应酬,心里又骂开了。
“若佛使所言一切当真,我大日本愿世世代代,永奉中华为父母之邦!”德川家庆也跟着凑热闹,殊不知他这话讲得太暧昧,叫人容易产生误会。什么是父母之邦?难道大日本将来要作中华的一个附属国不成?水野邦忠扯了一下德川的衣袖,给他使了一个眼色。
“哈哈,我说的是希望中华能够像父母之邦一样照顾我大日本!”德川变色倒也快,赶紧补了一句。
“就恐怕以后日本由不得将军说了算了!”邵利云突然从嘴中崩出了一句不阴不阳的话。
“什么?我们刚才不是说好了吗?难道大中华的佛爷说话也会反悔?”水野邦忠误解了邵利云的话,以为日本今后要由中国说了算!
“佛爷的法旨一经出口,就是天经地义,那会有什么改悔?水野大人你尽可放心,我讲的是这个!”
邵利云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密闭的信给水野邦忠。水野接过信,本来按他的身份他应当交给将军才打能打开,但是水野刚才被惊慌了神,不及转手就急急忙忙的撕开了信封。展开一看原来是一封天皇写的亲笔密涵,台头是《王政复古大号令》,其内容是,废除幕府,并命令幕府将军德川家庆“辞官纳地”,即辞去内大臣等所有职务,交出半数领地给朝廷,此后一切权力重新归于天皇。
“天皇想废除将军!”水野抖着手,结结巴巴的问道。
“据我所知,天皇欲除将军久矣!此番妖孽作乱,其背后就有天皇在暗中推波助澜。如果不是佛爷的天兵天将及时赶到,使天皇的阴谋破产,恐怕此时的将军既便是愿作乞丐也不可得!”
“这个孝明!”德川家庆直呼天皇之名骂道:“自醍醐天皇起,六百余年,我德川家为保天皇之位付出了多少辛劳?孝明不思感激,反而以怨报德,竟欲废了我!如此叫本将军再如何忍下去?”
“将军,将军请暂熄雷庭之火。待我问个清楚!”水野邦忠的情绪波动也很大,但他与青年气盛的德川家庆不同,关键时候能够沉得住气。平抚了一下将军的气后,对邵利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