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房毒药:单挑恶总裁-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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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跟前,左辰安去敲门,很快门就打开了,露出了巴桑的脸,他看起来和去年差不多,并没有什么变化,但他可能已经忘记了去年无意闯入的那对投宿男女。现在望着左辰安和顾希希两个,神色有些疑惑。
左辰安一笑,开口用藏语跟他说了什么,又指了指站在一边的顾希希,他这才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了笑容,大概是终于想起来了。
他又跟左辰安说了什么,左辰安转头对顾希希道:“他说卓玛大妈被女儿接到外面去了,不过他们一家子年底都会到这里过年,所以他刚才以为是卓玛大妈他们回来了。”
顾希希将小牦牛系在门口的篱笆上,便跟着他们进去了,听左辰安跟他聊了一会,两人递上自己带来的年货,又将巴桑带到门口,左辰安指着两头小牦牛,说了什么。
刚才他们递上年货,巴桑就一直在推辞,但是现在,看到这两头小牦牛,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低下身,抚摸着小牛那柔软的毛发,满脸崇敬之色。
☆、真正的,顾兮兮(3)
“藏人推崇白色,白牦牛在传统藏人心中更是神圣无比,代表了吉祥,平安,善良,美好之意,现在很多人为了买到白牦牛,特意要深入藏区,所以巴桑看到小牦牛仔,这么激动。”左辰安对顾希希解释道。
巴桑站了起来,看了眼小牦牛,虽然有不舍之意,还是跟左辰安说了什么,看他的神态,顾希希虽然听不懂。但也知道肯定是推辞不受。
左辰安笑了下,又说了什么,巴桑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满面欢欣。
两人告辞离去的时候,顾希希对他到底说了什么,才让巴桑接受这两只小牦牛,很是好奇。
“我跟他说,如果他不接受,我回去只好卖给别人,那么我也无法保证买主等小牦牛长大后会不会为了利益再度出手,或者让游客骑在上面拍照,说不定还会杀了当肉卖。”他笑了下,“所以他就接受了。”
顾希希也笑了起来,这个家伙,一直都是这么狡猾的。
这个年就这么平静安详地渡过了。
过了正月头几天,奥德赛方面传来消息,不日就可以将箱子打捞出水,左辰安只好再次奔赴到工作海域。临行前,他一遍遍吻着顾希希,不断在她耳边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们说好的结婚旅行,到现在还不能成行,你不会生气吧?这次等我回来,就算天塌了我也要兑现承诺。”
顾希希笑了下,也主动吻了下他。
“傻瓜,只要我们的心是在一起,旅行不旅行,又有什么关系呢。再说我其实也不喜欢旅行,怪累人的。”
她的体贴和大度,只让他心里更是愧疚,两人纠缠了好久才作罢。
左辰安出发后,又过了几日,见左父恢复不错,自己这边工作又催得紧,加上左父也催她早点去处理掉堆积下来的事情,所以顾希希就回了S市。
到了那里,才知道这段时间堆积着等她处理的事情多得超出了想象,不由分说拉了Jarson来帮忙,最后签了几个比较合意的代言合约,并且推掉了所有的片约。
推掉片约,一是因为没有让她动心的剧本,二是她私下里希望能有更多的时间和左辰安相处,如果这时再接片约,接下来可以想象又是东奔西跑的生活,就算他不埋怨,她自己这关也过意不去。
又挑了个她和薛雪都空的下午,两人一起对坐喝着咖啡。
薛雪现在看起来情绪不错,笑眯眯地,不过她一直就是个很乐观的人,就算心里有痛,别人也很难从她脸上发现什么。
两人聊了会,薛雪突然笑道:“顾希希,你知道我离过婚的吧,我那个前夫啊,真是极品,年底前有一天,我和易然处理完基金会的年终财务报告,出来时,居然碰到他在路上等我。”
听她突然提起前夫,顾希希有些惊讶。
薛雪又笑道:“你猜他跟我说什么,居然说他现在觉得还是我最适合他,说要重新追求我,希望和我破镜重圆。”
☆、真正的,顾兮兮(4)
她冷哼了一声,不屑道:“他现在觉得我适合他?可能是吧,因为我和他离婚时净身出户,没有让他损失一分钱,这样的老婆,哪个男人觉得不适合?你说是吧。”
顾希希苦笑了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她又笑了起来,神情很是愉快:“当时我就跟他说,我已经有谈婚论嫁的男朋友了,就是现在和我一起的许易然。”
她停了下来,似乎还在回忆着当时的场景,忍不住“格格”笑了起来。
“其实我当时这么说,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一来嘛,我确实需要搬出一个男友来塞住那个人的臭嘴,二来,我当时真的心一横,就这么说了,看易然他到底怎么反应。”
“哦,他怎么反应啊?”顾希希也一下子来了兴趣。
“他啊,他当时先是一愣,然后就承认了,还当着我前夫的面,挽住我的手,说很爱我,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她笑得很是灿烂。
顾希希也替她高兴。虽然是情势所致,但许易然愿意这么帮她,至少,说明他对她还是有好感的。
她笑了会,又叹了口气说:“结果我前夫灰溜溜地前脚刚消失,他就立刻松开我的手,还跟我道歉。”
“你说怎么有这样的人啊。”她摇了摇头,“不过我还是很高兴,他愿意在我需要的时候帮我,这说明他心里还是有我的,至少并不讨厌我,只要这样,我就还是有希望的。我就不信,我的一番真心打动不了他。当然,必要的时候,一些小小的手段,我也是不会拒绝的……”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她压低了声音,神色俏皮。
顾希希被她吓得一个激灵,这个女人,她不会是在打什么“生米做成饭”的歪主意吧。
被顾希希一提,薛雪居然好似恍然大悟,连连称谢她给自己出了个好主意,会仔细考虑可行性的。
顾希希哭笑不得,只能期盼许易然自求多福了。
和薛雪告别,顾希希心情不错,正要回家,突然接到Jarson的电话,他说年底前他就代她收了封挂号信,看起来并不像是粉丝影迷寄来的,因为一直很忙,前几天都忘了交给她,现在突然想了起来,让她到公司去取下。
除了影迷,是谁会给她寄挂号信?顾希希有些不解,看看天色尚早,她便去了公司,从Jarson手里接了信。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白色信封,看邮戳也是从本市寄出的,收件栏填的是顾希希公司的地址和顾兮兮的名字,寄件栏却是空白一片。
不知为什么,顾希希觉得这个字体看起来有些熟悉,她又仔细端详一下,突然,她的手一抖,整个人,像是堕入了万丈冰渊。
这种字体,顾希希太熟悉了。
只要她在自己的公寓里过夜。第二天早上醒来,一睁眼就必定看得到,尤其是这个信封上的“顾”字,和现在就挂在她公寓房间墙上的那幅手书右下角落款的“顾”字,一模一样,左边那个木的一撇,延伸地特别得长。
☆、真正的,顾兮兮(5)
是谁,写了这封信?
原来的那个顾兮兮?
难道,顾兮兮并没有像红衣猜测的那样,在魂灵脱体之后就渺茫无所踪,而是像她一样,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宿体?
顾希希觉得自己双腿发软,必须要找个地方坐下来,否则就真的要倒下去了。
“你怎么了?脸色突然这么白,好像还有冷汗?你不舒服吗?”发现了异常的Jarson急忙扶着她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给她递了杯水。
顾希希一只手死死地捏着信,一只手端起杯子,抖抖索索地咽了一口水。
她靠着椅背,望着捏在手上的这个薄薄的信封,竟然没有勇气去撕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看见Jarson还站在边上,不放心地望着自己。她努力挤出了一丝笑容。
“我没事,真的,刚才就是有点头晕,现在已经好了。”
再三确认无事后,Jarson才离去,他现在也很忙。
又坐了一会,顾希希一咬牙,撕开了封口。
如果真的是顾兮兮写来的,她现在还活着,这也是件好事情,起码,她就不用背负一辈子的鸠占鹊巢的心理负担,不是吗?
一张没有折叠的白纸从信封里滑了出来,上面只有几个骨架分明;锋芒毕露的字:城西XX路X号,顾。
顾希希闭上了眼睛。
本来,左辰安不在,她觉得一个人住他那个大房子里太空落了,所以这段时间,她都是回到自己那个{文!}小公寓的。但是{人!}现在,她改变{书!}了主意,她发现自己竟突{屋!}然害怕回到那里,即使那里现在除了那幅手书,已经再也找不到原来那个主人的半点痕迹了。
隐隐地,她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晚上,左辰安的公寓里,一个人睡在她和他曾经一起躺过的那张大床/上,突然感觉特别地思念他。凌晨了,她终于忍不住,还是拨打了他的电话,尽管,他们早上的时候刚刚通过一次话。
他那里的时间和这里差了6个小时,这时,应该还是黄昏。
电话只响了一会,就被接起来了。
“辰安吗,是我。”顾希希从床/上坐了起来,努力用最欢快的声音叫他。
“顾希希,你那边应该已经半夜了吧,这么晚了,还睡不着吗?”
听到他的声音,顾希希蓦地鼻子一酸,喉咙哽住了。
“你怎么了,顾希希,你哭了?”他立刻就觉察到了她的异常,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她摇摇头,轻声道:“没,就是有些想你。”
他这才放心了,在电话那头。开始嘲笑起她来了:“都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想我想得要哭,你老公我的魅力还真是不小啊。”
顾希希想笑,心中却如压了块巨石,笑不出来。
“顾希希,我也很想你。这边已经快好了,我估计两三天内就可以回来了,到时候,我们就都在一起,好吗?”
嘲笑过,他又变得温柔异常,在她耳边说着呢喃的话。
挂了电话,顾希希又去洗了把脸。
镜子里映照出一张她现在已经习以为常的脸,这张脸很是娇艳,但此刻,目光却透出些茫然,似乎还有一丝隐隐的恐惧。
她不愿再看,低下头,冰冷的水泼到了脸上,她一抖,脑子却觉得清醒了许多。
明天,还是去面对吧,该来的总是会来的,逃避,害怕,永远无法解决问题。
第二天一早,她就按照纸上的地址,最后站在了一间带了个院子的三层农民房的门口。
这里也是城西,但比她前两次去过的红衣和小龙的地方还要来得远。几乎就已经是城市的边缘了,所以这一带,矗立了很多像这样的农民房,而大多数的房主,一般会自己住一层,其余的用来出租,以增加收入。
院子的中间是两扇大铁门,边上有一个看似门铃的东西,顾希希便伸手按了一下。
过了一会,沉重的一扇铁门吱扭一声,开了条缝,探出一个中年女人的头。
“你找谁。”她看见顾希希,有些不耐地问道。
顾希希刚刚提起的心稍稍放下了,刚才的一瞬间,她还可笑地以为顾兮兮可能就是宿在了这个女人的身上。
“您这里住了位姓顾的吗?”顾希希想了下,小心地问道。
现在,她只是可以肯定写信给她的就是顾兮兮,但她现在到底什么样,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真的完全无从想象,只希望,不要太糟。
☆、真正的,顾兮兮(6)
那女人想了下。又打量了下顾希希,门开得大了些,示意她跟自己进来,一边走,一边嘀咕:“小姐啊,你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