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他是偏执狂-第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猫千草
【由文,】
【001】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
“琪琪,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所以你这辈子也只可以有我一个。”
偌大而洁白的床上,少年精瘦结实的身躯压着身下的少女,精致的薄唇流连在少女的锁骨上。
“放开我。”少女的声音带着一丝喘息。
“不喜欢我吗?” 亲吻的动作因此而停下,下颚缓缓地抬了起来,少年那双漂亮的眸子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少女。
那是一种很专注的眼神,瞳孔中,眸色中,全都印着她的容颜,就好像——他的眼中只有她的存在。“那你喜欢谁?”他的眉微微扬起,秀气却也阴霾。
少女的心倏然一颤,没有吭声。
下一刻,他抓起了她的右手,张嘴含住着她的手指,吸吮着,舔弄着,吐出又含进,不断地反复着重复的动作,就好像她的手指,是他此刻最珍爱的玩具一般。
叹了一口气,她道,“没有,我没有喜欢上谁。”说着,她扭动着手腕,想要把自己的手指从他的钳制中挣脱。
可是他的力道太大,让她的挣扎根本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
薄唇轻轻掀起,那近乎完美的唇角勾起了一丝浅浅的笑意,“幸好你没有说出其他男人的名字,否则,我会弄死他。”
她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君谨言,你就是个疯子!”
“嗯,我是疯子。”他把她双手的手背移至自己的唇边,轻柔地吻着她的手背,“琪琪,我只为你一个人疯。”
他说得这么得淡然,这么的漫不经心,却让她涌起阵阵的寒意。
仿佛这是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事实,从那一年,他紧紧地抓住她的裙摆时,他的世界中,就开始只对她疯狂了。
“喜欢我,琪琪,我要你喜欢我!”他的膝盖轻而易举地分开了她的双腿,逼近着她的柔软。
她瞪着他,他的唇还贴着她的手背,湿湿热热,缠绵无比。他的偏执,那是她所不能理解的,像是在对待一件玩具,又像是非要得到一个答案。
深呼吸了一下,她道,“你先放开我,我手疼。”
“疼了?”他微微蹙了下眉,却并没有放开手,而是伸出了舌尖,轻轻地舔舐着她手腕处被他捏红的地方,“喜欢我,就不会疼了。”
“你喜欢我吗?”她反问道。
“喜欢。”他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
“那你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吗?”她继续问道。
他定定地直视着她,然后垂下眼睑,低着头,唇贴上了她的脖颈,隔着她的温暖的肌肤,感受着血液的流动,“嗯?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放了我。”她如是回答着,骤然间,感觉到了脖子上传来一阵疼痛。
他的牙齿,狠狠地咬着她的脖颈,就像是要穿透着她的皮肉,咬断她的动脉似的。
很疼……可是她却没有吭声,直到他的唇离开了她的脖颈,他的手抚上了她的双颊。
妖艳的唇,带着无比的殷红,那双漂亮宛若白莲般的眸子中,沉沉地印着她的脸庞。
【002】约定
“好,琪琪,只要是你要的东西,我都会给你的。你想要我放了你,那么我就放你。”他淡淡说着。
她一惊,有些难以置信自己所听到的。他会放了她,那么地轻易?
可是紧接着,他的声音又继续道,“可是我只放十年,十年之后,你要喜欢我,然后只属于我一个人。”
少年的唇角,轻轻的泛起着妖艳无比的笑意,可是他看着她的目光,却是死沉死沉的,如同一片死海。
慢慢地,他抬起右手,勾住了她左手的小拇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变。琪琪,这是你教我的。”
她愣愣地看着彼此纠缠在一起的手指,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容颜。
是啊……那是她教给他的,约定的手势。
而现在,他在对她承诺一个彼此不能反悔的约定!
夏琪晚上上班的时候,听着同是侍应生的刘梅梅说着会所晚上似乎是来了有名头的人物,王经理亲自迎着进了包厢。
在这家会所中,王经理极少会主动迎客,换言之,能让这位经理迎接的客人,通常都是背景极硬的。
“那拨人中,还有几个军装的呢,肩膀上的军衔我看了,都少校以上的,偏偏这些人,都对一个看着挺年轻的男人毕恭毕敬的。那男的长得还挺漂亮的,可是那双眼……”刘梅梅话说到一般,突然顿住了。
“那双眼怎么了?”夏琪问道。
“很难形容,就好像被他看着的时候,自己就像是一件死物。那双眼,完全没有任何起伏,简直就是……对了,空洞!”刘梅梅总算勉强找出了一个形容词。
空洞……
夏琪的脑海中,倏然地闪过一双如星辰般璀璨漂亮,却空空洞洞的眸子,那是一双几乎被她埋在记忆深处的眸子。
“琪琪,我放你,只放十年,十年之后,你就该完完全全地属于我了。”
记忆中,那人的声音清清冷冷,却如同魔咒一样,让她每每在深夜的时候从梦中惊醒过来。
那句话,是约定呢?还是一个玩笑?
把外面大堂处的一张桌子收拾干净,夏琪端着盘子进了厨房,就听到几个侍应生在厨房里议论着某间包厢似乎出了一些状况,有个侍应生,为了引起客人的注意,而“不小心”把酒洒在了客人的衣服上。
夏琪把盘子搁下,走出了厨房,就看到王经理铁青着一张脸,在看到夏琪后,冷声道,“去酒窖那边,取三瓶73年的拉菲来竹眠阁包厢。”
73年的红酒,并不多见,即使在会所里,也存量不多。
夏琪取了三瓶红酒,端着托盘,才走到包厢门口,便已经听到了女人的啜泣声,以及男人的哼笑嘲讽声,“王经理,你说这事儿怎么了结?你这儿的侍应生什么人不好招惹,偏偏要去招惹她不该惹的人啧啧……”
夏琪进去的时候,王经理正低声下气地讨着好,而刘梅梅缩在一旁,浑身战栗不已,哭花了一脸的妆容,脸上明显有着红红的巴掌印。
【003】他的美丽
那些客人,或站或坐,神情有不屑的,有玩味的,也有纯粹看热闹的。
只有一个人,低着头,正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手机,像是眼前的这一幕,和他完全没有任何的关系。
从夏琪的角度,可以看到对方近乎完美无瑕的侧面,挺直的鼻梁,漆黑的发丝,因为低头的关系,而垂落在光洁饱满的额前,也遮挡住了男人的眼睛。可是即使这样,也能感觉出,这该是一个极漂亮的男人。
眼熟的侧面轮廓,令得夏琪的身子猛然一僵。
一旁的王经理道,“小琪,快给客人上酒。”
夏琪还没应声,可是原本漫不经心玩着手机的男人却突然抬起了头,朝着她的方向望了过来。
清隽的脸庞,干净的下巴线条,刘海的下眸子,漂亮如同绽开的白莲,在灯光的晕染下,透着一种恍惚,随即,又转变成了一种专注,就像是网一样,笼罩着她的全身。
夏琪只觉得这一刻,手脚在透着一种冰凉感。
王经理在低声地催促着,“别愣着不动啊!”
“怎么,三瓶红酒就想当赔罪了吗?”一个长得颇为壮实的男人拦在了夏琪的面前,拿起了其中的一瓶红酒,慢条斯理地拔出了塞子,走到了刘梅梅的跟前,把红酒当着刘梅梅的头顶浇了下去。
哗!哗!
包厢中顿时弥漫着红酒香醇的气息,刘梅梅的头上、脸上、身上满是猩红的酒液。而刘梅梅却吓得连哭都忘了。
在对方拿起第二瓶红酒准备往刘梅梅身上倾倒的时候,夏琪出声道,“够了吧,就算她之前有得罪你们的地方,她应该也已经得到了教训了。”
“怎么,想打抱不平吗?”拿着酒瓶的男人嗤笑着,手中的红酒转了个方向,眼看着就要朝着夏琪泼了过来。
下一刻,一道身影已经奔到了夏琪的跟前。
哗!
红色的酒液,宛如鲜血一般,泼洒在了纯白色的西装上和那张精致的面容上。顺着那乌黑的发丝,酒液淌满着整张脸庞,衬着本已白皙的肤色更加得透白。
妖冶而绝艳,寂静却惑人心神!
包厢里,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
“琪琪,好久不见。”薄唇轻轻扬起一抹浅笑,淡漠高傲的男人打着招呼,像是浑然未决自己此刻的狼狈。
四周,是抽气的声音。
“言少,你……认识她?”原本要泼夏琪红酒的男人,这会儿面色苍白地看着站在面前的君谨言,那只握着酒瓶的手在不断地发颤着。
谁能想得到,君家的三少爷,居然会突然冲出来为一个女人挡住了满瓶子的酒。
然而,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君谨言转过身子,半垂着眸子,突然上前几步,伸出了一只手,牢牢的扣住了他的手腕。
酒瓶顿时从男人的手中摔落在了地上,碎成了片片。男人的脸上布满了一种扭曲的痛苦,“痛……痛……放手!”
“很痛么?”平淡的语调,却让人有种从骨子里发寒的感觉,“那要是把这手给折了,你应该会更痛吧。”
【004】你说够了,那就够了
什么意思?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咔嚓一声……
伴随着骨头错位的声音,惨叫的声音也同时响起在包厢里。男人的右手呈着一种不自然的扭曲,而君谨言却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指依然卡在对方的右手关节处。
不仅仅是手腕,他甚至在折断着对方的手指指骨。
残忍狠戾!
仿佛他只是在做着一件极其普通而简单的事情而已,就如同普通人吃饭喝茶一样。
男人惨叫着,而原本还呆愣在一旁的客人们,有几个赶紧冲上了前,试图劝开。只是那些劝说,却全然没有丝毫的作用。
夏琪怔怔地看着君谨言,他还是和当年一样,可以用着这样的表情,做着狠绝的事儿。
“啊……啊……”惨叫的声音,已经渐渐变得微弱。如果再不停止的话,那个男人的情况只怕会很糟糕。
“够了。”夏琪开口道。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让刚才谁劝都没用的君谨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转过头,他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盯着她,“够了吗?”
“对,够了。”她道。
君谨言松开了手,一步一步地走回到了夏琪的跟前,倾下身子,视线平视着她,“你说够了,那就够了。”
他轻轻地笑着,似宠溺,似渴望……艳美却又带着一股孩子气。
刹那间,迷炫了她的眼!
__________
在B市,君谨言这个名字在某些人的眼中,代表着一种狠,一种绝,一种捉摸不透。他对普通人的人事物通常都不会有任何的兴趣,甚至某个女星曾私下说过,即使她脱光了全身站在他的面前,他恐怕眼神依旧是空洞的。
就好像在他的眼中,其实什么都不存在。
可是现在,这样的一个男人,却在对着一个平平无奇的侍应生轻语低喃,露出着孩子气般的浅笑,任谁都会诧异。
不仅仅是在场的刘梅梅和王经理,就连那些和君谨言一起来的人,都个个瞪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
然而,片刻之后,他们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只见君谨言张开双臂,把夏琪整个抱进了怀中,“我好想你。”他的头埋在她的肩窝中,似有着无限的依恋。
鼻尖,尽是红酒的气味。夏琪本能地想要退出这个怀抱,却反而被抱得更紧了。强劲的手臂勒着她的腰和脊背,勒得骨头生疼。
“放手,我……我还在上班。”她挣扎着道。
“那又怎么样呢?”他的呼吸吹拂着她的耳畔,低低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