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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非你不宠②:魅上妖精皇后!-第90部分

小说: 非你不宠②:魅上妖精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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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喝醉了”洛芸卿终于再也听不下去了,泪眼婆娑地乞求他:“好了,别再一说了,好不好?”

倦但南宫靖却像是失控的猛兽般,伸臂便将洛芸卿搂在怀里,压倒在身下,不顾一切地撕碎了洛芸卿的衣衫,狂热的吻随即覆下……

这一回,洛芸卿死定了!

嚼她就不信,洛芸卿能忍心拒绝伤病憔悴的南宫靖!

于是,迫不及待地催促着夏候烈冲进了房门!

然而,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撞进眼里的会是这样一番情景!

洛芸卿掩了衣衫直直扑到了夏候烈怀里,眼中已是珠泪盈盈,哽咽不已……

而南宫靖的衣衫上则满是猩红的鲜血,手臂上赫然插着洛芸卿的发簪!

至此,她的计划是彻底失败了!

当时,她简直不敢置信!

是什么竟让一个女人狠心残忍到了血腥的地步!

滔大的仇。叶费让

直到今时今日,她才终于懂得了…………是恨!是滔天的仇恨让女人学会了残忍,逼迫女人狠下了心肠!

无论是洛芸卿,还是她,都是如此!

她唯一不懂得的,仍是夏候烈,那样精明睿智的男人,一双深眸,似能洞悉世上的一切!

她就不信,夏候烈会一点看不出,他身边女人的虚情假意!

她只能说,对洛芸卿,夏侯烈是真的心甘情愿!

回想起那段往事,郭淑妃的手不自觉地抚上了自己的脸颊,仿佛那肌肤上的痛仍刺在心尖,不曾减少一分……

为什么一个男人可以情痴至此,也可以绝情至此!

情痴处,江山殉爱!

绝情处,思断情灭!

夏侯烈,在他心里爱与不爱,便如同火与冰,清晰分明得今人咬牙切齿!

而永庆公主还继续说着,“那日一别,再相见时,便是与他的大婚之夜,可惜,他竟已忘了我……又或许,在他心里从始至终,就只有一个女人!”

说着说着,永庆公主见郭淑妃脸色苍白,嘴唇微颤,不由笑道,“淑妃嫂嫂,你恨皇后嫂嫂不假,但心里也跟我一样,更艳羡皇后嫂嫂吧?否则,也不会听我提到她,便是这幅表情!”

郭淑妃心里百味陈杂,实在没心思跟她斗嘴,只叹问道,“第二天,你果真随齐王去了白墨尘的府邸吗?”

永庆公主摇头,“白天时,齐王哥哥要与他,还有定国将军药元信商认大事,所以命我晚上再做小轿单独过去,除了要满足白墨尘的欲望,还要设法迷惑住同样喜好女色的药元信……”

永庆公主突然笑了起来,笑得残忍自嘲,却又支离破碎,“淑妃嫂嫂,你说说看,齐王哥哥这一招像不像当年的王允献貂蝉?又或许,要比王允更技高一筹呢?彼时,董卓掌握了帝国大权,为所欲为,滥施杀戮,并暗蓄篡位野心。司徒王允对朝廷十分忠心,立誓铲除恶贼。

奈何,董卓势力强大,身旁又有一义子,名唤吕布,异常骁勇。若明里来攻,无人是他对手!所幸这两人都是好色之人王允便决定美人计,今他们自相残杀!恰巧他身边有歌女貂蝉,色艺俱佳,且深明大义,愿助他完成大业。

随后,王允请吕布到府中饮宴,主动提出将貂蝉许配给吕布。而吕布见貂蝉容貌倾城,我见犹怜,自然是一百个愿意,于是迫不及待地便与王允商定了完婚日期!第二天,王允又将董卓请到了府中,并命貂蝉献舞,宴后又将貂蝉送给了董卓!

吕布知道后,不免火冒三丈,斤责王允不守约定,出尔反尔,王允却信口雌黄,巧施计谋,骗得吕布相信了,是董卓强行将貂蝉抢了去!而后,貂蝉与吕布幽会偷情,同样是哭诉董卓怎样欺负凌辱于她,又故意让董卓亲眼看到吕布与她亲热,从而使得董卓与吕布彻底翻脸,反目成仇!

王允见时机成熟,便邀吕布密议,痛骂董卓霸占貂蝉,夺人爱妻,激起吕布誓杀董卓之心!终于,王允见火候到了,立即假传圣旨,召董卓上朝受禅,董卓不疑有诈,耀武扬威的去圆他的皇帝梦,却没想到,等待他的只有死亡的陷阱……”

郭淑妃对朝中之事,也算是了如指掌,一听她说:“王允献貂蝉”,便明白了过来,冷笑道,“当时,父皇刚刚收服了贺兰,便想一鼓作气,拿下大凌河,直取大胤,并已决定由白墨尘掌帅印,药元信为副帅先锋,下了决心,此一战,非胜不可!然而,父皇却从未想过,若夺了大胤,白墨尘与药元信便就是名扬天下,功高盖主了! ”

第二百二十九卷   她这一生,又有谁来真心呵护,不离不弃

郭淑妃对朝中之事,也算是了如指掌,一听她说:“王允献貂蝉”,便明白了过来,冷笑道,“当时,父皇刚刚收服了贺兰,便想一鼓作气,拿下大凌河,直取大胤,并已决定由白墨尘掌帅印,药元信为副帅先锋,下了决心,此一战,非胜不可!然而,父皇却从未想过,若夺了大胤,白墨尘与药元信便就是名扬天下,功高盖主了! ”

她停了停,一字一句条理清晰地又道,“而且这两人素来交情甚好,结拜为异性兄弟,常常是同进同出,同吃同睡,形同一人。如此齐心协力,又有重兵在手,只怕对朝廷来说,未必是福。更可怕的是,这两人跟其他在齐王与万岁之间择一而侍的大巨不同,他们时既不对万岁表忠诚,也不买齐王的账,这般自傲清高,表面上倒像是刚直不阿,但暗地里,谁又敢保证不是妄蓄大志,觊觎天下?”

永庆公主瞥了她一眼,轻轻一笑,“淑妃嫂嫂不愧是出身于门阀世家,庵堂能参政,上马能弯弓!皇帝哥哥放着淑妃嫂嫂这样的巾帼一女相不宠,偏要去宠从来与他便不是一条心的皇后嫂嫂,以至于有今天亡国大劫,也真真是自食恶果!〃

永庆公主摇了摇头,冷哼了一声,又道,“不过,从古至今,禀赋绝伦的女人,仿佛天生便是帝王霸主的克星。烽火相欺,只为博红颜一笑,倾尽江山,只为馆娃宫里越女西施。冲冠一怒,更只为与红颜白首不离,是可一个‘色’字有多厉害,随时便会惹来亡国之祸!

只是,上至天子,下至百姓,谁人不好色?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人性本就如此!更何况,皇后嫂嫂还是艳重天下的美人,恐怕柳下惠见了,也要春心大动了!轩辕子焕何等精明,他自然是深知此理,才忍痛割爱,将皇后嫂嫂送来了天曌和亲!

古语有云,兵强将智,不可以敌,势必事之。这便是说,对于有深厚根系强兵良将的敌人,绝不可与之贸然硬拼,再不甘不愿,也势必暂且侍奉屈服。不过,割让土地以示侍奉,只会增强敌人的国势,如战国时期,六国畏惧强秦割地以求好,最终还是逃不了被灭的厄运,可见这实在是下下之策。

其次,用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去侍奉敌过,也只会令得敌国更加国富民强,如北宋南宋侍奉大辽和金,同样是下下之策。算来算去,唯有越王勾践灭吴时使用的那出‘美人计’,方为上上之策!所谓高飞之鸟,死于美食,深泉之鱼,死于芳饵。皇帝哥哥再厉害又如何?他终究也是男人,怎敌得过那天下第一美人的冶艳风情!”

郭淑妃听着,有锋锐的寒芒在苍白的面容上瞬间掠过,随即只是飘忽一笑,“江山更迭,从来成非定局,败亦非定局。今日天曌亡国,是命数,然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谁又能保证大胤江山就会千秋万代?”

永庆公主淡淡一哂:“皇帝哥哥终究是有福之人,他那样待淑妃嫂嫂,但末了,却只有淑妃嫂嫂始终对他一片真心……”

一片真心?

郭淑妃自嘲地笑……

可惜,夏侯烈宵要锐不是真心,即便双手捧上去,也只会被践踏在脚下……

当初,他为博洛芸卿欢心,亲自下旨杀了她的孩子,她也曾不怪他,不恨他,知道他只是被洛芸卿迷了心窍,相信他总有一天会清醒,会后悔……

所以,那时她一直在等,等着他知道后侮,等着他来安抚她的丧子之痛……

谁知,她等来的却是更深刻的绝望……

他对她说…………“淑妃,朕知道你恨朕,不过没关系,这世上恨朕的人很多,再多一个也J不多,何况,朕也不怕别人恨……只是,无论如何,你都跟了朕这么多年,这一回,是朕对不住你……”

彼时,她J听了那一句“是朕对不住你”,忍不住哭得撕心裂肺,身心俱碎……

他却又说…………“朕决定举兵伐胤,在这之前,朕会放你走,宫里值钱的物什,随你带走。出了这皇宫,你便自由了……”

那一刻,她才惊醒--一她在他心中,什么也不是,甚至可有可无!

可笑她当时竟还问…………“为什么要让臣妾走?难道万岁真的容不下臣妾了吗?还是,皇后实在看臣妾不顺眼,逼着万岁赶臣妾走”

她抛下了尊严,支撑着伤痕累累的身心,只为等他回头知错……

但他却告诉她,他从不知悔,为了洛芸卿,他是甘愿此生绝嗣…………“你不必恨皇后,将你送去暴室,取你孩子性命的,都是朕!你只管恨朕一人便可!”

她痛哭…………“可臣妾的孩子也是万岁的孩子,万岁怎么可以这样狠心!”

他仍然无动于衷…………“该说的,朕也说了!这帝国已是无药可救,能走,你又何必非要留下!”

对她,他从来就是这样绝情绝义,毫不留恋,毫不犹豫,更不会回头……

也听不见,她的心被撕裂的声音……

一旁的永庆公主望着神情愈发恍惚的郭淑妃;目光竟有了一丝恻隐…………眼前女人虽诡诈如狐,狠毒如狼,但至少对天曌,对皇帝哥哥是真心的,仅这一点,皇帝哥哥便比她幸运多了……

人世苍凉,有一个人那样爱你,总是好的……

而她这一生,又有谁来真心呵护,不离不弃?

第二百三十卷   今夜的我,齐王哥哥可还满意?!

人世苍凉,有一个人那样爱你,总是好的……

而她这一生,又有谁来真心呵护,不离不弃?

永庆公主幽幽一笑,接着道,“齐王哥哥是想着,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白墨尘与药元信是所以不把他跟太子哥哥放在眼里,无非是两人手握兵权,又互相扶持,狼狈为奸。倘若让他们反目成仇,相互猜忌,甚至于自相残杀,那剩下的那个孤掌难鸣,便自然要找颗大树来依靠……”

可在将自己打扮得妖娆魅惑,乘着小轿去往白墨尘的府邸……

行到一半时,轿子忽然停了下来,有奴才在轿帘外,细声细气地禀道,“禀公主,我家王爷让奴才过来请公主过去一趟……”

她漠然掀开轿帘……

果然,不远处停着齐王的车驾……

她按捺住情绪,下了才轿子,径直上了马车……

齐王悠闲靠坐在车里,见她上来,便伸手向她,示意她坐到自己身旁……

她温顺地走过去,依着他的意思,坐到了他的膝上,含着一缕他所期盼的放荡笑容,轻声问道,“今夜的我,齐王哥哥可还满意?”

齐王伸指点在她唇上; 沾了她唇上浓腻靡艳的胭脂,在鼻端轻轻一嗅,缓缓一笑,“果然诱人……可是永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去了,最多不过让男人垂涎一夜而已,若想激起他们内心的渴望,却是不能……”

她终于忍不住讥诮出声,“那齐王哥哥还待如何?莫非是要我一丝不挂地送上门吗?”

齐王朗朗一笑,手掌抚摸着她略显僵硬的脸颊,以最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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