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师-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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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直到大夫来看过之后,说他的伤口已无大碍,只要不做剧烈运动,便无事之后,阮怜心才“大发慈悲”的结束了他的禁足。
行出帐外,岳少安如同逃出牢笼的小鸟,欢快的四处跑着,害的阮怜心又是一阵的惊呼,岳少安怕这位“姑奶奶”万一心情不好,再将自己关起来,只能放慢了脚步,被她扶着,缓缓行着。
兵士们见都头的伤已经好了,个个都是开心不已,阮怜梦见着他走了出来,欢喜的迎上前来,看着妹妹却又忍不住脸色一红。
阮怜心正要给岳少安去准备饭食,见姐姐过来,便拉着她道:“姐姐,你先照看一会儿公子,我去准备吃的,那些男人做出来的东西不行的。”
阮怜梦轻轻点头,待阮怜心走后,才过来扶着岳少安的手臂,面露娇羞道:“岳郎,这几日,我没来看你,你不会怪我吧?”
“怎么能不怪?”岳少安皱起眉头:“要重重的惩罚。”
阮怜梦秀眉一紧,咬着薄唇,抬眼道:“岳郎,我……”
“不用解释,解释也没用,必须得惩罚。”岳少安搓了搓手,嘿嘿一阵坏笑:“重打屁股三千下。”
“……”
岳少安趁着四周无人看向这里,忽然,捧住她的小脸“波!”重重的亲了一口:“嗯嗯,还是那么的甜。”
阮怜梦的俏脸顿时红至了耳根,悄悄的抬起眼眸,四下看了看,见没有注意他们后,忐忑的心情才略微好了些。
她娇嗔的白了他一眼:“让人看见怎么办,那不羞死人了?”
岳少安故作惊讶装,满脸疑惑:“羞还会死人的么?”
阮怜梦长长吁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拿岳少安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对于他无赖的语言不做理会:“岳郎,我们去里面坐坐吧!你的伤刚才好些,别累着呢!”
“嗯!”岳少安巴扎巴扎嘴,似乎在回味刚才那一吻:“好吧,娘子之命,小生莫敢不从。”
“什么小生,无赖还差不多。”
“那便无赖的娘子之命,无赖莫敢不从。”
“快些走吧,没个正经……”
“那便没个正经的娘子……唔……”他还待再说,却被“忍无可忍”的娘子一把堵在了嘴上。
回到帐中,两人稍坐了一会儿,阮怜心便端来了饭菜,牛肉,鸡肉皆有,却唯独没有酒,岳少安陪着笑脸道:“怜心妹妹,这酒呢?”
阮怜心一边盛饭,一边道:“公子啊,你的伤刚刚好些,酒是不能喝的,对伤口不好。”
岳少安看着阮怜心舔了舔嘴唇:“怜心妹妹……”
阮怜心坚决摇头道:“不成的,公子,这是为了你的身体,别怨怜心……”
“怜梦……”见阮怜心不为所动,岳少安转而又看向了阮怜梦。
阮怜梦刚要说话,阮怜心却抢先道:“姐姐,不能给公子的,这是为了他的身体,不让他由着性子。”
“怜心妹妹,就喝一点。”岳少安柔声道。
“嗯——”阮怜心摇着头。
“怜梦,就喝一小杯,我都许久没有喝酒了,一小杯不碍事的。”岳少安可怜巴巴的看着阮怜梦,趁着阮怜心张罗饭菜的时候,用口形道:“娘子,就一小口……”
阮怜梦无奈的点了点头,行了出去,不一会儿,提了一小壶酒和一个小酒盅走了进来。
“姐姐!”阮怜心看着姐姐,撅起了小嘴。
阮怜梦瞅着妹妹淡淡一笑道:“你看他的样子,今天如果没有酒的话,饭也吃不好,少给他饮一点,应该不碍事的。”
“对,对!”岳少安大点其头:“不碍事的,就一饮一点,不碍事的。”
阮怜心无奈,只好默许了。
阮怜心将酒盅斟满,递给了他,酒壶却自己捧着。
岳少安道:“怜梦啊,那酒壶放在桌上吧,端在手里多累啊。”
阮怜梦摇着头,一副提防贼偷的模样。
“对,不能给他的。”阮怜心也帮衬着。
岳少安见施计不成,只能端起了酒盅,放在鼻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副满是回味的模样,接着一仰头,正个酒盅的酒全都倒进了嘴里,刚要咽下,却想到了什么,复又拿起了酒盅,想要吐出来一些,留点一会儿再喝,却又觉的太过恶心了。
如此,口中含着那口酒却舍不得咽下。
阮怜心盛好了饭:“公子,吃饭了!”
“呜呜……”岳少安口中含着酒,不断的摇着头。阮怜梦看在眼中,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快些咽下吧,再让你饮一杯还不成么。”说着,给他的杯中又斟满了。
“咕噜……”岳少安一口咽了下去,张口哈了一口气:“啊——好酒哇……还是娘子对我好。”
“啊——”阮怜心轻声一叫,脸色发青的看着姐姐和公子,小手捏着饭勺,双眼已经开始泛红。阮怜梦也是愣在了当场,不知该怎么办好了,她最怕面对的便是这副场景,却还是面对了。
岳少安话一出口,便觉不妥,看着两女的反应,他急中生智,哈哈笑道:“两位娘子,快来给相公捶捶腿,相公要吃饭了。”
阮怜心一听这话,心中便是一松,转而偷偷的用袖子蘸了蘸眼角的水气,面带羞涩道:“公子便会取笑……”
第204章 仇人见面
时光流转,岁月穿梭,一晃眼便已到了深秋。
这天,陈光亲自将陈亮送至城外百余里之后,才挥泪撒别:“亮子,都是哥没照顾好你,让你遭此大难,你放心,哥一定会给你报仇的。”
陈亮也是双眼湿润,看着陈光心中说不出的感慨,本来以为兄弟只见人情单薄,哪想自从自己重伤以来,陈光却一该前态,每日嘘寒问暖,常常自责没能照顾好这个唯一的弟弟,这让陈亮心中颇为感动,对于陈光之前的淡漠也恍如忘却,兄弟之情却是涌上心头。
“哥,别说了,这不是你的错。”陈亮用衣袖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你说你此番可能有劫难,让我去京城躲避,我却是不想走的,哥,便让我陪着你吧?我们兄弟两个福祸相依,生死与共。我如今已经是一个废人,也是生无可恋……”
“说什么傻话,快些走吧,哥没照顾好你,让你成了这样,怎么还能让你再跟着我担惊受怕,你快些走吧,哥会没事的。你到了京城别再好勇斗狠了,多听蓝先生的话!”陈光满面苦涩的道。
“哥——”
“别说了!走吧!”陈光背过头,挥了挥衣袖。
兄弟作别,陈亮将头缩回了车轿中,马车缓缓向前驶去。
陈光面色一沉,一改刚才离别悲痛状,回过身来,行至蓝先生的车旁,轻声道:“蓝先生,大事便靠你了,物必将陈亮送与宫中,该打点的地方,我已经派人去打点了,还有一点,千万不能让陈亮知道这是我的意思,万一让他心中有了记恨,那便弄巧成拙了。”
蓝先生深施一礼:“将军放心,蓝某定然不辱使命。”
“一切便全都仰仗蓝先生了。”陈光点点头道。
蓝先生道:“将军言重了。蓝某从一个落魄书生而得将军重用,知遇之恩无以为报,定当肝脑涂地,效以犬马之劳。”
“好了,你办事,我还是很放心的,上路吧。”
“将军保重。”
送别了陈亮他们,陈光回身上马,直奔城中而去,行至城中酒楼,今日心情甚好,禁不住小酌了几杯,才又往府中走去。
一到府门,陈光却陡然觉的心中一寒,觉着有些怪异,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左右看了看,也没发现有异样,他低头沉思一会儿,不由得问向身边随从:“你看看,今天的是府中是不是和往日有些不同?”
“是啊,大人。”随从指着府门:“大人您看,平日府门都是紧闭着,门的两旁会有卫兵把守,可今日府门大开,且卫兵也不见了踪影,却是不知为何。”
陈光盯着府门慢慢缓行着,忽然,他一勒缰绳道:“今日不回府了,走,去营地。”说着,他调转马头,便欲直奔营地而去。
“哈哈……”随着笑声,呼啦一下子,陈府门前的两旁巷道之中冲出骑兵百余骑,将陈光围在了中间。
陈光举目朝着先前发笑之人望去,只见一员小将坐下一匹全身雪白无一丝杂毛的高头大马,身着亮银甲,面色白净,相貌英俊,一手握枪,另一只手居然抓着一柄折扇轻轻扇着。
“岳少安?”陈光猛然双眼圆睁,吃惊的看着挡住去路的小将:“你居然没死?”
“陈守将,别来无恙啊?”岳少安摇着折扇,面露淡笑道:“昔日你请过到你府中饮酒,今日我也让你喝够了才来,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岳少安,你没死有能怎样?”陈光冷笑一声:“我说那两个妞怎地满城都寻不到,看来却是让你给藏起来了吧?”
“聪明!”岳少安轻声一笑:“怜梦,怜心,出来看看陈淫将的风采。”他的话音刚落,打后面使劲来一辆马车,阮怜梦和阮怜心姐妹两个从马车上行了下来,后面还跟着龙小凤。
今日两女都是身着女装,和陈光当日见着时身穿男装不同,更显得两人貌美非常,惊艳满街。陈光双眼一眯,看着这两个一模一样的俏丽美人,他是打心底里的喜爱,禁不住又多看了几眼,却换来了两女鄙夷的眼神。
阮怜梦看着一身肥肉,年过半百的陈光,满脸的厌恶之情,她想到面前这个老色鬼想把自己纳为小妾就忍不住一阵恶心,不由得一拉妹妹的手,回头温柔的望了岳少安一眼:“我和妹妹先回轿中了,此人看了让人浑身的不舒服,几欲作呕……”
“嗯!”岳少安点了点头。
陈光将目光又移到岳少安的脸上,盯着他道:“岳少安,你想做什么?”
“陈守将,莫非刚才饮的有些多?现在已经醉了?”岳少安摇了摇折扇:“你说我想做什么?你在竹兰坡害死我一百多位兄弟,今日我让兄弟们砍你一百多刀,对于你来说,应该还算公平吧。”
陈光双目一寒:“岳少安,你敢?”
“陈守将,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打断别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懂么?”岳少安戏虐的看着陈光:“我的建议你可以不接受,事情完了之后你可以向上面告我,或者是叫你的人再杀我一回,当然,这一切只能建立在你受完了刀后还活着,如果你便成了肉泥还活着的话,那另当别论。”
陈光看着岳少安这副似笑非笑的嘴脸,气的牙齿只咬:“岳少安,我乃是开州守将,你安敢杀我,杀了我,你和上面也没法交代,你也是死。”
“我的安危,守将大人就不必挂怀了,放心,竹兰坡都没死,我一时半会儿是死不了的!”岳少安依旧一副人畜无害的神情道。
“岳兄弟,还和他废话什么,一棒砸死便是了。”张横怒视着陈光,竹兰坡死了那么多人,有很多都是和他出生入死很多年的好兄弟,这个仇算是结的深了,如今仇人见面,不杀焉能心头畅快。
“张大哥,无需着急,我们在竹兰坡时,兄弟们没少受惊吓,怎么也得让守将大人也受点惊吓吧,不然就这样杀了他,不是太对不起那些兄弟们了?”
“岳少安,你一个小小的都头,有什么权利随意调动人马?”陈光向岳少安身后望了望似乎在找些什么:“莫汉昌呢?让他出来见我,你不怕死,我看他长了几颗脑袋。”
岳少安瞥了陈光一眼:“此事乃是我岳少安之事,和莫指挥使并无干系,你想让他救你,还是省了这份心吧。”
陈光冷笑道:“岳少安,你休要诓骗与我,你手下的一百多人,在竹兰坡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即便是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