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复仇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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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抽屉,一把瑞士小军刀,熠熠反光,那是十五岁时收到的最独特的生日礼物。
这把军刀是特制的,具有很独特和庞大的设计,除了削铁如泥以外,还可以自由伸缩。
辗转多摸了刀的标记几圈,放进口袋,绝然而去。
她一进白乐厅大门,就有一位画着很浓的烟熏状的女人拉着她,“就等你了,快点!”
显然,有人交待她在这儿等她的。
她没说什么,被她拉到了化妆间,里面的女人们匆匆忙忙的奔走着,乱成了一锅粥。
那人把她押在一面镜子前面,找了另外几个人开始在她脸上涂涂抹抹,她很不乐意,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安安她必须忍辱负重。
既来之则安之,她不置一词的任她们鼓捣,很快,她的脸也变得和她们一样厚重,白色的粉,红色的胭脂,没有好不好看,只有觉得那不是自己,一定不是自己,自己至少是顾盼生辉,巧目盼兮的,而镜子中的人僵硬的像个尸体一样。
曾经,她要应某些场合也要化妆,化妆是家常便饭,见怪不怪,但现在看着一群庸脂俗粉肥环燕瘦们挤在一起给她化妆,她觉得很熟悉也很陌生,从前是一大群知名设计师化妆师服装师回绕着她,每一笔都小心翼翼,时时刻刻看着她的脸色,那会像她们,分明把她当了玩具娃娃恣意舞弄。
物是人非阿!更或者是今非昔比吧!
装化好了,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唱京剧的旦角儿,她冷笑一声,也好,这样就没人认得出她来了,自己就像戴了一张脸谱一样,所有的喜怒哀乐都藏在这张脸谱下。
一个人提了一件衣服过来,说是她的演出服,她看也没多看,拿到试衣间试,可是,这那是什么衣服啊?这分明是三点试的比基尼,布少得到了衣不蔽体的程度了,香肩,美背,细腿全都霸气外漏,她哪穿过这种东西啊,以前参加模特大赛的时候,她说不穿也没人限制得了她。
现在,她撵拳,套上自己的黑色长外套,走出去准备据理力争,却有好几个人急急忙忙的推着她说“走走走,要开始了。”边推她还边扯下她的外套。
“唉,我……”才一回头,她已经被推到舞台中央了。
聚光灯射来,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手挡在眼前。
她成了全场的焦点,就像曾经一样,有无数人向她投来期待的眼光,掌声雷动,欢笑不断。只是,这次她是无奈的是痛苦的甚至是羞耻的。
可是,来不及了,她已经无路可退。
轻柔音乐缓缓飘扬,那是她的歌,曾经有人说那是她的巅峰之作,开头是悠扬的舞蹈,缥缈的歌声,唱到后面达到顶点,激发全身的热力,记得她曾经开这场演唱会的时候,歌声爆发的同时她身上那件化羽为仙飘逸长裙也同时爆开,散落成无数小碎片,如羽毛如蒲公英一样漫天散落,在美妙绝伦的背景下,她身着短裙舞技高超,挥洒自如。
那个时候的她,光芒万丈,举世瞩目!
十;以吻缄口
后面有人给她带了一个耳麦;安若遗才顿时恍悟过来;趁人猝不及防时抢过来自己的外套;当众穿在身上;遮掩了透明的演出服。
苏君毅和季比伯昂首阔步;步态从容的走进白乐厅;一进门就听见了这耳熟能详的音乐;很少有娱乐厅会表演这首曲子;季比伯还稍稍一诧异;漫不经心的说”哟!还有人敢挑战经典阿!”
安琪儿当年表演它的时候;可是轰动全球了的;至今无人敢效仿,免得落得个东施效颦的头衔。
“看来这女生还是有点资本的,不比当年的她差。”比伯扶手细细打量着台上的女生。
苏君毅并不想和他继续讨论这个问题,只匆匆一瞥就进了包厢。
进了包厢才发现,包厢内满满的人,估计公司的全部高管都到齐了,见到他进来都毕恭毕敬的站起来,齐叫“总裁好!”
走到哪儿都受到这种礼遇,苏君毅有点不高兴,这是不是也太做作了点。
他冷着脸,微微点一点头,就径直往正东方两个空位置走去。
像这种应酬之类的,绝对是玩不好也吃不好的。
接下来,各高管一一向他敬酒,他也不含糊,一一接过,二三十名公司职员就喝了二三十杯酒,其间还有人开玩笑说“女职员敬酒总裁就要多了几杯了呢!”
一个挺老气横秋的高管大义泯然的说“这样吧!女职员就喝三杯。”
他也一言不发的全都倒入腹中。
比伯感觉他今天稍微一些不正常,他以前也会应酬会喝酒,但不会决像今天这样忍气吞声的一口闷,他凑到他耳际说“有问题,他们是想故意把你灌醉吧。”
苏君毅脸上已泛起了红晕,脸上发着热腾腾的,声音听上去明显有了醉意“笨蛋,才知道啊!”
一坐在对方的年轻男子在对桌伸出长臂来,向他敬酒,他也毫不在意的伸出长臂回礼过去,一饮而尽后,闭上眼靠在椅背上,有气无力地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呀,不好意思,季特助!”一尖声女音响起,比伯立马顿起来,原来她将一杯酒全撒在他裤子上了,濡湿了一大片,还有酒泡在裤子上噼里啪啦的炸。
女孩子惊恐的捂着嘴巴。
比伯擦了擦,有些无奈的看了眼对面的女生,他是个很有风度的人,不会和女孩子计较,没说什么,就上了洗手间。
“走开,放开我!”一条廊子里的房间里又传出一身女尖叫声。
比伯听见了,可是,他还是直奔了洗手间。
这年头,谁没有过几件悲剧,他可不是信男善女,不可能会件件插手的。
等他再次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那房间里的女生正一头奔了出来,披头散发的,虽然双手把衣服拢起来了,但还是看得出来里面穿的很少。
可是,她跑出来之后,就没有再动了,确切地说是脚步不再挪动,而头一个劲儿的忘他怀里蹭。
他翻过她脸来看,加上她的穿着,他可以确定,她就是刚刚那个舞女。
“小姐,小姐。”比伯一边拍着她的脸,一边叫唤。
安若遗眼睛低迷着,脸上圈圈的潮红,身体不断的往比伯身上靠。
比伯以为她喝醉酒了,全身却并无酒味,手上还拿了一把刀子,上面有少量的鲜血,在黯淡的灯光下,一派颓唐风。
怕被别人看到她手上的刀子,他想把她收起来,可是她死捏着不放。
无奈他只好带她出去透透风,刚一走过他原来的那个包厢,苏君毅就出来了,还感受得到他刮起的那阵风。而他却是往相反的方向去的,他实在忍不住要吐了。
出来后,安若遗并没有在他怀里安分些,脸并在他的丝磨鬓角旁摩擦,全身发着热温。
比伯着急了,拉开她扶着,问“喂,你怎么了?”
见她不回答,又自言自语的给出了一个连自己也震惊的答案“难道你让人给下药了?”
他不确定的眼神看着她,手不小心一滑,安若遗又跌入了他怀里。
这下,她更加不安分了。
脑袋轰隆隆的,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在做什么。
只觉全身瘙痒,发热,想找个东西擦一擦挠一挠,可什么都找不到,不过面前好像有个人。
他在眼前晃动着,他可以帮她抓痒吧!
毅,你在哪里?
安若遗闭上双眼;向前扑倒;高大结实的身影严严实实的顶住她,瘫软无力的倒在他身上。
嘴唇落在柔软的唇瓣上,完美契合,如同一片羽毛滑过一般柔柔,只想紧紧贴着,俩人的鼻息透过双方的鼻孔传递,呵成一气。
不知何时,对方的舌头伸了出来,先是浅尝辄止的舔舐安若遗的唇瓣,麻酥酥的,后强势的撬开她的牙齿,如洪水猛兽般长驱直入奔腾不息,横扫每一个角落。
安若遗有些措手不及,不知该如何招架,舌头无法归位又不知置于何处,忽地碰到了来势汹汹的掠夺者,全身注满电流,想要拿开,更想要探索,傻愣愣的滞在口腔,对方也似怔了一下,只一下就带领她纠缠搅合,安若遗脑袋像被电劈过,像注满铅一下听话的配合他。
这个吻来的猛烈火热,内心的喜悦却无言可喻,他抱着她转圈,她双脚凌空,风吹动她的发,却不了阻截那个吻,长久激烈的吻,如果可以就这样吻到天长地久海枯石烂沧海桑田。
转着转着,像坠入无底深渊,又像升入高空处于凌空状态,反正是安若遗从未感受过的快乐自由,全身的瘙痒此时也遗忘在脑后,她双手攀附着他的脖子,他的双手搂着她水蛇腰,耳鬓厮磨。
不下心撞倒一个硬硬的石板,两人双双倒下,原以为很狠狠摔下,撞得头破血流的,可是地面是柔软斯滑的,凉丝丝的,如同天鹅绒一样,不仅没有受伤,两人还反弹一下。
他停止亲吻,从她的身上起来,安若遗顿时觉得天昏地暗,全身的瘙痒又开始蠕动起来,脸上的潮红残留,像蒸熟的鲜肉搬,让人忍不住咬一口。在他起身抽离的最后一刻,她抓住他的手,嘤嘤说“别走,毅!”
她明显感受到他的手有一丝搐动,然后热气蒸腾,男士的原始野性终于激发出来了,他咬她,不只咬她的脸,还咬她额头鼻子嘴唇下巴锁骨脖子,还有那呼之欲出如含苞待放的莲花的**,他还在一点点地下降,叹向别的地方。
他一点点地趴开她的衣服,几片布里包裹的身体很美,无与伦比的美丽。
她没有拒绝,甚至换了最好的姿势让她咬,时不时发出呻吟闷哼,不痛,舒服,沁人心脾,前所未有的快乐。
他把她的身体当作圣物花朵珠宝一样朝拜珍惜爱护着,一寸一寸挑逗着她的光洁软嫩的肌肤,她全身火热热的,像是在蒸架上炙烤得食物。
她如水蛇一样蠕动扭转着,可是他冰凉的身体始终只有一处触摸她,可是不够,不够啊,她被挑逗得不行了,即便这是一场没有爱的狼欲她也迫不急待的抓住;因为一旦开始就覆水难收!
她身上有无数只蚂蚁攀爬着,蹬开双脚,她要他进来,全身都进来,她猛烈抓住他,有样学样的亲吻他,涌向他,像潮水一样冲击他,汹涌的攻击他。
下降,坠落,放纵,撕裂。
两具火热的身体,贪婪的相互纠缠着吮吸着,像分别千年的两块磁铁一样急切的想要重合归位。
更像久逢干旱的菏泽之土,淋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暴风骤雨,他们在雨中翻滚缠绵,一起在激流涌荡的潮汐里艰难的划起小船。
终于,大雨停了,一滴露珠尽情的在光洁的荷叶上辗转,,一个不小心,缓缓滴落了下来,漾起一盘丝丝入扣安逸祥和的涟漪。
晨曦第一缕光洒进来;床上的人还在安详的睡着;唇角微微上勾;好像做了一个很美的梦。
安若遗可以举天发誓,她早上起来脑袋肯定是一片空白茫然无知的,直到自己鲤鱼打挺般弹起来,看到自己一丝不挂春光乍现的模样的时候,整个心都凉了半截儿。
她真的,不是安安最干净纯洁的妈妈了。
而对面,正站着位身长挺拔的男子,背影像被佛光普照了一样,形象一下子光辉了很多。
安若遗屏住呼吸,他的背影实在是太熟悉了。
男子似是感觉到后面人的醒悟,正在缓缓回头,俊美绝伦的轮廓,精致的五官,光洁白皙的脸庞,慑人心魄的眼神。
不是他,不是他,安若遗在心里默念。就在他要转过头来的时候,她还是不敢看他,迅速闭上眼睛。
是他,其实不用他回头,她知道是他,只有他才有能够让自己心跳加速,只有他才能够让自己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