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百合的春天:梦里遇见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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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部火辣辣的痛,就那样四脚朝天,躺在地上吃痛得瞪了九阿哥一眼,见他傻眼的盯着我,我随手抓了本书丢了过去,正好砸在他脸上,而我嘴里还骂:“你这个色鬼,叫你长针眼。”之后我迅速地放下两腿,拉好裙子,扶着凳子起了身。
等背部疼痛减少,我拎起带来的布袋,把准备的授课笔记往布袋里一装,揉着还有些痛的腰,一瘸一拐的往门口走。
九阿哥叫住我,问:“你要去哪?”
我回眸一瞪,气呼呼地说:“你又不想好好跟我学洋文,我留在这里干嘛,当然是打道回府。”
九阿哥冷声一哼,指着旁边的凳子说:“赶紧给我坐过来。”他那是什么口气,听着,怎么像我是他生的一样,我还偏不听了。
不过要我坐过去也行,我转了转眼珠,把布袋往肩上一背,很拽的说:“要我坐过去也行啊,你先把学费缴了。”
九阿哥眉头一揪,忽而起身,向我走了过来,我以为他又要把我怎么样了,吓得我节节后退,不料他却从我身边走过,朝着外头喊了一声:“搬进来。”
第3卷 第79节:收学费(3)
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身体抖了抖,歪着身子往门口处瞅,只见两个大汉很吃力的抬了一只能装得下一个人那么大的红木箱子走进来,吓得我顿时一口气堵在了胸口,喘都喘过不来,别说问九阿哥要学费了,这会儿只要他肯放过我,打一顿,骂一顿,随他了。
“你不是想要学费吗?”九阿哥说着走了过来。
“不…不…不……”我嘴里一个字说了老半天,他越走近,我越往后退,最后背贴在了书架上,惊恐万分的盯着九阿哥,汗水是左脸挂,右脸滴。
这时九阿哥歪嘴一笑,快步走到我跟前,把我抵在书架上,用那副阴险的嘴脸,眯眼盯着我问:“你不是想要学费,怎么搬到你面前,你倒是不想要了。”一听学费,我怕的眯起来的眼睛,忽地瞠了开来,转眸犹疑地盯着那口大木箱。
这口箱子不是要来装我的?里头装得是银子?仔细想想,刚才那两个大汉搬这口箱子,明显搬得很吃力,那么说来箱子里头装得都是银子,而且还不少?
“把箱子打开。”九阿哥一声命令,其中一位大汉,拿了钥匙打开了箱子。
只见箱子缓缓打开,银光也渐渐地跟着漏了出来,当看到箱子里头的银子,我的眼眸也随之瞠大,大到无法在大为止。
可我还有点不敢相信,揉了揉眼睛再看,那么大一个箱子,满满一箱子都是银子,而且十两一锭十两一锭,那里头少说也装了几百锭银子,那该是多少钱啊?
我狐疑地转头看向九阿哥,问:“都是给我的?”
九阿哥邪邪地笑着点了点头,我仍觉得不太可能,张大嘴巴扑了过去,抱着银子左看右瞧,确定不是石头做的,我高兴的差点哭出来,长这么大头一次见这么多钱,没想到九阿哥出手这么阔气,一给就是这么多学费,我可真是爱死他了。
这么多银子,够我去买房买地,创业自立了,终于熬到头,苦尽甘来。
我摸摸脸上的汗跟泪,转头想向九阿哥道谢,不料九阿哥站在那里充满邪气地看着我笑,我浑然一怔,顿时从梦中惊醒过来。
仔细想想,九阿哥那个人就算再怎么有钱,也不可能对我这么阔气,更何况我是他旧日仇人呢?上次用木棍砸了他的头,仔细看,那细细嫩嫩的额头上,还有伤口留下的痕迹。
第3卷 第80节:收学费(4)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个九阿哥绝非善人,只见九阿哥坐回了那张大椅,把那两名大汉支了出去,这才卖着关子,开口说:“这些银子都是你的,不过从今日开始,这箱银子放在那里不上锁,你来我府上一次,就拿走一锭,怎么样,这种待遇不错吧?你为朝廷办事,一年俸禄也不过百两,我这里少说也有好几千两,这回可让你捡到大便宜了。”
听了九阿哥那番,我眉头皱了皱,虽说那些银子不是一次拿走,可已经是预备要给我的,也就是说,我一脚已经踩在那口装满银子的箱子里,只要我想办法把另一只脚踩进去,那些银子就是我的了。
不管从哪个角度想,还是便宜了我。
也不知道九阿哥打什么主意,但是只要来他府上,我便可每日得十两银子,不来,自然分文没有,也合情合理,我感叹,果然是生意人会做的事。
有钱赚,总是不吃愧,大不了,就像刚才那样被他拎拎衣领,用书敲敲脑袋,再摔上一跤,反正我身体怪棒,那点小折磨死不了,忍一忍就过了,等我拿完那箱钱,到时再想办法讨回来也不迟。
打好了如意算盘,我跑过去跟九阿哥激掌为盟,就算画押了。
既然达成了协议,就开始教洋文,我把一早做好的授课笔记又从包里掏了出来,我不知道洋老师是怎麽教他们的,但是以前我在学校的时候,老师是先教发音,然后教单词等一步一步教。
但我的教学方法不同,以前我学过速记法,所以先教速记法跟发音,在教语法,我学英文时,也都是先速记单词,然后根据语法把一个个单字凑起来,这样学得很快。
这会我用自己的方法教九阿哥英文,把所有书本上出现的单词都列成一张表格,详细的写好,分类好,准备教他速记单词与发音。
可我刚把一大张单词表摊到桌上,九阿哥就有意见地说:“你这是玩什麽把戏,怎麽跟洋老师教法不同?”
这个孤陋寡闻的家伙,好歹我的教法也是进化了四百年的,十六世纪的死教学,怎麽可以跟我比?
第3卷 第81节:收学费(5)
不过如今他是大金主,虽然气他,恨他,想打他,可也得好好巴结着他点,所以我好声好气地解释说:“这是我研究出来的一套教学法,你如果信得过我,就好好跟我学,保证你比在洋老师课堂上要学得快,学得好,不信就试试吧?”我说着顿了顿,转眸一思,又说:“你不信就学一天看看,如果我教得比洋老师好,那你就每天多给我一锭银子,怎麽样?”
“哼~”九阿哥一声冷哼,翻了翻白眼,冷言冷语:“你别给我得寸进尺,能教得好最好,教不好,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翻白眼,我给他青眼,谁怕谁啊!
我把单子表一收,拿起用煤炭自制的笔,另拿了一张白纸,在纸上写了几十个单词,今天半天就教他这些了。
本来我还打算收了学费就教快点,也要让阿哥们觉得物价所值,但遇到九阿哥这种不识抬举的东西,自然也得给他留一手,算好了给他教,几时教完,那箱银子也得几时拿完。
屋里只有一张桌子,要教总得靠近点指着白纸黑字一个个教,所以我把凳子往九阿哥身边移了移,两人顿时靠得很近,近得一动就会碰到一起去。
我指着单词要开口,却听到移椅子声,转眸瞧瞧,九阿哥又离我远了些,我又把凳子往他那边移了移,见他又要移凳子,我干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往我身边一拉,严厉地说:“你别动,这是老师的命令,现在是上课时间,只有师傅跟弟子,没有身份跟地位,你得像在书院一样严肃,只管好好跟我学东西。”
九阿哥不出声,我也不管他是什麽态度,一手拽住他的手腕防止他逃脱,一手指着纸上的一个单词念了声,九阿哥没动静,我想可能是洋老师教时只让他们听,并没让他们念出来,所以他被闷在了骨里,我拉了拉他,看着书本上说:“你得跟着我念,光看得懂,不会说也白搭,到时外国使节来,你也派不上用常,也没法在你皇帝老子面前表现,知道了吗?乖,好好跟着念。”
第3卷 第82节:收学费(6)
我话音位落,九阿哥甩开我的手,把我一推,迅速起身往门口走。
我一惊,扶桌面站起身,叫住他:“你要去哪里,怎麽不学了?”
九阿哥顿在了门口,背对着我,头也不回地说:“不用你教了,你回去吧!”
我愕然一怔,飞快地跑过去拉住他,急着问:“那我的学费呢?”我一说完,就觉得不对,他都不学了,我哪还能拿什麽学费,只是到嘴的鸭子,就这样飞了。
我苦着脸,转头盯着那个大木箱,直喊跟它无缘,没想到一脚踩在箱子里,另一脚没站稳,往后一仰,连踩在箱子里的脚都给拨出来了,真是人倒楣起来,走路都会踩到石头摔跟斗。
我心里是百万个不愿意跟那白花花的银子分开,这会儿我连九阿哥也不嫌弃了,抱着他的手臂,整个人都挂了上去,说什麽也不放,我想这样银子就逃不了了。
但我这次又打错了算盘,九阿哥虽看着细皮嫩肉,弱不禁风,还长了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可力气不小,他用力一甩,我顿时直往后退,最后一屁股坐到了那口箱子上,这时九阿哥仍背朝着我,丢了一句话,说:“你爱拿多少,就拿多少去。”说完,他就踏出了书房。
我坐在木箱上,怎麽也不舍得离开,等我慢慢回味完九阿哥的话,我瞠眸一声惊叫,从箱子上跳下来,跑到书桌边拎起我带来的布袋,把里头的教学笔记跟单词列表之类的有关教材全到在了书桌上,回头打开木箱猛装银子。
装到布袋快撑破为止,我怀里还得塞上好几个,实在拎不动,拿不走了,方才罢休。
虽然看着还堆满箱的银子舍不得走,可回头想想没做事就能拿到这麽些银子,也算是好的了,还是不要太贪心,赶紧拿着走人,别等会儿九阿哥他反悔,到时候我一分都捞不到,拿不走。
我抱着那包又沈又重的银子,一步一步走出书房的门,忽然想到带来的那些教学笔记,我回头瞄了眼书桌,这会儿两手都不得空闲,多拿一根鸡毛都嫌重。
想想还是算了,就留在这,便宜九阿哥了,也算是我拿这麽多银子给他的回扣,他就拿着那些教材自学去吧!
第3卷 第83节:上门服务(1)
坐在马车里,行往九阿哥贝勒府的路上,我盘算着,这回得问八阿哥收银票,千万别在像上次去九阿哥那里弄了一大包银子,又重又沉又不好拿,也没法子带进宫,最后我拼死拼活的找了一整天,又饿又累,直到太阳落山,才找到一家钱庄把钱换成了银票。
想起那种罪,真不是人受的,难怪那天九阿哥会说随便我拿银子,他分明就是想整我,没想到那家伙丢个银子还非得砸到人,真是名副其实的恶人。
八阿哥是很好说话的一个人,长的又好看,为人又好,上他府上肯定比较轻松。
进了八阿哥的府门,就有管家领我去书房,一进书房,就有人客气地请我坐,随即丫寰端来了茶水,说:“八阿哥马上到,请姑娘稍等片刻。”
书房里很宽敞,几面书架上满满的书,还有个放古董工艺品的架子,墙上挂着几幅字画,落款是八阿哥的字号,那字画上的字行如流水,阔气而又豁达,与八阿哥那温文儒雅的性情似乎有些落差。
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接近,我转头一看,眼前为之一亮,来者是一位长得养眼的女人,她身段婀娜,皮肤白晰,那张脸如玫瑰般娇艳,而她的装着雍容华贵,我猜她可能是八阿哥的福晋。
据说她是个泼辣的女人,但外表看不出来,倒是觉得她应该是个很贤慧的女人。
我扶着椅背站了起来,作势地给她福了一下身,她温婉地笑着,缓步走了过来,开口如兰的说:“姑娘不必客气,请坐。”
我点了几下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