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世清歌-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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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玉贵家家主的脸面果然好使。
三天后,莲生作为江雨飞的干儿子光明正大的站到了江家宗族祠堂里,和秋雁举行了隆重的婚礼。
莲生的那些族人再没有想到,自己视为家族耻辱的薄命人,竟能有此造化,成了治玉贵家江家的螟蛉义子,不由大是后悔从前的态度。也有几个厚着脸皮想要和莲生重新来往的,却被清歌拦住,冷嘲热讽了一番,只得灰头土脸的又回去了。
又过了两日,清歌和若尘等人坐上了前往泉州的马车。
同行的队伍中,除了原有的几人外,还有两个特殊的客人――大白和小白。
自己只是提了提,没想到无名还真带了大白和小白一起上路。
清歌对大白小白的到来欢迎之至,看大白小白耷拉着脑袋很是委屈的样子,清歌忙谄媚的烤了几十只鸡给它们吃,大白小白这才高兴了,看清歌的眼神也比看着无名亲切多了!可大白小白怎么也没想到,它们以为是好人的那个,却正在心里狂笑不已!
清歌兴奋的几乎想仰天长啸,哈哈哈,谁有我牛!你们看门用狗,我江清歌的家,却是两只老虎守着!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领教到,jj可以抽的这样销魂儿,它竟然一直告诉我,“你不是该文的作者或者文章已删除”,泪,终于正常了吗?
65、任尔东西南北风(五) 。。。
“爹,真的就没一点法子吗?”江清芳语气不甘至极,原以为清歌那丫头即是碰了娘的逆鳞,那这辈子,都甭想回头了!却没想到不过短短两年,竟然又招摇无比的回来了!
“慌什么慌!”灯光下,周灵韵美丽的脸庞有些扭曲,只是嘴里虽如此说,心里却同样苦涩无比。
原以为以江家家世之清白,出了清歌这样的荒唐到无法无天的女儿,雨飞定会震怒无比,更加上清歌肆无忌惮的损毁那个贱人的遗物,一定能够彻底让雨飞厌弃,不想,竟这么容易就得到了雨飞的原谅!
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那个贱人的影响!明明自己比他长得更美,明明都已经死了这么久,说不定骨头都已经化成灰了,却凭什么到现在还霸着雨飞?凭什么?
“可是,我不甘心,不甘心啊!”江清芳喃喃着。接手了府中事务,才知道自己家竟已是如此豪富,是啊,整个泉州府,想要求玉药,除了江府,便再无他处;而凭托着玉药,江家现在的生意网已经四通八达。更重要的是,不要说治玉公会的势力遍及整个大陆,单是生老病死是人世不可更改的铁律这一点,有哪家敢得罪手掐着自己命脉的人?更让江清芳无法忍受的是,虽是短短两年,可这种每日里被人捧着高高在上的生活早已是人世间最有诱惑力的美酒,江清芳宁愿死,也绝受不了,被打回从前,委曲求全的日子!
“有爹在,这江府的天就换不了。”周灵韵疼爱的理了理江清芳的头发,听芳儿的意思,清歌对她好像有很大的怨气,也是自己大意了,错估了那贱人在雨飞心目中的分量,便任由芳儿为了出气而收拾那丫头,她现在既然回来,芳儿实在不好再像从前一样哄着她闹事。好在,清歌向来最是听自己的……
“对了,你爷爷这次礼佛去的也够久了,你明天去把爷爷接回来吧。”周灵韵又吩咐道。
“爷爷?”江清芳眼前一亮,对呀,自己怎么把爷爷这么重要的人给忘了!爷爷最喜欢的就是自己了,对清歌,则因为那个贱人的缘故,向来被爷爷厌烦!娘疼那丫头又怎样?还不是得听爷爷的?!
江清芳顿时觉得轻松不少,对周灵韵佩服的不得了。
“老爷,家主的车队已经到了城门。”外面响起下人的通报声。
“芳儿,去叫你相公,咱们一起到大门外迎接。”周灵韵边吩咐江清芳,便小心对着镜子整理妆容。
城门已经落锁,江辰拿了江雨飞的家主信物,叫开了城门,长长的车队便迤迤逦逦的进了泉州城。
“咦,姐姐,车队里两个白乎乎的东西是什么啊?”虽是低着头恭敬的等着车队慢慢前进,却还是瞥见有两团白色的影子一晃而过。
“什么白乎乎的东西?”另一个喝了几两小酒,明显舌头有些大,看车队已经走远,便支起身子,拍了拍身边的搭档,色迷迷的笑着,“你说的是,倚翠馆,那些哥儿,后面的两块吧?你别说,倚翠馆的哥儿干起来就是够劲,赶明儿――”
眼突然睁得溜圆,扑通一声就坐倒在地!
“妹子,咋了这是?”另一个人吓了一跳,忙吃力的往上拉,嘴里埋怨着,“上回当差时吃酒,差点儿误了大人的事,被打了顿板子还连带着罚了一个月的俸禄,妹子还是改改――”
“姐,姐姐,我刚才,刚才看到。江夫人的车队里,有,有两只,白虎――”酒已经全变成冷汗冒出来了!
本还以为能看看这古代的大都市是什么样子呢,却没想到竟是天黑时才到。清歌掀开车帘,看到外面黑洞洞的大街,不由大是扫兴。
“怎么了,清歌?”看清歌有气无力的样子,若尘有些担心。
清歌趴在若尘的怀里,脑袋在若尘身上蹭了蹭,委屈的眨着眼睛:“外面这么黑,什么人都没有。”
若尘的脸又红了。虽是秋雁经常指责清歌抱着若尘耍无赖装可爱的样子实在太丢女人的脸了,简直让同样身为女人的她无法容忍,甚至不止一次威胁清歌,在外面,千万别说是她江秋雁的妹妹,若尘的脸上虽是每次都看不出什么情绪来,可心里,却是幸福的紧。
一听清歌的话,马上明白了清歌的意思,小心的低头,触碰了一下清歌的头发,在清歌察觉之前,又赶紧支起腰,“等你好了,我陪你去街上,到时候,你想怎么玩儿都随你。”
清歌的眼睛顿时亮晶晶的,巴巴的抬头望着若尘的眸子,欣喜道:“真的?”
这几天,可被若尘管的狠了!想想清歌就来气,要不是无名,自己也不会这么惨!
秋雁姐的婚礼上,自己就挖空心思想要去听一下墙角,想想就兴奋,古代人的洞房啊,一般人,可是绝对看不到,也就姐有这个福气!当然了,若是能学习一二,自己好了后和若尘洞房时也算是有了点儿经验不是!
当然这样的事儿是不能让若尘知道的!清歌眼珠一转,就把注意打到了无名的身上,貌似这听墙角的事儿,这些大侠们应该比较擅长。月黑风高之夜,大侠身穿黑色紧身衣,鸦黑的发融入黑夜中,凉风下,大侠踏房而来,胳膊下夹着,纠正,双手托着自己,选一个平坦隐蔽的所在,然后两个人美滋滋的喝着小酒,再佐以房内二人调情的佳肴――
一定很爽啊!
无双倒也爽快,果然应清歌所求,托着清歌就飞身到了屋顶,在顺利的来到洞房之上时,握住清歌的腰贴锅饼一样猛的往墙角处一贴――
结果便是,这墙角听的太给力了些,那片瓦当时就飞了,被开了天窗的秋雁反应倒快,端起地上她相公的洗脚水照着自己就泼了过来!
清风呢?小酒呢?黄段子呢?全都没有,倒是有几滴洗脚水飞到了清歌过于震惊而张大的嘴里!
老天,你玩我是不是?无名你个混蛋,谁告诉你听墙角就是把耳朵插到墙角里?江秋雁你个伪君子,白天里一副一本正经的大女人样,夜里却无耻的厚着脸皮给老公洗脚!你说你老公不就是露了一双脚在外面吗,你至于这么狠,把洗脚水都让我给你消化?
心里又不住庆幸,幸亏自己没让无名帮自己挖墙脚,不然说不定半夜正睡着,房子就会哗啦啦倒成一片;也幸亏自己去的时间尚早,要是再晚会儿,秋雁提溜个便壶朝自己砸过来,还不得呕死?!
无名,江秋雁,我和你们没完!
可那次自己的伤口却裂开了,耳朵就是到现在还嗡嗡嗡响个不停!
若尘当时勃然大怒,饶是那么凶狠的无名都吓得哧溜一声就窜了,自己倒好,想要跑,腿脚不利索;厚着脸皮撒娇,若尘却只是闷着头给自己包扎,绷着脸,理都不理自己!还有那个便宜老妈伙同舒伯瞪着自己,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害自己签订了一系列丧权辱国的条约――伤好之前,只能和床为伍,决不许离开床半步,便是其中之一!
自己本想反抗的,可看到若尘死死咬着的嘴唇,还有小竹一旁看着难过的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又后悔的不得了,只得灰溜溜的点头答应。
可即使如此,若尘这几天还是一直板着脸,连个笑模样都不给自己!好在自己脸皮够厚,这几天使出了浑身解数,亮出了十八般武艺,好不容易,终于让若尘愿意正眼看自己了!
哎,世上还有比自己更悲催的伤员吗?
最气人的是,江秋雁那厮,每天一大早都要定时拜访自己,还总是摆出一副吃了十全大补丸似的餍足样子!这家伙真是用心歹毒,明知道自己有心无力,还巴巴的跑来气自己!
只是,没鱼,虾也好,没有大餐吃,好歹,先打打牙祭也行啊!
“若尘――”清歌两手环住若尘的脖子。
“嗯――”若尘轻应着,头随着清歌的动作渐渐往下。
“我,想――”清歌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只是距那双抿着的唇,还有那么一掌的距离。
“想什――”以为清歌肋骨处又疼了,若尘忙低头要查看,却不防被一双殷红的樱唇堵住了嘴巴。
噙着那香软的唇,若尘一下瞪大了双眼。
明明是这样伟岸的一个男子,却为什么会有这样纯净的眸子!
清歌忽然有一种犯罪感,明明自己想好好的被“疼爱”一番的,可为什么自己一采取攻势,倒更像居心叵测的大灰狼了!
“闭,闭上,眼――”一手保持着勾住若尘脖子的姿势,另一只手胡乱的摸上若尘的眼睛。
若尘红着脸扣住那只乱摸一气的手,微微偏头,声音沙哑的说,“小心,伤口――”
听到若尘情动时性感的要命的沙哑声音,清歌只觉的身子都酥了,死命的巴着若尘的身子,使劲儿把若尘的头往下压:“好若尘,就让人家亲亲吗,亲不到你,人家胸口这儿闷得难受啊――”
“胸闷?是不是伤口裂开了――”紧张不已,拒绝的坚决多了。
“胸口不闷,真的一点儿也不闷了,亲五下就好――”懊恼的语气,不屈不挠,屡败屡战。
“外面有人――”面对某人撒娇卖嗲抛媚眼,明显已经乱了阵脚。
“我,我轻些――”气喘吁吁的拼命往上伸着脖子,天啊,我会不会是第一个为了亲到自己男人而化身长颈鹿的女人!
“唔――”有幸福的叹息声传出,某人终于成功的窃吻到嘴!只是才亲到第三下,悲剧发生了――
“清歌,快下来,我们――”一声喜悦的叫喊传来,秋雁上前唰的拉开车厢门――
终于看到了最惊悚的一幕――
顶着一个鸡窝头的清歌,伤着的左腿用绷带吊在车厢的扶手上,还算灵活的右腿,拧麻花似的圈着若尘的腰,两手掐着若尘的脖子,拼命的努着嘴往上伸――
“秋雁小姐――”身后响起江辰的声音,车队停了这么久了,看车上的两人还是没动静,江雨飞就打发江辰来看看怎么了。
秋雁动作迅速的反手“哐当”一声关上门,脸色悲愤莫名――
决不能让人看见妹子这个丢死人的饥渴样!丫的,士可杀不可辱,以后就是打死也绝不能承认有这样一个衰到爆的**妹妹!
看江辰回来时的神色时青时红,江雨飞有些诧异,“怎么了?清歌又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