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女无敌:美男杀手不好惹-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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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身边其他三人笑道。
“那百合可是飘香院里的头牌,据说是当今太子看上的人,我劝你还是少惹为妙,免得吃不上羊肉还惹来一身骚。”男子话音刚落,一名身着玄色紧身衣的男子忽然从天而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哪个不长眼的,敢挡本大爷的路。”领头男子不禁怒喝出声,身后三人刚要朝面前站着的玄衣男子冲上去时,只见眼前一片刀光划过。在这杀气逼人的光芒之下,四人立刻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不住得朝玄衣男子磕头求饶。
“夫人,出事了!”凌韵正无聊得拨弄着琴弦,小奴突然从外面跑进来道。
“出什么事了?”凌韵转过头,神色焦急得看着快步而来的小奴,心里一瞬间冒出许多不安的猜测来。
“今儿个一早,有人看到护城河里不断往上冒水泡,然后有人就壮着胆子潜到了河底想要看个究竟,原来河底竟然泡着四个男人。也不知道他们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被人五花大绑得捆在了一起,还被丢在河底。真是奇怪!”
还好不是相府出了事,凌韵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四个男人?那日在护城河边调戏她。后来又使出下流招数害她中迷眼的,不也是四个男人吗?会是巧合吗?如果真的是那四个人,这件事又会是谁做的呢?
“听说被泡在河里一整夜居然还活着!这四个人可真是命大!”小奴自顾说道。
“什么?泡了一整夜?”凌韵不可思议得望向小奴道。不懂水性的人,一般在水底沉个几分钟就有可能被淹死。就算那四个人真的水性极好,也断不会待在水底那么久。
“说来也实在蹊跷,那四人虽被丢在了河底,每个人的嘴里却都放着根竹管,一直通向水面之外呢!”小奴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道。
“原来是这样!”凌韵默默回想着什么,貌似她昨天才跟刘珣说过,要是再让她碰到那四个人,一定会把他们统统丢进护城河里泡上个七天七夜。可是那只是她当时的一句气话,这件事该不会是刘珣派人做的吧!
“小王爷。”凌韵正想着这件事到底会是谁做的,只听小奴在她身后低低得叫了一声。
“他怎么了?”凌韵转过身,原来刘珣不知何时,已站在了她的身后。
小奴识趣得退了下去,房内就只剩下凌韵和刘珣两个人在。两人对望了一眼,一时间气氛陷入短暂的沉默之中。
“是你派人做的吗?”凌韵轻声问了句。可是话一出口,才发现这个问题怎么问得这么白痴。如果真是他派人做的,那她不是应该感谢刘珣才对吗?毕竟他是为了给自己解气,才这么做的。如果不是,也只能说那四个人是罪有应得不是吗?
“你希望是我吗?”刘珣看似简单的话中却暗藏着几许深意。
“我不知道。”如果无法让自己爱上他,就不要试着去打开他的心。否则只会让原本简单的事情变得更加复杂化。无论刘珣为她做过什么事,对也好,错也好,最该在乎的那个人永远不应是她。
“再过几日便是我母亲的寿辰,我想回趟相府,亲自为母亲贺寿。”见刘珣半晌不曾开口,凌韵只好换个话题来说。
“应该的,我会命人准备贺礼,只是近来事务繁忙,恐怕无法和你一起去为岳母大人贺寿了。”刘珣平静得说完,手上拿着一个小小的木匣子递给了凌韵。
“这是?”凌韵犹疑半晌,不知这匣子里装着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所以迟迟不肯伸出手去接。
本以为刘珣会因此而生气,谁知他却始终面带微笑得把手僵在半空,丝毫没有要收回的意思。凌韵无奈,只好伸手接过盒子,然后轻轻将盒盖打开。一枚泛着暗红色光泽的令牌静静躺在里面。凌韵将令牌拿在手中细看,只见令牌正面刻着一个“符”字,背面则雕刻着一只腾云而起的飞龙,如此看来,应该是皇族之物才对。
“请问这令牌究竟是干什么用的,为什么你们都好像拿它当成宝贝似得。”凌韵突然想起,这不是上次进宫时,皇上亲手赐给刘珣的令牌吗!她还记得很清楚,皇后看到这枚令牌时,脸色很不好呢!还有皇上,也是一脸的深意,好像是在谋算着什么事情!
“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的,现在你只需将它收好便是。”刘珣微笑着说道,看上去并未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既然是很重要的东西,那你还是自己收着吧!我这个人平日里很马虎的,要是弄丢了可就不好了!”凌韵只要一想到宫廷里的那些阴谋诡计,还有明争暗斗,便一心只想离得越远越好。至于这块令牌,说不定是块烫手的山芋呢,还是少招惹这种麻烦为妙!
刘珣没想到凌韵竟会拒绝得这么果断,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他又怎么会不了解皇上的用意呢!想必他是打算借着这块令牌来打击太子及其党羽的势力,亦或者,这根本就是一种试探。
“看来是我太过心急了。”刘珣说着收回了木匣子,转身走出凌韵的视线。
半晌,凌韵仍是摸不着头脑。难道是她想多了?还是刘珣凡事都太过深藏不露了?为何近来她总是感觉心绪不宁,好像就快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一样!
从别后,忆相逢 第54章 感动并不代表心动
“夫人,这些粗活儿交给小奴来办就行了,您何必非要亲自跑这一趟呢?”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小奴不解得问道。
“你说呢?”凌韵故意卖了个关子道。
“小奴愚昧,还请夫人告知。”小奴老实回道。
“我自己的娘亲要过生日了,做女儿的想要给她个惊喜,就这么简单。”凌韵十分干脆的说道,同时不禁佩服起小奴的想象力来。她的问题多得就像十万个为什么,只可惜生错了年代,白白埋没了她的才华。
“时间不早了,我们快走吧。”凌韵看看天色,微笑着对小奴说道。
从铺子里出来,凌韵手上大包小包得塞买了东西。还没走出两步,小奴便争着要帮她多分担一些,以减少凌韵身上的负荷量。
凌韵朝她看了看,笑着摇摇头:“你手上拿的东西还少吗?”
小奴争不过她,只得红着脸小声说:“奴婢平日里干惯了粗活儿,有的是力气。若是让爷看到夫人拿着这么多东西,定会心疼的。”
凌韵快速避过了小奴欲朝她伸过来的手,一副毫不理会得样子道:“我可没你想的那么娇气,再说到了府门前,自会有人把东西拿进去的,他就是想看也看不着,又怎么会心疼呢!”
“别跑,站住!”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女高音。
“夫人小心。”小奴话还没说完,凌韵便被突然从人群中蹿出来的高个儿男人给撞倒了,手上的东西也在跌倒的一瞬间,摔得满地都是,那场面真是叫人惨不忍睹。
“撞到人就想跑,你给我站住。”接下来,闹市上突然上演了这样一幕既滑稽,又离奇的画面。两个年轻貌美的姑娘,紧追着一个瘦瘦高高的中年男人,满大街横冲直撞。街上的行人见到这一幕,纷纷避开道路,闪到了边上。
“哎呦,轻点轻点。”凌韵一边轻揉着又青又紫的手臂,一边痛得龇牙咧嘴。
“是,夫人。”小奴心慌的应了一声,随后在心底一遍遍得企求道:“这件事可千万别传进小王爷的耳中,否则到时小王爷拿她问罪事小,看到夫人手臂上这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还不知会心疼成什么样儿呢!
“对了夫人,刚才那位姑娘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如此奇怪?”小奴一边为凌韵受伤的地方揉上药酒,一边诧异得问起。
想起刚才那位和她一起擒住高个儿男人的女子,凌韵不禁笑出声来。原以为那位姑娘是为了要回钱袋才追着小偷跑了十几条街的,可是后来当那姑娘看到路边躺着的一位瞎眼老婆婆时,竟然毫不犹豫得拿出了所有的钱财送给了那个老婆婆,这可真是她自从来到这里,碰到的第一大奇闻呢!
看那姑娘穿着不俗,应该是出自哪户富足人家。两人在大街上一起擒住小偷的时候,凌韵注意到那姑娘似乎会些功夫。若不是刚才那姑娘走得太急,以至于连姓名都未留下,她定要好好会会那位姑娘才行。
“快把药酒收起来,好像有脚步声朝这边来了。”凌韵悄声对小奴说道,小奴一听,赶紧将放有药酒的瓶子塞到了桌子底下。
“你怎么来了?”见刘珣进来,小奴赶紧下去泡茶,凌韵则笑嘻嘻得问道。
“我来是想和你商量商量岳母的寿辰到底该送些什么贺礼。”刘珣微笑着说道。
“哦,是吗?你决定就好了,我没意见。”凌韵不自在得朝他瞄了一眼,还好一切正常,刘珣并未察觉出什么破绽。
“前几日皇上赐了几盒千年雪参,我打算命人送去当作贺礼,你觉得如何?”刘珣看向凌韵,打算征求她的意见。
“这点小事你做主就好。对了,没什么事的话,晚点再聊吧。我昨晚做了一夜的梦,正想补个午觉呢!”凌韵说着便打起了哈欠,看起来疲倦之极的样子。
“也好,那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见刘珣起身要走,凌韵惶惶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下来。
“啪”得一声,刘珣不知踢到了桌子底下的什么东西,一声清脆得碎裂之声在他耳边响起。刘珣弯腰来看,一股浓烈的药酒味在鼻端迅速扩散开来。凌韵见药酒被刘珣发现了,正想编个理由搪塞过去。可是刚一对上刘珣满含愠怒的双眼,便不由将想要说的话全都咽了下去。
恰在此时,小奴端了茶水上来。见到刘珣脚下流了一地的药酒,小奴立刻慌了神,端在手上的托盘轻轻一晃,险些掉在了地上。
“这药酒是怎么回事?”刘珣严肃得问道。
“是,是………”小奴犹豫着到底该不该说出事情的真相,凌韵站在一边不住的朝她眨眼睛,示意她千万别说出来。
“是夫人要用的。”迫于刘珣身上散发出的威慑力,小奴只好老老实实道出了事情的经过。
“韵儿?”刘珣疑惑得看向一脸无辜状的凌韵。
“好了好了,我说就是了。”凌韵无奈的撇了撇嘴,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听她说完,刘珣不仅没有半分责怪的意思,反倒立刻吩咐小奴去拿府内最好的药酒过来,然后亲自帮她揉上 。刘珣下手很轻,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生怕弄疼她似得。看着刘珣如此温柔的一举一动,凌韵心中说不出的感动。
但也仅仅限于朋友之间的感动而已,和心动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概念。在这个世界上,能够让她感动的人很多,能够让她心动的,却唯有云麟一人。
从别后,忆相逢 第55章 利用
夜幕四起,天上无星无月,浮云飘邈,带出些许朦胧的雾气。程婉怡对镜梳妆,即使浓妆艳抹,依旧无法遮盖她满眼的绝望与心碎。自从凌韵踏进王府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如同是被打入了冷宫一样,整日守着这方寂静的小院,凄凉度日。
“夫人,属下是来给您送饭菜的。”程婉怡愣神之际,耳畔响起了一阵有力的敲门声。伴随着一同响起的,还有年轻男子恭敬的说话声。
此时恰逢程婉怡心中无比烦闷,开口便想大声斥责一番,然后将门外之人轰走。男子见半晌无人应答,不禁有些心急:“夫人,您还好吗?………”
程婉怡心中忽得冒出一句话来,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她现在不正是急需这样的人来帮助她吗?只见她顿了顿,缓缓上前拉开房门,泪痕犹在的脸上苍白而且憔悴,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