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女无敌:美男杀手不好惹-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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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朵呈紫蓝色,枝叶无比纤细,乍一见到,凌韵竟然说不上来这花的名字。只觉它的花朵是那样唯美,沉静,却又似绽放着最极致的灿烂。
“小弟弟,这花好漂亮哦,能不能告诉姐姐,这花叫什么名字。”凌韵弯下腰,摸着小男孩的头,笑着问道。
“这花是大哥哥让我交给你的,他说这叫暮颜花,只盛开在夜里,因为它不能见光,所以只能生长在最最阴暗的地方。大哥哥还说,这花是用来祝福姐姐大婚用的,他希望你能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新娘。”小男孩学着大人的口气,一口气说完了所有要说的话。
凌韵接过小男孩递给它的暮颜花,笑着笑着竟留下了眼泪。傻瓜,我的幸福不就是每天早上一睁开眼,就能看到你吗?月河吃惊得瞪大了双眼:“小姐,你哪里不舒服吗,怎么好端端的就给哭了呢?“
凌韵顾不得回答月河的疑问,就急急的问道:“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你能带我去找他吗?”
见小男孩用疑惑的目光得盯着她看,凌韵忙从身上摸出一锭银子,放在小男孩手上说:“只要你肯带我去找让你送花的那个大哥哥,我就把它送给你,好不好。”
小男孩想了想,摇着拨浪鼓似的小脑袋瓜说:“大哥哥走的时候说,以后他再也不会出现了。”
凌韵身子一僵,手上的银子滚落在了脚边上,先前的笑意彻底被满眼的绝望所替代,原来他送这束花的目的就是想要和自己告别的。凌韵无助得蹲下身子,将头埋在膝盖上,久久无言。
从别后,忆相逢 第35章 月夜出逃
凌韵望着眼前几欲堆满整间屋子的丰厚嫁妆,不禁想起再有十日便是她与刘珣的大婚之期了。若是在昨天之前,她本该怀着出嫁女子应有的羞涩还有向往,等待着这场空前热闹的婚礼。
可是当她知道了原来他的离开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心中那根情感的天枰便再次朝云麟那边倾斜了。于刘珣,她是有愧的,但她非常清楚,自己与他有的仅仅是朋友之谊,并无男女之情。即使刘珣因此而恨她,她也在所不惜。
感情的世界里,向来难分孰对孰错。错的,有时往往不一定是人,也可能是命运。但凌韵绝不是个听天由命的人,她认准的事情,就算是错了,也要勇敢地走下去。宁愿笑着流泪,也绝不哭着说后悔,这是她一贯做事的原则,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提笔写下一行娟秀的簪花小凯,写完后直接将它装进了一个信封,然后交给月河,并小心叮咛道:“帮我把这封信亲 自交到小王爷手里,记得,要快。”
看着月河转身出去了,凌韵这才稍稍松下憋在心中许久的这口气。可是只要一想到,她这一走,也许会给相府带来不可估量的麻烦,便坐立难安。希望刘珣愿意出来,和她敞开心扉得谈一次。即使一定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也绝不能牵累相府里这几十条无辜的性命。
婉怡隐在暗处等了许久,见月河拿着一封信从凌韵房间走出来后,赶紧提起边上放了许久的水桶,朝月河走去。见表小姐提着水桶朝这边走在,月河正要向婉怡打招呼。婉怡脚下一滑,身子立刻向前倾去。只听 “哗”得一声,下一秒钟,月河已被泼成了一只落汤鸡。
“阿嚏………”月河身上的衣服湿淋淋得淌着水,嘴里不停地打着喷嚏。
“啊,怎么会这样?都怪我刚才不小心滑了一下,这样下去可要生病的。走,快到我房里换下这身湿衣服。”婉怡不由分说得拉着月河往自己的住处走去。月河冷得直打哆嗦,哪里还顾得上别的事情。
趁着月河换衣服的空档儿,婉怡偷偷将信封里面放着的信笺换成了自己早已模仿凌韵笔迹写好的另一封信。月河换好衣服,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猛然想起来小姐叫自己去王府送信的事。心下慌张,不知道刚才那一桶水,会不会将信封给淋湿了。
婉怡看出了月河的担心,忙微笑着安抚她道:“放心好了,刚才你去换衣服的时候,我已经帮你检查过了,信封没有被淋湿。月河拿起信封,刚要说话,又是一个响亮得喷嚏从口中喷出。
婉怡笑看她一眼道:“快去送信吧,我这就去厨房熬碗姜汤,等着你回来喝。”
月河一听送信回来有姜汤喝,立马精气神十足得说:“那真是太谢谢表小姐了。”
婉怡嘴上说着不谢,心里却在庆幸,多亏了月河平日里大大咧咧惯了,这才帮了她一个天大的忙。等她回来之后,是该好好的谢谢她呢!
凌韵等了三日,刘珣都没有出现。她想,看来刘珣是不肯给自己这个开口的机会了。原本她也早就料到了会有这种情况,只是到了节骨眼儿上,才不得不承认并且面对这个事实。
夜色凄迷,月光暗淡,天空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黑色的面纱。四周黑压压的,看不出一丁点的亮光。这样的夜晚,于出逃是最合适不过的了。但是出相府容易,想要出城却是难上加难。好在凌韵早已想好了一个安全的落脚点,相信就算到时官兵挨家挨户得在城内搜查,也绝对找不到那个地方去的。
房内放好了两封信,一封是给爹娘的,另一封是给刘珣的。虽然明知她这样不负责任得逃婚之后,将会带来怎样的后果,但是她真的不想做出令自己遗憾终生的决定。
借着夜色的掩护,凌韵由相府后门神不知鬼不觉得离开了。就在凌韵离去的同一时刻,一条黑影如夜风般灵敏得闪进了凌韵房内,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取走了凌韵留在桌案上的那两封信。
相府厅堂,此刻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压迫之感。只见凌相国黑着一张脸,一言不发得盯着面前跪在地上无声抽泣的月河。原以为这丫头是真的想通了,愿意承认这门皇上钦赐的婚事了。可是,千算万算,没想到自己一辈子老谋深算,结果却栽在了自己女儿的手上。
“说吧,什么时候发现小姐不见的?”凌相国声音不怒自威。他尽量将满心的火气压到最低,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就算此时发再怎么大的脾气也于事无补。跑都跑了,难不成还真派人将她从外面给绑回来。别说是相府丢不起这个人,就算是王府在知晓此事之后,也断不会就此作罢的。
“今天早上,我去叫小姐起来的时候,人就已经不在屋里了。”月河伤心得说道。她一向都觉得,在整个相府里面,小姐最信任的人就是她了。她还答应过自己,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把自己一个人丢下的。可是现在,她却一声不吭得离开了。是小姐已经不需要自己了吗?还是她根本就信不过她?
“备轿,老夫这就进宫去向皇上当面请罪。”凌相国无奈的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也只有他这个做爹的来给女儿处理善后了。但说到底,毕竟是相府理亏在先,不管皇上到时会做出什么样的惩处,他都只能是哑巴吃黄连了。
“慢着。”在凌相国,凌夫人以及跪在地上的月河诧异的表情之下,婉怡走上前分析道:“姨夫,莫非事到临头连您也糊涂了不成。皇上亲口赐的婚,君无戏言,又岂能出尔反尔。先不说皇上那边会不会答应,只说景王,皇上待他如何,是众所周知的。如今表妹逃婚,如此奇耻大辱,你叫他如何能够咽得下。而皇上为了顾念手足之情,又岂会对此事善罢甘休。”
“韵儿,你好糊涂啊!”凌夫人一声长叹,昏了过去。凌相国听完婉怡所言,怔在那里,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老爷,那这轿,还备不备了?”管家立在一旁,小心翼翼得问道。只见凌相国无力得朝他摆了摆手,颓然坐回了楠木镂空雕刻花纹的太师椅上。
从别后,忆相逢 第36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凌韵逃出相府后,并未马上离开洛城。经过一番仔细得乔装打扮,她以男子的身份住进了城中一家不起眼的三流客栈内。在未能确定此事是否如她所愿之前,她是怎么也不敢轻易离开这里的。
客栈地处偏僻,就算官兵到时真的全城搜查,相信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这儿来。里面又是三教九流,龙蛇混杂之处,城中不论有何大事发生,她在此处只要稍微花些银两,便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日,凌韵正在客栈二楼一处较清静的角落里坐着喝茶。忽听楼下有个粗狂的声音放声大笑道:“老弟,那可是朵带刺儿的花。先不论那相府是何等去处,就单说说景王府,也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我劝你还是少去招惹为妙,省的到时吃不到羊肉,还惹得一身骚。”
凌韵拿着茶杯的手轻轻一晃,有茶水从杯子里溅了出来。听刚才说话那人的意思,是有人想要对相府不利吗?但是,这跟景王府又有什么关联呢?
夜幕来临时,有人拿着一封信送到了相府。这封信原是凌韵想要用来提醒爹娘小心提防的,却不知怎的,竟鬼使神差得落到了婉怡的手中。婉怡拆开信封,看到上面的字迹,立刻怔在了原地,半晌无声。
原来她还没有离开,看来她得亲自动手才行了。婉怡把心一横,一个邪恶的计划已在心中慢慢酝酿开来。婉怡先是暗中打听到了送信之人的下落,然后出高价要送信之人送一封回信给写信的人。不多时,婉怡便跟踪那送信之人来到了一处不起眼的客栈门前。在二楼左数第三间客房里面,果然见到了她想要找的人。
“表姐,怎么是你?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凌韵惊诧得看向来人,难道她的落脚之处已经暴露了吗?
“表妹,你先别急,眼下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住在这儿。我也是怕你出事,所以才想来这儿看看你的。”婉怡一字字得说道,无害得温柔之下却掩藏着**裸得杀机。
“原来是这样。”凌韵稍稍放下心中的戒备之意,将婉怡请进去的同时,仍不忘探出脑袋朝外张望了许久。
“爹和娘,都还好吗?”凌韵不安得问道。
“姑父他倒没什么,只是姑母在知道你失踪之后,情绪有些激动,不过现在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婉怡缓缓说道。
“表姐,这里人多嘴杂的,你还是早些回去吧。还有,我在这里的事………”凌韵有些担忧得看着婉怡,心里却一时间拿不定注意,到底该不该相信她呢?
“你放心,我知道你现在还不想回去,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再回来也不迟。”听出了凌韵话中的深意,婉怡忙出声安抚她道。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露出什么破绽,否则她接下来的计划将没办法进行下去了。
两人又寒暄了一阵,婉怡这才离开了客栈。不知道是在哪部武侠电视剧里,听到过这样一句台词——出来行走江湖的,就得时刻抱着一颗防人之心。否则,到最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月黑风高,子时的更声已经敲响了第三遍,直觉中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意。突然,一道黑影破窗而入,下一秒,便见闪着银色寒芒的刀尖垂直插进了床榻上用被子包裹起来的那个身体。
“不对,中计了。”就在杀手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失误之后,屋子里的光线倏然变得亮如白昼。这间房间里除了杀手本人,竟还有着六七个同样身着黑衣,满身煞气的男子正立在屏风后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现在不是一定要你说,而是看你到底想不想说,还有你所说是否属实!”凌韵念着香港皇家警察在逮捕犯人之前必说的台词,随手将一把锋利的匕首扎在了木制的桌面上。
“我说,我全说。是白天有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