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女无敌:美男杀手不好惹-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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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麟不可思议得回望她一眼,然后无奈得笑说:“你确定,你做的不会比我的白粥更难喝吧?”
凌韵回给他一个迷人的微笑:“我保证,你吃过我做的饭菜,定会终生难忘的。”
云麟不置可否,笑着站在一旁,想要看看她是如何做出能让自己终生难忘的美味的!出乎意料的是,她居然连生火都不会。反复尝试了许多次,最后在险些把厨房给烧着之后,总算是可以把米下锅了。
云麟站在一边强忍着笑道:“你这顿饭,可真的是叫人终生难忘啊!”
凌韵嗔了他一眼,然后信心十足得说:“如果你能不在这里打扰我,我保证会做的更好。”
云麟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凌韵突然发现,原来他笑起来竟是如此好看!可他为什么总是喜欢带着面具呢?凌韵暗下决心,待会吃饭的时候,一定要说服他把面具拿下来。
云麟在竹屋等了许久,也不见饭菜做好,于是悄悄来到厨房外,怔怔得看着厨房里面那个忙碌的身影。久违的温暖涌进他的胸膛,云麟斜倚在门边,笑着问道:“做了什么好吃的,怎么要怎么久?”
凌韵冲他神秘一笑:“想吃好东西,可是需要耐心的。”
云麟笑笑,不再答话。的确,跟她在一起时,总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或许,他早已经习惯了她的古灵精怪,也只有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云麟才会觉得,自己好像重新又活过来了一样。
也不知过了多久,凌韵终于端着她花费了一个早上的时间辛苦创造出来的结晶缓缓走了进来。云麟嘴角微微上扬,看得出此时的他,心情是极好的。凌韵放下手中的食物,偷偷瞄了一眼坐在一边早已饿得前心贴住后背的男子道:“在吃饭前,你必须再答应我另外一件事情。”
云麟诧异得目光轻轻扫了眼桌上正冒着热气的食物,轻叹道:“你的这顿饭,可真是令人永生难忘的!说吧,什么事?”
凌韵浅笑回应:“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想让你把面具摘下来,吃饭时还戴着面具,多不方便呀!”
云麟听完默然不语,脸上的神色因为大半都覆盖在青铜面具之下,凌韵根本看不清楚。过了半晌,他都沉默着不说一句话,凌韵以为他是生气了,忙说:“算了算了,我也只是随口说说,快过来喝粥吧,要不该凉了。”
云麟抬起手,缓缓摘下面具,玉色的脸庞上赫然出现在凌韵眼前。她终于如愿以偿得见到了这张久违的容颜,于是情不自禁得伸手抚上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喃喃低语道:“我终于等到你了。”
云麟感觉到来自她手心里的温暖,明明心中满足,面上却佯装生气道:“你的这顿饭,可真是够磨人的!”
“快尝尝,好不好吃。”凌韵拉他一同坐下,满心期待得看向云麟道。
云麟只看了一眼,便眉头浅蹙道:“不过是一碗普普通通的白粥,至于让你忙活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吗?”
本是夸下了海口的,可是真正做起来,她才发现做饭远比自己想象中要难得多。花了整个上午的时间,也只凑合做好了这么一锅白粥。凌韵凤目微扬,故意卖着关子道:“你先尝尝,再说好不好吃嘛!”
云麟轻轻舀起一勺白粥送进口中,眼中的笑意渐渐变浓,最后直接蔓延进了整个眼底。等他将一大碗白粥全部送进肚中之后,才又蹙着眉问:“现在可以说了吧!”
凌韵抿唇低笑:“我在这碗粥里,加了好多东西呢,你就真没吃出来吗?”
对上他满是疑惑的蓝色眼眸,凌韵浅笑出声:“我在这碗粥里面,加上了三分之一的爱心,三分之一的关心,还有三分之一的用心。忘了告诉你,其实这是一碗药膳,主治:少言少语,面色不佳。用法:一日三次,一次两碗。适用于:心情不好,性格孤僻等人群。”
话一说完,凌韵自己先红透了大半边脸。也不知道这样露骨的表白,会不会把他给吓到了。偷偷瞄了眼他脸上的神色,见并未露出什么太大的反应,凌韵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云麟微微一怔,然后伸手将凌韵轻轻拥入怀中:“我曾经说过,只要你能醒来,我就告诉你,关于我的所有事。”
凌韵伸手轻轻掩上他的薄唇:“你可以不说的,只要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足够了。”她一直认定面前之人就是她思念了三年的男朋友方浩然,所以当听到他说要告诉自己所谓的真相时,凌韵本能得想要逃避。
云麟握上她纤细的手腕道:“傻丫头,既然答应过你,怎么能言而无信呢!”
凌韵静静靠在他的怀中不再言语,云麟的目光直直穿透远方飘渺的云雾,似是陷入了一段痛苦的回忆之中。半晌,他才缓缓回过神道:“我姓云,单名一个麟字。七年前,父亲被人诬陷,惨死在狱中,母亲无法忍受丧夫之痛不久便含恨而终。我最心爱的女子,也在当年的那场大火中,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活死人。这些年,我遍寻世间方术,终于让我找到了第一颗传说中的天香豆蔻,为了不让她的身体受到损伤,我只能用千年寒冰打造成的水晶棺将她安置在湖底的寒潭之中,寒潭的入口处有血珊瑚做机关。若寻不到机关所在,就算潜入湖底也无法轻易进入寒潭。”
那湖底果然是有机关的,怪不得上次凌韵跳下去之后,便什么也没看到了。但是,方术是根本没有科学依据的,所谓的方术只不过是古人对不可实现之事所抱有的一种幻想罢了。
“云麟,这世间根本就没有什么方术。我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你永远活在自己虚构的世界里,求你醒醒吧!”凌韵小心翼翼得望向云麟此刻正紧蹙着的眉梢。
云麟听完她说的话之后,身子明显一僵,脸上的笑容也随即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的冷漠与轻蔑:“是我错了,你走吧,以后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凌韵眸光微滞,怎么也不愿相信自己亲耳听到的这一事实。刚才不是都还好好的吗?为什么转眼之间他竟变得如此冷漠与决绝,好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难道,从头到尾她都只不过是另一个女子的替代品!替代这七年来,她留在他世界里的的感情空白!那么她自己又是谁?是林芊芊吗?还是凌韵?站在她面前的男子又究竟是谁?是云麟?还是方浩然?
从别后,忆相逢 第25章 因为遗憾,所以美丽!
“好,那你告诉我,从头到尾你都没有喜欢过我吗?”凌韵紧咬双唇,心中明明难过得要死,面上却故意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来。只要他说不是,这辈子无论天涯海角,富贵贫穷,她都跟定他了。
“是。”云麟回答的异常干脆,言语间不留半分余地。
“那你对我,的好,也都是假的了?”凌韵双唇颤抖,在心中祈求了一万遍,希望他给的答案是否定的。
“是。”云麟面上的表情依旧冷如万年不化的冰川,忽然之间让她产生一种幻觉。之前他所表现出的那些温柔,那些关心,甚至那些在意,都只是她幻觉中的一部分。她根本从未走进过眼前这个男人的心,甚至从来不曾与他靠近过分毫。她忽然间觉得,无论是方浩然还是云麟,从头到尾,只不过是她生命里的一个又一个过客罢了!
“好,好,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凌韵重复着口中的话语,心也仿佛跟着这一声声的回答,沉入了黑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的那一刻,凌韵清楚得感觉到了什么东西慢慢碎掉的声音,那些支离破碎的声音一遍遍地撞击着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提醒着她,他和她根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里的人。她和他,注定不会有结果。
她刻意放慢速度,只为等待云麟的回心转意,等待他哪怕一丁点的怜惜。走着走着,心中莫名涌起悲凉的笑意。他当真是个冷酷且无情的人啊,这份温存尚维持不过一天的时间,便已宣告土崩瓦解了。
但若是无情,他又为何独独对那个名叫青舞的女子如此念念不忘!难道她真的不该来这一趟吗?还是她本不该奢求这份从来不曾属于她的温暖。
无数的疑问以及内心极度的迷茫让她本就疲惫的大脑变得混沌不清,一张如同美玉般的脸庞在她眼中渐渐放大。意识模糊的瞬间,脑海里有个声音在一遍遍得问道:“是他吗?”
天色晦暗,云幕低垂,伴随着一下下清脆而有力的马蹄之声,一辆马车从远方匀速驶来,最后停在了气势恢宏,红墙碧瓦围绕而成的景王府门前。
侍从站在马车外面恭敬地挑起车帘,一袭墨蓝色身影怀中抱着正处于昏迷状态的女子大步迈进府中,身后紧跟着而来的王府管家早已奉命请来了京城中最富盛名的华神医为女子诊脉。
不消一盏茶的功夫,华神医便起身回道:“依老夫看,如今已有两种毒素存于这位小姐体内。”
“是哪两种?”刘珣眉头紧蹙,眼中尽是不可思议,居然会有两种毒素同时存于她的体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她又为何会只身出现在那荒芜人烟之地呢?一切的疑问在他脑海之中不停萦绕着,久久得不到答案。华神医一阵叹息,表示他也无能为力。看来,一切只有等她醒来,方能得出结论。
就在凌韵被刘珣带回王府的同一时刻,相府也得到了消息,是刘珣派人去告知凌相国的。两人在此之前虽早已有了婚约,但碍于世俗礼教之说,又顾及到凌相国在朝中的地位及颜面,凌韵不久即被接回了相府养病。
一轮满月爬上苍穹,天地万物都被隐藏在浓重的夜幕之下。凌韵倚在廊下,看远处忽明忽暗的点点星辰,夜风吹过,带起一丝微凉之意。
“你身子尚未痊愈,怎么就如此大意,也不怕着凉了。”关切之声在她身后响起,凌韵刚要回头,一件宝蓝色披风随即裹在了她的身上。
“婉姐姐,今晚的月色好亮,陪我坐一会儿,好吗?”凌韵清澈的目光落在程婉怡身上,竟让她不禁生出一种错觉,眼前的这对眸子似乎比那夜空之上的寒星还要闪亮千百倍。
“韵儿,为什么这次你从王府被接回之后,总是显得心事重重的。是不是你和小王爷吵架了?还是发生了别的什么事?”程婉怡暖如春风的声音飘向了回廊之外静谧冷凝的空气之中。
“婉姐姐,若是你喜欢上了一个人,可是他却不喜欢你,你会怎么办?”凌韵极力让自己早已经麻木的脸上绽出一抹微笑,却不知这样的笑容,竟比哭还要难看。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是不是小王爷他………”程婉怡正要按着自己的猜测说下去的时候,忽然发现眼前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眸瞬间黯淡了下去,如同失去了闪亮色泽的宝石。
刘珣,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有着显赫的家世以及尊贵的身份,也是父亲一早便看好的未来女婿人选。更何况她为了不让自己嫁给太子,早已经请了皇上下旨赐婚。也许,时间真的能够改变一切。若她不再执着于自己的心,或许刘珣也可以成为一个好的归宿!
可是,云麟怎么办?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若在此时弃他而去,如何能够说服自己的心。凌韵啊凌韵,一面是待你情深意重的家人,另一面却是你一心记挂着的爱人,到底该何去何从?
想到这儿,凌韵不禁生出一丝凉薄的笑意。爱人吗?还是从头到尾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在每个人的心里都有着一竿天枰,只是从一开始,他心中的那竿天枰就已经倾斜了。这次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