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6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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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倏地伸出,抓住贾仁禄右腕,一颗心总算放到肚子里。
他正要交待几句场面话,让众人放人,哪知恰在此时,最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贾仁禄忽觉酒气上涌,哇地一声,张嘴便吐。一团粘糊糊的物事,沾在他甲胄上,腥臭难闻,中人欲呕。他吐了一口觉得很舒服,双手搭在朱灵肩头,接二连三的吐了起来。
朱灵眉头大皱,一把将他推开,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取锦帕擦拭盔甲。贾仁禄来时确实没想到什么法子,只不过酒喝多了,想冒充英雄玩玩。这次呕吐不是他有意为之,纯属意外,可吐过之后,见朱灵感到恶心,握在他的手松了,计上心来。果不其然,朱灵没见过这阵势,躲了开去。贾仁禄见他后退,飞起一脚,正中他小腹。朱灵正在擦拭曹丕御赐的盔甲,猝不及防,闷哼一声,仰天便倒。
文钦、张飞同时抢上,各使擒拿手法,将其制伏。亲兵一拥而上,将朱灵捆了个结实,拖了下去。
貂婵抢到贾仁禄身边,关切地问道:“怎么样,哪不舒服?”
贾仁禄道:“呃……没事,就是酒喝多了,想吐……”说来弯下腰来,将嘴对准貂婵那件花五百两银子买来的绸衫。
貂婵一把将他推开,啐道:“滚!”
次日一早,贾仁禄仍觉得昏昏沉沉,头大如斗。可答应别人的事情不能不做。他向张飞借了五千精兵,带上貂婵、栾祁径往河东村奔去。
张飞拿下濮阳的消息很快便传到刘备耳中,刘备高兴险些从御座上跌将下来。他正要下达乱命,前往濮阳视察。忽有近侍来报陈群在外求见。刘备知道新官制有了眉目,喜上加喜,不由得心花怒放,命人将他传至行宫御书房相见。
陈群恭恭敬敬将新制订好的官制呈上,刘备展开一看,只见其上分门别类罗列着一排排官职,念道:“三师三公,正一品。太师、太傅、太保,合称三师,乃天子之师。太尉、司徒、司空为三公,佐天子理阴阳,平邦国。”
陈群道:“这只是字面意思,其实三师三公地位尊隆,却是虚衔,没有什么实际权力。”
刘备点了点头,接着念道:“尚书省。尚书令一人,正二品,掌典领百官。其属有六尚书:一曰吏部,二曰户部,三曰礼部,四曰兵部,五曰刑部,六曰工部。”接下来是一大段详细职能描述,令人不胜其烦,是以他跳过不念,顿了顿,又道:“左右仆射各一人,从二品,掌统理六官,为令之贰,令阙则总省事,劾御史纠不当者。左丞一人,正四品;右丞一人,正四品。掌辩六官之仪,纠正省内,劾御史举不当者。吏部、户部、礼部,左丞总焉;兵部、刑部、工部,右丞总焉。郎中各一人,从五品上;员外郎各一人,从六品上。掌付诸司之务,举稽违,署符目,知宿直,为丞之贰。”
刘备念了这许多,才只是尚书省,往下看去,后面密密匝匝的文字何止千百,可见这几个月来,陈群、诸葛亮等人为了这个官制实是费了一番苦心。不过这么多字,行文又十分枯躁,他可没心思从头到尾全看一遍,草草瞥了几眼,知道个大概,发现三省六部划分果然十分严密,既分工合作,又相互制衡,道:“嗯,不错,不错。这奏章 先放着,朕详细研究上一阵,再作答复。对了,你这几天就留在洛阳,以备朕随时咨询。”
陈群道:“臣遵旨。”
三天后,刘备召见陈群,道:“这官制朕详细看过了,非常不错。你回去和孔明计议一下,将现有臣工的官爵定一个章 程出来。有几个人的官职朕亲自来封。二弟仍是大将军、封辅国公,食邑晋阳两万户,都督梁益荆三州军事。三弟车骑将军,安国公,食邑河间万五千户。仁禄仍为司空兼骠骑将军,定国公,食邑清河两万户。诸葛孔明左仆射,钟元常右仆射。孟起卫将军。前后左右将军既被合并,那就任命子龙为征东将军。其他人的官职就由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过了几天新官职总算制订下来。除了之前几个人之外,其余几个名臣的官职如下:张郃,征南将军。张辽征西将军。甘宁征北将军。魏延中军将军,夏侯渊抚军将军,曹仁护军将军,黄忠卫军将军,郝昭镇东将军,郭淮镇南将军,孙礼镇西将军,徐晃镇北将军,庞德安东将军,严颜安南将军。由于官职变动太大,无法一一尽表,总而言之,各人见自己官爵提升,无不大悦。只有贾仁禄满望自己的官职能长达两三千字,到头来去没什么变化,不禁闷闷不乐。不过有人欢喜,总有人愁,这也是在所难免的。
第570章 … 鲜卑残部
邺城,贾仁禄临时官邸。贾仁禄坐在正中,板着个哭丧脸,一言不发。貂婵笑道:“你的官职虽然一点没变,可是品级却大大不同。现在司空可是正一品的大官,朝廷中就属你的官儿最大了,孔明先生是左仆射,职能相当于宰相,却只是从二品,还比你小两级。你现在应该高兴才对,怎么还一脸的不高兴?”
贾仁禄道:“老子是正一品不假。可你也不打听打听其他几个正一品都是谁?”
貂婵道:“这我还真没打听,都是谁啊?”
贾仁禄四下一瞧,伸嘴在貂婵耳边悄声道:“太师董卓他老人家曾干过,谁也不想和他人家一个下场,是以朝中无人敢任此职。太傅是颖川王刘协,太保是张绣,太尉是马腾,司徒是刘璋,司空就是老子我了。你瞧瞧,你瞧瞧,老子都和什么人并列。张绣、马腾有大功于国,官居一品,倒也罢了。刘璋那小子横看竖看都像个白痴,你知道不知道在游戏里他的所有能力都不超过三十,老子居然和他同列。还有献帝,这小子要是英明神武,能给曹丕废了么?唉,老子和一帮过时的诸王同为一品大员,说句实在话,老子连跳楼的心都有了。”
貂婵吃了一惊,低声道:“我还以为这官职是按能力排的,哪知全不是这么回事。这官位是谁定的,这不是乱来么?”
贾仁禄压低声音,道:“这可是正一品大员,除了皇上谁还有权定?当然孔明、文长是拟了一张名单,不过他们都不想脑袋搬家,正三品以上的官员全都放空,让皇上自己来填。其实我也知道皇上的心思。张绣在他最困难的时候举南阳之地归顺,使得他终于有了和其他几路诸侯一较高下的实力;马腾说白了就是西凉王,只因浅水原兵败这才不得以投降;刘璋占据益州,外有群山为阻,内有沃野千里。他要是稍微聪明点的话,估计现在已经是皇帝了。这三个人虽然都已不再割据一方,可在当地的影响极大,可以说他们三个要是跺一跺脚,大汉地面也得跟着颤三颤。你说说,这样的人物皇上能不好好供着么?献帝就更别提了,皇上若不是硬当他已经死了,还能当上皇帝么?其后皇上知悉他还在世,要迎他回长安重理万基。这小子倒也识时务,拼死推辞。其实凭他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和威望,要夺回本来就属于自己的东西易如反掌,连皇上也奈何他不得,可他偏偏有没这么做,现在这江山可以说是他让给皇上的,封他个太傅不过分吧?至于这个司空……唉,不说这个了,说起来就和吃了头苍蝇似的。”
他们二人都知道将要商议什么事情,早就将左右屏退,所以现在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否则就凭他们刚才说的话,被把去大卸八块,五马分尸也不为过。貂婵面含嗔怒,道:“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几个所谓正一品全是皇上最忌惮的人,明着看上去是升官,其实就是夺权。万一有起事来,第一个要动的就是这些人,你和他们掺合在一起,能有好日过么?这官咱不当了。咱们也找一个民风淳朴,没有纷争的世外桃源过安稳日子去。什么正一品,正二品,谁爱当谁当去!”
贾仁禄叹道:“《桃花源记》里写的世外桃源只存在于作者想象之中,世上根本是找不着的。隐居这话题,咱们也不只一次讨论过,可都没有结果。皇上不想让人说他卸墨杀驴,放了焰口不要和尚,说什么也不会准我乞骸骨的。咱现在只有想一个办法,迫皇上就范。这个法子老子琢磨了许久,已有了些眉目。世外桃源咱虽然找不着,但山明水秀、适合泡妞把妹的风水宝地还是很好找的。你放心,要不了多久,这样的好日子便会到来。”
貂婵笑靥如花道:“你这人,动不动就是女人,除了女人你还能不能说点别的?”
贾仁禄老脸一红,嘿嘿傻笑。貂婵笑道:“对了,那天朱灵为什么会躲在衣箱,害得我和栾姑娘吓了老大一跳?”
贾仁禄笑道:“那不是什么衣箱,而是地道入口。朱灵见百姓倒戈,汉军进城。知道再不跑,这条小命就保不住了。于是他溜到府中,钻进衣箱,打算通过地道溜出城去。你也知道,最后一天咱们使用地雷攻城,地道出口在被炸落的巨石堵了个严严实实。朱灵前进不得,只得折回,来到入口处却发现我军已占领官邸,无奈之下,他只好躲在地道里等待时机。没想到你们偏偏到了那间屋子,后面的事我就不再说了,你也都知道了。”
貂婵道:“我们只是觉得那间屋子甚是僻静,正好说些体已话,没想到地道入口竟然设在那里。幸亏文钦没有依照我的吩咐退到百步开来,不然我可真就再也见不……”
贾仁禄伸手按住她的嘴道:“尽说傻话,地道出口被封死了,他能挟持你们到哪里去?最后还不得乖乖的给老子滚出来?不过文钦这小子倒挺讲义气,老子只不过让他少些受苦,他就对老子死心踏地,忠心耿耿,这样的人当真十分难得。”
貂婵点头,道:“你只是让他少受点苦?那天你要是没来,他肯定会被张飞活活打死,他和我说了,你是他的救命恩人,此恩此德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你说他一个小小的兵士都懂得知恩图报,孙权贵为皇帝,居然不懂得?唉,可怜孙皇后夹在他和皇上之间,里外不是人。”
贾仁禄叹道:“她还能叫皇后么?来时咱们路过洛阳,你也看到了,刘贵妃出门的排场,和皇后的一模一样,百姓官员不明就里,竟都把刘贵妃当成了皇后,望风下拜,乱拍马屁。其实在刘备心中刘贵妃才是皇后,孙皇后只不过是挂个名而已,要不是他不想和孙权结下不可调解的深仇大恨,早就把这个皇后给废了。如今孙权闹了这么一出,刘备因有长江之阻,没法拿孙权开刀,一定会把气全撒在孙皇后身上,她今后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貂婵叹了口气,她也知道贾仁禄虽有心帮忙,却因宫禁深严,有心无力,不愿他为这事多伤脑筋,岔开话题,道:“对了栾姑娘去河东村已有三四天了,怎么还不回来?”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算日子也该回来了,许是路上遇到了什么事情了。”
只听文钦在五六丈开外大声叫道:“启禀将军,栾姑娘求见。”他知道二人有体已话要说,不敢靠近。可又担心朱灵之事再度发生,又不敢离的太远。
贾仁禄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快快有请。”
栾祁急匆匆的走了进来,道:“你说鲜卑胡人可能攻打咱们村,这消息可是真的?”
贾仁禄笑道:“你去之前就已经问过八百遍了。年纪不大,却像个老太婆,啰里啰嗦的,将来孟起可有苦头吃了。”
栾祁大窘,道:“我问你正经事,你竟取笑我,你要再这么说,我下次不来了。”
贾仁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