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4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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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军一到便倒戈投降的主意。
司马懿当然不会相信这种异端邪说,不过在强敌环伺之下,一夜之间筑起一座城堡,司马懿自问非己所能,闻报不禁大吃一惊,忙奔到东城,手搭凉棚,极目远望,愣了好一会儿,方仰天长叹,道:“贾福真神人也!”
徐晃道:“可乘敌军立足未稳,速往攻之。”
司马懿摇头道:“贾福即然敢在我们眼皮底下筑城,必有准备,未可造次。榆次是保不住了,速遣人将守城的妙才等人唤回。”叹了口气,道:“晋阳城高池深,昔智伯以水灌城,尚不能将其攻下,可见城池之坚。如今我们只宜凭城坚守,一来待汉军粮尽,二来等待朝廷救援。贾福劳师远征,岂能持久,不出一月自退,介时我再出击,此百战百胜之道。”在场诸将闻言无不叹服,不过心中仍不免惴惴。
原来贾仁禄此举不过是师法日本战国时叱咤风云的丰臣秀吉著名战例一夜墨俣城。他先令马超于上游伐木取材,将一些主要零件先期做好,然后马超便乘筏顺流而下佯作攻城,其实是将木材零件运送到对岸,到对岸后再将已做好的零件组装拼起,就和搭积木一样十分简单省事,轻松搞定。不足的木材就将木筏拆了凑数,就这样不到一个时辰,一座简单粗糙的城堡便建成了。其实这城堡的城墙、房屋、敌楼全是用木头搭建,外面裹上一层沙土而已。仓促之间匆忙赶筑,毕竟不甚牢固,比起诸葛亮所教的用水泼土筑城,牢固程度自是有天渊之别,可见小日本的法子毕竟不如中国人的法子好用。不过仓促之间拿来应急,勉强倒也凑合。
司马懿自然不明就里,他远远望去,只见一座宏伟的城堡一夜之间拔地而起,心中自是震骇莫明,又素知贾仁禄诡计多端,怕他在左近预设伏兵,围歼自己,便不敢冒出攻。司马懿没想到这一来,便错过打城的最佳时机,让已累得像死狗一样的汉军,可以好好的睡一个安稳觉。
转过天来,贾仁禄便令郭淮、马岱各领一军于城堡之旁扎营以为犄角,马超便大张旗鼓加固城防,兵士们担石运土,不数日便将城堡里里外外整治的焕然一新,坚固异常。司马懿在城上望见,虽说连肠子都悔青了,却也无可奈何,还是不敢冒然往攻。
这日一早,贾仁禄升帐,居中一坐,问道:“今番谁敢去打榆次?”
众将齐声叫道:“末将愿往。”
贾仁禄一脸郁闷,心道:“这时代乍没有秒表啊!这么多人一起喊,老子都不知道谁先喊了。”道:“刚才没听清楚,你们再喊一遍……”
郝昭性格稳重,凡事都要思虑的四平八稳,这才应声,因此头功常常被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抢了去,没他什么事,他心中颇为懊悔,这次说什么也能容忍这种情况再发生了,不假思索,抢先道:“适才是末将先喊的,军师便派末将去吧,若是不成,愿当军令。”
庞德道:“适才明明是我先喊的!”
马忠道:“是末将先喊的。”
贾仁禄叫道:“嘟,都给老子打住,刚才老子没听清楚不算,现在是伯道先喊的,老子听清楚了。”举起一面令牌,道:“伯道,你领兵五万去打榆次,我料司马已将精锐抽走,城中仅剩老弱,当可一鼓而下。这个小功劳,算是让你捡着了,哈哈!”
郝昭心中一喜,心想榆次两次都没打下来,而让自己打下来了,这功劳如何小得了?大声应道:“是!”伸手接令,他不知道的是,此时正在挥锄挖沟,苦闷不矣的孙礼所立的功劳,远在他的之上。
不出贾仁禄所料,司马懿却已将榆次城中精锐尽数抽走,只剩下数千老弱。郝昭引兵杀到,守军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便开城投降了,让求功心切的郝昭白拣了一个大便宜。
这日贾仁禄接到郝昭的消息,听说他十分轻松的便取榆次,哈哈大笑,让坐在一旁记功的蒋琬记上一功,问他道:“德达这小子挖沟挖得怎么样了?”
蒋琬道:“按将军的指示凿渠于晋水之北,然后将各处泉流下泄处及山坳泄水处,尽用堤坝阻断,一切都进行的十分顺利,只不过……”
贾仁禄接口道:“只不过那小子天天都来烦你,让你同老子说项,将这项差事换给别人,让他可以脱离苦海,对不?”
蒋琬微笑道:“正是,他一直抱怨这是下贱苦力做的活,没想到军师却派他去。”
贾仁禄道:“老子正是看好他,才将这个天大的功劳让给他,没想到这小子竟不领情。他也不想想,他跟老子混,老子哪一次亏待过他?”顿了顿,道:“这小子还要多久才能完工?”
蒋琬道:“其实战国时智伯就在那里修过一条渠名为智伯渠,用来决水灌晋阳城。只不过年深日久,雍塞不通,只要将淤泥清理一番,便可使用了。就是将各泉流泄水处一一用堤坝阻断颇费些功夫,估计还要数日方才完工。”又问道:“将军重修智伯渠,真是为了此间三十万大军饮水之用么?”
贾仁禄笑道:“那是当然,老子什么时候骗过人?”
蒋琬心道:“就这句便是假话,你什么时候没骗过人?”说道:“若是将军也要效法智伯决水灌城,怕是事机不对,如今已是深秋,山水不会暴涨,修渠徒劳兵力,毫无用处。”
贾仁禄笑道:“谁告诉你老子修渠是来灌城的?老子修这条渠的主要目的,就是让三十万大军方便取水。没有水喝,大军都渴死了,还怎么打战啊!”
蒋琬笑道:“呵呵,军师真会卖关子。”
贾仁禄道:“嘿嘿,你要是把点学费,老子自然会泄露一点天机给你。这叫等价交换,知道不?如今你一毛不拔,老子也只好无可奉告了。哈哈!”
蒋琬摇头苦笑,贾仁禄道:“走,去工地看看去,老子也想看看德达抓耳挠腮的狼狈样,哈哈!”
智伯渠旧址,孙礼满身泥污,提着根马鞭,坐在一块突起的大石上,指东划西,口中大呼小叫,指挥兵士清挖河泥。正觉口干舌躁,想叫小卒给自己打碗水来,忽然脚步声响,身后有人走来,孙礼头也不回,没好气的道:“去,给我打碗水来。”
那人依言取了一碗水,从后面递给了他。孙礼回身去接,只见贾仁禄端着碗水,贼笑兮兮的看着他,忙从巨石上跃下,甫一落地,便要行礼。
贾仁禄道:“咱哥俩就不用来这套了。”环顾四周,只见一队兵士正用锄头铁锹挖泥,另一队兵士则将挖出淤泥运往远方。在孙礼的指挥下,一切都进行的有条不紊。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看来你当包工头很有一套么?下次若有这种活,还叫你去。”
孙礼吓了一跳,连连摇头,道:“一为之甚,岂可再乎?若军师还让末将做这种粗活,末将宁可自杀!”
贾仁禄道:“这话可是你说,下次你便是抢着要去,老子也不会派你去了。”
孙礼小声嘀咕,道:“这种脏活累活谁会抢着去?”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这渠挖得怎么样了?”
孙礼伸手一指不远处,说道:“这是最后一段,不出意外,今日便可完工。”
贾仁禄道:“嗯,很好。”又问道:“上游的水堵的怎么样了?”
孙礼道:“各处堤坝都已修的差不多了,只是预留缺口,待水渠修成之后再将缺口堵死,山中泉源流水无处可去,便全部注入新渠。不过军师发如此大的力气来修这水渠,真是为了大军饮水么?”
贾仁禄笑道:“那是自然,这三十万人一日要喝多少水,你可知道?”
孙礼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军师知道?”
贾仁禄道:“老子也不知道……不过老子一天起码要喝十几大碗。老子没事干都要喝这么多,兵士们终日苦战,一天喝的水还能比老子少?所以在这里挖个大湖,方便士兵取水,兵士吃饱喝足,便有力气冲锋陷阵,这可不是取晋阳的第一功么!”贾仁禄的水量在军中可是出了名的,别人喝酒他喝水,有事没事就来上一碗,然后就不停的更衣,这在军中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
孙礼意犹未信,不过既然他不愿说出真实目的,那不论如何套问也是枉然,当下也不再多问,陪同贾仁禄四下巡视一番。贾仁禄每到一地,便使出他的看家本领,鼓起如簧之舌,煽动士兵。士兵给他这么一煽动,立刻嗷嗷直叫,抡起锄头死命挖,最后一段水渠比预计时间整整提前一个多时辰完工。孙礼自认为在军中最得兵士拥戴,却也没有办法让兵士们如此玩命,不禁对贾仁禄佩服的五体投地。
当然士兵们既死命挖沟,贾仁禄自然要兑现他许下的诺言,当即命令伙房晚饭时给挖沟军加上一道菜——“红烧猪蹄”。此令一下,全军如颠似狂,欢呼雀跃。贾仁禄见众兵士都像疯子一样,又叫又跳,不禁暗觉好笑,心想给根猪蹄,便能让人玩命干活,这时代的人还真好打发。
贾仁禄在各处视察一番,很是满意,对孙礼说道:“嗯,你小子办得不错,放心这次打晋阳头功肯定是你小子的。不过这挖渠取水的事情,老子给不想让司马老头知道,你可一定要保密。”
孙礼一听头功是自己的,精神为之一振,当即拍着胸脯保证,一定做好保密工作,绝对不让司马懿探听到什么任何风声。
贾仁禄心下大喜,拍了拍他的肩头,称赞一番,便扬长而去。孙礼傻笑了近一柱香的功夫,方觉得又上了贾仁禄的大当,可惜斯人已去,他便是想骂人也找不到对象了。
又过了数日,孙礼差人来报,新渠已修成,各处山坳泄水处也已用堤坝阻断。山中泉源泛滥,奔激无归,只得望北而走,尽注新渠。
贾仁禄心下大喜,立即将马忠唤进大帐,令他替回孙礼,领兵驻于新渠附近,严加防患,并在渠上依次增添铁枋闸板等物,截住水口,令水有留而无去,有增而无减,以便大军饮用。
马忠去后,贾仁禄便召集众将议事,问郭淮道:“你是太原郡人?”
郭淮原先在土堡附近驻防,贾仁禄为攻晋阳差人将其替回,此时方到营中,点头道:“正是。”
贾仁禄问道:“可曾去过晋阳?”
郭淮道:“去过。”
贾仁禄道:“这晋阳城城墙的情况你应该有所了解吧。”
郭淮沉吟片刻,缓缓的点了点头。
便在这时一名小卒闯进帐来,道:“报!魏主曹丕亲引大军来救晋阳,前锋已到潞县。”
贾仁禄吃了一惊,道:“什么,曹丕这小子亲自出马来救晋阳。”出了一会神,对赵云说道:“你速差人盯死援兵,每日来向我汇报,我要知道援兵都到哪了。”
赵云答应了一声,贾仁禄道:“还好各项准备工作都已完成了,不然这仗还真没法打。”顿了顿,道:“老子想和司马懿、曹丕赌把大的,不知你们有什么没有兴趣陪老子一起赌?”
众将已对贾仁禄盲目信任,齐声道:“末将听凭军师调遣。”
便在这时,孙礼急匆匆的抢进大帐,一面走一面说道:“我没来晚吧。”
贾仁禄道:“来得正好,老子想派你去打头阵,不知你愿不愿去?”
孙礼不知这次又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任务在等着自己,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瞪大眼睛,怔怔出神,过了半晌,方答道:“军师,这话可得说在前头,若何冲锋陷阵无关的活计,末将死也不去!”
贾仁禄道:“有关,有关,绝对有关!”
孙礼见他嬉皮笑脸,心想这家伙八成又没安好心,一咬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