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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部分

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3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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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摇了摇头,道:“天下之大,长得十分相像的人比比皆是,你真确定是她,可别认错了人,让人看了笑话。”

刘封十分肯定地道:“我一眼便认出是她,不会有错的,绝对不会有错的。”

贾仁禄道:“那就没法可想了,这年头傍大款,攀高枝的女子多了去了,像她这样做倒也不奇怪。”

刘封道:“如今她竟然是我……竟然是我……”心中愤怒已极,这声“娘”怎么也叫不出来,接着道:“唉,我以后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贾仁禄点头,道:“嗯,你在长安总是要和她见面的,这样对双方来说都十分尴尬,相见不如不见。”低头沉思片刻,心道:“姜维当年遭黄皓诬陷,为避祸乱,便托言防备曹魏,屯田沓中,这个主意当真要得。如今把刘封安在长安,早晚要出大乱子,不如将他支出去稳当。”又道:“荥阳处陈留、洛阳之中,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尚缺一员大将镇守,我改日和主公说说,让他把你派到那去如何?”

刘封沉吟良久,点头道:“我不想再见到她了,多谢军师成全。”

贾仁禄道:“那就这样吧,时候不早了,公子也早些回府休息吧。”

貂婵道:“早禁夜了,你让公子回哪去啊?红袖去安排一间客房,让公子居住。”

红袖应是,扶着刘封退了下去。

贾仁禄向貂婵瞧了一眼,道:“也不知老子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

貂婵道:“我也不知道,不过让他到外地散散心,冷静冷静也不是什么坏事。”

贾仁禄打了个哈欠,道:“他妈的,总算是大功告成了,先亲个嘴,然后睡觉!”伸手将她揽到了怀里,低头便向她的樱唇吻去。

貂婵宛转相就,唇分之后,将他推开,晕生双颊,道:“怎没正经!天不早了,我服侍相公睡下吧。”拉着他的手向里走去。

转过天来,刘备召集文武议事,贾仁禄道:“荥阳地当冲要,举足轻重,乃是兵家必争之地,应派大将镇守。至于该派谁去,还请明公定夺。”

刘备点头道:“仁禄之言有理,可荥阳如今为黄权镇守,黄公衡智勇双全,有他在应该不会有事的。”

贾仁禄道:“荥阳处陈留、洛阳之中,一旦有失,陈留将孤立无援,后果不堪设想,还请主公再派一人以策万全。”

诸葛亮向贾仁禄瞧了一眼,微微一笑,道:“仁禄之言甚是,我方人才济济,多派一人又有何妨。”

刘备向跪坐于大殿右首众位武将瞧去,问道:“谁愿前往荥阳。”

刘封抢先道:“孩儿愿往。”

刘备道:“你经验尚浅……”说到这里忽想到他昨天宴会上的古怪行为,心中一凛,道:“不过这本事谁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你也长大了,该到外面去闯一闯了,好吧,你到了荥阳之后,多和公衡学学,可别摆公子的臭架子,若将事情搞砸了,我可绝不容情。”

刘封应道:“是!”

刘备捋了捋长须,道:“还有别的事吗?”

议事一毕,众文武鱼贯而出,刘封来到贾仁禄边上道:“这次可多谢军师了。”

贾仁禄笑道:“小事一桩,不值一提。公子也大了,到了荥阳可别就只想着守城,多出去逛逛,看看能不能整点啥实事出来,嘿嘿。”

刘封笑了笑,忽又想到刘夫人,脸上罩了一层严霜,叹了口气,告辞离去。

贾仁禄摇了摇头,回自己狗窝去了。刘封为了早点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回到府中立即收拾行装,过不多时,便将换洗衣衫、随身物品及常看的书简一一收拾完毕,装了几只大木箱子,走到剑架前凝神挑拣佩剑,蓦地里目光停在了正中那柄长剑上,心中思潮起伏,立时想起当日刘夫人亲手将这把剑交在他手中,对他说道:“宝剑赠英雄,希望你执此剑奋勇杀敌,克建殊勋,早日迎娶我过门。”一想到此,眼泪扑簌簌的掉了下来,将那柄剑拿在手中,凝视半晌,一咬牙又放了回去,手腕一转又摸向下面的一柄宝剑,提了起来,沉吟良久,叹了口气,将剑放回,拿起原先那柄佩剑,佩于腰间。

忽听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刘封立时便想到了刘夫人,不待管家上前,大踏步的抢到门前,打开大门,映入眼帘的却是贾仁禄、赵云、马岱等十余位平常玩得来的文官武将,众人知他远行在际,不知何日方能再见,特来送行。

刘封心中好生失望,脸上却堆满了笑容,伸手让众人进屋,随即下命大摆筵席,席间人人推杯传盏,海阔天空,尽欢而散。其时已近二更,刘封亲送诸人出门,站在屋檐下目送众人远去,刚要转身,忽见一个小童,约摸六七岁,走了上来,递给他一张绢条道:“一位姐姐让我交给你的。”

刘封伸手接过,那小童转身便跑,消失在黑暗之中,刘封低头一看,只见绢条上写着一行隽秀的小字:“明日未时在老地方见,望勿拒绝为幸。”

第362章 … 禅房私会

刘封心中一喜,将绢条珍而重之的揣入怀中。当晚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心潮澎湃,各种想法纷至踏来,不知不觉,雄鸡报晓,东方发白。刘封耐着性子等到午时,仆役恭敬的端来了午饭,鸡鸭鱼肉,摆满一桌。刘封和猪八戒吃人参果一般,三口两口将午饭塞进嘴里,跟着端起汤碗来,大口大口的喝了两口,取出锦帕抹了抹嘴,随手一扔,转身便向门外走去。

在大街上东绕西走,过了良久,又到了上次捕拿曹丕的佛寺,走进大雄宝殿,习惯性的向右一瞧,果见一位戴面纱的少女,双手合什,跪在一只蒲团上,嘴里念念有词,正是刘夫人。刘封四下一瞧,未发现可疑之人,略感放心,缓步走到边上一只蒲团前跪倒,悄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夫人悄声道:“对不起。”说着眼泪流了出来。

刘封道:“我来不是想听你说这三个字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夫人道:“这里不是说话的所在,到禅房去。”说着向里走去,刘封右张右望一会,跟了进去。刘封在这庙里捐了不少银钱,方丈对其十分客气,虽常见他和一个女子出入禅房,感到十分奇怪,却也不加以制止,任其自便。俗语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钱多,让和尚推磨倒也不是一件难事。

刘夫人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瞒你,我是匈奴单于的义女。我一直不敢告诉你,就是怕你知道后会生气。”

刘封道:“这有什么不敢说的,你要是早说,我知道爹爹要娶你时,自会出言反对,现在可到好。”说到此长叹一声。

刘夫人道:“你们汉人一向视藩邦之人如猪如狗,你要是知道我是匈奴单于的义女,一定会瞧不起我的。”

刘封道:“我们从小相依为命,小时候我要到的东西都舍不得吃,一定要看着你吃完了才吃,那是什么样的交情,别是你只是单于义女,就算你是单于的亲生女儿,我也不在乎!”

刘夫人道:“我知道你一向对我很好,可是匈奴人一向欺负汉人,我怕你知道后会怪我认贼作父。”

刘封道:“你也太多心了,我的心意如何,难道你还不知道么?”

刘夫人道:“我就是太喜欢你了,才不想让你知道这些,我怕失去你。”

刘封大为感激,伸手握住她的手,刘夫人向门外瞧了一眼,轻轻推开他的手,道:“这里耳目众多,还是小心些。”

刘封叹了口气道:“可现在呢,我还是失去你了。”

刘夫人心中一酸,泪珠滚滚而下,道:“都怪我,这都怪我。是我当时没和你说明白,没想到事情竟弄成这样。”哭了好一会,又道:“当日你们重创匈奴,义父身边仅有万余兵马,个个心惊胆颤,甚到听闻鸟叫声都会吓得四散奔逃,根本不能再打战了。义父也是实在没有办法,这才想到和亲这一步的,那日他来和我说起此事时,老泪纵横,求我看在他数年的养育之恩的份上,救匈奴一救。我本来宁死不从,可义父竟向我下跪,我想起义父往日的好处,于心不忍,这才答应下来。这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你不住。我本想一死了之,可是我一死,千千万万的匈奴百姓也要跟我一起去死,我又于心何忍?再说我若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刘封怔怔出神,过了良久,方道:“没想到事情竟会是这样,早知如此,我又何必自告奋勇远征匈奴。”

刘夫人道:“既便你不去,也有人会去的。看来这个从天竺传来的教门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的,人的命都是前世注好的,可能这就是我们的命吧。”

刘封道:“我从来就不信这些乱七八糟的,什么命啊运啊的,都是胡扯!”

刘夫人道:“在佛祖面前,不可胡言乱语,小心遭报应。”

刘封低声道:“佛祖既然这么灵验,那为什么不救救我们?”

刘夫人轻叹一声,幽幽地道:“命已注定了,佛祖也是无能为力了。哥哥,我们今生无缘,只有等来世了。”

刘封道:“我不要等什么来世,我就要现在,我要你现在就做我的妻子。”

刘夫人泪流满面,道:“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我已嫁给刘使君,这一生都注定是他的妻子,既便他死了,我也还是他的妻子。”

刘封呆若木鸡,喃喃地道:“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的。”

刘夫人道:“这都是天意,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顿了顿,又道:“你知道前天我为什么不认你吗?”

刘封摇头道:“不知道,我初时还道是你无情无义呢,后来越想越不对。”

刘夫人道:“我就是要让你这么想,让你死了这条心,另外找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以你的家世人品,一定能找到一个比我好十倍的女子。”

刘封摇头道:“就算比你好百倍的我也不稀罕,我就只要你!”

刘夫人叹道:“那日我答应了这门亲事,悄悄的哭了好几个晚上,也想了好几个晚上,可是又有什么用?”

刘封叹道:“唉,委屈你了……不对,你答应了这门亲事之后,你曾来过长安,那时你为什么不同我说起此事,我一定会带你逃走的。对了现在我们也可以逃走,天下那么大,我们找一个僻静的所在隐居,又有谁能找得到我们?”

刘夫人摇头道:“没用的,婚约已经定了,我若一逃走,使君便会雷霆大怒,发兵攻打匈奴。到时要死多少人,你可曾想过?你没有在那里住过,自然不知道那里的百姓生活有多艰苦,再打起仗来,无异于雪上加霜,匈奴搞不好就从此灭绝了。”

刘封道:“匈奴灭不灭绝,关我们什么事?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富也罢,穷也好,我什么都不在乎。”

刘夫人道:“你是可以不在乎,可义父待我恩重如山,若没有他收留我,我早就饿死街头了。在他最危急的时刻,我又怎能见死不救?”

刘封道:“跟你也说不清楚,事不宜迟,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伸手向她的小手抓去。

刘夫人手腕一转,手中便多了一把亮闪闪的匕首,指着小腹,道:“你若再逼我,我唯有死在你面前。”

刘封忙缩回手去,道:“你这又是何苦呢?”

刘夫人泣道:“忘了我吧,就当我已经死了。”

刘封道:“最近只要一闭眼,我满脑子就都是你的影子,我又怎么能忘得了你?”

刘夫人道:“难道还要我把心里话说出来么?”

刘封问道:“什么心里话?”

刘夫人冷冷地道:“其实为了匈奴百姓不过是个冠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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