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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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突骨叫道:“太好了,我们其实也盼着这一天,只不过以往的汉族官吏,太过严苛,我们不堪压迫,这才反叛的。明公若能如此,南中百姓都感恩戴德,岂独我部?”
刘备拍手叫道:“好!如今诸文武都在,这事就不用拖到明日议事的时候了。孝直这庲降都尉的职则权限,及关市如何交通,都由你去设施。”
法正应道:“是!”
刘备道:“至于这首任庲降都督嘛,诸位谁愿前去?”说着眼光往众人脸上扫去。
众文武一听要去南中,纷纷暗自摇头,心想既便是官做的再高,也等若是充军发配。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隔了好半晌仍是厅中仍是寂然无声,忽听一人高声应道:“末将愿往!”正是张翼,他左张右望,见无人敢应,一时头脑发昏,便窜将出来,自告奋勇。
刘备微笑道:“初生牛犊不怕虎!好就由你去吧,我封你为庲降都督,绥南中郞将,前往南中镇守。不过丑话我可说在前头,若是你搞得南中乌烟瘴气,怨声载道,我立时召你回来,将你斩首,以慰南中百姓。”
张翼追随刘备日浅,位于诸将之末,平时都无缘参与议事,只因今日款待远客,不同往常才破例让他入席。没想到竟一跃之间成了中郎将,当真是心花怒放,暗自庆幸这一把赌对了,便道:“明公尽管放心,若是如此,不用明公斩我,我自己便即自杀!”
洒酣宴罢,众人离散。五日后晚间,阴云密布,星月无光。甘宁,庞德,张飞各领大军分成三路,趁着夜色做掩护,同时袭击郫县、江原、广都三县。其时刘备大军久已不出,守城的士兵尽皆不以为意,趴在城头睡得正欢,浑不知数万大军已悄然掩至。三更时分,三城城下数百面皮鼓同时擂响,喊声四起,震天动地。将士们架起云梯,四面八方的爬上城头。其中攻打广都的张飞憋闷许久,窝着一肚子火,无处渲泄,如今总算是找到了发泄的地方。他上身脱得赤条条的,身先士卒,率先登上城楼。凡是不跪地求饶者,一手一个提将起来,扔下城去,跌得个头破血流。城上守军见他如此威势,吓得浑身发抖,哪里还敢反抗,不是抱头奔窜,就是跪地投降。
那三城的县令其时都正搂着娇妻睡得正香,哪料到大军从天而降,耳听着各城门的败报流水价的报来,吓得头上冷汗乱冒,口中白沫乱喷。三人虽分处三方,互不相识,竟然也心有灵犀,几乎同时做了一个决定,那便是开城投降。
以此同时,成都城中刘璋也正搂着美人,睡得香甜。他见刘备大军许久不出,料想他得知了张鲁欲攻剑阁的消息,正在烦心焦虑,苦思对策,无暇围打成都。想到此便不以为意,他起初终日会集众将议事,早已焦头烂额,此时心头一松,困意便盛,一躺上床,便打起鼾来。
三更时分,睡得正香,忽闻东北、西南、南三方远远传来犹如闷雷般的声音,一阵跟着一阵,轰轰不绝,只是隔得远了,响声却是极轻,接着地面也似微微震动。他大吃一惊,一跳醒转,大声叫道:“怎么回事,刘备军攻城了?”伸手一额头,移至眼前一看,手上已满是汗水。
第290章 … 黄权求救
便在这时,一人急匆匆地走进门来,大声叫道:“主公不好了,刘备军突如其来,正在攻打郫县、江原、广都。”
刘璋抬头向那人瞧去,见是董和,便道:“什么,此三城以成都互为犄角,乃是成都的屏障,三城若失,成都岂不变成一座孤城?”一跃下床,在床前来回乱走,嘴里不停的念叨:“这该如何是好?这该如何是好?”
董和沉吟道:“刘备自攻下犍为之后,便再无动静,不知怎地竟会突然袭击?”
刘璋急道:“速叫众文武于南城城楼之上议事,让他们也好好听听这战鼓声,敌人都打到家门口了。他们居然还有心思睡觉,通通给我叫醒!”
董和应道:“是!”倒退三步,转身退下。
刘璋身后的美人披衣而走,为刘璋更衣洗漱,趁机拍马屁道:“相公不必担心,上次赵韪也曾攻下三县,合围成都,还不一样被主公打败了,如今刘备来了也注定要失败的。”
刘璋胀得满脸通红,怒道:“你懂个什么!上次解成都之围的正是刘备手下的军师贾福,有他运筹帷幄,哪还有我的活路!”长叹一声,道:“唉,我悔不该听了张任之言与贾福为敌,如今悔之晚矣!”
那美人见刘璋脸上好似罩了一层严霜,知道他悔恨万分,心情郁闷,此时不宜献媚拍马,一旦拍的不好,拍到了马蹄上,那是要被喀嚓的。当下也不敢多言,默默的为他换衣洗漱。须臾诸事皆毕,刘璋一拂袖,走出府门,来到豪华马车前,回头瞥了一眼那金碧辉煌的大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不知还能在这里住多久。”走上马车,坐了下来,一挥手。车夫一扬鞭,打马远去。
转眼间便到了南门,刘璋登上城楼,见诸文武正躬身肃立,恭迎他的到来。他也不理诸人,走到城墙边上,手扶城砖,极目望去,但见四下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清楚。这时远处战鼓声仍不断隐隐传来,只是隔得远了,听来模糊郁闷。
刘璋望着远方,出了一会神,道:“如今刘备攻打三县,诸位有何高见?”
黄权道:“刘备欺我军掉以轻心,突然来袭,谋定后动,必有准备,不可轻易出战。唯今之计,只有激励城中军民昼夜上城,严防死守。城中尚有精兵三万余人,钱帛粮草可支一年,刘备持强硬攻,一时也是难以攻下,且他野谷是资,兵粮难以为继,不过一个月,必然退走。”
刘璋缓缓地点了点头,道:“你们还有何妙策?”
董和道:“可速差人去汉中请张鲁来援。”
刘璋道:“张鲁都以答应救援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须知救兵如救火,这里都火烧眉毛了,他那里还全无动静,可急死我了。”
黄权道:“三县已失,成都被围,要想越过封琐,到汉中求援怕是不易,说不得我亲自去一趟。”
刘璋拍了拍他的肩头,道:“城中这十数万百姓的身家性命,可都在你身上了,你这次说什么也要求来援兵啊!”
黄权正色道:“主公放心,昔申包胥为复楚国只身前往秦国借兵,秦国国君不肯发兵应援,申包胥露立于秦庭七日七夜,粒米未进,终日号哭,终于感动秦君,借来兵马,复了楚国。我虽不才,好歹也要学上一学,此次只要能借得来兵,便是要我死了,也是在所不惜。”
刘璋心中激动,眼中泪光莹然,道:“卿之忠诚我到今日方知,唉,先前薄带你了。”
黄权道:“我受主公大恩,粉身碎骨也无以为报。事不宜迟,趁着刘备还未拿下三县,形成合围,我这便出城前往汉中。”
刘璋点头道:“嗯,一路多加小心,取酒来!”不多时一小校端过一只托盘,刘璋举起一爵酒,递给黄权道:“这杯酒祝你一路顺风,借来兵马,以解合城之难。”
黄权泪水盈眶,一仰脖,一饮而尽,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走下城楼。
其时他所过之地,早已是刘备的地盘,黄权料想必遇到重重阻碍,没想到竟然出奇的顺利,一连数日竟未遇到任何拦截,心中破为纳闷。不过转念一想可能是因他熟悉地形,所行尽是樵采小道。刘备初来乍道,新委的守令不识路径,疏于防守小道,这才让他捡了个大便宜。一想到此精神一振,脚下加紧,取道巴西,经小道径往汉中而去。
在途非止一日,这日来到汉中,见到张鲁。黄权道:“刘备冒名皇叔,实无信义。我主乃是同宗兄弟,竟也急急相逼,可见其贪得无厌,心似蛇蝎。一旦他灭了益州,其次必及汉中。所谓唇亡齿寒,正是此意。还请明公发兵以解危难,我主定然生生世世感君恩德,时时贡献,并上表朝廷,保公为汉宁王。”
张鲁道:“公衡之言确是有理,不过最近我偶染小恙,一时行动不便,不能出师。请公衡宽待几日,待我病愈后才行商议。”说着假意咳嗽两声。
黄权见他面色红润,精神健旺,说话时中气连贯,知道所谓的偶染小恙不过是胡说八道,随口敷衍,便又道:“如今刘备昼夜攻城,连日不息,成都已岌岌可危,如何还能稍待数日?还请明公速速发兵。”
张鲁向他瞧了一眼,问道:“刘益州不过是个州牧,如何是保我为汉宁王?”
黄权道:“春秋末世晋君衰弱,四家乱政。智氏恃强合韩魏二家攻围赵襄子于晋阳,决水灌城,水不浸城者三版,可见城中危急。赵襄子差人出城游说韩魏,反合其兵共灭智氏,三分其地,其后三家共灭晋国,各自立国,便是战国的三个大国赵、魏、韩了。”
张鲁打了个呵欠,道:“公衡说此典故不知是何用意?”
黄权道:“如今成都之势,已急如晋阳,刘备心神皆集中于成都,必不料明公会突袭其后。到时内外夹击,刘备必破。刘备一破,北为明公所阻,南为我主所夹,无路可走,势必被擒。如此一来,刘备势力便即灭亡,我主与明公平分其地,那时明公北有雍、凉、司三州,南有汉中,势力大增,便是自立为王,又有谁敢有异议?再加我主保奏,皇上能不答应么?既便皇上不答应,明公也可自立为汉宁王,到时若有人敢反对,我主必出兵相助。”
张鲁早有心自欲为王,黄权这番话算是说到他的心里去了,他微微一笑,道:“这么说刘璋是要尽取益州之地了?”
黄权道:“益州本就为我主故地,为刘备强行抢夺,我主理应收回。若夹击成功,汉中以北之地,任明公袭取,我主决不干预,还会出兵相助。”
张鲁微微冷笑,道:“到时难道你们还想越过汉中来和我争关中么?如此一来,我辛辛苦苦的出兵同刘备打个你死我活,却一点好处也没有得到,反让你们坐收渔人之利。”
黄权道:“汉中以北的三州之地,难道大不过益州么?”
张鲁淡淡地道:“若是夹击成功,刘备灭亡,这些土地都是我应得的,与你们何干?”
黄权道:“关中为刘备义弟关云长守把,此人曾斩颜良,诛文丑,骁勇难敌。若刘备一死,他必继承刘备之志为关中之主。明公扪心自问,若无我主相助,以明公之力能拿下关中么?”
张鲁沉吟道:“这……”
黄权道:“贵我两家互为唇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我主灭亡,明公自问能挡得住关中和益州两路刘备大军的夹击么?”
张鲁心里想着刘璋灭亡之后的汉中形势,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默然无语,隔了半晌,方道:“这……”
黄权道:“若明公仗义相救,剪灭刘备,我主必感明公存亡之德,天下诸侯也必高明公之义。到时在我主的相助下,明公定可攻取关中,天下诸侯必当望风景从。明公以关中为基,有我主为后方保障,又有诸侯相助,何愁不能纵横天下?”
张鲁缓缓地点了点头,道:“嗯,出兵可是大事,我再好好考虑考虑,你先回馆驿休息,我们这商议妥当之后,自会告知先生。”说着摆了摆手,示意他暂且退下。
黄权应道:“是!”长长一揖,转身退出。
黄权退出后,张鲁眼光在众文武的脸上扫来扫去,像是在找答案,道:“刚才公衡所言诸位也都听到,不知你们是怎么看的?”
阎圃道:“刘璋危在旦夕之间,当然会遣舌辩之士前来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