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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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不但无恙归来,而且还赚到了豪宅一处,当真喜不自胜。府里的那一众娘子军见他平安回转,也是歇丝底里。一时之间,贾府好似疯人院一般,鬼叫声一片,吵得街访四邻不得安睡。
次日一早,贾仁禄带着五名亲兵登程上路。红袖等人苦求一夜未果,不得随行,送出三十里外,洒泪而别。
他担心雒悬战局,不想多在道上多耽搁时间,来时便以决定走小路,经垫江,过资中,而到雒县。在马上沉吟一会,辩明方向,带着亲随,向东北方向驰去。
转眼间一行人行出了十数里,只见前面黑压压一片大树林,这里便是贾仁禄事先与祝融约好的会面所在。贾仁禄勒住马来,手搭凉棚,四下巡视一番,皱起眉头,道:“一个人都没有,怎么回事?”说着一挥手,五名亲兵飞身下马,没入林中。
过不多时,五名亲兵纷纷回转,摊开双手,道:“没看到我们的人。”
贾仁禄大叫道:“怪事,她昨晚便去约集众人来此集合了,不应该到现在还有没到啊,难道是出了什么事了?”沉吟片刻,道:“还是回去看看。”拨转马头,向南驰去。原来他初进城时担心孟达两面三刀,在城内和城南荒郊都伏有兵马,以便一旦有起事来,可以制造混乱,混出城去,逃到城南密林之中,籍着伏兵吓退追兵。
巳牌时分,众人赶到了一众亲兵埋伏之处,按事先约好的暗号,傻叫了半晌,却无人应答,但闻山谷回声萦绕耳边。
贾仁禄颇为郁闷,道:“五百人一下子就消失了,搞什么啊,演《蒸发密令》啊!”
一名亲兵道:“会不会是孟达发现了他们?”
贾仁禄沉吟道:“林中可有打斗痕迹?”
那亲兵摇头,道:“没有,属下觉得奇怪。我们都是主公亲卫,个个身手了得,机警异常,不可能不经打斗便被人生擒活捉的。”
贾仁禄挠了挠头,道:“八成是这婆娘耳背了,将集合地点听错了。不管了,先赶回雒县再说,说不定在路上就遇到了。”
五百亲兵同时消失的无踪无影,众人尽皆莫明其妙,却也提不出高明的主意来,只得重又北返。一路之上众人左张右望,四下找寻祝融及五百亲兵的踪迹,却是一无所获。贾仁禄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却也无计可施。心中愁思难遣,也就没有心情同手下亲兵打屁聊天,只是紧锁眉头,默默赶路。
过午后他们在一家小店之中打尖休息,用罢面条,继续登程。行至申牌时分,来到一处山谷,两旁皆是山坡密林,中间有一条小道穿过。众人提缰纵马,沿着小道而行,迤逦向垫江驰去。
正行间,忽听一声锣响,道两旁密林之中,拥出无数弓箭手来。巴蜀形复杂,险山深谷所在多有,甚是平常,贾仁禄等人也就不以为意,放心而入,哪曾料到这山谷之中竟会有伏兵。贾仁禄见伏兵竟是自家军马,大吃一惊,叫道:“不好,是孟达这小子在搞鬼,快撤!”
话犹未毕,道旁伏兵纷纷放箭。一时之间,箭如骤雨,四面射来。好在追随贾仁禄的这五名亲兵是祝融从一众亲兵之中精心挑选出来的,武艺惊人。当下各挺手中兵器,护在四周,或拨或挑,挡格来箭。
贾仁禄也就只会在自家的后院里打打太极拳,如今遇到这种大场面,哪敢卖弄武艺,只吓得牙关互击,格格乱响。刚欲拨转马头,掉头逃命。忽见前方尘头扬起,一支军马当先杀来,为首一将身着刘备军将校服色,脸削身瘦,却不认得。那将身后马上一人,便是化成灰他也识得,正是刘蒙。只见刘蒙一抬手,山坡上的弓箭手便即停止放箭,四下一片寂然,当真落叶可闻。
贾仁禄霎时之间便明白一切,心道:“那日窥得刘蒙与一个黑衣人在林中私会,之后那黑衣人便消失地无影无踪。也是我太意了,策反孟达是多大的事,张鲁如何可能只派刘蒙一人前来,若是刘蒙半途反水,那他不是白忙活一场?那黑衣人手里肯定还有一支军队,一来可以侧应刘蒙,二来可以防止他两面三刀,这一点老子早就应该想到了,唉,这次看来是死翘翘了。”
第284章 … 选择死法
刘蒙哈哈一笑,道:“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再见面吧,哈哈!”
贾仁禄苦笑道:“老子自认为奸似鬼,没想到还是喝了你的洗脚水。”
刘蒙淡淡地道:“你也太妇人之仁了,成大事者必须残忍寡恩。”
贾仁禄环顾四周,见四下均是张鲁兵士,心中惊栗,脸上却不动声色,淡淡地道:“看来老子今天是死定了。”
刘蒙道:“那是自然,别想我会饶你。不过看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我会尽所知以告,不然你死的不明不白,心里一定不服,哈哈!”
贾仁禄心道:“这里面的门道,还不好猜么?不过顺嘴胡说,拖拖时间也好。”说道:“这其中之事,我委实不解,还请你详加奉告。如此我便死也瞑目了。”
刘蒙向他瞧了一眼,微微一笑,道:“这里已被我们包围了,你便是插翅也难飞出。再说你的那些亲兵都已被我们杀了,没有人会来救你了,你想拖时间就拖时间,便是拖到明天这时候,也没有人来救你,哈哈!”
贾仁禄大吃一惊,脸色一变,手指刘蒙,怒道:“你说什么!我的人都被你们杀了?”
刘蒙好整以暇,道:“那是自然,这一路之上,你有看到他们么?”
贾仁禄心痛如绞,食指如戟,指着刘蒙,咬牙切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刘蒙见他如此狼狈,心中说不出地喜悦,双手叉腰,哈哈大笑。
贾仁禄睁回两眼,瞪着刘蒙,眼中似要冒出火来,怒道:“他妈的,老子今天就是拼着老命不要了,也要把你碎尸万段!”
位于他左首亲兵悄声说道:“军师且息怒,刘蒙在骗你的。夫人的功夫卓绝,那五百弟兄又都是以一当百的好手,既便是突遇埋伏也不可能全军覆没的。”
这一言当真点醒了梦中人。贾仁禄心中一凛,道:“对的,那婆娘的武艺如何,老子可是亲眼见过的,她那飞刀扔将出去,当真是百发百中,能挡得住的也就赵云之流,当真是曲指可数。既便是局面恶劣,只求脱身,应当可以做到了,不至于被人杀死的。”想到此,略感放心,定了定神。
刘蒙满心沉浸在戏弄贾仁禄的喜悦之中,一点也没发现他的神态有异,又大笑一阵,方道:“你凭什么将我碎尸万段?”
贾仁禄咬牙切齿,道:“老子豁出命不要了,也要跟你拼个你死我活。”
刘蒙之前的那员武将冷冷地道:“死到临头了,还大言不惭。”
贾仁禄悄声对左首的那亲兵道:“西南方的敌兵较少,一会我大呼小叫之时,你们便护着我杀奔西南角去。”那亲兵微一颔首,贾仁禄问刘蒙道:“这位是?”
刘蒙道:“这位是主公手下大将杨任。”
贾仁禄淡淡地道:“原来是杨任啊,你在我家主公这也就只能算得上三流角色。没想到在张鲁那里居然可以算是大将了,可见张鲁那真得没什么人才!”
杨任心头火起,怒道:“我杀了你!”挺着手中大刀,便要上前厮并。
刘蒙道:“将军且息怒,如今贾福已在网中,安然施其变化?”
杨任道:“和他罗嗦什么,一刀杀了不就结了。”
刘蒙道:“我以前受尽他的奚落,好不容易遇到了这么一个机会,不好好的戏耍他一下怎么成。来时军师言道你一切都需听我吩咐,我也算为主公出了大力了,就只是想好好炮制贾福,连这点小要求,你也不答应么?”
杨任瞪了他一眼,道:“好吧,都依你,反正这小子是死定了,也不怕他飞到天上去。”
刘蒙笑了笑,对贾仁禄说道:“你不是想知道这其中的奥妙么,我来告诉你。你拿到证据之后,我便无法要胁孟达了。当然便不敢在城中多呆了。于是我便将城中的所有人手都撤了出来,城中的叛乱如此迅速的便平定了,你难道没有疑心么?”
贾仁禄道:“我还以为你的手下都是乌合之众,不堪一击呢。”
刘蒙冷笑道:“我混进城中已近两年,私下积聚了多少力量,怎么可能会如些不堪一击?在城中的那五百余人不过是新近招募来的,为的就是让你们以为城中叛党少的可怜,且不堪一击。”说到此这哈哈大笑,一想到终于戏弄了自已的宿敌,让他摸不着头脑,便觉得说不出的开心。笑了一阵,又道:“你担心雒县有失一定不会多留,叛乱平定之后不久,便会回转。从江州到雒县的路一共也就两条,你定然嫌大路过于迂远,耽误时日,一定会走小路。这一切的一切我都已料定了。我故意在城中布置少量人马,让你认定叛乱已平,跟着你便急于回转,而走小路。我便设伏小路之上,守株待兔,怎么样,我的所料不差吧。贾福啊贾福,没想到你也有今天,你也有棋差一着的时候。”冷哼一声,又道:“现在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了吧。”
贾仁禄道:“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恨我,事情本来就是你自己做出来的,我不过是被迫应战,这难道也得罪你了?再说我放过你两次,好歹对你有恩。你不念此情,居然如此相逼,为了杀我无所不用其极,你自己说说你还是人不是?”
刘蒙道:“若没有你从中使坏,我此时早就拥有关中了,说不定已经称帝了。也怪我那时太大意,一着棋错,满盘皆输。自从长安总号被封了之后,其他地方的分号也都改旗易帜,不服我的号令了,我落到了这步田地还不是拜你所赐?你说这笔帐我不找你算,找谁算去?当初老天让我得到了那块玉佩,便要让我登基称帝,而你却强行逆天,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贾仁禄道:“都和你说过了,你家祖坟上没有冒那股子青烟,你也就没那种命,当然当不了皇帝。要怪就要怪你家祖宗临死前没选块风水宝地,帝王之穴,怪我作甚?”
刘蒙哈哈大笑道:“没想到你居然还如此抢辞夺理。今天的情景与那晚何其相似,只不过颠倒过来罢了。那晚的情景你还记得么?你旨高气昂的说我难逃死亡的命运,不过可以选一个死法。还拿凌迟来吓唬我,若非我急中生智,只怕已是身首异处了。”
贾仁禄冷笑,道:“靠欺骗女人的感情来逃命,这也叫急中生智?也对你原先就是骗得太后团团转,认定你是她儿子,看来欺骗女人是你的拿手好戏。”
刘蒙道:“成者王侯,败者贼。这世道向来只论成败,不论其余。哪个帝王成功不是靠玩弄权术?为了成帝成王,父可杀,兄可弑,相比之下我这一点点手段又算得了什么?”笑了笑,又道:“现在你落入了我的手中,那是死定了。不过若我不让你选一个死法,你肯定不服。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也让你选择死法。想怎么死,你就快说吧,不论是火烧、水淹、绳勒、刀砍,我都满足你的要求,哈哈!”
贾仁禄环顾四周,见自己已被团团围住。敌人约有千人之众,要想解围,唯有作困兽之斗,以盖世神功,正面扑击,迅雷不及掩耳的将刘蒙或杨任制住。可他毫无武功,打狗棒法只是在电视里见过,降龙十八掌更是在梦里才会。要冲将上去,擒贼擒王,却又哪里能够?眼珠一转,说道:“你真的让我选一种死法?”
刘蒙点头道:“那是自然,难道你也想被人用一把很钝的刀子割上三千六百刀?”
贾仁禄笑了笑,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