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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

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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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道:“你刚同妫览那厮也是这么说的,谁知道是不是你亲自做的啊?”

徐氏白了他一眼,嗔道:“妫贼那份饭当然不是我做的。你和他不同,我又怎会一视同仁,这菜当然是我亲自做的。”说着指了指额头上的汗珠,道:“你看看,累得我满头是汗,你还不领情。哼,不理你了。”说着小嘴一撅,扭过头去。

贾仁禄一脸郁闷,说道:“好了,好了。是我说错了,这饭菜是你亲手做的,辛苦你了。”

徐氏笑靥如花,道:“实话给你说了吧,我最近已不常下厨了,相公都很久没吃过我亲自做的饭菜。”

贾仁禄笑道:“那我岂不是很有口福。”

徐氏道:“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贾仁禄低头嗅了嗅,道:“好香,一定很好吃。”

徐氏笑道:“那就多吃些。”

贾仁禄举起了筷子,夹了块鱼肉放尽嘴里,只觉鲜嫩异常,赞道:“真得好吃。”

徐氏道:“我也饿坏了。”说完便坐到他对面吃了起来。

贾仁禄回头望着地上那滩水迹,道:“一会杀戴员还在这里?”

徐氏点头道:“嗯,没事这水过一会就干了,到时我再他进府来。”

贾仁禄缓缓地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

徐氏俏脸一沉,嗔道:“吃饭的时候就不要讲打打杀杀的事了,说得让人倒味口。”

贾仁禄忙道:“不说了,不说了。咱吃菜,咱吃菜。”

徐氏笑道:“呵呵,这就对了。”

两人絮絮烦烦,尽捡些没要紧的事来说,不觉时候过得真快,似乎转眼之间,桌上菜肴都被两人一扫而尽,只剩下了盘子。

贾仁禄一口气饮干了徐氏为他盛的鱼汤,打了个饱嗝,摸了摸了胀得圆滚滚的肚子,道:“呃……吃得好饱……”

徐氏道:“我的做的饭很难吃,没想到你还吃了这么多。”

贾仁禄道:“真的做的很好吃,我家里的那个婆娘的手艺也没你……你……好……”说到此只觉一阵晕眩袭来,四肢有些软软地,不由自主的晃了两下头。

徐氏问道:“你怎么了?”

贾仁禄道:“没什么,身子软软地没有什么力道……估计是刚才杀人的时候吓到了。”

徐氏向他望了一眼,道:“我也是,我吓得全身发软,一点力气也提不上来。我看我们还是多休息一会吧,这戴员明日再请也是一样的。”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对的,让他多活一日,明日再取他的狗……命……不……不对,你……你……在……菜里……下……下……”说到此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片白茫茫地一片,模模糊糊地什么也看不清,蓦地里,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徐氏见他趴在了桌案之上,低声道:“对不起……”站起身来,轻击三掌,道:“孙将军,你可以出来了。”

脚步声响起,一位中年汉子从贾仁禄原藏身之处的对面的帷幕之内闪了出来,道:“夫人神机妙算,实令孙河佩服的五休投地。”

原来徐氏将贾仁禄送到密室之后的第二日,她在府中守灵,遇到正怒气勃勃赶到府中欲痛斥妫览、戴员的孙河。这孙河字伯海,本姓俞氏,曾从孙坚、孙策征讨,屡立战功,孙策十分信任,赐姓孙氏,官拜威寇中郎将,领兵镇守京城。这次奉孙权之命,前来宛陵劝说贾仁禄投降。孙河来到城中,听闻妫览、戴员叛乱,十分的震怒,便急急忙忙的赶往太守府中祭拜,顺道欲痛斥妫览、戴员二贼。徐氏正愁没有人手助已,便密召孙河商议,定下了这条先除妫览,再迷晕贾仁禄,最后再诛除戴员的诡计。

第246章 … 奇峰突起

徐氏低头看了看贾仁禄,道:“这主意是他出的,他太善良了,没想到他救了我的命,我却用他的方法,却对他下毒……”

孙河道:“夫人为了江东基业,真可谓是用心良苦。我初来时只想痛骂二贼一番,图个心里痛快。多亏得夫人点醒,不然怕是早已死了多时了。”

徐氏悠悠地叹了口气,道:“如此作法过于歹毒,不过为了相公,为了江东,也顾不得了。如今妫览已除,贾福也跑不了了,形势对我们大为有利。只是府中的大部分的家将都是妫览那厮的心腹,若是造起反来,让戴员收到了消息,后果不堪设想。”

孙河拍了拍胸脯,道:“夫人请放心,我曾随两任主公东征西讨,什么阵势没见过,若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真该一头撞死了。”

徐氏跪了下去,拜了一拜,道:“有劳将军了。”

孙河忙跪拜还礼,道:“不敢。夫人机智,不逊于男子,我十分的佩服。这点事是我应该做的,不敢劳夫人行此大礼。”

徐氏站起身来,道:“如今外间之事,就全看将军的了,待将军肃清府内妫览余党,我便请戴员来此赴宴。”

孙河道:“请夫人放心。”说完行了一礼,转身而出。徐氏回头看了看贾仁禄,面有愧色,道:“先委屈你几日,过几日叛乱平定了,我一定亲自向你赔罪。”说完便走了出去,令心腹下人带了绳索进来,将贾仁禄绑了个四马倒穿蹄,拎了出去,幽禁于另一间密室之中。

迷迷糊糊之间也不知过了多久,贾仁禄忽觉嘴里被人灌了一些粉末状的物事。清醒了过来,睁开双眼一看,徐氏早已不知去向,眼前戳着的乃是英俊潇洒的赵云,不由大为纳闷,伸手欲挠他的大脑壳,只觉右臂酸软无力,举到半途,便无力的垂了下去,道:“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子龙因何会在此?”

赵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是这样的,我从军师那里出来之后,便差尤冲乔装改扮,于太守府附近潜伏下来,打探变乱消息。那日我收到消息,赶了过来,却发现军师已不在原先被囚的小院。府中的房舍众多,若一间间搜将过去,势必被徐氏查觉……”

贾仁禄道:“于是你便盯紧徐氏,心想她总是要去见我的,你便知道了我的所在了,应该是这样的吧?”

赵云道:“正是如此。我得知了军师被囚所在之后,本欲将军师救出。但恐打乱了军师的计划,是以没有出手,只是盯死徐氏,使她不至于乱来。”说到这里,便向他讲述徐氏如何同孙河密谋,如何定下诡计,如何下药迷晕他,又如何将他绑到了这间密室之中,最后才讲到自己是如何盗得解药,如何跟着徐氏的心腹家将来到此间将他救醒的。

贾仁禄怒不可遏,道:“他妈的,老子给她出主意。她却用老子的主意来对付老子,真不是个东西。”

赵云道:“徐氏与军师不属于同一阵营,她的话军师如何能信?人心叵测,还请军师以后要多留个心眼。”

贾仁禄颇感尴尬,老脸一红,咳嗽了两声,道:“外面的情况如何了?”

赵云道:“现在孙河正在外间指挥徐氏的心腹家将削平妫览余党,我们要怎么做?”

贾仁禄觉得力气渐复,伸手挠了挠头,道:“老子从没听过这个孙河,不知是什么来路?”他不读《三国志》当然不知道,这个孙河在孙翊死后曾来宛陵痛斥妫览、戴员二人,结果被二人给喀嚓了。

赵云道:“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他是来宛陵劝降军师的。”

贾仁禄长眉一轩,道:“没想到关键时候竟然跳出来个捣乱的。”

赵云道:“要不要我出去除了他?”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宛陵的水看来很深,搞不好还会有什么意外的情况发生,你最好不要暴露形踪。”

赵云道:“如今府内混乱之极,防守十分的松懈,我护送军师逃出府去如何?”

贾仁禄道:“老子落在徐氏手上倒没什么,她最多不过是按照孙权的吩咐,将老子关成老黑脸而已。我暂时没有危险,子龙你还是先到外面去查探。如今徐氏的注意力都在妫览余党身上,老子这里她暂时不会顾及到,我们随时保持联系。”

赵云皱眉道:“此时是逃出太守府的最佳时机,若此时不走,待徐氏诛除了戴员重新布置,那时要走可就难多了。”

贾仁禄自认为是三国之中最善于装神弄鬼的人了,没想到却三番五次的着了徐氏的道,心有不忿。此时他心里盘算的竟是如何整治这个终日里拿着个龟壳到处乱晃的小巫婆,根本没有想过要逃走,闻言摇了摇头,道:“如今戴员控制的宛陵城,他也怕孙权会来报复,城里的防备定然十分严密,我们既便是逃出了太守府,也逃不出城去。”此话倒是不假,妫览、戴员自夺了宛陵之后便加强了城守,各城门处的守卫均大为增加,许进不许出,要想混出城去,确可说是难于上青天矣。不过他前几日终日窝在徐氏屋里的密室之中,脑中意淫着和徐氏独处的旖旎情景,根本就不知道外间的情况,此时不过信口胡扯,没想到竟然蒙对了,确也可说得上了歪打正着,狗屎运着实不错。

赵云面有难色,缓缓地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

贾仁禄道:“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最安全,老子就在这里趴着哪也不去了。”说完走上前来,拍了拍他的肩头,又道:“子龙,你可说是徐氏根本就料想不到的一支奇兵,千万不可暴露形藏,那老子可真就一点退路都没有了。”

赵云面色凝重,道:“军师放心,孙河非是宿将,要想发现我,却也没那行容易。”

贾仁禄道:“子龙万勿轻敌,孙河估计是个垃圾。这徐氏可是个万能人儿,极会卜卦。孙翊之死,她事先便卜了个八九不离十,只不过孙翊这个傻瓜不听她的罢了。她要闲着无聊拿着乌龟壳卜来卜去,卜出了你在老子身边,那可就全完蛋了。”

赵云颇不以为然,道:“不可能吧,这个小女子真的有这么神?”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那可是真的,孙翊出事的前一天,她来到老子这里,说孙翊要举办酒宴,让她卜了一卦。她卜了一个什么剥卦,言道照相上来看,小人道长,君子道消,隐有下克上之兆。结果孙翊给边洪杀了,这不就是下克上么。”

赵云一脸惊诧,奇道:“这也太神奇了,看来她果然有些本事。”

贾仁禄道:“这个女子看来不能小瞧了,子龙你还是小心些好。”

赵云点了点头,道:“会的。我在此也呆得久了,军师保重,我去也。”

贾仁禄灵机一动,道:“且慢,孙河你不能除,咱可以借刀杀人。”

赵云喃喃地道:“借刀杀人……”沉思了片刻,道:“军师的意思是让戴员除了孙河?”

贾仁禄点了点头,赵云道:“我知道怎么做了,军师保重。”道了声:“得罪”用绳子将他绑了个结实,打开石门,左右一张,一箭步窜了出去,随手关了石门。贾仁禄被绑成了个粽子,身上说不出的难受,不过看着赵云临走时胸有成竹的表情,心里说不出的舒畅,真可谓矛盾之极了。

此时徐氏正在自己的小屋之中走来走去,心神都集中在孙河的身上,心道:“这孙伯海为人忠直,据说极得伯符赏识,赐姓孙,列入孙氏族籍。伯符赏识的人应该不会有错,可这妫览余党势力仍大,不知他能不能完全消灭,若是走了一个,那可就遭了。”

心中思如走马,越想心里越没底,急得她如热窝上的蚂蚁来回乱走。小半时辰之后,四下里寂静异常,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徐氏心乱如麻,立到门口处,探头张望,翘首祈盼孙河前来报捷。

正焦急间,忽见孙河面带笑容,迎面而来。徐氏忙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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