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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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婵俏脸转白,叫道:“什么!”说完只觉得天旋地转,娇躯一软,委顿在地,晕了过去。
贾仁禄忙抢上前去施救,过了半晌貂婵悠悠醒转,什么也没说,看着他,只是哭。不论贾仁禄如何安慰,她只是不应,不停地哭。
贾仁禄安慰半晌无效,便又使出拿手绝活,不停的逗貂婵笑,怎料貂婵和他笑闹惯了,对笑话的免疫力已无限趋近于正的无穷大。不管贾仁禄如何逗,她都只是不理不睬,大哭不止。
贾仁禄头大如斗,终于知道了未经夫人允许就擅自做决定的痛苦了,又劝了半晌,貂婵哭的更加的厉害了。贾仁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转身而出。貂婵站着身来,抄起匹蜀锦便往外砸去,嗔道:“去了以后,便永远也别再回来!”说完砰地一声将门关上,插上门闩,无力地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过了半晌,止住哭泣,来到案前,从四十九匹锦缎之中,挑了匹颜色最鲜艳的来,喃喃地道:“他的袍子也旧了,该做件新的了,希望能来得及。”
曹静的小屋内,曹静坐于案前,执着笔在一方丝绢上不停的来回写着。写上一个字,出神半天,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过了半晌,摇了摇头,又写上一个字,又出神半晌,如此周而复始,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
贾仁禄缓缓地踱进屋来,曹静头也不回,喜滋滋地道:“快来帮我想想咱的孩子该叫什么名字。”顿了顿,又道:“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你这个笨蛋,也就会起什么翠花、桂花之类的,一个比一个难听。”
贾仁禄愣了半晌,见曹静仍傻傻地冲着自己的书法大作发呆,便道:“我想同你说件事。”
曹静嗔道:“别理我,烦着呢。过会再来!”
贾仁禄应道:“喔!”转身便出。
曹静嗔道:“回来!”
贾仁禄应道:“喔!”又转了回来。
曹静觉得他今天怪怪的,便回过头来,问道:“你今天怪怪的,怎么了?”
贾仁禄道:“西蜀赵韪起兵叛乱,法正前来求救,明公无力派兵。我自告奋勇,孤身前往西蜀助刘璋扫平叛乱,行期便在这几天。”
曹静柳眉一蹙,道:“这次我说什么也要随你去!”
贾仁禄苦笑道:“再过段时间你就要挺着个大肚子了,随我去,演超生游击队啊?”
曹静嗔道:“你既然知道我肚子里有个宝宝,为什么还要去?”
贾仁禄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啊!”
曹静垂泣道:“那你去吧,到那里要小心些,多注意点身体,别太累了。”
贾仁禄应道:“喔!”
曹静嗔道:“好了,事你也说完了,还不快滚,难道要我打你出去啊!”说完冲他挥了挥拳头。
贾仁禄识得厉害,忙抱头鼠窜,狼狈而出。
来到庭院之间,悄立良久,成竹在胸,大声叫道:“尤冲!”尤冲自桂花回转贾府之后,便复又回到贾府做了帐房,以便就近服侍这个曾对他有恩惠的恩人。
过不多时,尤冲跑上前来,问道:“老爷有何吩咐?”
贾仁禄道:“准备准备,过几天同我去趟成都。”
尤冲应道:“是!”
三日后,贾仁禄经过了充分的准备,决定起程前往成都,义助刘璋扫平赵韪。刘备亲率众文武送出三十里外,方依依不舍的回转。
贾仁禄、法正、尤冲三人,辞别了刘备,便登程上路,首途前往成都。
贾仁禄知法正是个大大的能人,一路之上深相结纳,同他谈谈说说,不觉时日之过。转眼之间在道上行了两日,这日来到一处所在,贾仁禄一看,四野空旷,其北长河如带,其南群山起伏,果然景致甚佳,实是泡妞把妹之首选去处。
贾仁禄甫从西域回转,便又是祈雨,又是平乱,纷纷多事,不得休息。如今到了这样一处山明水秀的所在,不禁觉得心旷神怡,停下马来,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道:“好景致,孝直,此地何名?”
法正道:“此地名五丈原。”
贾仁禄本来优哉游哉地高踞马上,闻言狼躯一晃,险些从马上摔将下来,忙扶着马鬃坐正,吃惊地道:“这里是五……五丈原!”心道:“原来还以为这里山明水秀的好去处,现在看来这里的超级不祥之地,还是早闪为是!”
五丈原便是三国绝代军师诸葛亮的殒身之处,后世之人读史至此无不扼腕叹息:“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法正哪里知道这些,见他样子古怪,莫明其妙,道:“正是,军师原来曾来过?”
贾仁禄知道又露了天机了,老脸一红,尴尬地道:“没有,不曾来过。”说完随手一指,道:“看那里!”
法正忙手搭凉棚,循指望去,并无异状,一头雾水,问道:“军师发现了什么异状?”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没有,刚才一只苍蝇从那飞过,我一时好奇,便指给你看一下。”
法正闻言噗地一声,喷了一口鲜血,倒于马下,两足乱挺两下,便不动弹了。
贾仁禄又看了看周遭景致,想到了孔明为求增寿一纪,无奈在此禳星,最终功亏一篑,染疾而终。一想到此,便热泪盈眶,取出锦帕来,在双眼上按了按,喃喃地道:“三顾频烦天下计,两朝开济老臣心。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唉,惜乎哉,命也!”言罢仰天长叹。
法正方颤颤巍巍的爬上马背,闻诗甚为激动,一没坐稳,又摔了来。身在半空,仍不住大声疾呼:“好诗!”砰地一声,摔在了地上,两眼一黑,又晕了过去。
贾仁禄概叹半晌,心道:“诸葛大大其实是治国之良,并非将才。战者危事,兵者诡道,本就凶险异常,他欲求稳胜,如何能得?该赌命时还是要赌命的,这次入蜀我说什么也要把西蜀给弄过来,给刘大大创一个好的开局,再让他去请卧龙出渊,让诸葛大大好好演一演,实现他平生报复,岂不爽哉。有了卧龙,老子就真正可以退休享清福了,躲在老子的后宫之中,左拥右抱,艳福齐天。哈哈!”想到此便吞了吞口水法正又晃晃悠悠地爬上马背,道:“好诗,真是好诗。此诗似在说一位未展抱复,便不幸殒身的能臣,恕我孤漏寡闻,不知此诗所言之人是谁,还请赐教。”
贾仁禄尴尬地道:“这个……那个……这个……那个……”说完随手一指,道:“看!那里又有苍蝇飞过来了。”
法正闻言又口喷鲜血,栽倒在地,半晌不动。
便在这时,一匹黑毛瘦马拖着一大车山柴,沿着大路,缓缓地走了过来。那马双眼无神,口中微见白沫,来到他们身边,见自己的同伴正悠闲的地低头吃着地上鲜嫩的青草,心有不忿,便悲鸣起来。
见车上壮汉行色冲冲,便一拉缰绳,把马拔向一旁,让开了道路。他侧头一看,只见那马瘦骨嶙峋,胸口肋骨高高凸起,四条长腿肌肉尽消,好似枯柴,毛皮零零落落,生满了癞子,满身泥污杂着无数血渍斑斑的鞭伤。车上那大汉,仍嫌马走得慢,口中不住吆喝,手中挥鞭不停。
贾仁禄见此情景颇熟,心道:“在哪见过,得……神雕里有这么一出,杨过就是因此得到了一匹宝马,老子也赌一把,看看有没有这么好运气。”想到此便道:“兀那汗子,你为什么打这马?”
那壮汉道:“我要赶路,你管得着么!”
贾仁禄不会黯然销魂掌,不敢向杨过一样冲将上前,横拉倒拽。他如今身分显赫,钱财颇有,却也能像韦公小宝一样,用钱往死里砸,最终将人砸死。他曾给这种招数起了一个好听名字,美其名曰:“一掷万金。”端的是威不可当,人见人怕,鬼见鬼愁,使将开来,当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啊。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你这车柴多少钱?”
那壮汉莫明其妙,挠了挠头,道:“三十钱。”
贾仁禄又问道:“你要拉到哪去卖?”
那壮汉道:“三十里外的郿国城中。”
贾仁禄道:“这么热的天,还要跑这么远的路,也是辛苦啊。”
那壮汉见他和颜悦色,料无歹意,便叹了口气,道:“唉,谁说不是呢?”
贾仁禄笑道:“这样吧,你走这么远就为了赚这三十钱,太也不值。这样,我给你三百钱,将你这车柴,外带这匹瘦得不成样子,半死不活的垃圾马一起给买了下来。这样你就地就能赚上一笔,岂不是好?”
那壮汉闻言心花怒放,这马是他无意之中拾得,想来是兵荒马乱之时逃出来的,根本就没花一文钱。没想到这样就能骗到三百钱,当真是喜出望外。但高兴的念头只是一闪,贪念便生,愁眉苦脸地道:“实不瞒您说,别看这马现在模样不济,当初我可是花了四……”说到此比了四个指头,蓦地里还觉得太少,又加了一指,道:“五百钱买来的。”
贾仁禄微微一笑,随即面色一沉,道:“老子看这马可怜,想买来放生。你却趁机来讹老子,当老子是冤大头啊。老子还就不买了,你自己吭哧吭哧的跑到三十里外去赚那三十文吧。”说完打马便走。
那壮汉忙道:“别!别!我卖!我卖!”
贾仁禄住马不前,微微一笑,道:“这就对了嘛。尤冲,给钱!”
从此以后这匹黑毛癞子马便归了贾仁禄。初时这马脚步蹒跚,不是失蹄,就是打蹶,到后来却越走越好,越行越稳,步履如飞。且这马还有一样好处,那就是会发酒疯,马尿灌得越多,疯劲越大,奔起来便如癫似狂。贾仁禄知道自己捡到宝了,笑得个嘴歪歪,当即为那马赐命曰:“卢柴棒”。好在这匹千里良驹不识人言,不然准把他掀下马去,活活踢死。后世史家得知了此马同贾仁禄一样的疯疯癫癫,便有诗赞曰:“人中仁禄,马中卢柴。”至此贾仁禄黑人一个,腰中黑剑,跨下黑马,这行头总算是齐了。
第173章 … 鬼号取关
此后一路无话,贾仁禄亲自入蜀,总算是知道了什么叫“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了。”这窄窄地栈道乃是在绝壁之上修成,蜿蜒曲折,向前沿伸。所过之处,往往一侧是山石壁立,嶙峋巍峨,一侧是怒涛汹涌,水流湍急。贾仁禄策着卢柴棒在仅能容一人栈道之上小心前行,看着两旁的景致,不禁腿肚抽筋,口吐白沫。不禁佩服当年修栈道的高人,能在这样险峻异常的地势上,硬凿出一条路来,当真是鬼斧神工啊。
由于道路艰险难行,贾仁禄等人行得甚缓,过了将近二十来日,方到梓潼,离成都还有百里之遥。到了梓潼,天色已晚,不能前行,便在馆驿之中住下,以待次日一早再行赶路。贾仁禄方在洗漱,正欲歇息,便闻外面敲门之声甚急。贾仁禄心道:“还好这次不是在老子的梦里敲,不然老子要你好看。”想到此便道:“谁啊!门没关,进来。”
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推开,屋中进来了二人,贾仁禄一看,其中一人是法正,另一人却不识得,便问道:“孝直,这位是?”
法正道:“这位是黄权黄公衡,现任梓潼太守。闻赵韪叛乱,欲提兵靖难。”
贾仁禄忙长揖为礼,道:“原来是太守大人,方才失礼多有得罪。”
黄权忙还礼道:“哪里,哪里,久闻仁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说完眉头一皱,似是在说这人怎么长得这副德性。
法正道:“客套话就不用多说了。仁禄,大事不好了……”
贾仁禄心道:“看你脸扭成那样,老子也知道大事不好了。这好事就从来没轮到老子头上过。”
正胡思乱想间,却